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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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的反动性正在消解民主并瓦解中国

(2023-10-01 01:23:24) 下一个

互联网的反动性正在消解民主并瓦解中国

                      2012年5月8日

何必

自从2004年中国首份手机报诞生以来,迅速走进人们的日常生活……(略。)

互联网改变了世界,更是我党的死敌,无孔不入带来了民主自由等普世价值,这是尽人皆知的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毛派人士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美国毛派人士王希哲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香港人士对王希哲相关言论的批判等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翟玉忠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装修噪音里的写作。

瞧瞧,有关民主之类的普世价值,被嚷嚷得昏天黑地吧。

但是,从上面五彩乱缤纷的说辞里,有谁曾经讨论过,在互联网以及信息时代的大背景下,互联网(包括移动互联,下同)对民主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就算是有人兴高采烈地享受着互联网带来的信息传播的便捷海量高效,并且对互联网给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的影响是破除了法西斯当局对信息的垄断和封锁,极大地促进了民主等普世价值在中国的迅速流布,可对其中的负面作用,又有谁提及哪怕只言片语呢?

不错,互联网是我党的死敌,极大地拓展了中国人对民主等普世价值的认知,并且倒逼着掌权者不得不审时度势随机应变。互联网在中国的普及,以2003年非典为一个突破口吧。此前,互联网的使用者基本上还是以白领等精英或者准精英阶层为主,而非典的到来,使得人们纷纷足不出户,互联网就成为了比官方媒体的广电报刊更加迅速而且全面了解移情状况的最佳途径和方法。非典之后,最为著名的就应该是孙志刚事件,这就是个互联网压迫掌权者就范的一个典型案例,最终使得收容遣送条例被废止,如果没有互联网,孙志刚事件不可能被传播得家喻户晓。此后互联网就呈现出汹涌澎湃的发展态势,互联网使用人口迅速与中国人口占比相吻合,电脑和手机的普及,让中国在信息鸿沟上拉近了与发达国家的距离,并且成为影响中国社会经济乃至政治生活的一个当仁不让的排头兵,以至于中南海的贪官污吏们也日益经常关注互联网动态。太多的事件都是被互联网传播出来的,虐猫、铜须门、窦唯、彭宇、台湾入联公投、南方冰灾、拉萨314暴乱、瓮安群体性事件、周正龙、杨佳、奥运圣火被围堵、许霆、三聚氰胺、邓玉娇、乌鲁木齐75暴乱、通化钢铁事件、挟尸要价、钓鱼执法、富二代飙车、幼儿园惨案、郭美美、赖昌星、723动车组、小悦悦、乌坎、王立军薄熙来、陈光诚……如此事儿,数不胜数俯拾皆是吧。要不然俺说,胡锦涛温家宝这对窝囊废也是够倒霉的,本来作为中国最高掌权者就力有不逮,却又赶上了中国互联网迅速普及的时期,这俩王八蛋以及中南海乃至我党高层根本无法适应互联网带来的全新的生活方式和政治生态,依然固步自封抱残守缺,所以现如今胡锦涛温家宝比江泽民李鹏朱镕基要灰头土脸得多,当然也就是不可避免了。毕竟,江泽民时代,互联网还只不过是张树新在北京白石桥首都体育馆旁边树立的“信息高速公路——前方1500米”那种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广告牌上和者盖寡的阳春白雪的无耻谰言呢,江泽民、特别是朱镕基可以具有如此之多的倒行逆施却乏人问津,也拜信息高度不对称之福,信息鸿沟让普罗大众对于高层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数落中南海也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就俺个人来说,也是在成为互联网使用者之后,逐渐试探,发现在互联网上对中国省部级官员指名道姓嬉笑怒骂是被允许的,再往上就要被屏蔽了,但还是拦不住俺拐弯抹角对最高领导人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而不管是看俺文字者,还是其他那些也在尝试我党对于互联网容忍程度的冒险者,都逐步逼近了中南海,对胡温直截了当的评头论足口诛笔伐越来越成为一种时尚,并且在好事者范围内具有着英雄主义的牛哄哄。曾几何时,俺就被称之为互联网上的“意见领袖”,这种领袖,魑魅魍魉五花八门,从于建嵘到韩寒,从王希哲到曹长青,都是这类领袖吧。互联网的普及,也极大地破除了中国与国外的信息屏障,让海外民主斗士们可以发挥此前不可想象的影响力。一个例证是,1989年六四方励之夫妇去美国后,现如今的中国年轻人几乎对他们全然无知,而今年余杰去美国后,马上就传播了其行前我党有关活埋200人的说法。所以,在陈光诚是不是去美国的事情上,由于互联网的发达,比起方励之来已经有着天壤之别。

互联网成为我党谈之色变的洪水猛兽,但又讳疾忌医,在掐断互联网上投鼠忌器,毕竟,中国的国民经济乃至法西斯统治已经离不开互联网。俺早就传播过2002年俺在央视做经济学家演播室访谈节目里范剑平有关中国工业化和信息化并驾齐驱的说辞吧——中国在工业化领域落后了西方很多,不能在信息化方面继续落后。如果现在中国像朝鲜那样禁绝互联网,那么受到最大影响的将是银行啦军队啦官僚体系啦等等。因此,除非互联网基础端口所在的美国掐断互联网,我党实在无法在此有什么大的动作。

1990年代末,俺才成为互联网使用者,那时候,俺就觉察和了解到了互联网的一些基本特性,海量、高速、快捷、互动、虚拟、支离破碎的亚文化语言、等等。后来,俺在北京电视台做专题片节目,曾经就铜须门事件与栏目组有过尖锐的分歧。铜须门事件里,网民对于那个红杏出墙的妻子以及那个第三者的大学生进行着网络上的道德审判,一边倒地对这对男女进行着口诛笔伐,并且利用人肉搜索寻找出那个大学生的就读学校、家庭地址、电话号码等等太多个人信息,进行电话骚扰,致使学校不得不让此人暂时离开学校,而其家则夜以继日不得安宁,俺们节目组就此题材说三道四,也是一副道德审判的架势,俺则提出,应该从一个新的角度来审视如此现象,从如此事件里看民意的恐怖和媒体暴力,所谓舆论杀人。想想看吧,在互联网上对铜须门肇事者的口诛笔伐者都是些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在日常生活里都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手无缚鸡之力的谦谦君子窈窕淑女,但是一旦坐在了电脑前和屏幕后,人性中最为肮脏龌龊的一面就显露无遗。芦笛说,毛泽东时代诱发了中国人的无情,毛泽东之后的时代则诱发了中国人的贪婪,那么,在互联网上,当离线状态下一盘散沙式的中国人都躲进了自己的电脑世界里的时候,叱咤风云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统领千军万马的幻象油然而生,一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舍我其谁的豪迈气概。或者说,互联网的虚拟也造成了人格上的幻化,现实当中一个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贼眉鼠眼的歪瓜裂枣,此时此刻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却成为通过鼠标键盘主宰世界说一不二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和女强人,这是何等的快意人生啊,如果没有互联网,这一切都是连黄粱美梦都属于痴心妄想的吧。技术的突破,带来了人格上的变迁,这是不是个典型?实际上,从潘晓讨论来说,俺就是个媒体和舆论的牺牲品,以至于到现在一贫如洗,换句话说,媒体暴力自从丫挺的诞生那一天起就从来没有消失过。如此景象,在互联网时代变本加厉更上层楼。现如今人们来不来就说什么互联网民意,那都是些个什么样的鸟男狗女啊。咱们可以设想,小悦悦事件里那十八棵青松,也是构成互联网民意的有效部分吧,俺既然认为,现如今的中国人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那么互联网民意是如何,也就以此类推了不?

十六大之后,胡锦涛接替江泽民成为中央军委主席,完成了党政军大权集于一身的丰功伟业。网络上对胡锦涛温家宝的顶礼膜拜蔚然成风吧,那时候,最著名的事件是什么?网民们组成的向胡温顶礼膜拜的互联网虚拟群体,取名为“什锦八宝饭”。是不是臭不要脸?

那么,互联网本身带来的消极因素是什么呢?

去年中东北非茉莉花浪潮风起云涌时,美国三妹(刘晓东)曾经发来有个洋鬼子呼吁全世界警惕互联网对民主以及街头政治活动带来的影响,认为太多人都躲在电脑前,用鼠标和键盘行使着民主权利,但也就到此为止善罢甘休了。洋鬼子将这种现象称之为“手指上的民主”。

从前面引文的最后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看,也是在谈及如此问题吧。此文的标题就颇为有趣——“革命,什么革命”,这显然是个具有一些幽默感的说辞。其中提及了一个概念,叫做“懒人的行动主义”。如果顾名思义,咱们也就可以把这称之为互联网的反动性了吧。其中提及了茉莉花事件以及占领华尔街运动。如此文字,是不是很值得玩味?对照起中国人来,是不是更令人感慨万千?

正义感,在中国已经是日益稀缺之物了吧。这点,不论从小悦悦事件、彭宇事件上,还是铜须门事件里,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不?或许,小悦悦事件里那十八棵青松坐到自己的电脑前,也都个个生龙活虎大义凛然,行使着道义裁判员的职能,对大千世界评头论足说三道四,构成了中国互联网民主的一部分。咱们对他们丫在小悦悦事件里的所作所为也就不再说三道四了吧。只是看,如此这般货色的正义感是如何使用的呢?坐在电脑前,面对屏幕,舍我其谁,挥斥方遒,用鼠标和键盘尽情挥发和浪费着自己的正义感以及所剩无几的良知,肆无忌惮地对古今中外海阔天空,然后如释重负,关闭电脑,走上街头,对小悦悦之死漠不关心若无其事视若无睹。

钓鱼岛事件后,网络上抵制日货;奥运圣火和萨科齐(这个老色鬼已经被奥朗德取代,向丫挺的表示哀悼)会见达赖之后,网络上抵制家乐福;美国佬进入黄海并且和菲律宾勾肩搭背,网络上逢美必反甚嚣尘上……但这拦不住,网络民意的组成部分们一个个忙不迭地进行着自己的寄托(GRE、TOFEL)事业。反正,中国人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人格分裂寡廉鲜耻是闻名于世的。

当一个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在互联网上信马由缰无所不为之际,形成了一种权力幻觉,互联网提供了如此一个环境,可以让一个弱不禁风或者颟顸无能者成就自己权力欲望展示和所向披靡的平台。尽人皆知的是,对于互联网监管又几乎形同虚设,各式各样网络犯罪层出不穷,监管机构揽权卸责,对于如此违法乱纪行为只借口互联网是新生事物全世界对此无可奈何而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这也就形成了互联网上胡作非为的外部条件。滥用权力也就成为不可避免的必然选择。于是乎,互联网腐败无处不在,互联网所带来的全民腐败比离线状态下的状况更加惨不忍睹。互联网权力挑战现实权力,致使我党的权威性一落千丈,信息不对称状况飞快改变,但与此同时,互联网权力导致的互联网腐败也就比现实当中的腐败更加触目惊心,形形色色的互联网刑事犯罪案件令人瞠目结舌吧。

由是,互联网权力部分取代了现实的权力,互联网腐加剧并且败取代了现实腐败。而当不管是“手指民主”还是“懒人的行动主义”蔚为壮观之际,还会有谁在互联网上发泄了自己的正义感之后再跑到街头上出生入死大义凛然呢?互联网对于现实之中什么街头政治运动啦抗议示威啦群体性事件啦等等具有着如此巨大乃至致命性的消解和破坏作用,也就可见一斑了吧。

当公平正义越来越成为仅仅存在于互联网使用者那一个个碎片化的单打独斗和屏幕后的英雄主义壮举时,中国发生什么大规模群体性事件的可能性是不是微乎其微?就算在现实当中遇到了什么虐待产生了不满,在电脑前污言秽语也是个很有效的发泄途径吧。这与日本企业设立供员工发泄不满的密闭摔砸东西痛打管理者模型的房间有着异曲同工的效用吧。

更不用说,中国互联网使用者的主体是什么人?八零后九零后。而一旦涉及到了八零后这个群体,问题就立刻变得愈发耐人寻味了吧。对于八零后话题,俺喋喋不休过太多了。于此不赘。

于是,悉数人渣儿的中国人,八零后,再加上互联网的反动性,这三个要素结合起来,使得中国成为古今中外人类垃圾的集中营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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