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目前铃铛自顾不暇分身乏术,我正式作出“弃坑”的决定。
等我有空儿填坑的时候,我会QQH通知大家,届时欢迎大家回来。
别砸我!我很无奈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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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好像才一眨眼我就已经成了大二学姊。当我努力装出成熟稳重的样子跟新入校的师弟师妹介绍学校情况的时候,最后总不忘神秘兮兮加一句“多吃烧茄子啊”,然后在孩子们疑惑的眼光中扬长而去。在师弟妹们出发军训之前,我们已经来到了北京八达岭林场,开始了为期十天的野外采药。我们是中医专业,中药是我们重头基础课。鉴于当前“西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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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结束的时候我们是坐着火车一路哭回北京的。也许真的是患难出真情吧,到了临别的时候,忽然发现原来是这样热爱着艰苦教条的军营生涯。雄壮的军歌、嘹亮的号角,激荡起满腔热血万丈雄心,恨不能立刻学成毕业,然后响应党和人民的号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只是,当回到久违的校园,洗过久违的热水澡,穿上久违的蕾丝衬衫的时候,这片壮志豪情也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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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浩子挺立在队伍前的背影我又是生气又是后悔,气的是营长小题大做,为了个冷馒头大动干戈;后悔的是还不如别给浩子带这个馒头,一番好意倒给他惹了麻烦。据营长说,薛文浩同志在晚饭后趁大家不注意偷拿了馒头做夜宵,站岗交接班的时候被发现,对所有“罪行”已经是供认不讳。我心里着急,明明是我拿的馒头,怎么能让浩子替我背黑锅?我深吸一口气,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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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后,我们一人一个军用大背包来到了河北解放军某部营地,开始了为期四周的军训生涯。在这群十八九岁的天之骄子眼中,连绿色的军营都环绕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军旅中一切都是那么鲜活有趣。出操、站岗、劳动,新奇的生活,辽阔的天空,像一群出笼的鸟儿,我们将自己尽情融入了这一片橄榄绿,远在北京的象牙塔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我们在军营的伙食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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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钱啦、发钱啦!”生活委员张大军——昵称军子——扯着嗓子叫着,手里挥舞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口袋,试图让大伙儿安静下来。马上就要出发军训了,在党中央、教育部、北京市和学校各级领导的亲切关怀下,积欠了两天的赈灾款——就是大学生生活补助——终于发下来啦。“军子!这次是发几个月的?”有人在人群里问道。“两个月。十月和十一月的一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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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铃铛!”宿舍门被砰的撞开,一个梳着干练运动头的女孩子大呼小叫的冲进来,“干什么呢你!——还睡!再睡就迟到啦!”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抬起手来瞭了一眼手表,然后是一声惨叫,“啊?七点五十啦?忱忱你怎么不早点儿叫我?”快手快脚的套上衣服,我急急忙忙往床下蹦,本来就不太结实的上下铺发出抗议的“吱嘎”声。“臭铃铛,有良心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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