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皮普看看我又看看露西娅和马蒂欧,再抬头看看天色,点点头说:“好吧,我把人先撤走,省的苏迪不敢下来。我们把附近能够出山的路口都看好,应该不会漏人。你们俩也和我们一起撤吗?”最后的话时对着露西娅和马蒂欧说的。露西娅说:“我们还要帮萝卜安排一下,然后就走。”皮普说:“那没问题。就是跟你们说一下,房子里面除了拆弹以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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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早些时候我左侧后背中了两颗步枪子弹,靠着防弹背心内衬的钢板保护子弹没有打入我的身体,但是子弹的冲击力是逃不掉的。当我的脚被地下的一个树根拌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上身疼的像所有内脏都被错了位一样。我知道我现在趴着的地方不安全,可是疼痛让我完全无法动弹。耳边传来子弹嗖嗖的飞行声音和砰砰地打在树干上的声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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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脸上在流血,左背疼得要断开,身后有持枪的敌人。我怎么又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了?上次在夏威夷,我拖着挨了两枪的右半边儿身体出去救露西娅,然后又给自己来了一枪。希望这次不要那么惨。我得得还击!枪?我的枪哪里去了?
背上挨的两枪敲的我七荤八素,身上穿的带钢板的防弹服保证了子弹不会进入我的身体。我手里的枪刚才不知道被摔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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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苏迪愣了一下,乖乖地告诉我:“除了这双高跟鞋,还带了一双凉鞋一双小白鞋。”
“好的,你去换上小白鞋,换条长裤,我相信你至少带了一条瑜伽裤吧?上衣就穿我这件就可以了。把你的背包清干净,只留下证件,现金,和这双高跟鞋,然后到车库来找我。”
安全屋的车库很大,里面停了一台巨大的剪草机,像个小型联合收割机似的。我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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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阳光不再像中午那样猛烈。我孤零零地站在安全屋的石子路旁,看着山坡下一座座分的很开的民居,忽然觉得有点儿羡慕他们的平静生活。从刚才的电话来看,露西娅的处境也不是很好。我和露西娅之间没有约定过暗语,但是我们在一起这些年,唯一一次提起过“出轨”这件事,是在陆军医院养伤的时候,露西娅告诉我她可以戴特种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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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挂了电话,我回到停车的地方,惊异地发现苏迪正站在车外,用力地踹我们的车门!看我回来,苏迪喘着气说:“我看别人的车都是大坑小包的,只有咱们这车光滑平整什么伤都没有。”我拉开车门,拎着苏迪的胳膊把她塞了进去。坐在车里,我对苏迪说:“这个车的主人在咱们离开我公寓以后被人打死了。”苏迪“啊”地惊叫一声,右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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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出了居民区,我随着上班族的车流上了270高速路向南。车流很拥挤,我跟着最外面一条线慢慢地开,准备随时下道。苏迪沉默了几分钟,忍不住问道:“按这个方向,咱们要去是DC市中心吗?你准备去哪里?”我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开个不好笑的玩笑:“咱们去找你爸妈吧,我的养父母都死了。”苏迪好像有点怕我,不再说话。在车流里走走停停地开了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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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折腾了一天加大半夜,我困得马上就睡着了。但是睡得却不踏实,没过多久又莫名其妙地醒过来。再睡着,又醒。折腾了两回,看看墙上的表也才4点半,楼外停车场上已经有人在发动车出门上班了。当年我被人挑中走上今天这条路,凭的是扣扳机时心不慌手不抖,压力之下不会迟疑。苏迪这个案子,是我和露西娅干过的最长的一件,但也是最平和的一件。到目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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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周日晚上,我告别恋恋不舍的苏迪,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苏迪的个性其实和露西娅有些相像,两人都是意志力很强的人,即使是再想吃的东西,说放下就能放下。她俩的区别是露西娅比较能装,经常伪装成娇滴滴的小姑娘的样子。而苏迪相对比较率直一些。回到家以后按照露西娅的吩咐马上给她打电话:今天下午我第一次进入苏迪的家,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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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早晨的天光照在脸上,把我弄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大床对面墙上挂着的钟说现在刚6点。昨晚我和苏迪纠缠着从客厅来到卧室,忘了关窗帘。正在思想斗争要不要起来把窗帘拉好,感觉床垫一颤,苏迪下了床,光着身子躲躲闪闪地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了。苏迪拉上窗帘以后站直身子回到床上,我伸出胳膊把她搂过来。因为电费是包括在租金里的,所以空调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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