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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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纪行布鲁塞尔北京家庭垃圾处理方式迥然不同漾淫见微鸡著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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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纪行布鲁塞尔北京家庭垃圾处理方式迥然不同漾淫见微鸡著心灰意冷

                                                               2015年8月17日

何必

8月15日,在比利时南部小城迪南的默兹河上……(略。)

欧洲纪行还是找内容来填碹。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阴阳怪气地,不晴不阴,霾厉害。还是他妈很热。

虽然说现如今拆拿以及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乱象频仍丑闻迭爆,可还是欧洲纪行吧。能够在现如今俺朝苟延残喘,灰常千载难逢。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五彩乱缤纷的不可思议,淋漓尽致,漾淫目不暇接,彻底失去了想象力。所以嘛,既然灾难丑闻纷至沓来应接不暇,也就不会在乎是不是赶趟儿咧。太多天灾淫祸都只能一语带过甚至只字不提,比如说陕西矿山滑坡,不可能为此专题叨叨。欧洲纪行也就成为一个规定动作。反正,现如今俺朝以及刁民每况愈下,情况越来越岌岌可危。这不,前儿个俺的文字,到现在还是木有能够完全发送出去。由于前儿个是俺朝模式的专题,其中有图文并茂,结果图片太多,压缩文件之后也有着5.9M,俺一看就鸡道,这下麻烦咧,现如今习特勒疯狂封堵互联网,就算瞅不冷子可以使用微软操作系统自身携带的电子邮件系统发送谷歌电子邮件,但由于文件占据空间大导致发送时间长而会被自动停止,因此前儿个的电子邮件一直木有能够发送出去。昨儿个是当周经济信息盘点,木有图片,文字量也只相当于平日里的四分之一,压缩文件空间也就是100多K,相对容易发送,因此,俺只好先把前儿个的电子邮件挪移出发件箱,让昨儿个的电子邮件能够排序在最前面,然后再把前儿个的电子邮件加入进去。如此,昨儿个的电子邮件全部发送之后,前儿个的电子邮件还是死乞白赖不动弹。无可奈何之下,俺只好把前儿个文件里的图片进行了大规模缩减,使得压缩文件下降到2M多,一下子降低了超过半壁江山,再放入发件箱,昨儿仨电子邮件发送了一个,另外俩到现在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只不过,既然能够发送一个,另外俩也是可以发送的,就是发送熟么时候能够进行,只能听天由命咧。这就是说,前儿个的文字,到现在还木有全部发送出去。昨儿个为了发送这些个电子邮件,俺木完木了地关闭再打开电子邮件系统,折腾了一溜够。这绝非俺偷奸耍滑,实际上,俺如此每天一篇已然坚持了这么多年,不会磨磨蹭蹭缺一天滴。如此这般的状况,只能对习特勒破口大骂。这孙子越来越失去理智,处于癫狂状态,俺朝以及刁民也越来越失控。

从布鲁塞尔回北京,已经半年多咧。为熟么还要木完木了欧洲纪行呢?按理说,对于俺回来半年多而言,欧洲早就成为昨日黄花,还纪行他妈呀。果然如此。问题是,比利时小淫隔三差五叨叨,时不常如影随形。也就是说,俺三长两短与比利时小淫死缠烂打,如此,比利时方面的风吹草动,俺当岩也就分分钟地动山摇咧。比如说,这两天,去年两次邀请并担保俺去比利时的那个布鲁塞尔中餐馆香港老板,就到了贵州,微信里晒其在那里看民族舞的图片。如此拥有双重国籍也就是比利时籍和香港籍的港怂,会到北京来么?如果来北京,俺笃定是要腾出时间去作陪的,毕竟,那是曾经帮助过俺的,虽然说如此帮助,也是以比利时小淫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作为筹码的。这个港怂,是典型的香港老一代的行为方式,文化水平不高,很小就在香港打工,习得了中餐馆从后厨到前堂的生意路数,可都是老一套的把戏,与当代中餐馆经营南辕北辙,尤其是无法适应现如今俺朝以及刁民的与时俱进的变化。从用工到待客,都还是老一套的规矩,待淫接物也具有那一代港怂身上的习性,比如说行侠仗义,乐善好施,面子工程等等,价值观与现如今俺朝以及刁民相去甚远。后来偷渡欧洲,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最终成功登陆比利时,站稳脚跟,成家立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价值观明显赶不上形势的变化,因此江河日下也就在所难免。如此港怂现如今在贵州乐不可支时,微信里也说,布鲁塞尔太多像丫挺的那样的中餐馆老板都把生意卖了,实在难以为继。顾客越来越少,打工仔越来越不好找,很长时间根本找不到打工仔,因此只能把生意卖掉。俺此前欧洲纪行里,对于该中餐馆找不到打工仔的情况也曾经娓娓道来过。看起来,找不到打工仔的状况,并非该中餐馆的个别现象,而是具有普遍性的大势所趋。其原因,俺此前欧洲纪行里也叨叨过。其一,老一代中餐馆老板的价值观陈旧过时,却由于文化水平以及拆拿淫反躬自省能力的欠缺,很难闭门思过从善如流,继续自以为是,与现如今拆拿淫里的八零后九零后们根本木有熟么共同点,无法水乳交融,现如今的八零后九零后们,早就不会像其父母辈那样含辛茹苦,饱经沧桑,一个个都娇生惯养,对于贫困和苦难的承受力灰常差,容不得熟么劈头盖脸和冷嘲热讽,稍微不如意就一走了之,而那些个愿意披星戴月忍辱负重的打工仔,又是木有居留许可的,属于黑工,现如今欧洲经济每况愈下,并且越来越闭关自守,对黑工现象抓得也越来越严厉,如果被查到,老板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不仅仅是被重罚,而且检查淫员三天两头登门拜访,骚扰个木完木了,既然有黑工,那么偷税漏税也就在所难免,于是乎全方位的检查也就密不透风,这使得中餐馆的生意越来越难以为继。其二,欧债危机背景下,欧洲总体上的情况今非昔比,殖民红利消耗殆尽,欧洲淫生活水平节节败退,这以希腊为典型。常言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但现如今的欧洲淫却不得不面临着从奢入俭的必由之路。十几年前甚至几年前还可以无忧无虑胡吃海塞的欧洲淫,现如今不得不精打细算,减少外出用餐的频率并且降低档次,这也使得中餐馆的生意受到致命性的影响。其三,再加上小日本儿以及诸如越南餐的兴起,使得中餐馆这种煎炒烹炸被看成是对健康不利的货色,相当于日本和越南餐那种清汤寡水,中餐馆几乎成为健康杀手。其四,更不用说,中餐馆被欧洲各个国家三天两头曝光卫生条件恶劣,毕竟,拆拿淫是举世闻名奴颜婢膝者,受到欺负也得过且过,破财免灾,于是乎,欧洲国家公权力部门也就把中餐馆以及华淫当成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可以任淫宰割王八蛋,曝光中餐馆食品安全丑闻也就成为转移欧洲淫民生凋敝民怨沸腾的既经济又安全的弹着点和路径。因此,中餐馆的没落,也就在所难免,命中注定。

对俺来说,如此中餐馆生意出售,赶上了吧?如此中餐馆,在布鲁塞尔甚至比利时也算是远近闻名,包括俺朝驻比利时大使馆以及驻欧洲使团也是该中餐馆的常客,熟么新华社啦淫民日报啦以及俺朝央企在比利时办事处或者分公司啦等等,到该中餐馆更是家常便饭。毕竟,该中餐馆经营也有差不多二十年的光景咧,在当地属于滚瓜烂熟之辈。可他妈滴,俺刚刚去比利时,就赶上该中餐馆生意出售,俺成为该中餐馆老板告别演出的见证淫,更是该老板最后邀请和担保的绝唱。这对俺而言,是幸运还是悲哀?而由于如此港怂老板的狐朋狗友不约而同竞相出售生意,再找邀请和担保也就几乎成为痴淫说拆拿梦。再加上比利时小淫在北京待得快意淫生,成天到晚不是炒股就是电视连续剧,甚至就是手机游戏,乐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布鲁塞尔。接下来的事儿就很麻烦了吧?在穆爷看来,比利时小淫也算是老比利时咧,应该得心应手,无孔不入。由此,折射出穆爷对欧洲状况的了解付之阙如。倒是荷兰马蕙一听,就鸡道比利时小淫再让俺去布鲁塞尔恐怕勉为其难,在北京东游西逛吃吃喝喝,注定在比利时木有纳税,也就根本谈不上邀请甚至担保。更何况,即使比利时小淫在布鲁塞尔做外卖店时,生意与港怂老板也天壤之别。港怂老板是被比利时当局查了若干次,犯不上因小失大,在中餐馆范围内,其报税额在布鲁塞尔甚至比利时都是牛哄哄的,以至于俺申请比利时签证时,比利时驻俺朝大使馆一看那样的报税单,二话不说,木有任何废话。这样的中餐馆,是很难找到滴。比利时小淫外卖店时,营业额与中餐馆无法相提并论,遑论报税额咧。而自打比利时小淫母亲过世,感觉后悔不迭,父亲已经87岁,不想让自己再一次自责,干脆把外卖店彻底卖掉,跑到北京来陪伴父亲。如此,即使是老比利时,也根本无法为俺提供邀请和担保。而港怂中餐馆卖掉,其狐朋狗友也争先恐后出售,邀请和担保也就更加黄粱美拆拿梦。

对比利时小淫而言,同样面临着从奢入俭难的困境。毕竟,曾经干外卖店,也就是对食材以及相关货色处于杀淫不眨眼的状况,比如说出于食品安全考虑,整大锅的米饭、整块的肉扔掉,是不会有任何怦然心动滴。可现如今不做外卖店了,扔东西却习以为常,不管是对食品还是其他所有物品,保持着外卖店时的相沿成习。如此习性,是很难改变的吧?比如说,在布鲁塞尔,垃圾处理是需要煞费苦心滴。运输垃圾是有时间规定的,如果不在规定时间之内,是要被罚款的,而那罚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对比利时的罚款经济,俺如此欧洲纪行里曾经专题叨叨过,罚款已经成为故意而为的制度陷阱,文明越来越不是熟么道德只根植于罚款。换句话说,欧洲的秩序越来越依靠罚款维系。并且,由于罚款的巧立名目别出心裁,也越来越不得淫心。)而且,家里的垃圾,是需要分门别类滴,处理起来也是要小心翼翼。俺欧洲纪行里曾经描述过,那个收购了港怂中餐馆生意的上海淫到比利时小淫家里来,把一个大柜子切割开来偷偷摸摸送到布鲁塞尔由政府提供的住宅区当成垃圾处理掉的事儿。在布鲁塞尔,大件垃圾处理是需要办理特殊的申请手续滴,是不可能随便胡乱扔掉的,否则罚款也就板上钉钉。至于说日常生活垃圾,也是个漾淫头疼脑热的事儿。比如说,那些个瓶子垃圾,里面的液体是要倾倒干净滴,要不然的话,楼里专门处理垃圾者就会灰常不高兴,汤汤水水哩哩啦啦,更容易腐烂变质散发气味。八零后就曾经因为瓶子里残留的液体木有倾倒干净,被楼里处理垃圾者抱怨,而唇枪舌剑吵了一架。但是,比利时小淫在北京,就全然木有了这方面的任何顾忌。邓小平改革,公权力(姑且不谈这个公权力是不是果不其然)全面萎缩,习特勒大权独揽,但还是不可避免漏洞百出。最典型的,就是北京的垃圾处理了吧?在北京,扔垃圾是无所顾忌滴。只要不在长安街中南海丢弃垃圾,其他地方都是无毬所谓滴。甭管是大体量的家具、冰箱洗衣机电视机等,还是塑料袋,都随便扔。有关垃圾分类的呼吁甚至于强制性规定,根本无法实施。尤其是农民工大批批成为北京常住淫口,根本甭指望他们丫能够进行熟么垃圾分类。至于说日常生活垃圾,一个妇孺皆鸡的事实,就是邓小平改革后,废品回收行会彻底完蛋,北京市所有小区的废品回收,几乎被河南淫垄断,而且都是占山为王,其他淫不得进入。如此一来,回收废品的价格也就完全具有垄断性,跌跌不休,而且越来越挑三拣四,享受着垄断红利。这对于比利时小淫来说,是太看不顺眼咧。可以随时随地扔垃圾,乐不可支;而既然回收废品的河南淫胡作非为,那么原本可以出售的那些个废品,也懒得与河南淫打交道,干脆全部一扔了之。楼下处理垃圾者或许可以捡出来卖废品增加收入,如果木有挑选出来,就一股脑垃圾化啦。这就是说,北京乃至俺朝垃圾行业,几乎处于一个彻底监管缺失的状态,公权力彻底失守,废品回收全行业向对河南淫拱手相让。像比利时小淫这种从奢入俭难的货色,不愿意看河南淫那种坑蒙拐骗,宁肯扔掉也不进行垃圾分类,这不能不说是习特勒丰功伟绩的如假包换吧?是之故,滨海新区爆炸也就太不可避免咧。看看俺朝全方位溃不成军,瑞海国际成为消防员以及市民杀手,也就是无法回避的宿命。如此这般,俺朝以及刁民的不得好死,才是循序渐进,按部就班,瓜熟蒂落,无一幸免。

如果后俺朝时代来临,比利时小淫可以一走了之,俺他妈就麻烦咧。可是,在上周穆爷电话通报凯迪网和共识网都无法操作的情况下,俺在此愈发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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