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我跟着服务生出了按摩室,刚走了没两步吴先生又开门从房间里追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又把我拽回了屋里。吴先生脸上带着一点忧色说:“张先生,和你讲完话以后我越想越有点不舒服。你和尊夫人来香港这一趟,有些蹊跷。我刚才要你自己决定哪些事告诉你太太那些事不要,现在我建议你把我告诉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她在这个行业时间比较长,演过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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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我们所在的这间按摩室是长方形的,沿着有玻璃窗的一侧长墙一排放了四张按摩椅/床,我在左手靠短侧墙的第一张,那位自称姓吴的中年人和我隔着一张床。房间只有一个门,开在我们对面墙的中部。那位长得像村姑的按摩师,现在就站在离墙不远的地方,正好挡着墙和我右边的按摩椅之间。当姓吴的中年人嘴里说出“张先生”几个字的时候,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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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我和露西娅再兰桂坊的街上逛一会儿吃一会儿,喝点儿酒再蹦会儿舞,两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挽起手开始往酒店的方向走。
在这几个小时里,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可以看到那对儿年轻人,一直不远不近地在就在附近游逛。除了我们进舞厅跳舞的时候他们只在外面的什么地方坐着以外,大部分时候都离我们不远。时间长了,我们意识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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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能源部的案件以异常安静的方式结束了。几个月以后,2名联邦雇员以及2名外聘的后勤服务人员被移交司法部(DOJ)处理,从此我没有再听到有关这个案子的消息。据说苏迪的父母收到了能源部为每个雇员购买的人寿保险,标准数额等于苏迪一年的薪水。我和露西娅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一年以后再考虑如何处理苏迪遗留下来的财产。
露西娅,我和马蒂欧都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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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露西娅轻描淡写说出来的数字吓了我一跳。上一次接触这个数量级的金钱还是我们在胡丽安从毒枭的库房里抢到的三千多万现金,当时那些现金装了一卡车。我看着眼前小小的黑色塑料U盘,想象着里面有半卡车钱。
露西娅说:“你不用担心,这些钱不是苏迪从她的上线偷来的,而是她买比特币增值的结果,所以她的上家不会来追讨。苏迪从7年前开始买比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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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关好门,我把枪放回兜里,走过去把风尘仆仆的老婆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几天没见,又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觉得心里很踏实。露西娅小心翼翼地回亲了我,轻轻地用手划了一下我的左肋:“还疼吗?有没有坚持练习深呼吸?”我顺手把她的手拉起来送到嘴边亲了亲,作势要抱她起来,说道:“我已经好了,天天努力呼吸,一点儿也不疼!&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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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早些时候从山坡上下来的时候,大个子斯坦拦住了我。脸上多少带有一点歉疚的表情说:“特工1号,不好意思我需要搜查一下你的身上,你是最后和死者接触的人。我早些时候已经疏忽了没有守住现场,这次不能再疏忽不搜查在场人员了。”
我特意不看皮普的表情,高高地举起双手诚恳的说:“没问题,这是应该的!”
在斯坦一边翻查我的口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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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大约五分钟以后,露西娅和马蒂欧来到了山坡下,一起来的还有皮普的大队人马。我已经回到了屋外的躺椅上,看着皮普让他的人都停在山坡下,只有他自己带着一个高个子的汉子—这个人叫斯坦,是皮普的助手—和露西娅她俩一起来到坡上。四个人一起先来到我的身边。我心情已经平静下来,表情平静地对皮普和露西娅说:“苏迪大约是10点多一点下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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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皮普看看我又看看露西娅和马蒂欧,再抬头看看天色,点点头说:“好吧,我把人先撤走,省的苏迪不敢下来。我们把附近能够出山的路口都看好,应该不会漏人。你们俩也和我们一起撤吗?”最后的话时对着露西娅和马蒂欧说的。露西娅说:“我们还要帮萝卜安排一下,然后就走。”皮普说:“那没问题。就是跟你们说一下,房子里面除了拆弹以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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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早些时候我左侧后背中了两颗步枪子弹,靠着防弹背心内衬的钢板保护子弹没有打入我的身体,但是子弹的冲击力是逃不掉的。当我的脚被地下的一个树根拌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上身疼的像所有内脏都被错了位一样。我知道我现在趴着的地方不安全,可是疼痛让我完全无法动弹。耳边传来子弹嗖嗖的飞行声音和砰砰地打在树干上的声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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