这个时代的中国人写作,要比国民党时代,和国外作家难的多,他们是在一个公平的文化制度下去工作,不管好坏,自己都能知道。而今天的中国人写作,是在沉默无声中靠自己的精神力量去继续。不但出版难,步步都靠自己摸索,所有文化的机构都是封锁的,中共只允许歌功颂德,或者胡编故事,不许写实,连国外的大部分中文网也是被中共操纵的,所以只能只管耕耘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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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即将出版的新书《生存》的最后一篇文章,放在这里先以飨推特读者。《生存》结束语写完《生存》,我要开始写《在美国的中国人》了,它应该是《生存》的姐妹篇。其实《生存》里还有很多内容远远没有完成,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我必须向前走,我不知道上帝还会给我多少时间。我已经82岁了。有哪些内容在《生存》里应该出现,而我没有触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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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阳到上海的火车上,大部分时间我都伏在座位前的那个小桌子上假装睡觉,唯怕人们问我的来历。那时候盛行一种火车文化,人们一上火车就自报家门,摆龙门阵,过一会儿就亲热得不得了,像老朋友一样。可是一下火车就各奔东西,将对方忘得干干净净,这对我的探亲是一个事先没有想到的灾难。在北京到上海的这一段路上,上来一个非常健谈的中年人。在他的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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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死后不久,市场有些活动,我经历了一件终身难忘的事情。
那是去南方出差,回东北大庆的时候,在济南倒车。但是换车时间要等好几个小时,我就出车站,顺便去看看车站附近的市容。
走到一个非常热闹的路,路旁有一个弄堂通了进去,这可能就是
中国北方城市常有的市场吧,类似北京的东安市场,西单市场等。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家饭馆,门面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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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ELDI买东西,看到货架子上堆着啤酒,就买了一箱。回来喝酒的时候,记忆将我带向遥远年代的北京,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中。那是毛泽东死了不久,华国锋在任的时候,我在大庆钻井研究所工作,去北京出差,晚上没有事,就去西单附近逛街。当时经济长期停顿,市场上没有很多货品,虽说是闹市,也是黑沉沉的,显得非常萧条,但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有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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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快离开世界的老人给生它的种族的最后礼物-----------阅读全文]
有个大庆支援队的人曾经对我说,你们这个地方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有着各种奇特人物。感觉到这点不难,农场食堂的墙壁上画着巨大的政治宣传画,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作品。画师姓吴,四十岁,文质彬彬,讲起话来舌头有点短,带着南洋华侨讲普通话时特有的嗓音,像这里的许多人一样,他为什么会到这个农场都是谜。这个农场开会时唱的歌也是他创作的,歌词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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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江苏省北部,临近海安县的一个叫做苯家巷的地方,我是早晨临近天亮时出生的,在时辰上叫做寅时。母亲说生我时,下着绵绵毛细雨,天气闷热,非常“阿嗦”,苏北的土话,就是令人感到闷呕,我还真找不到一个适切的词能够完全对应这个意思。
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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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美国大选的两派对立的实质不是两党对立。
下面的每个表达都比两党对立更达本质:
精英和草民的对立;
权贵官僚与平民的对立;
上层建筑与底层的对立;
东方腐败与民主自由的对立
对每个主题的阐述都可以写成文章。我这里只从双方代表人物的面相来看这个对立。
精英权贵官僚阵营:
奥巴马,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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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将重来
我到农场是1965年三月二日。作为反动学生,我是没有权利参加政治活动的,包括各种政治会议。可是五月的一个夜晚,我被通知去礼堂参加会议,我有些意外。到了那里才知道是计划生育的会议。
散会后,八点左右,我从礼堂出来,走回我住的地方。小雨绵绵,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泥泞和布满水洼的土路上什么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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