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伤鹰文学

作家,著作近代历史小说著作《天下无弊事》、《心宇将灭胡兰成》、《故土恋人》、《无情决》、《疯人日记》等著作,擅长小说、歌词;被中共地方迫害的对象,两次进派出所经历肉刑,曾对本人扬言关精神病医院,曾被街道社区软禁工辽站,设置监护人,共产我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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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群侠传》第一回:石碣村阮小七迎来公孙胜,洞房夜燕小乙合卺李师师

(2024-12-07 05:10:07) 下一个

 第一回:石碣村阮小七迎来公孙胜,洞房夜燕小乙合卺李师师

 俞小明(夜伤鹰)作 更多作品联系电话(微信):137772353676

诗云:

「雌剑离天堑,雄剑坠太白;双剑本相依,奈何山隔阻。孤剑舞寒心,削湖泛雪花,夕阳遥相辉,古道疏影稀。」

 

阮小七来到石碣村,终日以酒解苦闷,想起当年晁盖哥哥在世时的样子。那时候在石碣村,众兄弟是何等的快活,如今自己的亲兄弟已然不再人世,活着便觉得了无生趣。要怪只怪自己瞎眼,认识了那个「黑炭郎宋江」,这个满口江湖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奸诈之徒。为了自己的一袭官袍,他染红了众弟兄的鲜血,到头来他也只落得个被赵官家毒死的下场。

 

阮小七紧握拳头,猛地一锤,震得八仙桌的桌脚断裂了两根。他嘴里嘟囔道:「招安,招安,招个鸟安!赵家狗儿,还我弟兄性命来!」

 

阮小七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愤懑的怒火,猛地举起酒罈子扔向门外,却不料门口突然来了位老朋友。此人一个猫腰,顺势接住即将落地的酒罈子。你猜此人是谁?长着八字眉、杏子眼,依旧身着短袍、脚穿麻鞋,一脸络腮胡迸发出雄性的魅力,手持一把松纹古锭剑,此人正是那「天闲星」入云龙公孙胜。只见公孙胜左手执着酒罈子,右手提了一包上好的五香牛肉径直入房间,笑道:「小七又在发泄愁闷了,这不哥哥捎着五香牛肉来看你来了。」

 

阮小七见是公孙胜,立即上前作揖,行了一礼,说道:「当年众兄弟征讨方腊前驻军汴水畔,哥哥不辞而别,小弟以为再也遇不见哥哥了。何尝不日盼夜盼哥哥到来?回首当年我们智取生辰纲和几位哥哥白天打渔、夜里晒网是何等的逍遥快活,这不终于盼到哥哥来看看小七了。」

 

阮小七说着说着,话都接不下去了,喉咙开始哽咽起来,双眼悵惘竟然落下英雄泪。他搀扶着公孙胜,两人径直踱步走到八仙桌旁,小七掇了一条凳子给公孙胜坐下。公孙胜捋了一撇胡子坐下来,脸色洋溢出笑容道:「还是那个重情重义的小七。我想起师傅的八字箴言,那就是遇汴而还。师傅有卜人天命时运之本领,是在暗示前途凶险,让我回山去侍奉他老人家呢。」

 

公孙胜从袖口中抽出一条白绫手帕递给小七,说道:「小七莫哭,在这种世道能够相见已实属不易,需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我们应该开心才对。」

 

公孙胜一旁劝慰小七做人要开心,又起身执起酒罈子,把酒倒在鱼纹碗里,说道:「来,哥哥先敬你一碗。」

 

小七连忙起身抹干眼泪,两人酒碗碰得「咣当响」,小七说道:「今个儿必须和哥哥不醉方休。」二人在一起好不快活。俗话说酒到酣处情更浓,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小七搀扶着公孙胜走到自己的卧榻前,两人脱下鞋子栽倒在床上。

 

小七微睁睡眼朝着天窗望去,看着天上的北斗七星,想起了当年与公孙胜、晁盖哥哥「七星聚义」智取生辰纲的情形,如今恍若隔世,到头来只是做梦一场空。他把头伸向公孙胜,脸上洋溢着酒红色,问道:「哥哥睡着了吗?」

 

公孙胜虽已喝得酩酊大醉,但脑子却未迷糊,他微微张开嘴唇,有气无力地说道:「小七还没睡意吗?」

 

小七翻回身躺下,用手臂当作枕头,双眼盯着天窗外的北斗七星答道:「久闻哥哥跟着罗真人修得五雷天罡正法,还有夜观天象的本事。哥哥,你说这大宋朝的气数还能存续多久?」

 

公孙胜微微睁开半只眼睛瞧了一眼天窗外的星辰,又闭上眼睛说道:「这星辰光芒如此幽暗,不是什么好兆头。我看大宋离亡国快了。」

 

小七俯视公孙胜继续问道:「哥哥何以见得?」

 

公孙胜滔滔不绝地陈述道:「内忧外患之际赵家狗儿却只沉迷于书法字画,高俅、蔡京等辈打着为国为民的幌子,其实则是为了个人私利中饱私囊,与金朝的绥靖政策是拿民脂民膏去换来的。自高祖澶渊之盟以来,大宋就开始制定长期对外绥靖政策,加之王安石变法失败已经伤了国本。到了真宗景德年,大宋冗官现象日益严重,“一官三人共之”的局面出现,使得财政负担加重。人民生活愈加困苦,以至于“死者道路积, 城市接田野”。再加上高利贷和地主盘剥,使得贫者失去土地而税负沉重,这最终酿成民变。内有“益州贼乱”,匪患丛生;外部与辽国、西夏战斗败多胜少,加上常年吸收流民缓解内部矛盾,使得宋朝冗兵严重。财政军费已经捉襟见肘,大宋已经到了“兵无常将,将无专兵”的地步。如果不是宋公明受降恐怕连区区一个水泊梁山都拿不下。如果当年宋公明听我之劝与江南方腊联盟,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割据一方。」

 

小七捏紧拳头说道:「想起那蔡京、高俅老贼恨不得碎尸万段。当时在朝廷之上那宋江深怕赵家狗儿没有看到,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让奸贼污蔑我穿方腊的龙袍,这些人的穿着打扮还不如唱大戏的呢!谁规定皇帝只许赵家狗儿做?」

 

公孙胜笑出声说道:「活阎罗就是活阎罗,玉皇大帝又能耐你何?不做朝廷给的弼马温挺好,活得逍遥自在。白天打渔晚上晒网也快活。官场本就是险恶之地,更不分什么忠臣奸臣,有的只是利益之分。就算蔡京、高俅倒台换一批清流上来,他们还不是会变成下一个蔡京、高俅?唯有实行三权分立,让君主交出司法权和立法权,这样司法才能独立、立法才能清明。不然的话只能他们自己窝里斗,那所谓的奸臣和忠臣都只是皇权的工具,他们互相斗才能巩固皇权的位置,只可惜这一点普通百姓是不懂的。毕竟对于大多数百姓来说,只要吃饱饭就好了,只可惜他们想得太简单了。林冲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作为八十万禁军教头,本该有大好的前程,但恐怕他只恨高俅害他家破人亡,却始终没有反思大宋体制遗毒让英雄好汉沦为奴隶,而不是成为仰望星空的人。林冲从风雪山神庙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

 

再说那燕青和李师师这一对伉俪,上演了一出真情演绎。他们一路颠簸来到了一处废弃的祠堂,在这里稍作歇息几日,又在方圆十里外的集市上置办了一些婚礼用品。

 

李师师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让人心醉。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烛光中闪烁着柔和光泽;她眉如远山黛色、眼似秋水盈盈,每一次流转间透出几分灵动与妩媚。那一抹红唇仿佛晨曦中的朝霞,一启便能勾人心魄。

 

尽管李师师出身烟花之地,但她有着冲破阶级枷锁追求爱情的勇气,把自己的第二次贞操视作初次。在与燕青相欢相伴时,她既有温柔似水的一面,也有坚定果敢的决心;她愿意为爱付真,即使是以自己的清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在龙凤蜡烛照射下,她身披红绸长衫、下身交叠百叠裙,那裙摆随她轻盈步伐摇曳,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绚丽夺目。在与燕青四目相对时,那一瞬间是怦然心动的激情,两人的目光是多么深情且炽热,杯中的喜酒犹如游龙在水中颠鸾倒凤似的游弋。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洒在新婚房间里。燕青走进房间,他轻轻脱去外衣,露出结实的身躯和那一团美妙绝伦的刺青纹绣。李师师纤细的玉手抚摸着燕青的纹路,每到一处都能感觉到他每一段热血历史。

 

「这刺青见证了我一路浪迹江湖,终于寻觅找到真爱的印记。」燕青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

他走近李师师,一只手伸入她薄如蝉翼的红纱中,将她揽入怀中,她感受到他的手温暖如玉。燕青低下脖子熨贴住李师师的红唇,让她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顿时乱了分寸。燕青许久才把唇离开,她这才说道:「这些纹绣真美,每一处都像是在讲述你的故事。」

 

燕青低头看向她说道:「卢员外给了我生命,但是他没有给我自由;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受到生命的真谛。原来两个人在一起才是最大的自由,因为自由必定是快乐,而我常年随卢员外出生入死、效力水泊梁山,那种大碗吃肉、大块喝酒的自由更像是牢笼;真正的自由是作一对神仙眷侣,每日过饮食男女的生活。」

 

李师师微微一笑:「我愿与你生死相依,死后同葬一穴。」

 

燕青颔首而笑,解开师师的衣裳。随着时间流逝,两人逐渐沉浸在这个属于他们的新婚夜中。屋内时不时发出师师娇喘声,每一次高潮迭起,她脸色红晕愈加饱满。燕青咬着她的粉脖,舌尖游弋于她婴儿般的肌肤之间,让他心中涌起一阵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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