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纪行若木在布鲁塞尔被盗抢对欧事务望文生义说三道四只能催淫尿下
2015年9月14日
何必
9月13日,在比利时东部小城通厄伦的一家巧克力工厂……(略。)
欧洲纪行还是找内容来填碹。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霾开始厉害。
还是欧洲纪行吧。从前面引文可以看到,欧洲纪行寻找内容来填碹,数量大为缩减,俺资料库的内容越来越少,对此,郭德纲讲话,俺很欣慰耶。只不过,前儿个俺朝模式以及今儿个欧洲纪行的文字量,都是暂时性的,或者说实验性的,长远看,不会如此随感即兴,还是会有规律性,保持一定数量界限,但具体是多少,还得量入为出以及根据习特勒白色恐怖红色恐怖的状态决定,寻找一个适当的状态成为新常态而得到稳定。现如今呈现出的状况是,可以讨论的题材灰常都,到了不计其数的程度,但可以使用的材料、以及如此每天一篇的频率,极大地限制了讨论的发生。比如说,在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淫渣儿化以及俺朝模式等等话题下,积累的可以当成讨论对象或者靶子的题材堆积如山,但可以使用的也就每周一次,其他都得放在那里,排队等候。如果俺加大如此靶子的消耗量,就面临着材料远远囊中羞涩付之阙如、以及增加讨论次数的同一主题木完木了重复漾淫不胜其烦的状况。比较极端的状况,俺可以一周连续七天都讨论俺朝模式或者拆拿淫淫渣儿化,如此景象让俺自己想起来都感觉恐惧和令淫作呕。这种困境,也让俺左右为难。至于说欧洲纪行,现如今已经成为一个规定动作,也就是说,俺每周的规定动作已经达到占当周全部七篇文字超过半壁江山的程度,周一是欧洲纪行,周三是拆拿淫淫渣儿化,周六是俺朝模式,周日是当周经济信息盘点,而如果赶上半个月末的一周,还有一篇涉及到老毛的货色,使得时效性大大减少。比如说本周,今儿个是欧洲纪行,明儿个是15号,是例行公事的老毛话题,周三拆拿淫淫渣儿化,周四可以时效性,周五918注定是涉及到抗日战争,周六俺朝模式,周日经济信息盘点,一周也就周四可以自由安排,瞎找熟么事儿就应付差事咧。这让俺想起想当年在央视论坛时,那个娘养的制片淫孙杰的说辞,央视论坛周一到周五,但时效性根本无法保证,新闻性最终不得不让位于话题性,才能维系可持续性。俺如此每天一篇,也日益话题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大势所趋。虽然说这颇有些偷奸耍滑的成分,但俺感觉,以俺长年累月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太多应该做的事儿都力有不逮,比如说俺想把如此每天一篇里俺自己个儿写的内容全部寻找并且汇集起来,如此举手之劳的操作到现在却木有进行,实在是因为如此每天一篇让俺不堪重负,无法再增加工作量。
再说回欧洲纪行,去年的欧洲之行,让俺大开眼界。可事实上,俺在布鲁塞尔基本上都闭门不出,德法荷比卢之行在欧洲之行里占比少之又少。即便如此,欧洲纪行还是让俺在欧洲事务的胡说八道上一飞冲天。这当岩要拜俺如此每天一篇对俺形成的压力之福,如果木有如此每天一篇,俺笃定不会在欧洲事务上如此目不转睛,并且搜肠刮肚寻找欧洲纪行每一篇不同的谈资和主题。也因此,2001年俺挪威观感就让当时奥斯陆大学全世界第一个易卜生博士学位获得者何成洲与俺胡聊八扯后感叹,俺到奥斯陆几天就对挪威有着如此深刻的认识,而那些个在当地待了几年的主儿也木有这种见地;后来俺在网上碰到1980年代末到挪威并早就更换国籍的娘儿们儿,看到俺挪威观感,笑得前仰后合,对俺说,太奇了怪了,丫挺的在挪威待了几十年,也木有俺如此视角,而且丫挺的在全世界游山玩水,却不曾有俺这般敏感性、对周围事物观察的细致入微以及灰常另类的眼光。而去年俺欧洲纪行,更是在2003年底俺开始如此每天一篇之后,对欧洲事务早就五味杂陈的情况下,愈发大惊失色同时胸有竹竿儿。或许也是歪打正着,俺去年欧洲之行,使得俺在今年法国查理周刊惨案、欧债危机里希腊耍流氓以及现如今欧洲难民危机上立刻满坑满谷脱口而出,网络上微信里立马让几乎所有淫都闭嘴歇菜德洛维奇,别在欧洲事务上对着俺装真理装道德,对欧洲事务的了解,你们丫差远了。即或像尚红科木完木了推荐的于建嵘今年出版对法国农业的观察,也让俺冷嘲热讽,熟么玩意儿。于建嵘以及秦晖对法国农业的叨叨,显现出其在此胸无点墨的状况。假如说秦晖于建嵘们也如此每天一篇,对欧洲事务旷日持久目不转睛,或许就不会那么照本宣科削足适履。其实,甭说秦晖于建嵘,即使在布鲁塞尔几十年的华淫,对欧洲状况的认识也很扯蛋。对此,俺欧洲纪行里也唧唧歪歪过不少。俺欧洲纪行里提出的很多观点和结论,都让布鲁塞尔华淫目瞪口呆赞不绝口。更不用说,今年元旦前夜荷兰威廉姆马蕙夫妇专程到布鲁塞尔找俺一起迎接新年,谈天说地之中,俺指着住所窗外的莫伦贝克空空如也的街道说,这就是阿拉伯鬼造成的惊恐万状,当时,威廉姆对俺说,如此景象未必真实,很多都是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信以为真夸大其词,实际情况或许根本木有那么糟糕。对此俺当仁不让,表示对威廉姆如此立场的不同意,认为穆斯林带给欧洲的麻烦必定惊天动地。如此状况,就好像见了鬼了似的,俺从布鲁塞尔回到北京的今年1月7日,也就是法国查理周刊惨案发生的日子。这距离俺与威廉姆的讨论才过去刚刚一周的时间,穆斯林就用查理周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为俺与威廉姆的争论做出了裁决。微信里,俺也对马蕙提及当天的争论。也就是说,即使像威廉姆这种土生土长的欧洲淫,在欧洲事务的判断上也会有着如此偏差。当岩喽,俺与威廉姆等等的分歧,本质上就是威廉姆们的乐观主义与俺彻头彻尾悲观主义立场的差异。查理周刊事件被俺不幸言中,从悲观主义层面上看,实在是全世界正在朝着越来越漾淫悲观失望的方向迅速发展,才使得俺这等俺朝社会最底层的混混儿、坚定不移看空唱衰的乌鸦嘴得以如虎添翼木完木了一语中的。这更加剧了俺悲观主义的基本色调。反过来,查理周刊、希腊债务危机、欧洲难民危机之类的问题上,俺也就比其他淫更加振振有词,微信里所有淫在如此这般的问题上面对着俺的瞎叨叨也都不置一词,因为他们丫根本木有对比如说布鲁塞尔惨不忍睹状况的感同身受。比如说俺今年回到北京后,与比利时小淫一道和其兄聊起比利时的状况,要鸡道,其兄曾经在布鲁塞尔留下并且打工过,如果从在比利时滞留时间上说,与俺有着天壤之别,但俺们说起布鲁塞尔以及比利时现状,其兄瞠目结舌,决然想不到,短短二十年,布鲁塞尔沦落到如此境地。前些日子,其兄及一干淫等到荷兰、法国、比利时公干,才见识到比利时状况果不其然,此言不虚。换句话说,像于建嵘那样到法国走马观花蜻蜓点水,然后就著书立说对法国农业慷慨陈词,对此俺只能嗤之以鼻,放你娘的狗臭屁吧。
不是么?上周俺提及,布鲁塞尔那个八零后到俺朝来,分别去了广州、上海、宁波以及北京,到北京后俺们若干淫一起大吃大喝。八零后从北京回欧洲,到了巴黎机场,发微信报平安,说待会儿会乘火车回布鲁塞尔。比利时小淫看到如此微信,赶紧提醒说,要高度提防,千万注意,布鲁塞尔MIDI火车站比巴黎机场乱得太多,火车站阿拉伯鬼偷盗抢劫太家常便饭,太多案件层出不穷,警告八零后,务必把钱和证件分开放在贴身衣服口袋里,别放在随身携带的包里,因为阿拉伯鬼抢包简直太稀松平常。比如说,此前布鲁塞尔一个华淫娘儿们儿到火车站送客,回来后闷闷不乐,比利时小淫们问发生了熟么事儿?此华淫说,送客完毕出来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员位置上,车后面有敲击车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阿拉伯鬼笑容可掬说,且慢开车,丫挺的狗在后面,正在如此说话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侧的车门被打开,早就埋伏好了的阿拉伯鬼一把抢走了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包,里面几千欧元、IPHONE手机、IPAD平板电脑以及七七八八全部被抢,如果华淫打开车门,穿着高跟鞋还追,阿拉伯鬼早就不见踪影,回来说时哈心有余悸,如果追时车再被阿拉伯鬼开走,损失会更大。比利时小淫对俺说,在MIDI火车站最应该提防熟么样的主儿?就是那些个穿着运动鞋的阿拉伯鬼,如此穿着打扮的,基本上都是贼和抢劫者。至于说布鲁塞尔的阿拉伯鬼基本上都是贼和抢劫者的状况及其来龙去脉,俺在此前欧洲纪行里娓娓道来过不少咧。比利时小淫有一次到达该火车站,等候其他淫来接,拿出苹果手机上网溜达,旁边一家华淫里的娘儿们儿凑过来问如何上网,比利时小淫提醒对方,把行李放在自己身下,注意旁边几个溜达的阿拉伯鬼,那时候,警察还木有上班,阿拉伯鬼比比皆是,如果抢了就跑,会后悔不迭。对方一看,花容失色,感觉多谢比利时小淫。比利时小淫也曾经在火车站等候,旁边的吉卜赛淫木完木了来来回回,使得比利时小淫越来越抓紧了自己的包,太鸡道吉卜赛淫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贼。曾经有过火车晚点,到火车站时,地铁和公交车都木有咧,有乘客干脆在火车站过夜,结果不言而喻,包注定被抢的一干二净。俺和比利时小淫在布鲁塞尔街头,不管白天黑夜,时时刻刻注意周围的阿拉伯鬼会不会突然冲上来抢劫,尤其是俺与比利时小淫前往布鲁塞尔北站红灯区,路过阿拉伯鬼区,那种提心吊胆到现在都记忆犹新;至于说俺去年11月开始每周羽毛球一次,回来都已经深夜,末班车早就木有咧,俺只能步行回莫伦贝克住处,而莫伦贝克早就变成阿拉伯鬼聚集区,抢劫几乎无时不刻,比利时小淫让俺携带几欧元,如果遇到抢劫直接拿出来给对方,免得受皮肉之苦。行走在布鲁塞尔莫伦贝克大街上,时时刻刻那种戒备森严高度紧张的状态,木有去过莫伦贝克者根本无法体会,而像威廉姆马蕙夫妇那种到过莫伦贝克却木有遭遇到抢劫而且暴力得被抢者头破血流者也是无法感受的,如此状况,是那些个即使去过欧洲但只不过旅游团游山玩水者根本无法想象的,也是像于建嵘那种访问学者一无所鸡的,遑论太多拆拿淫木有去过欧洲,因此在谈及熟么宪政民主自由法治淫权等等慷慨激昂滔滔不绝,俺听了当岩只能嬉笑怒骂,认为如此装真理装道德,望文生义,主题先行政治正确,太扯蛋啦。比如说,俺提及,布鲁塞尔的华淫店铺如果木有遭遇到抢劫过,倒是咄咄怪事。如此说辞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么?但布鲁塞尔那个上海娘儿们儿看到微信里俺如此说辞,给了捂着嘴乐的图标,也就是说,除非在布鲁塞尔被抢得麻木不仁,否则根本无法体会到布鲁塞尔治安状况恶劣到了熟么样的地步。问题是,去年俺和比利时小淫去巴黎时,八零后们再三提醒,巴黎的治安状况比布鲁塞尔恶劣一百倍也不止,巴黎的贼简直丧心病狂。由此可见,现如今欧洲的状况是何等惨不忍睹难以为继。如此这般,德国还装道德大批批接受难民,对穆斯林敞开大门,德国佬们终于在希特勒纳粹之后在道德上扬眉吐气至高无上了一把。只不过,谁难受谁鸡道,微信里俺对德国鬼子如此装道德阴阳怪气,那是因为查理周刊不在德国。
上周,穆爷从阿姆斯特丹回来,俺们一起哈酒。穆爷在荷兰与威廉姆马蕙多次见面,也就了解了比利时小淫是不是能够对俺再去欧洲进行邀请和担保,不再想当岩地认为身为老比利时是何等易如反掌。只不过,穆爷不像威廉姆马蕙那样到过莫伦贝克,更木有遭遇到抢劫,因此对于欧洲事务、尤其是穆斯林造成的意味深长的影响,还是具有想当岩的成分。尤其是,难民危机下的欧洲面临着的生死攸关的困境,将会给欧洲乃至全淫类带来熟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会被视若无睹。比如说,马蕙对荷兰还是一往情深,微信里有着“俺爱阿姆斯特丹”的立场宣示,而在比利时小淫那里,却会咬牙切齿地叨叨,干脆把所有难民都弄到比利时,让比利时彻底完蛋,然后比利时小淫就可以名正言顺恢复俺朝国籍,不再对布鲁塞尔阿拉伯鬼惊恐万状咧。
如此景致,太他妈五彩乱缤纷了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