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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曲敬君

(2024-11-20 00:50:36) 下一个
         昨天晚上的时候,天气不太好,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雨水打湿了我的外套。我把连帽衫的帽子戴在头顶上,这样能稍稍阻挡一下雨水的侵袭。但绵绵的细雨还是不止不歇的下着,好像要倾倒整座城市。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雨大了起来,于是我猫到一家衣服店的门口躲雨。这家衣服店小小的,但里面点着一盏明亮的顶灯,所以很亮堂,很温馨。
    因为衣服店的门沿很宽很大,所以我可以站在门沿下面很轻松的躲过雨水。我感谢这处伊甸园,它让我在这个雨国中获得了暂时的安逸。街道上偶尔会有不顾雨势的勇敢者在匆匆步行,他们急急忙忙的从我的面前走过,并不看我。但我却注意到了他们,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是害怕上班误了时间被扣工资,还是家里的孩子哭了,或者是医院里面的老人正等着他们去送饮食?我不知道,我没有法术,无法确切的获悉他们的真实情况,我只知道,在这座城市中有很多很多这样匆忙的人群。
      所以,这是一座忙碌的城市。更准确的说,是一座悠闲的外表下,隐藏着忙碌人群的城市。没有农奴的辛苦,哪里有巴依老爷的悠闲呢?所以不要说人间清欢,人间清欢都是有别人替你辛苦换来的,而你只不过是一个神的幸运儿。我的思绪忽然被打断,一位穿着雨衣,拿着大扫帚的环卫工婆婆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现在这个雨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环卫工婆婆还是执着的在雨中打扫着街道。我生出一丝怜悯,我看见这位环卫工婆婆至少有60岁了吧,还是个残疾人,但她却仍然工作在辛苦的岗位上。这么说的话,我这个年纪轻轻的人躲在衣服店的门沿下欣赏雨景,这是不是有点太小布尔乔亚式的矫情了?
     环卫工婆婆并没有注意到我在观察她,她早已经对路人的关注麻木了。她拖着一条残腿,从我的前面慢慢走了过去。她的背影倒映在衣服店的顶灯之下,留下一抹长长的幽怨。我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我有雨衣,而环卫工婆婆没有,那我可以把我的雨衣送给她。但现实是她是有雨衣的,反而我没有,我是一个“寄人篱下”的避难者。所以,我用目光送走环卫工婆婆,愿她在扫下一条街的时候,发现原来街道还是很干净的。那么,她可以赶在天黑尽之前回家。
    说到送雨衣,我还真送给过一个环卫工人雨衣。那是去年夏天我走路回家的时候,忽然下起了急雨。一个环卫工人,大概和我同龄,竟然莽撞的在雨中继续着他的工作。可这场夏天的雨来势汹汹,他不会被淋湿吗?我走过去叫住他:“你怎么不躲雨?等雨下过后你再扫地不好吗?”环卫工人木讷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听不懂我的话似的,然后继续挥舞着扫把,而这个时候雨已经很大了。
    我知道我遇见了一个犟脾气,于是马上跑到舞东风里面买了一件简易塑料雨衣。我把新崭崭的雨衣披到环卫工人身上,他惊喜的笑了起来。他嘟哝着嘴说:“你,你有没有?”我告诉他我家就在附近,所以我不需要雨衣。看见环卫工人整理好雨衣穿上,我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了家。第二天,我又在街口遇见了这个环卫工人,他老远看见我就笑了起来。我走近他的时候,他说:“你退休金很多的,是不是?你肯定有钱。”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是个穷人。他不相信的说:“你没有钱?”说完,他满带着怀疑走开了。走开的时候他还是笑嘻嘻的,这就是说他其实是喜欢我的。
      但并不是每次我向穷人提供帮助都会有好结果,有一次我在街上遇见一个50多岁的捡垃圾女人。这个女人好像很贪心,她挑了很大很沉两袋垃圾在街上吃力的走着。我看见她都快被垃圾压扁了,于是我走上去示意我可以帮她提一袋垃圾。哪知道这个女人是个聋哑人,她以为我要掠夺她的财产或者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捡垃圾女人愤怒的吼叫起来,她发出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古怪示警声,意思是叫我千万别靠近她。
      不知道是我被她吓到了,还是她被我吓到了,我们两个各退了半步。女人开始抖动肩膀上垃圾,她是在向外界表示她遇到了危险。我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冒失了,我急匆匆的向反方向跑开。我说:“我只是想帮你提一下东西。”我跑了好远,才没有再听见女人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她竟然是一个聋哑人。如果她真的遇到了居心叵测的人,她又该怎么办呢?要知道她除了能发出古怪的声音,她甚至无法呼救。
     当然,我也遇见过让我忧郁的穷人。有一次我和妈妈在双林路上正走着,突然跑过来一个老婆婆,老婆婆说:“哎呀,我拉不动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一看,原来老婆婆拉了好大一推车的纸板,我说:“没问题。”于是,我在后面帮老婆婆推车,老婆婆就在前面吃力的拉。这是很重的一车纸板,这个老婆婆竟然想凭一己之力拉走,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就算是我们两个人一个在后面推,一个在前面拉都觉得很吃力,更何况一个年老力薄的老婆婆呢?
       我帮老婆婆把车推到了双林路口,老婆婆忽然说:“我是要拉到万年场去的。”我大吃一惊,这么大一车纸板,老婆婆要拉到万年场去!我对老婆婆说:“可我的家不在万年场方向。”老婆婆说:“那谢谢你喏,你走吧。”我说:“你可以卸一点纸板下来吗,这样你分两次拉就没那么吃力了。”老婆婆连连摆手:“不行的,不行的。”可为什么不行呢,老婆婆又语焉不详。妈妈说:“我们走,她可以找下一个人继续帮她推,你看这条街上好多人。”我狠狠心和妈妈走另一条路回了家,老婆婆就还气喘吁吁的拉着她的推车在路边等下一个有缘人。
      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有点埋怨老婆婆,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不量力而行呢?都像你这样,每个人都累死了。但这个话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说,我不会责备老婆婆。毕竟她的情况是我所不了解的,也许她有她的隐衷,也许她有她的难处。但无论如何,我帮了一次不彻底的忙,最终我把老婆婆一个人晾在了马路边上,这让我的心里难受了好久。
      想起来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我同情这些弱势群体,但另一方我发现自己其实帮不了他们什么。或者说这个社会的复杂和精密程度超过我的想象,贸然去干预和干涉别人的生活不仅无益甚至危险。佛家说不要随便帮助别人,因为这很可能是介入了别人的因果。我想这句话的道理很深,表面上它虽然有点冷,但实际上很有智慧。智慧这个东西不能用世俗的小道理来解释,而只能用智者的大胸怀去思量。一旦用俗人的小道理来揣度智慧,往往是走向更深的庸俗。
      推而广之,几十年前的那场无产阶级革命到底是不是智慧的?我想真的要打个问号。把富人的财产平均分给了穷人,但穷人却并没有因此变富,反而很快整个国家就迎来了大饥荒。这是不是就是蛮横的介人了别人的因果而造成的灾难?比如你看见一个富小孩在吃一块饼,另一个穷小孩干巴巴的在一旁流口水。你应该是把富小孩的饼抢过来送给穷小孩呢,还是自己掏口袋去为穷小孩再买一块饼呢?答案是很明显的,你当然应该再去买一块饼,这样就有了两块饼。但可惜的是,几十年前,我们的先人们就真的是去抢了富小孩的饼送给穷小孩,这个笑话闹大了。
     我无意责备穷小孩为什么得了富小孩的饼还会饿肚子,这里面的道理非常的深奥,不是小孩说得清楚的。但我想作为大人的我们,是不是应该站得更高一些,看得更远一些呢?最简单的说,是应该先做大蛋糕呢,还是应该先分蛋糕呢?这问题很难吗?当然应该是先做大蛋糕,不然拿什么来分呢?光想着分蛋糕不想着做蛋糕,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没蛋糕可以吃。
     这就显示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社会主义强调分蛋糕,轻视做蛋糕。而资本主义重视做蛋糕,弱化分蛋糕。最终的结果是社会主义人人都穷,而资本主义有人富有人穷。可问题来了,为什么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最终往往是走向崩溃,而贫富不均的资本主义反而越来越兴旺。中国人不是老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吗?老祖宗的话怎么不灵了呢?
     答案就在于,社会主义虽然平等,但是蛋糕越做越少,为了生存几个小孩子最后只能打架。而资本主义虽然不平等,但蛋糕越做越大,即便是蛋糕分得少的小孩子也能吃个肚儿圆,那么他为什么要去打架?在家玩玩游戏,看看肥皂剧,听听朋克音乐不好吗?为什么要拼个头破血流呢?所以“不患寡而患不均”应该还有下一句“满裕则略多少也!”
      这种思维和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猜想是相吻合的,在马克思的想法里面,当社会财富极大丰富之后,其实就没有分配的问题了,人人都按需所得,哪里还来的富人,哪里还来的穷人?至少在财富方面,人人都是平等的。但要实现这一点,关键还是那句话,得发展生产力,得发展社会经济。不发展生产力,不发展社会经济,你把分蛋糕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都是缘木求鱼,无本之木。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的那些仁人志士们确实是同情劳动人民,确实是希望中国人过上好生活的,但他们错误的盲从了苏联那一套,反而对马克思的学说本身理解肤浅。真的理解了马克思,就知道马克思学说的核心是发展生产力,推动社会向前进步,而不是均贫富。因为均贫富是生产力发展到某个高级阶段的必然产物,并不是在生产力还处于低级阶段的时候,人力强行实现的。所以说苏联列宁斯大林的那一套理论根本就是在歪曲马克思学说,本质上是极左的。
      左很可爱,但左一旦发展成极左,那就很可怕了。就好像列宁斯大林,现在俄罗斯人民对他们诟病甚多。更不用说柬埔寨的波布红色政权,那更是让人两腿发软,两股战战,避之不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人民都将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让左不发展成极左。也就是说怎么样让一个人的可爱之处不最终变成可恨之处,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探讨的问题。
      想来想去,唯一的解决之道还是民主。人人都可以发表看法,就可以有效的阻止一小部分人的意见无限扩大。就好像文革的时候说伟人“一句顶一万句。”一句真的能顶一万句吗?其实顶不了。但如果把发声的管道给阻断了,那就真的可能成为一言堂,一句顶一亿句也不是不可能。很可怕的一点在于,中国现在正处于这种阻断发声管道的路径之中,人人都没有了说话的机会和权利。在这种情况下,某个人的声音就可能被放得很大,这本质上来说还是一种极权主义,还是在搞一言堂。
     但有了民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即便是在权力阶层的内部也会出现不同的声音,甚至会出现不同的派别和派系,这就从很大程度上减少了独裁和极权的风险。试想,当你的左右两边都各有各的主张,你又怎么能一意孤行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这显然不太可能。更不要说民间的不同声音和不同势力派别,那就更是百花齐放,百鸟争鸣,这样的话某一个人的看法和主张就变得没有那么关键了。
     我们试想一下这样的发展路径,我们先像召唤神龙一样,把左而不是极左的力量召唤出来,以此来击退黑暗大魔王的障眼法和迷魂弹。接着我们再践行一条右的民主自由博爱的道路,这样是不是既可以摆脱黑暗大魔王的束缚,又可以发展生产力以使人民获得更好的生活呢?这显然是可以的,因为有现实的条件和基础。别忘了,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国从来不缺少左的基因。而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右的力量也已经培育了起来。所以左在中国有基础,右在中国有声望,两相结合,我们走一条先左后右的曲线报国之路,这是不是最有实际意义的前进方向?
     可是,左怎么搞,右怎么发展,我们心里还是没有数,所以我们需要先大概制定出一个左和右的方案出来。比如左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样治理国家,右的时候,我们又该怎么样依法治国,我们可以先大致设想一下我们的方案。如果设定一个时间表的话,我们把从现在开始到未来十年的时间设定为左的时间,十年之后,我们再把历史定位于右,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时间线。
     未来十年左的年代我们应该怎么做?首先政治上向左倾,清理贪污腐败和不正之风。其次,经济上收紧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多搞一点计划经济。第三,文化上推出新时代的样板戏和红宝书,并大力推广给社会各个阶层。第四,教育上大兴红色教育,多向少年儿童宣讲红色先烈事迹和红色革命故事。第五,军事上强兵备战,随时准备给敌人迎头痛击。第六,宗教上加强管理,疏管结合,有禁有放,有严有松,清除邪教。
     在这种多管齐下的条件下,中国很快就会变得红彤彤。红,有什么不好?就让那些黑色的,灰色的,蓝色的,绿色的,杂色的癞蛤蟆去鸣叫,去哀嚎好了。我们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特别是现在公权力里面的那些贪官污吏,是重点整治的对象。四川有个污官叫张正红,他曾经发表言论说:“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吧!”其实他自己正是那个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他还不自知。但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张正红之流正是左的年代应该首先整治的典型。
     那我们左了十年,我们最终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呢?很明确的一点就是,我们一定要有一个风清气正的政治环境。也就是说左更多的在政治上,而不是经济上。政治上的左不是说要杀人镇暴,而是说要追求一种清廉干净的体制内部环境。到左的十年结束之后,贪官污吏得到整肃,政治气氛清朗刚正,那么我们的目标就达到了。换句话说,我们搞左的那一套不是要实行极权主义,而是要像打扫房间一样,搞一次大扫除。这次大扫除不一定要搬柜子开箱子,但扫扫地,洒洒水却是题中应有之意。
     谁来领导左的十年?我想还得是薄熙来。为什么是薄熙来,因为薄熙来本来就具备左的所有要素。他是红后代,曾经位居高位,军中有力量,民间有声望,党内有人脉,国外有名气,底层有基础。薄熙来不领导左的十年谁来领导左的十年?所以薄熙来当仁不让,首屈一指。但光一个薄熙来也不行啊,独掌难鸣啊。所以还得有另一个人帮衬着。这个人就是王蒙徽,王蒙徽是王家三兄弟中的老幺,却最是有谋略有胆识的人,那么让王蒙徽来辅佐薄熙来进行左的实践,是最好不过的安排。
      左的十年之后又该怎么办?当然是向右转,我们进入到一个追求民主自由博爱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我们反思左带来的各种不好因素和副作用,然后我们向日本学习,向美国学习,向英国学习。日本有怎么样的政治制度,我们就有怎么样的政治制度。美国的经济政策是怎么样的,我们就依随美国的经济政策。英国的文化取向朝向哪里,我们就朝那个方向奔去。这样的话,中国的历史就真的翻开了新的一页,我们进入到人类历史发展的正常轨道上来。
    具体来说,在左的十年之后,我们政治上开放党禁,实行普选,落实人民的民主权利。经济上实行资本主义自由经济,全面私有化。文化上百花齐放,鼓励各种形式,各种价值取向的文艺作品。教育上实行爱心教育,多讲温婉的,善良的,智慧的人生之道,少谈高尖硬的革命道理。军事上我们实行军事改革,军队现代化,军人的福利更好,军队更健康合理。宗教上实行高水平的宗教开放政策,既允许已有教派发展壮大,又允许新创教门开宗立派,传教收徒。
     最终我们要达到的目标是中国真正成为繁荣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大同社会。大同社会不能仅仅靠宗教来支撑,还必须有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的齐心配合。当我们学到了日美英各家之长处,你再来看我们中国,定然是山河一新,气象万千,光芒四射,民富国强,人月圆满。那么,谁来领导左的十年之后的中国呢?当然应该是我的爱人粱可,我早就说过粱可是一个可以弥合社会鸿沟的人。只有粱可可以带领左右上下贫富正邪黑白所有人一起奔富裕,奔民主自由繁荣,这是粱可的责任也是中国人民对他的期待和渴盼。
     当我们发现富孩子有饼吃,而穷孩子饿肚子,我们就积极赚钱,多找财源,然后我们去买一块更好的饼给穷孩子补上,这是不是比抢富孩子的饼给穷孩子要合理得多,美好得多?然后两个孩子各自拿着自己的饼笑嘻嘻的牵手回家,这世道就和缓了,安乐了,舒舒服服了。这才是我们最求的目标,那种要借历史的大变化暴富一把或者在政治上大捞一把的人不是我们的人选,我们的人选是看向所有人的利益的。粱可就是那个目光看向所有人的真命天子,他的出现是未来中国崛起的机遇和实现条件。
     我曾经去过我中学同学糖的家里,那个时候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糖住在一栋高层电梯公寓,那个公寓好高的,至少有三十几层。进了糖的家,我发现物品摆放井井有条,装修别致,一应俱全。糖带我去他们楼栋的活动室打乒乓球,原来他们每栋楼都有一个很大的活动室,可以打乒乓球,也可以唱卡拉ok(后来我听说加拿大的很多公寓都有这种活动室)。糖说他的爷爷奶奶一到冬天就飞到海南去过冬,要到春天成都暖和了,才返回成都。糖家里真的算是大康之家呢。我问糖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糖说他爸爸妈妈都在银行工作。所以,糖是个金二代,他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过上了现在很多人都过不上的生活。
     可我绝不是单纯的羡慕糖,我是想说,真的有点胸怀的人应该去思考怎么样让更多的人过上糖,糖爸爸妈妈,糖爷爷奶奶过的那种生活。也就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家富不是真的富,千家万户都有钱了,这个国家才是真正好的国家。还是说回刚才的话题,在分蛋糕之前,先好好想想怎么做大蛋糕吧,不然像糖那样的家庭只能是少数。中国现在远远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富裕,中国其实还是个穷国,中国的穷人数量是个超大数字。
      有一次我听我小学同学比富,一个叫温的小孩说:“我们家可有钱了,我们家有1000万!”另一个小孩不服气了:“我们家才有钱,我们家有一个亿!”温气急败坏的说:“美国总统都没我们家有钱,我们家是美国首富!”这一下把另一个小孩给比下去了,于是他不再说话,气呼呼的看着“美国首富”。听到这样的攀比,我都会会心一笑,我不会觉得难过,因为他们毕竟都还是小孩子。甚至我会有一点高兴,因为他们是在比富,如果是两个小孩子在比谁家更穷,那真的会让我有点心惊胆战。我不喜欢穷,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觉得穷是一个坏东西,很多罪恶都和它有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再说中国要走右的发展经济的道路。要是还像几十年前那样人斗人,恐怕温会对另一个小孩说:“昨天我打了张三一个耳巴子,还抢了他的馍,你不敢吧?”如果事情演变成这样,是整个国家的失败。
        这个初冬,天气很不错,今天又出了太阳。我晒着懒懒的太阳,喝着一杯刚沏的茉莉花茶,我想这个下午很好,很舒适。我看向路的尽头,那里有下午的阳光映照出来的一抹霞光。慢慢的,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身影投射在地平线的上空,他来了吗?他的儿子就要结婚了,那么他当然是要出席的。我点点头,然后举起手中的茶杯,敬给我梦中的那个他。而他一定感知到了我的爱意,于是三步并做两步,疾驰而来。
    等他到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鼓瑟吹箫,以曲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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