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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们好! 近几日在LT看到一位位健美MM们矫健的身影、顽强的毅力、果敢的坚持,白鹤深受鼓舞。由于我是一枚懒人,一贯未有进行高强度、遵循严格专业指数定向的体能训练,本来没敢来参加本月的活动。在各位辣妈辣妹子的感召下,我忍不住也跃跃欲试,跑来凑个热闹。多年来我断断续续地参加了一些本地华人的舞蹈课程和本地各类中外舞蹈爱好者举办的舞会。今年我仍在家居附近的阳光舞蹈中心(sunnyu.org/) 学习拉丁舞。健身的方式不一而足,每个人都可以选取自己喜爱和感兴趣的way进行,对于多数人来讲因着兴趣和爱好的活动比较容易持久。我个人以为伴着悦耳的音乐节奏翩然起舞的锻炼方式比较轻松愉快,持之以恒的话未见得能练出人鱼线、8块、9块棱棱角角的肌肉线条,对于体态的挺拔轻盈和缩减赘肉肯定也是行之有效的。我最近没有拍摄习舞的照片,拿来前几年的一篇旧博文和旧照片与坛友们交流、分享。
以下是阳光舞蹈中心最近(2015年夏季)举办的一次Beach Party的合影,爱跳舞的妈妈级人马身材都够辣吧? (其中左2是白鹤,我应该是最高龄的,没响应号召穿三点,穿的是连身泳衣)----
凌空飞舞的小帅哥是我们现在的舞蹈老师 :) 这张照片里没有白鹤哈。
A. 国标舞
我参加过的舞会一瞥
舞会后归家的白鹤
以下是我和热爱舞蹈的朋友们一起习舞练舞时的一些合影----
右一为白鹤
上图左2为白鹤
上图左1为白鹤,中间的男士是我家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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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将人类肢体语言的美妙推向极致。我对舞蹈的热爱起自懵懂童年。母亲珍藏的一本前苏联摄影家拍摄的芭蕾舞大师级人物的画册给了我舞者风采最初的感染:《天鹅湖》、《胡桃夹子》、《睡美人》…舞台上那如梦似幻的气氛,乌兰诺娃们优雅、飘逸、舒展、高贵的仪态,曾令一个多梦的小女孩浮想联翩,心生向往无限。
我儿时住在北京南小街南井儿胡同里一个格局颇整齐的四合院,那里是父亲从业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宿舍。“文革”动乱前,我家在后院的一个小跨院里,有一趟三间房屋。进门的一间就餐和迎客,雕花木格糊着宣纸的两扇窄门进去是一间小书房,然后步上三层台阶又是一扇木门,最里面的便作睡房用。我的父母都在文艺团体,排练演出常常不在家。那时的我,没有很多玩具,记得除了一两个娃娃,积木,一盒塑料的医疗器械玩具等,还有一堆小人书。不像多数女孩,我很早就不喜欢玩“过娃娃家”了。大人的书房对我有很大诱惑。家中书房里的书橱一高一矮,高书架上的书我是够不到的。大部分画册,因为厚重,多放在小书橱里。一个小人儿,把那些大画册搬到茶几上,一本本摊开,是件重体力劳动。精装的画册印刷精良,泛着淡淡的油墨香。“大人书”显然比小人书蕴含深厚,而且背着大人,翻看大人的东西有种探险的意味,令我乐此不疲。我从小就有很强的“逾界”愿望,大概是水瓶座的天性之一吧。我的想象力很活跃,可以从一幅画一张照片展开一串故事情节。我常把自己瞎编的神话故事讲给幼儿园或是院子里的小朋友们听,把她(她)们唬得一愣愣的,以为那故事是我从哪本小人书里看来,还央求我的“下回分解”,自己便成就感横生。感觉就像如今写博客,得到众多网友们的“灌水”和“热顶”。
向往着能像画册上的乌兰诺娃那样翩跹起舞,我缠着曾做过舞蹈演员的母亲教我练基本功。扶着窗台当把杆,母亲教我“巴特芒堂就”——绷脚擦地,“阿达久”——控制,“日呆”——小踢腿,“巴特曼日呆”——大踢腿… 那些听起来怪异的法语词汇,意味着奇妙遥远的异国风情。
父母离异了,我还没有上小学。后来父亲被关押审查,母亲搬走,中断了我的家庭舞蹈课,打乱了曾经平稳安逸的生活。
小学时期,我拿母亲教过我的那点舞蹈基本动作垫底儿,加上模仿舞台上的喜儿、吴琼花,我给班上爱跳舞的女生们编排舞蹈,竟成了学校的文艺骨干。再后来,我的女同学、蜜友刘易把我引见给北京市少年宫舞蹈班的杨书明老师,进了少年宫的舞蹈班。每周数次,放学后草绿色挎包里背着练功服和舞蹈鞋,乘11路无轨电车去景山后街的少年宫“活动”筋骨。杨书明老师在把杆课上要求很严厉,对学生们不正确的动作“竭尽讽刺挖苦之能事”,令你欲忘不可,不纠正不成。下得课来,我们每每大汗淋漓、腰酸腿疼,却是满心欢喜。
“文革”后期,当时的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北京舞蹈学院、北京戏曲学校和北京电影学院四所艺术院校全部被集中到朱辛庄,起名为“中央五七艺术大学”(“文化大革命”后解散),简称“五七艺大”。五七艺大招收舞蹈学生,我和北京二中初中的刘易、刘芳,三个爱跳舞的女孩手拉手一同去投考。那年,我和刘易都因为所谓的“出身”不够根红苗壮而落榜,只有工人出身的刘芳入了舞校。
我从此断了做专业芭蕾舞演员的念想,生命中不再有芭蕾。偶尔梦中起舞,做“格让得日代”——凌空跳跃,轻盈的不行,人竟可以像鸟儿一样翻飞自如。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中国社会上流行交谊舞会——也可称国标舞的山寨版本。我曾经和一群年轻的俊男美女“漂亮朋友”们经常出没北京的舞场。身段有过点舞蹈基础,我还算得上灵活,男舞伴怎么带就怎么跟,那时跳得没有什么章法,也能赚得不少眼球(关注)。我借调到中央实验话剧院排演大型历史剧《鉴真东渡》期间,曾跟剧院的演员们一起去人民大会堂的山东厅和国家领导人联欢(那种安排文艺团体演员们和首长一起参加的舞会,好像在改革开放后就不再举办了)。首长们年事高,基本上是踩着音乐节拍散步,那种舞会,放得较多的曲子是《步步高》一类的民乐,比较照顾老人们的节奏。参加那种舞会,更像完成工作任务,比较枯燥。但舞会的环境在当时实属上乘,而且舞会后有一顿极为丰盛的夜宵,各种小点心是人民大会堂的国宴厨师亲手烹制,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算是一种奢侈。我记得,在电视连续剧《济公传》里以扮演济公闻名的游本昌老师(他也是中央实验话剧院的演员)华尔兹跳得十分出色,和他起舞旋转,成为我在大会堂舞会记忆中的亮点。
转眼几十年过去,移居美国,匆忙应付生活的变故,我似乎与各种舞蹈都绝缘了。
近年来,芝加哥城郊我的几个女友拉着先生们迷上了Ballroom Dancing(国标舞),她们请专业教师上课,每周定时定点操练,专门为习舞购置了服装,个个兴致十分。被她们感染和招呼着,我重拾舞步,虽然还没有像她们那般正式投入,也觉得人到中年,能时常在悠然乐曲中翩翩起舞是件很享受的事情。而且到网上查阅,发现附近有不少规格不错的国标舞场,票价仅在十美元左右,有专业教师示范指导,有的还有Live Music ——乐队伴奏,并且提供小吃和饮料。常去蹦跶蹦跶,既不枯燥乏味,又达到了健身效果,何乐而不为。和国内的交际舞场所不同,美国的国标舞厅更正规化单纯化,舞者多数受过一定的训练,衣着隆重,步法比较讲究。通场都没有迪斯科或其他现代舞的曲目。参加的人年龄偏长,几乎看不到四十岁以下的人群。而以往,我和先生也同朋友一起去感受过美国的迪厅,我们这个年龄在那里就算“老人家”了。迪厅里一水的年轻人,灯光昏暗,衣着香艳露骨,音乐震耳欲聋… 看起来,在美国,娱乐方式有明显的年龄群体划分。
看到国标舞厅里,很多美国的老年夫妇,精心打扮赴会,姿态自若舞步娴熟,对生活仍然充满热情。朋友们不禁为此感慨:到了我们的耄耋之年,可否还能持有这一份翩然起舞的精力和热情?
B. 莱登舞
俺先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莱登舞的来龙去脉:
Line Dance——莱登舞,也称作“排舞”,是一种民俗舞蹈,以乡村音乐和西洋音乐为基本舞曲。类似于国内民众熟悉的“大河之舞”的风格,不过业余人士的舞姿高难度当然有逊于专业舞者。莱登舞是一种由组合编制可重复的各种步法姿态而成的、集体舞形式的西方民间舞蹈。舞蹈参与者可以排列成一行、围成一个圆圈或一个方阵,可互无接触,或手拉手,手搭肩,不分男女,步调一致,无需拘泥于一男一女的搭配,形式比较自由。这种舞蹈传统起源于巴尔干半岛一些国家的乡村,因之简单易学,富于参与感和娱乐性,一直流传发展至今,爱好者已遍及世界上许多国家。
某年的万圣节在即,当晚我去芝城北郊的一个莱登舞-Line Dance舞蹈班上课,舞蹈教师Tanya之前给“童鞋”们发了邮件,欢迎大家dress up,扮鬼马精灵的装束最好。上课时,她会带一些糖果糕点来,课间休息大家一乐。我倒是有几套万圣节的行头,因为这个舞蹈班规模较小,看到大家平日上课着装都极随意,不知响应者有几个,就放弃了做什么万圣节角色的扮相,只是比平日稍事打扮了一下。上课前还去Dunkin Donuts 店买了一打甜圈带上。
还真有“童鞋”扮成巫婆来的,很好玩,以下合影左二是扮作夏威夷舞女的舞蹈教师Tanya,右一是本鹤 :
以下仍是我们的师生合影(这个班人员比较流动,因为大部分是上班一族,有时来不了),中间的男士是俺们班唯一的男“童鞋”,精神很可嘉哦,俺老公偶尔才来一次,瞧瞧人家公司管理层的老公,不辞辛劳坚持陪老婆习舞,表现多好
LT有多位国标、拉丁舞高手,白鹤与她们相比不过是菜鸟级别。无论怎样的运动,姐妹们让我们动起来,一起保持健康的体魄、年轻的情怀!
嗯哪,我今生和舞蹈有个约定~ :)
谢谢! 俗话说生命在于运动,现代人坐在电脑前的时间太长其实不宜于健康,我们都要敦促自己多做运动才好。:)
您好! 从小舞蹈老师就说我柔软度不错,力度差,现在功夫丢了几十年再重新拣起来练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看来白鹤心情愉快,乐意参加各种有益活动,一定能永保青春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