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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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周炎黄新京纷纷遭奸杀昭示言论自由就是尽人可夫的婊子

(2023-11-11 17:43:35) 下一个

南周炎黄新京纷纷遭奸杀昭示言论自由就是尽人可夫的婊子

      2013年1月16日

何必

佛山汇博建设工程有限公司,曾中标佛山多个拆迁项目……(略。)

南方都市报——言论自由!

哈哈哈。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施工噪音里的写作。

开篇,网络上实在找不到与南周、炎黄、新京事件的相关信息,全部被斩尽杀绝咧。没辙,找了个南方都市报有关言论自由案件的报道滥竽充数。

南周们的遭遇,太可以说明中国的言论自由状况、以及什么狗习李新政到底能够给中国带来什么了吧。

国内外呵呵傻们还是那老一套,认为南周炎黄春秋新京报遭到奸杀并非习特勒所为,而是江派比如刘奇葆刘云山之流故意为习特勒制造麻烦。如此说辞,咱们太耳熟能详了吧。想当初,胡温时代这种说辞比比皆是,认为皇上是好的,太监和大臣太坏,辱没了皇上的好心好意,对胡温什么时候才认识到是不折不扣的王八蛋的?张木生也就是前年才开诚布公说胡锦涛抱着定时炸弹击鼓传花吧。张木生们早干什么来着?不也是为胡温吹拉弹唱么?这一套把戏,在习特勒这里又如假包换一成不变卷土重来,所以嘛,习特勒可恶自不待言,抬轿子捧臭脚的更坏,太多事情都被所有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给弄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了。当然喽,就像海外民运以及法轮功那帮子王八蛋,如果现在就指称习特勒是个娘养的,那么他们丫就没有政治上的回旋余地了,就得一鼓作气与习特勒对抗下去了。民运与法轮功们,不是还想着衣锦还乡在中国政治权力盛宴里分一杯羹嘛,因此对习特勒摇尾乞怜,也就顺理成章咧。要不然芦笛说,民运法轮功们比我党更坏呢。对此,俺早就盖棺定论过。而且,如果俺要是有工夫整理俺如此每天一篇长达九年的文字的话,大概可以看到,在全世界,俺应该是最先提出胡温击鼓传花的主儿,如果不是第一个,也是名列前茅。比什么张木生之流早多啦。

南周以及炎黄新年致辞事件还没消停,新京又遭难咧。

按理说,新京事件与南周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中宣部要求所有具备时政新闻评论的媒体刊发环球时报社评的事儿。环球时报也算臭了街了。

前些天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问俺,笑蜀绝交短信的对方是谁?俺一看,原来是他娘的王文。哈哈。阎学通的高徒,曾经在俺如此文字收件人通讯录之中,并且曾经给俺定期发来环球时报的评论文字,是胡锡进的下属得力打手。笑蜀公开表示要与王文绝交,并且号召人们抵制环球时报。

王文跟了胡锡进,臭名远扬。环球时报从中国民族主义舆论大本营堕落到我党的走狗,这种态势,实际上也昭示中国民族主义的不归之路,就像黄纪苏王小东宋晓军等等号称中国民族主义领军人物一样,最终的归属早就一清二楚了。所以嘛,民族主义到了中国,就只能成为娼妓。

笑蜀大义凛然不是?但俺和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太知道笑蜀是个什么娘养的啦。前年俺曾经就笑蜀“五不碰”嬉笑怒骂过太多了吧。并且,2008年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召集杨恒均吴思蒋兆勇与广东人文学会在北京召开年会一干人等见面聚餐,席间王力雄在两个国安人员形影不离“陪伴”下来到包间,笑蜀赶紧佯装打电话躲避起来,此情此景,在坐者有目共睹嗤之以鼻不是?前些天,华生们召开一个会议,并且事先约法三章,只谈学术不谈起义,但笑蜀发言还愤世嫉俗,华生当时拂袖而去——如果揭竿而起,去别的地方。哈哈。当然啦,笑蜀如此行径,是典型的两面三刀,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据说,环球时报社评也不是胡锡进王文的手笔,而是中宣部捉刀代笔的。强制性让所有媒体都刊发如此社评,中宣部以及中南海强奸民意如假包换吧。

新京报。嘿嘿。

其实,2003年到26年,采用俺文字最多的就是新京报。后来,新京报评论部的人对俺说,以后或许会更加频繁采用俺的稿子,原因就是陈永苗走了。呵呵。这也是为什么俺一直对陈永苗冷嘲热讽的原因——什么叫编辑腐败?陈永苗道貌岸然,实际上只不过王八蛋一个。

新京报口出狂言,在北京市满大街摆放巨幅广告牌,“负责报道一切”。俺在电视台的同事在光明日报时曾经与戴自更一个办公室,俺们私下里对新京报如此口号乐不可支——吹你娘的牛吧。

新京报是光明日报和南方报业集团的私生子,后来归了北京市。

俺在央视和北京电视台都骗吃骗喝过,太知道中央级媒体和地方媒体的差异了。央视也成天到晚被中宣部和广电总局强奸,但自由度还是比北京台大得多。中宣部一纸禁令,层层下穿,以讹传讹,在经过北京市委宣传部,就彻底失真啦。

更何况,北京市委宣传部对于发生在北京的事情有着太多的噤声指令。比如,曾经是北京青年报总编辑的肖培,成为北京市委宣传部负责人后,对于北京现代的报道就异常严格,为什么呢?这因为这孙子的老婆就在这个韩国鬼子的公司里。

前年俺为什么从电视台出来?起因当然是新华社为温家宝涂脂抹粉,温家宝投桃报李,让鲁炜成为北京市委宣传部负责人。而此次新京报事件,当然是鲁炜一手操办的。由此可见,像什么胡星斗之流“温家宝,中国人民的大英雄”是何等狼心狗肺了吧。温家宝是个什么串的,心知肚明了不?

言论自由。

现如今的中国哪儿可曾有过什么言论自由?

俺在新闻媒体里蒙吃蒙喝太长时间了,对于新闻媒体被宣传部门强奸的事情了解得太多啦。

此次,新京报成员说,北京市委宣传部没完没了的宣传禁令,已经弄得报纸面目全非,此次太过分了,并且因此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太软弱可欺啦,太不堪一击啦。

像俺,不管在央视还是北京台,被强奸得早就麻木不仁咧。

说个俺自己的经历吧。

俺所在的节目,曾经是俺提供新闻线索的绝佳地界儿。负责人曾经说,应该让一个摄像每天带着摄像机跟着俺,从起床到睡觉,寸步不离。因为在俺的眼睛里,到处都是新闻,新闻敏感性太高啦。

也因此,有人说俺到了哪里,哪里就要倒霉了。

比如大排档脏乱差,比如小区晚上关门过早,比如老年人晨练对周围居民形成经年累月的噪音污染,比如乱停车,等等。

俺曾经租住在北京翠微大厦后面。翠微大厦曾经施工,夜间扰民,让俺所住的楼的居民们苦不堪言,忍无可忍,与翠微大厦方面形成冲突。而北京市对夜间施工扰民有过明文规定。就此,俺派记者对夜间施工扰民状况进行采访和拍摄,并且定于次日播出。

结果呢?当天中午,俺回到住处拿东西,通知门房,告诉居民,晚上注意收看俺们的节目,有相关采访以及法律界人士的评论。

这位门房,把如此消息写在了门口的小黑板上。

而翠微大厦与这个楼咫尺之遥,员工经常到楼下三三两两散步。

结果不言自明,翠微大厦很快就知道了此事。

俺们节目进入后期制作之际,这条报道引起了办公室鸡飞狗跳,采访记者被频道负责人找去问话,而后俺也被叫去询问这条报道的来龙去脉。

发生了什么?

翠微大厦方面找到北京市,北京市宣传部门迅速通知电视台,拿下这条报道。

对此,俺后悔不迭。太口无遮拦了。至少,应该告诉门房,别大张旗鼓公诸于众,而只能口耳相传,不能让翠微大厦方面在节目播出之前看到任何风吹草动。

要知道,俺们节目的记者是按照工作量拿到劳动报酬的,记者如此披星戴月采访制造最终被拿下,意味着徒劳一场。

俺对该节目采访制造那个漂亮的女记者深感愧疚,连连致歉,并且承诺俺会对此进行经济补偿。

好在,栏目组对俺以及那个记者很是不错,认为节目被拿下并非栏目组内部的原因,俺也并非故意如此,虽然节目没有播出,但还是计算了记者的工作量。

这对俺来说,是一个太记忆犹新的奇耻大辱了吧。

俺在栏目组里,是一个诡计多端歪门邪道无处不在污言秽语口无遮拦而且越是如此越德高望重的王八蛋,出了这么一个让俺无地自容的事情,真太刻骨铭心了吧。

连个翠微大厦无法无天夜间施工扰民的状况都无法报道,还有什么可以报道的么?

这种事情,在电视台、特别是像俺所在的负责北京各式各样新闻报道的节目,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

比如,央视昨天报道在北京打车难的事儿。俺随便看了两眼,敬一丹人模狗样评头论足,俺一听——什么傻玩意儿啊。俺们的节目对于北京出租车问题报道过太多啦。出租车的问题本质是什么?那就是出租车是不是公共交通工具,这个问题,曾经在深圳引起过讨论。在欧美国家,出租车并不是公共交通工具,而是应急通勤手段。平日里公共交通是公共汽车和地铁。而且,前两天俺也就北京越来越面临着交通拥堵说三道四过吧,北京的雾霾天气,与机动车大量增加密不可分不?这背后的问题是什么?人口无限制增加,机动车不断增加,道路以及停车位所需要的土地日益稀缺,并且城市规划严重不合理,行政中心区位于市中心,行政与商业重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原本应该提高的公共交通的公交车地铁资源严重匮乏并且质次价高假冒伪劣,人们不得不以私家车躲避公共交通灾难,再加上中国人的人渣儿本质,无法无天习以为常,没有最基本的交通道德,所以,拥堵以及出租车问题也就不可避免。而出租车司机被称作新时代的骆驼祥子,尽人皆知的所谓“份儿钱”必不可少。看看北京现如今出租车司机都是些个什么样的人吧,没有城里人,基本上都是北京远近郊区的农民。为什么?北京市区出租车司机曾经罢工过,结果被农民取而代之。由此可见,说农民是最具有信用资源的群体,打死谁俺也不相信啊。可是,现如今,连农民也无法承受骆驼祥子之苦,打车难当然也就应运而生了。可是,俺们节目报道出租车状况时,栏目组的人都提心吊胆,为什么?出租车公司是谁开的?北京市所有出租车公司的老板都有着黑社会背景,如果这种报道把他们丫惹急了,记者编辑摄像乃至栏目组成员分分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太稀松平常咧。国家发改委下属中国经济时报首席记者王克勤曾经连续十多年追踪北京市出租车状况,但出租车问题是能够解决得了的么?……由是,敬一丹们知道这其中的底细么?这也是俺看不上现如今几乎所有电视节目的原因所在。

言论自由?啊呸!

俺们办公室里,专门找了一个老太太,没有什么文化,只负责接听电话打开水,另外一个一成不变的工作是什么?到楼上频道办公室去拿“宣传精神”——也就是北京市委宣传部下达的宣传禁令。这种“宣传精神”,越来越密集,有时候老太太一天之内就得往楼上跑好几趟。而且,每一个宣传精神上,禁止报道的题材还不止一个。

对此,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如果哪天没有了宣传精神,俺们会感觉非常奇怪——宣传部的娘养的们打炮儿完了昏昏欲睡了?

俺办公室的同事,也曾经在央视的晚间新闻干过,并且对那个王小节(列位应该有所耳闻吧,现如今也是央视名记和制片人)训斥得涕泪横流过,训斥后人们才告诉他,那个女孩是王任重的孙女。俺这个同事每天收到中宣部广电总局的禁令,曾经很居心叵测地全部收藏起来,有朝一日拿出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言论自由教科书的绝佳案例。俺们在办公室里,也谈及,这些个宣传精神应该一个都不能少地积攒起来,一旦拿出来,让全世界目瞪口呆。只不过,谁也看不到如此收藏可以在暗无天日之后公诸于众的可能性,于是乎也就歇菜德洛维奇咧,没有人再去收藏如此奇妙的文字啦。

还口口声声什么言论自由。

痴人说梦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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