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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爻的本意是想写一篇题为《我的特异功能》的文章,没想到却不知不觉讲了这么多乂爻所见到的特异功能,而关于乂爻自己的那部分倒变成了点缀,或不足挂齿的了。
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同事的孩子能用耳朵听字,乂爻却不能;“大西洋底”来的麦克哈里斯能在水中呼吸,乂爻也不能;报道说出了个毛孩儿,很是轰动,再看看自己,比一般的人汗毛多些,但还没有多到可以去当白老鼠;当乂爻搞清楚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的时候,真是很痛苦,也很无奈,怎么乂爻的妈妈在怀乂爻的时候就没乱吃点儿什么,让乂爻出生后能有一点儿,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与众不同呢。
终于终于有一天,有人告诉乂爻,狂呼乂爻N遍却没有回应,而自己的寻呼机根本没有显示,查到传呼台,的确有过寻呼记录;后来换了五、六个呼机,数字的、汉显的、股票的,还是时不时地出现这种状况;最后发展到乂爻的手机也有了这样的毛病,怎么换、换什么也不管用。可是这些东西到了别人身上,就能正常工作。这时,乂爻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发现,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点儿与众不同了。
最富戏剧性一次要数乂爻从北京经香港、巴黎去葡萄牙的一路航程。从北京登机还比较顺利,因为有个哥们儿是首都机场边防安检的头儿,所以乂爻根本没有经过任何仪器测试就上了飞机,那是三天往返欧亚大陆,五次机场安检中最顺利的一次。晚上从香港启德机场登机麻烦就开始了,自己总是无法正常通过安全检查,就是把身上的东西全掏出来,还是过一次响一次,最后他们拿着手提式的探测仪贴身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扫来扫去,乂爻遇事一向处惊不乱、处变不惊、面不改色,并显出比他们还诧异的表情,用特别无辜的眼神注视着他们,才算勉强过关。那天乂爻是最后一个登上法航班机的人,坐在最后一排犄角旮旯的座椅上到了巴黎。
在巴黎国际机场check in,人少,前面就一个人,他顺利办完后就轮到乂爻了。刚刚把机票、护照递过去,立刻打印登机牌的printer就失灵了,那人折腾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就带着歉意让乂爻到其他地方check in。巴黎机场是欧洲两个中转机场之一,非常大也非常繁忙,让他随便一指,乂爻就走了好远好远才算拿到登机牌。
在葡萄牙办完事,又匆匆赶回北京。没想到,里斯本机场也跟乂爻的八字不合,别管前面有多少人顺利拿到登机牌,到了乂爻这里机器就开始发疯,别人是一张机票出一张登机牌,乂爻的机票进去后,就稀里哗啦一下子就出来十多张,搞得工作人员也莫名其妙,乂爻只好又到其他柜台去换牌。
再次来到巴黎机场,这次换登机牌倒是没出什么问题,但安检的时候还是铃声大作,好在已经有过这样的经验,也就见怪不怪了。那时候,乂爻觉得自己真是个倒霉蛋,在巴黎机场两次都出状况,不过若干年后,乂爻才知道自己这点儿事根本不算什么,在巴黎机场最倒霉的事情是被坍塌的屋顶砸死。
自那以后,乂爻坐飞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天南地北满世界地飞来飞去;自那以后,无论地球上的哪个机场,都被乂爻这样的黑客袭击过,而且屡试不爽。其实乂爻经常提前给第一次与自己乘机的同伴打预防针,开始他们总是不以为然,而随后又惊诧无比,然后建议乂爻去搞个什么证明或实验报告的东西随身带着。嘿嘿,人要是真有点儿特别,好象也挺麻烦。
LD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上次他送乂爻到了温哥华机场,排队check in的时候,望着前面的大队人马安然通过,说,看来你这次能浑水摸鱼蒙混过关了。等乂爻的护照、机票一放到柜台上,那人就笑着对乂爻说,The computer is locked. 乂爻正准备到旁边的柜台办理check in手续,工作人员又说:这里所有的电脑都不work了。LD一脸坏笑地盯着乂爻,仿佛对于当前的混乱场面只有他明白个中蹊跷,乂爻赶紧解释,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好在周围没人懂中文。
当然了,如果非说这不是特异功能,充其量只能算是个超级倒霉蛋,乂爻也没有异议。那得说老天爷真是个神枪手,次次都拿乂爻当靶子,而且把把都能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