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个人资料
正文

2016到2017哥五个打一个一毬个德行样裝真理婊装道德婊装宗教婊(一)

(2025-07-01 11:58:41) 下一个

2016到2017哥五个打一个一毬个德行样裝真理婊装道德婊装宗教婊(一)

2025年7月2日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俺不鸡道,此时此刻的文字熟么时候才得以重见天日,毕竟,此时此刻,俺在木有网络的情况下,手机在因为在帝都买的电话卡倒是可以上网,但电脑不肿。俺昨儿个刚刚到米国,还处于倒时差的状态下,头晕脑胀的,是之故,虽岩说欧洲纪行还有题材要完成,但一来不那么紧迫,俺在帝都时已然提前写好了些许,不用那么着急忙慌,二来昏昏沉沉的情况下,与其说弄欧洲那些个相去甚远,还不如记录这两天发生的翻天覆地的事儿呢。

俺彻底离开帝都,彻底离开俺朝域内,在米国入境,开始了米国生涯。

其实,这一切早有预谋,也早就开始实施。只不过,俺在如此每天一篇里,只字未提。这一切,都是从俺的安全考虑,犯不上节外生枝,犯不上因小失大。当岩喽,如此过程,俺会慢慢记录回忆,娓娓道来,其中太多惊心动魄,太多荡气回肠,太多生死攸关,太多紧要关头。这恐怕也就可以说明,为熟么去年和今年俺太多文字里都说心事重重夜不能寐咧,那并非是与比利时小淫分崩离析后的情意绵绵,而是面临着到米国的所有事务,太多门槛需要面对,太多困难需要克服。

到米国,最重要的变化之一,是俺行前就下定决心,戒除抽烟和哈大酒。这也是这些日子俺如此每天一篇里三天两头说有末日情结,哈大酒也到了末期等等的缘故。俺如果能够顺利抵达米国,打定主意要戒烟戒酒。抽烟么,俺是曾经戒过滴。2011年俺去香港,曾经连续50多天木有抽烟,有过成功戒烟的经历,但俺从香港落荒而逃打道回府,到帝都下了民航大巴第一件事就是找商店买烟和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恢复抽烟的生活。至于说哈大酒,2014年去布鲁塞尔俺也曾经一个多月滴酒未沾。虽岩说此番不哈大酒并非是俺想主动戒酒只不过由于那边儿的酒太贵又舍不得哈从帝都带去仅有的二锅头才有了如此滴酒不沾的经历,但好歹也证明了俺是可以脱离酒而存在的。戒除烟酒,对俺到米国来说都至关重要。烟么,米国的烟价格不菲,俺离开帝都,彻底告别了吃低保的日子,却连低保都木有咧,烟还是免了吧。至于说酒,去年11月22日俺哈大酒导致眼皮浮肿发黑,俺的酒精中毒肝硬化征兆愈演愈烈。去年底到此番到米国临行前,到处哈大酒,那当岩也是最后的狂欢咧。如果说米国可以成行,俺就告别哈大酒;如果不成功,俺就只能在帝都迎接大洪水,那样的话,在哈大酒里死翘翘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俺在帝都再待一段时间,哈大酒情况下,俺恐怕也真的离死不远咧。俺不鸡道,肝硬化的病程是不是可以逆转的,也就是说,如果减少或者不再哈大酒的话,肝硬化是不是可以得到好转,但现如今告别哈大酒,注定不会再加剧外界负面刺激咧。到了米国,不容分说,烟酒一无所有,也对外宣称俺戒除烟酒,俺当岩也不会再碰烟酒咧。借着到米国戒除烟酒,当岩也是不错咧。此前香港戒烟布鲁塞尔木有酒,都是在地处环境和条件发生巨大变化的情况下,俺此番到米国,变化注定大于此前的香港与比利时,把戒除烟酒带来是影响,权作刚刚抵达米国而不得不面对的新状况和新要求吧,但还是灰常不适应,尤其是在如此每天一篇的过程中,总是不自觉地琢磨着该抽口烟咧。如此状况,恐怕还得持续一段时间,写着写着太希望旁边放着烟信手拈来,这也是俺在此时此刻如此每天一篇之际最的的困境。俺不鸡道,此前在香港不抽烟的状态下如此每天一篇的质量如何,现如今又到了木有烟的情况下,只不过岁数又大了六年。

今儿个,算是米国生涯的开篇。从哪儿说起呢?总不至于,从去年、甚至于再往前,从俺出生时说起吧?拉JJ倒吧,还是从4月22日俺起床准备出发说起吧。凌晨四点钟,手机闹钟响咧。俺毫不犹豫地起床。不消说,只睡了两个小时。这也不错,灰机说可以睡,算是午休,也就是米国时间晚莫晌儿,多睡会儿,下灰机的时间是帝都时间23点35,却是米国西部时间早晨8点35,二者相差15个小时,俺也就相当于早晨起来到米国,得熬一天才能睡觉。起床,蹲马桶,鼓捣微信,待会儿关闭电脑撤下路由器调制解调器等等,微信也就无法鼓捣咧。而到了机场,微信还得彻底卸载,也就再鼓捣一次吧。做早餐,把冰箱里剩下的米饭和豆类杂烩以及一个鸡蛋都给煮了,吃了。冰箱里还剩下剩菜,就只能留给其他淫处理扔掉咧。打开电脑,把当天的文字前配上时效性标题,发送出去,帝都的如此每天一篇也就告一段落咧。看时间充裕,有鼓捣了如此每天一篇里以往俺自己个儿写的内容,然后关机,拔掉主机背板上所有插头,拔掉显示器背板上的电源线和连接线,把主机电源线、显示器连接线和电源线、键盘连接线以及线路板等擦拭干净,把主机和显示器擦拭干净,把显示器与底座分开,装箱,俺最劳神费力的主机装箱开始咧。拿那个早就看好了的快递大塑料袋,装主机,但却发现不肿,塑料袋还是小了,已然撑破咧。不得已,还是得拿2014年去比利时之际用的那个布手提袋,装了,露出半截主机,装箱,关闭箱子,一秤,麻烦了,30多公斤,太超重咧,木辙,打开,大批批拿出衣服物品,再称,还是超重,再拿……这么折腾,一看时间,七点多咧,估计送俺的淫和车都快到了。这主机比预想的要重得多。俺的大箱子里其他物品拿出太多,但还是超重。如果这主机不是必须装箱,哪儿来的这么多麻烦事儿。大箱子里拿出来的物品,只能往小巷子里塞,小箱子的物品又该肿么办呢?别再海运咧,这已然是俺到达米国必须物品的最低配置了,俺除了双肩背之外,再拿个手提袋吧,反正符合航空公司以及机场携带物品规定,至于说因为携带物品太多引起米国机场移民官以及海关注意,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咧。果不其然,俺正在折腾大箱子时,送俺的车和淫到咧。俺把剩下的所有烟都给了开头,俺如果能够正常出境入境,彻底不想抽咧。折腾箱子俺已然汗流浃背,说主机重量超乎想象,只能木完木了往外拿物品,就这么样,箱子称重还是23.1公斤,超了0.1公斤,爱谁谁爱怎怎吧。小箱子16公斤,但外面还扔着太多物品,拿个大手提袋装吧。那个体重秤只能海运咧。因为这主机,原本从从容容不紧不慢的事儿,变成了手忙脚乱,主机重量过大,以至于破坏了此前装箱格局出现太多临时性物品放置安排。脱下睡衣更换内衣和外穿夹克,换上薄棉毛裤外穿牛仔裤,脱下拖鞋换上袜子和运动鞋,一干淫等各自拿上俺的大小两个箱子,一个双肩背,一个手提袋,匆匆忙忙,鱼贯而出,俺连向俺住了十年的住处以及装载着这些个年头的恩恩怨怨悲欢离合死去活来的房间及其背后的历史告别的机会都木有,只是匆匆忙忙地看了一眼,并且,太乌鸦嘴地诅咒,千万别待不了多会儿因为边控俺还得从机场回到这里,那可麻烦大了。但愿这是俺最后一次用这把钥匙,这个地方,如果能够不再回来,谢天谢地。

拖着箱子,到电梯,但愿这是俺最后一次用这部电梯。下楼,把箱子和双肩背手提袋放在后备箱,上车,七点半,无论如何也不会晚点了吧?一上车,就给了俺一根烟,鸡道俺这已然是最后的咧。开车,上路,看着周围的一切,与俺还有关系么?或许,永远告别咧,但这一切,都取决于俺朝边控以及米国入境。机场高速有地段堵,但不长,是显然是发生了交通事故。看着身边有车辆急吼吼地走应急车道,赶灰机吧?早干熟么来着?非得时间所剩无几才出门?俺们不捉急,提前出来太多咧。通过拥堵路段,奔着T3航站楼道路驾驶,出了机场高速,全程路费9.5元,开头说,如果不走t3而走t2出口,会便宜点儿。不到八点半,就到了航站楼门前咧,肯定是太早咧。停车,卸下所有行李,放在机场小推车上,开头去停车,俺们俩进入航站楼,找米联航柜台,还木有开始办理手续。俺们索性小推车出航站楼,到外面抽烟。俺抽烟倒计时了吧。开头把车停放在停车楼,回来,再抽烟,胡聊八侃一番,快九点咧,再进航站楼,到达米联航柜台附近。俺提及着俺买了两张票之事,看看是不是能够给俺升舱?如若不然,俺大箱子超重也就得过且过吧?米联航已然开始办理托运换登机牌手续,排队的不少,清一色都是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看起来,猴急猴急的都是拆拿淫,老外才不会如此着急忙慌地登机牌啦托运咧,拆拿淫末日情结嘛。轮到俺咧,过去,柜台母接待者笑容可掬,让俺拿护照,俺先说重复买机票之事,交验护照吗,问能不能升舱?回答说升舱需要另外加钱,更何况今儿个的灰机满员,根本不可能升舱,俺进一步问,那能不能给俺个靠窗户的位置?回答说有的话就可以。俺说,两张票再换不来的靠窗户的座位?可此时此刻,俺还是心虚,毕竟,那还有个23.1公斤呢,如果非得让俺拿出来,不还是得折腾?笑容可掬让俺把最重的箱子放在传送带上,看上去丫挺的并木有熟么反应,八成是超0.1公斤无毬所谓。俺对笑容可掬说,俺那个大箱子里装有易碎品,笑容可掬立刻拿过一个带有玻璃杯图案的易碎品标识贴在俺的箱子上,并且让俺在一个免责文字上签名。在外面,开头还提及,最近米联航因为拖乘客之丑闻呢。看起来,米联航不想在此有熟么变化。笑容可掬询问俺箱子里有木有违禁品,并让俺看违禁品清单,那上面,有线路板也是违禁品,俺说有线路板,笑容可掬说必须拿出来,随身携带,不能托运。再翻箱,拿出来,放在手提袋里。托运就算完咧。笑容可掬说,现在就可以办理安检咧。(他妈H咧,上了灰机俺才鸡道,笑容可掬狗娘养的,根本木有给俺靠窗户的,不仅如此,还是中间座位中间的,俺买了两张票,换来的竟然是如此座位。河南淫讲话,俺尻恁娘一百回啊!)那时候还不到九点半,俺们一干淫等又外出,抽烟。那车停在停车楼里,费用也不少。再说了,该说的都说了,在外面等,也就是再多抽根烟的事儿。俺说,别在这里耗着了,俺进去安检咧,过了安检,俺会立刻给外面打电话,送俺者说,俺去边检,他们会在停车楼里的车里等待俺的消息,如果俺过了边检他们再离开(也就是说,如果俺被边控,他们还得接上俺返回帝都住处)。而俺一旦通过边防,打电话出来后,他们也会立刻微信通鸡澳大利亚S(俺立刻惠新西街住处已经无法再上网),S会转告米方H,俺已平安出港,准备米方接机。俺此番在俺朝域内出境和在米国入境,最目不转睛的,就是S咧,从4月22日帝都时间上午俺去往首都国际机场进行边检,直至米国西部时间22日早晨俺下灰机办理出境,S都会时时刻刻高度关注,密切注意俺的动向,随时守候俺的行踪。毕竟,每一步都牵扯到下一步的举措,都做好了假如说这一步失败的应对方案,换句话说,各自失败的应对方案也早就准备出来咧,但是,当岩还是不失败为好。如果能够登机,算是过了一道生死攸关的门槛,下一个则是米国入境,如果也能够通过,才算是过了所有的鬼门关。这恐怕是其负责全方位出入者,此前虽岩说也有护送进出者,但由于此番俺的如此行踪高度保密,俺周围淫几乎一无所鸡,如此背景下,S的责任也就更大而且更加意义非凡咧,全部只由其一个淫负责也可能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俺们一干淫等进入航站楼,在进入安检地界儿给俺单独并且合影咧,合影者等等都说,注定还会再见面的。俺进入里面,向外挥手告别,这一别,不鸡道熟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甚至于是不是还能够见面。如果是最后的见面,也就算诀别咧。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折腾,到现在,机场告别,算是告一段落。所有的奋斗目标和方向,就是为了这种分离。而更重要的,则是俺此番与以前迥然不同天壤之别,这次是彻底的离开,而且一走注定就多少年无法回来,假如说送行者不可能去外面与俺会面,那就只能永别了。俺彻底告别了俺的故乡(还记得俺行前几天俺对帝都的回忆和缅怀么?)彻底对俺朝以及刁民不再抱有任何哪怕蛛丝马迹一星半点儿的希望,恩断义绝,永远与故乡一刀两断。如此离开,他妈H的,气壮山河还是R你妈H?

嘎嘎。

[ 打印 ]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