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正在包装送给夏国的礼物。炎帝一看礼物就生气了,质问负责购买礼品的官员说:“这些雕像是用玉石的边角料做的,还有木头的!这怎么能用作我们华国送给夏国的礼物呢!?”
负责购买礼物的官员示意炎帝到屋里没别人的地方说话。他告诉炎帝:“皇后就只给了我三千两银子(相当于10千克黄金),让我去买这些东西。”
炎帝带着这位采买官员来找皇后大巢氏核实后说:“我的意思是你买几件像样儿的东西,再从藏宝阁选几件国宝就可以凑足给你妈的礼物。你就用三千两银子买礼物,那你节省下来那么多钱干什么?”
大巢氏皇后回答:“我去湖北瑶池,往返几个月的路程,我不能什么事都让女娲出钱!”
2.9.5-2 女娲和熬忖的交易
炎帝吃了一惊,问:“女娲去瑶池的经费充足吗?”
大巢氏回答:“应该没问题!她和熬忖(即瑶姬,尧皇,此时是龙国的皇帝)合作了两年多了。另外,她向私人组织的 ‘金童和玉女相亲的活动’ 收费。我听我妈(即夏国的皇帝蔻珠)说,她收了两百万两白银。”
炎帝迷惑地问:“她们俩可真能干,连这个都能赚钱!女娲分给了熬忖多少钱?”
大巢氏回答:“开始的时候,她们俩准备各得50%。后来熬忖发现女娲在为 ‘女娲造人工程’(龙国称作三足鸟工程)造势,就改口说,‘你们夏国所做的工作远远超过了我们龙国,我们只做了些场地建设,总共花费了三十万两白银,你分给我十万两白银就可以了。’ 女娲找我妈商量,她们俩决定:送给熬忖三十万两白银(相当于一吨黄金)的礼物,不说分利润的事了。”
炎帝着急说:“所以我们送给你妈和熬忖各价值三十万两白银的礼物。我去哪里弄那么多的钱!?你给你妈买的那是什么东西?”
大巢氏皇后(即西王母)回答:“我也认为你去瑶池的时候,你得给熬忖价值三十万两白银的礼物。你二哥,二郎神,是个爱面子的人。咱们的礼物给少了,他认为丢脸。至于给我妈的礼物,那套价值三千两白银的 ‘女娲造人模型’就可以了。”
炎帝回答:“不行!以前我二哥,二郎神,就对我说过,‘你妈总是认为我占她的便宜,心理不平衡,睡不着觉。’ 这是我当皇帝后第一次送给她礼物,礼物的价值不能少于三十万两白银。我来办给你妈买礼物的事。先前给你的那三万两银子(注1)就作为你去瑶池的路费吧,可别让你妈感觉我占她的便宜,心理不平衡了。那套‘女娲造人模型’是怎么回事? ”
皇后大巢氏回答:“瞎说!我们俩可没占过我妈便宜。她一直喜欢你,怎么可能还对你生气!她来永安,你爸爸,元始天尊,给她安排了一些消遣的事,但她都不喜欢。她就喜欢看玉器市场的这套 ‘女娲造人的模型’,已经去看过两次了。她还叨咕她以前对女娲造人传说的理解有几处错误。她还想去看,就决定让我给她买来。另外,你现在已经是西天之主,如来佛祖了。我觉着她想听你对此次天道轮回中封神的决定。她早就想回杭州了。我一直用买礼物的事推脱着,她才没离开。我提议你封夏娃为王,把此次天道轮回中以后的事确定下来,让你爸爸和我妈妈放心。”
炎帝回答:“好!你替我通知 ‘中华法典编委’为夏娃造字。我去找那些玉器商谈谈,把购买那套玉器的合同签了。” 他出来后告诉负责采买的礼部官员说:“你去安排,我以张屠户的身份,请那几位玉器商吃饭,越快越好!”
2.9.5-3 注1
中华法典的后文有对这三万两银子的描述。西王母(即大巢氏皇后)是跟随她的姐妹女娲一起去瑶池的。途经湖北法库县时,西王母把这三万两银子存放在了法库县的银行她自己的名下。她去参加瑶池博览会没带钱。回来时,她的卫队被改编成为了华国的皇后卫队。新上任的华国卫队长来向她报告说:“法库县军需处拒绝给我们发放补给,说我们欠他们三万两银子。在开新账户之前,必须先把欠款还清。我是华国人,在法库县没认识人,不能向银行申请贷款。贷款需要您出面。”
西王母惊讶地问:“我们华国欠法库县军需处钱?这三万两银子的数目是从哪里来的?”
卫队长回答:“这数字是一封从杭州来的公文上说的。没人知道这钱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您跟女娲解释一下也可以。我们不会赖账不还。”
西王母思考了一会儿后说:“我在法库县的银行里有点儿钱,你去取来交给法库县的军需处吧!”
2.9.5-3 吴国后人的捐赠
第二天早晨,张屠户(即炎帝,玉皇大帝)参观了那家卖玉制品的市场。让他惊讶的是那套女娲造人的雕塑数量很大。玉制品商人只把雕塑数量的三分之一作为样品摆在了外面,标价七十多万两白银。在饭店吃饭时,张屠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买不起那一整套雕塑,想买价值三十万两白银的一套,由部分标志性的玉雕塑和大部分的檀香木雕塑构成。
那些商人问:“您买那么多的雕塑是什么目的?当然我们只是卖玉商人,我们问您买玉的目的是为了分析如何帮您组合这套雕塑。”
张屠户回答:“我买了这套雕塑之后,先放在藏宝阁(即国家博物馆)里作为国宝展览一段时间;然后把它们作为礼物送给夏国。”
商人听后,感觉这事难办了,说:“剩下来的雕塑的价值是那批国宝价值的十倍!这有损华国和夏国的尊严呐!”
张屠户回答:“我可不会花三百万两银子(十吨黄金)买礼物送人!”
这时屏风后面有人示意这几位玉商过去讨论。他们回来告诉张屠户:“我们愿意把这套玉制品无偿捐献给华国政府。”
张屠户惊讶地说:“这么多的钱!我可没有抢劫的意思!我喜欢这套玉制品,但我买不起!我认为你们分开卖,是很正常的事!”
一位玉商回答:“我们早就听说张屠户做买卖,公平交易!现在看,这说法是真的!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祖籍苏州。我的祖宗就是玉商;七十年前我的祖宗就在这络阳城卖玉。三年前,我们花费三千两银子从杭州买到了这套女娲造人雕塑的模型。然后,我们组织起了十几家玉商共同制作了这套玉制品。现在,这套玉制品的所有者全在这儿,我们愿意捐给政府。”
张屠户坚决地说:“你们把这套国宝捐给国家,我当然高兴。但随后你们破产了,我可丢不起那个脸!再说,我无功不受录!这不行!”
2.9.5-4
这时,屏风后面的人又招呼这几位玉商去研究。过了一会儿,张屠户好奇地走到屏风的侧面去看。他看见那几位玉商正在和十几个人商量。其中还有几位和尚和尼姑。
张屠户立刻明白了:这捐玉的行为是吴国后人组织的政治活动。如前文2.6.2 《女娲家族的历史》所说,女娲家族是从吴国分裂出来的。后来女娲家族建立了夏国,征服了吴国。吴国的后人就成为了政治犯。捐玉是吴国的子孙想请夏国的皇帝蔻珠赦免吴国的后人,使他们成为平等的公民,不再是政治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