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人间事-叹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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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样的事是怪风还是怪树?如果以这个指责的角度谈的话,这是风和树之间的问题,双方都是有责任的;但是从个体树的角度,不能因为怕风摧而不长,而是应该根基和枝干要足够的深和强韧才不怕风摧,在没有实力之前,还是不要虚张声势的太招风。
在倾国之资堆砌资源的学习环境中,一个人如果不利用好里面的资源好好学习,而变成了摧树的风,很是一种悲哀,如果再因为拥有权势,拉动一帮人成为这样的风对一个人加以残害,当是惨绝人寰也;一个平民子弟,是不能因为这类的风而停止生长的,他的根基不是拥有强大的钱权背景,而是真正的把本领学到自己的身体里,在之前还是不要张扬地招惹是非。
社会很大很复杂,一个家也是一个小社会,每个人成长成什么样,都是从这个小社会开始的。
在我从小经历的家里,一直是随时都会有风暴的让人心惊胆战的不得安宁,父亲没事找茬型的在家欺负老婆孩子。自己没什么屁本事,却能吹牛b,贬损别人来抬高自己,不仅在家里发威,在外面也是这样的招惹是非的让谁都烦他;母亲却正相反,碰到这样的蛮汉那一定是不能有一点钢的,极柔韧的就象草一样的任人欺凌的苟且生存。我和妹妹从小面对着家里这样的情况,是无力的,虽然做不到乖巧的讨父亲喜欢,但是我自己是绝对很老实的学习以及不在外面惹事,不会给母亲找麻烦使得日子更不好过。
相比于在家的担惊受怕,在外面和同学们的日子就快乐多了,即使我有再大的不愉快,都好过家里。由于鄙视父亲的一些性格和作为,完全把他当成反面教材的我自己发狠绝不会象他那样,所以高中之前即使学习上还算是遥遥领先的状态,我还是很低调内敛,即使自己很闷的内向,还没让同学们讨厌,并且也是愿意帮助同学的。有一点后悔的是那时候有时候没耐心,有同学问我问题的时候,我觉得很浅显容易理解的事情讲了几遍还不懂的时候,我总觉得同学在逗我玩,我就会有生气不耐烦的反应。直到后来上大学以及更后来,我感觉自己也会有反复弄不懂的事情时,自己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学渣后,才回想到那时候同学们是真的不懂,而后悔那时候怎么就不能同感一下好好的想办法讲明白。
长这么大,即使到现在,也没有经历过很多的事,但是自我感觉自己应该人情世故都看的很透,只是不善表达,但是网上经常的时评和发表一些看法,还是很自信的觉得自己的评论很靠谱。大的社会的事情虽没经历过,但是从小的家里的小社会,父亲对母亲的那些坏心思,以及母亲怎样的苟安的可怜样,也算是各种世故冷暖都见过并看得清和透。
自己很多事情虽然感觉看得清,但是处理起和人之间的关系和事情的时候,即使到现在都处理不好,随便说说大学里的一件事以及去年发生的一件事就能窥我一斑。
大学离家那几年,除了学习,经常想着家里老爹欺负老娘,所以没什么好心情,虽然不愿回家,但是每次放假都是早早的就回去了,回来的时候也是赶在开学前几天才回来。每次回家,母亲有时候就会把那几个月的一些事情说给我听,都不会有好心情的事,但是她说出来,不管我听没听,也许她都能好过些吧,自己做不了什么,每次都是抱着帮她分担的想法,每次都是很难过又很解脱般的回到学校。
家里这些糟心事,影响的情绪,那一定是不能带给别人的,从之前上学,包括后来的上大学。所以和同学之间都是开心的事,那时候和同学一起玩,自己的不自信再加上唯唯诺诺的想拒绝但又想一起去玩的矛盾心理,但是想到老娘在家里过的不好,我更不会在外面大手大脚的花钱,所以很多时候表现得极其小气,还好那时候高中及大学的同学们都还算宽容我。
那时候去玩可没现在那么多花样,有时候在黄山路上宿舍几个打台球,有时候看录像,没现在这么多事,经常是宿舍的同学请的多,还好他们大方不计较我小气,我自己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是否请过客。这样大家很和谐的过了几年。记不得是大三还是大四了,我们三个在宿舍,他们俩不知道因为啥起了争执,撕扯起来的时候,个子高一些的把矮一些的鼻子弄出血了,见血后他们就停止了,高些的当时应该是心有歉意的,我和他赶紧拿纸帮个子小的处理。哎,自己当时也没弄清他们俩怎么回事,但是自己的执念竟然觉得他欺负人,没在意他有些抱歉的表情和帮助。经过了这件事,我竟然有好长时间不和他说话,有什么事和矮些的同学一起,故意冷落我那很耿直的同学。经过了个把月吧?他觉得无趣,后来和别人换了宿舍。
同学之间发生这类小龃龉很正常,现在回想自己当时怎么就能做的那么过分,对人有成见就把人拒之千里。不过时间是消磨一切的利器,又好久的后来,我和小个子同学以及那个同学虽没在一个宿舍了,但又一切如初就当没发生一样,这也不算什么芥蒂了。
长这么大,这类简单的小事和关系,我一直都调和不好,很羡慕那些很随和以及幽默的人的性格,在哪里都能够很和谐的和人相处并调和这类的紧张。即使到现在我依然是这样,比如去年,因为坚持一件事,竟然在一次有外单位专家在场的评审会上跳出来直接指出我感觉到的方案的瑕疵并质疑他们为什么不选择自主的更好的方案,虽然自己认为自己坚持的对,但是过后又是后悔自己冲动的不计场合和情况,很有一种大家兴冲冲的合力做一件事,而自己在拆台的感觉。
经过了这些年,发现自己一直改不了自己的执念,特别是坚持的事情很容易和别人发生冲撞。看过我文的应该能感觉到我在网上是怎么招惹是非的,现实中的我在从前虽然展现的是我娘的那面性格,但是如果碰到事和人别劲的时候,我就会以我爹那面性格对之。自己虽厌弃我爹的很多面,但是自己竟然不知觉的继承了他的这些。
罗嗦了这么多,和朱令案有什么关系?
标题切入了一些,人是复杂的动物,世界也是,很多阴差阳错的事情,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有时候会把焦点对准一个人,怀疑一个人,谁都可能被这样的怀疑,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我这样的看过别人,也许别人也这样的看过我。就像我这样的戴着眼镜看过自己的同学,因为一些小事而拒人于千里之外,更这样的看自己的父亲,厌恶他的一切,但是现在回看,自己竟然继承了他的很多方面,虽然不至于象他那样指着领导的鼻子骂,但是对领导昏头的决策,我也是敢于直接冲撞的,并把他们骂成一丘之貉,更有他这样的性格,什么都不在乎的只图一时爽快,竟然也是自己这半生一直为人行事的在不知觉用之。
无端的猜疑落在一个人身上,是极让人气愤的事,发生在每个人身上也许都会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有马加爵似的引刀图一快的痛快,有老六似的抛开肚子证明的自裁,如果发生在我身上,也许就是不同人不同的处理方式,对有看重的情谊,那自当澄清说明,别人依然有色眼镜看也罢不看也罢都随他,顶多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对那种事情不明说,冷暴力的群体排斥一个人的行为蔑视之,都是一群没种的货色,对象浮平这类的大鼻涕往别人身上甩的给人扣帽子贴标签之流,那更是会成全他的直接接纳他的指控,非要气死他不可。
网上披露了很多信息,朱令宿舍的那几个同学要么是团伙作案投毒,要么是那个孙同学个人投毒,这两种可能性应该有足够证据了。
很难相信清华那时候对铊这类东西管控的如此松散,更不可思议的是同学之间的矛盾竟然会投毒并多次投毒,还有更不可思议的是朱令发病后,在开始有医生推断铊中毒的情况下,协和竟然能耽误那么长时间,直至产生不可恢复性的永久伤害,以及最不可思议的是这背后就好像有一张大网在助祸人者,披露的公告也是明显的有权力干预司法的公然张目,并且是隐瞒被害者单独通知这几个货色。
这样明确的指控,并且几个人改名换姓的躲天躲地,终究是躲不过天网恢恢。如果不是他们做的坏事,有必要几个人换姓名么?如果没做这类事,完全可以我自昂头睨天下,管你谁指谁来戳!
2023年1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