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捷克斯洛伐克的有几个人想必大家是熟悉的,一个是文学青年言必称的米兰昆德拉,一个后来第一任的捷克总统,哈维尔。
昆德拉描写过1968年布拉格之春前后小资产阶级的快乐和迷茫:看得见获得自由的喜悦和苏军铁蹄之下信仰迷失的痛苦。一切虽然都只是在背景之中,不过从小人物的悲喜之中可以大概的感受一二。哈维尔更为明白的描述了这种迷惘。人民分明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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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6日清华封禁了外部IP访问的时候,激愤了一阵,但当晚也按照原定的计划去了一趟佛罗里达,回来之后又参加了一个现在不知所终的签名,偶尔的也上mitbbs看看事态的发展,渐渐就被火箭队的跌宕起伏带走了。也许更早一些就淡了,在沿着九十五号公路一直向南的旅途当中,道路两旁次第浮现的春意已经让我有点开心起来。当双向两车道的一号公路离开美国大陆的时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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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姚明即将迎来火箭队的六连胜的夜晚,因为没有装这边的收费电视,所以照例的准备登陆上水木上去看网友的直播,意外的发现水木已经连不上了。谈到转播比赛,水木一直都是我的最爱。记得当时悉尼奥运会的时候,人还在国内,因为没有买电脑,蹭在14号楼同学的寝室里面一边看着张军高凌那场荡气回肠的羽毛球混双决赛,一边在板上冲万。虽然斑竹把“煽动冲万者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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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姚明在小麦同志的带领下横扫大批NBA中下游球队的时候,火箭队的官方主页上提出了一个民意调查问题:你认为火箭队能否进入季后赛。提供的第一个选项便是:为什么会有这么问题?也许这么字面化的直译完全失却了那种喜悦掺杂着骄傲的心情:火箭队总算是站了起来。因此问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不识相,就是煞风景,就是脱裤子放屁,就是跟姚明作对,与千万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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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在纽约的摩天大楼之间很快的就过去了,可是当倦极了的两个人坐在高悬着繁体“麦”字的唐人街麦当劳里的时候,又觉得好像已经在外面漂了很久,该是回家的时候了。窗外就是坐落在纽约下城的唐人街。对面是红色的孔子大厦,因为门口一尊和蔼可亲的孔子像而得名。二楼的窗户上糊的是各式各样的招牌,似乎是以旅行社或者风水师居多。楼下的大街上每隔一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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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广场往北十个街区不到的距离,就是横跨了差不多五十条街的中央公园。难以理解的是城市的建造者会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划出这么大的一片地方做了公园。在我看来,这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奇迹和真正的奢华。从曼哈顿的下城中心往北,一座接一座的高楼到了59街的时候戛然而止。街对过便是中央公园的南门了。挨着大门的居然是一排绿树掩映之下简陋的秋千。连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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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住的地方,步行走过几个街区便是百老汇和时代广场了。所谓百老汇,不过是另一处漂亮的意译。Broadway直译过来不过就是“宽街”的意思。唯一一条斜斜的穿过整个曼哈顿岛的大路,在繁华的时代广场处与第六大道交汇。白天的人行道上是穿着红马甲推销环岛游览车票的代理和熙熙攘攘的游客。夜幕降临的时候,沿路的戏院的霓虹灯便开始一遍一遍的打着当晚上映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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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个小资的想法,领会一个城市的精神总是应该径直的闯入,在热闹的小酒吧里呼朋唤友,或者在偏僻的咖啡馆里静看窗外的匆匆。不过初次访纽约,总还是要像完成任务一样的去那些著名的地方留下到此一游的记号,仿佛西天取经四处去领通关度堞。我们没有唐僧的运气和魅力,一路都没有各路神仙鬼怪的造访的奇遇,寻访这些圣地变成了一种负担,不过好在走马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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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往往轻而易举的就让人感到压迫起来。从纽约回来之后的一次聚会上,我把我在纽约的摩天大楼之下站立时感到的紧张说给外国同学听,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以为意。当然这也许是我自己的原因。康德和马克思应该都不会反对,城市是启蒙的产物,理性的结晶。我大概是自己的理性还没有被城市充分的陶冶,因此还没有养成从容的风度吧。乡下来的孩子于是应该多像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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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的最后几天,最终还是决定和老婆一起北上看看纽约。我所在的学校离首都华盛顿不过是20分钟的车程,只是去过几次都没有办法感受到现代的气息。人口不过60多万,因为国会山的关系,所有的房子在10层以下,建筑几乎也没有办法和前卫与实验联系起来,基本都是一个个的立方体整齐的排列在窄窄的马路两边。雄伟的国会山和小器的白宫自然可以做民贵君轻的垂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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