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败坏源于中国知识人群体性绝情
2012年2月27日
何必
近日,同济大学教授朱大可发布微博称……(略。)
余秋雨的悲剧是中国文化的悲哀……呵呵。
这什么中国知识分子,评头论足的可是太多了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李延明所发这篇文字里,讨论了所谓帝王文化、中国的统治阶级和统治集团等问题。看起来政治遗产,实际上面面俱到却言之无物。对于中国的知识人的认识,也非常肤浅吧。
俺当然认为,现如今的中国依然处于帝制时代,而且三番五次强调过,现如今比起我党之前来,麻烦在于是个没有皇帝的帝制,皇帝销声匿迹了的帝制,比纳粹当然更加危险而且歹毒。至于说李延明所转发的这篇文字里所涉及的帝王文化与中国知识人的关系,有工夫再说吧。
不得不再度重申的是,俺早就振振有词在,现如今的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族群,而在这个最坏的人渣儿群体之中,中国人里的知识精英又是堕落速度最快的;俺不认为我党时代的中国存在什么知识分子,特别是在知识分子这个词出现的发源地法国的左拉和德雷福斯的意义上,更是如此。这种话俺喋喋不休得太多了,长年累月阅读俺文字者会认为俺又在说废话。为什么要要重复呢?原因就是俺的如此文字的阅读者不断有新加入者,俺虽然不可能把相关讨论重复一遍,但一些基本概念还是得不厌其烦地介绍一下。列位看官,海涵则个。
经年累月每天一篇,压迫着俺不得不对很多问题穷追不舍,而不满足于“问题的提出是问题的解决的一半”,把问题放在那里就可以束之高阁万事大吉咧。就如同张木生评价胡锦涛“抱着定时炸弹击鼓传花”、是个既无能力又无血性的主儿,可俺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中国会容忍这么一个王八蛋胡作非为,并且全世界对此都无可奈何?其中的形成机制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际上,俺在电视台负责每天的通常都是十几个的新闻后的评论,也迫使俺不得不对很多事情必须有着更加勤奋的胡思乱想。
从前面的内容看,毛泽东和我党收拾中国的知识人,这种勾当已经太多了吧。光是铁流(黄泽荣)编辑的这种《往事微痕》,俺传播了也得有不少了吧。中国知识人的兴衰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路径和表现呢?如果从帝王文化的角度看,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最近,针对越来越濒临彻底土崩瓦解的中国,萧功秦和笑蜀都发出了超越左右分歧达成共识的说辞,而这种叫嚣最近简直数不胜数吧,不管是张木生刘源们,还是什么仲大军,都在呼吁超越左右之争吧。对此,俺也早就说三道四过,这种超越实在是他妈扯蛋,不可能吧。而其中,笑蜀的粉墨登场,更是让人啼笑皆非。昨天,王飞凌邮件组里发来文字,针对美国的华人教授在方舟子和韩寒之争上评头论足,熊培云等等都说三道四,笑蜀也跟着当仁不让。可是,就如同俺去年针对笑蜀那番像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的言论而具有的嬉笑怒骂,使得俺对他有了更为透彻的认识。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也对俺说,与其认为姚中秋(秋风)有关“精英败坏是中国社会失序的根源”可以被称之为“秋风现象”,不如说笑蜀的“五不碰”更加意味深长并且超越了文人圈子而成为一个公共事件。萧功秦、笑蜀……中国的知识人,现如今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咧。
说到姚中秋,有关精英是社会败坏根源,问题还是存在——为什么会如此?
姚中秋本人,也是个“史家”的书香门第,知识人家庭耶。
去年元旦时,俺给列位的新年祝词里提及,俺会更多地关注中国人的国民性问题;而今年,俺感觉国民性问题还需要细化,而更加关注国民性之中中国人的情感状况。
姚中秋在最近发言称,现如今中国的乱象根本不是什么国民性问题,而应该向儒家回归。而在另外的场合,姚中秋认为蒋庆是现如今中国思想界里屈指可数的杰出人物。实际上,姚中秋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他的如此立场也使得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到了败坏社会的精英行列之中。
既然关注中国人的情感问题,那么就必须指出,这种关注和深圳徐景安的什么情感呵护中心完全是两码事。老徐还在为什么汪洋的幸福广东鞍前马后东奔西走树碑立传呢。这种为贪官污吏歌功颂德的勾当,现如今越来越多了不?崔之元是吧,徐景安是吧,……所以嘛,中国知识精英卖身求荣,真可谓左右逢源了呗。
既然关注中国人的情感最快,那么就不可避免地从各式各样的现象当中吹毛求疵寻找蛛丝马迹。谁知道,这一看,比比皆是令人瞠目结舌。
说几个现象吧。
俺虽然说是社会最底层的混混儿,但是无论是人生观讨论之际,还是1987年从监狱里出来之后,都与中国的知识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出狱后更是由于参与了金观涛们所干的《走向未来》丛书、此后又加入到了陈子明王军涛李盛平们的民办研究所而趟入了这潭浑水。俺的周边,骚人墨客数不胜数,并且由于俺本人也是个从来不消停的主儿,因此不断结识新的大名鼎鼎的人物。这个过程连续不断。到现在,国内外大名鼎鼎的中国“文化人”或者思想界理论界学术界的精英们,差不多都有过联系。
比如,中国科学院,那是什么样的地界儿啊。可是,科学院那帮子科学家们,一个个都是什么样的货色呢?千奇百怪牛鬼蛇神耶。其中一个,有个独生女儿,二十多年前就去了国外,并且成为外国人,到现在依然长年累月在国外,父母与独生女的关系,一直就非常紧张,那老太太对独生女是什么样的绝情的话都说得出来,并且心甘情愿地把仅有的房产留给了外人。如果说这仅仅是个特例或者偶然现象的话,那么如果历数北京乃至全中国科研院所大专院校的专家学者们,可以看到太多令人匪夷所思的现象了吧。
2001年俺在挪威时,也碰到过一个嫁给了中国人(俺见到她时已经离婚了)并且生有一子的挪威女人,她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字叫王月梅,对中国一往情深赞不绝口。俺在挪威观感里提及,她最渴望的是什么?就是在前夫老家的苏北地区农村的经历,她眉飞色舞地津津乐道,在那里,街坊四邻到访根本没有什么事先打招呼一说,基本上全都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这种情形让她这样在死气沉沉(去年俺碰到一个全世界非常著名的荷兰资深记者,他听说俺去过挪威,说那是全世界最无趣的地方,当然啦,他紧接着就说荷兰是仅次于挪威的无趣之处,呵呵)的挪威感觉神清气爽大开眼界心往神驰。俺听了王月梅如此评价,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感情,洋鬼子对中国的兴趣,是咱们都不屑一顾要改变的习性。中国农民的这种行为方式,是为咱们城里人所不齿的吧,而在中国知识人圈子里,这种做派会被认为是非常没有“教养”,那么,中国知识人的这种教养,到底给中国带来了什么呢?中国人流传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对于读书人有着千百年来的顶礼膜拜,但读书人到底在中国的文化之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呢?特别是,1949年我党掌权之后,在历经了五七反右、文革、六四等等对知识人的整肃之后,中国知识人的品质又是什么状况呢?
如果说,中国农民还具有着让全世界艳羡不已的情感状况的话,那么在城市里呢?俺越来越切肤之痛于,中国的精英们与普罗大众的情感状况的差异。众所周知的是,被精英们看作是下里巴人不入流不高雅的市井流民,七大姑八大姨,家长里短嘘寒问暖,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而那些人模狗样的知识人或者精英们呢?“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他们讲究的是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一个个恬不知耻地把自己当做是君子(有关中国现如今是不是存在君子的话题,前些天俺就专门说三道四过吧),然后对于人情荒蛮世态炎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认为这是向这普世价值热脸贴冷屁股的大势所趋,实际上心底里却是王朔那样“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痞子心态。俺长年累月孤家寡人,有时候看到那些曾经被俺看不起的“小市民”家庭里狐朋狗友截长补短胡吃海塞蜚短流长,让俺好生羡慕。俺不知道,中国知识人的这种情感荒疏,是不是真的给人们带来了权利意识的觉醒,还是给中国的行将就木来为自己挖掘坟墓。
这还不说,中国知识人之中出现叛徒奸细的比例,要远远超出普罗大众。特别是我党专权之后,知识人自身的表现实在令人惨不忍睹吧。俺曾经就聂绀弩现象描述过五七反右、文革期间像什么黄苗子吴祖光等人告密的状况吧,那些勾当,是不是太让人毛骨悚然了?那么现在呢?看看海外那些个民主斗士们是如何所作所为的吧,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各派竟然大打出手让纽约警方介入,中国人、特别是知识精英们的嘴脸也就很令人唏嘘不已了吧。
如果说,中国知识人都以邻为壑的话,那么在知识人的家庭里面呢?俺也看到了太多对于亲情友情和爱情的背叛、颠覆和侮辱。俺太知道中国知识人家庭里是什么样的状况啦。因此,就像最初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给了俺王力雄的《超越者联盟》阅读之后发聋振聩醍醐灌顶可后来越来越发现满不是这么回事儿一样,对于俺曾经主张所有中国人都应该倒背如流的俺称之为兰德评论(后来许峥说这不是兰德公司的作品而是有人沽名钓誉,这并不重要)里那令人触目惊心15条中的开宗明义的第一条——“中国人缺乏诚信和社会责任感。中国人不了解他们作为社会个体应该对国家和社会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普通中国人通常只关心他们的家庭和亲属,中国的文化是建立在家族血缘关系上而不是建立在一个理性的社会基础之上。中国人只在乎他们直系亲属的福祉,对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所遭受的苦难则视而不见。毫无疑问,这种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道德观势必导致自私,冷酷,这种自私和冷酷已经成为阻碍中国社会向前发展的最关键因素。”真的是这样的么?中国人的道德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之上的么?俺看到太多的事务,让俺对如此盖棺定论满腹狐疑,实际上,中国人家庭内部的冷若冰霜乃至自相残杀早就被咱们脍炙人口了吧。那么,如果说作为中国道德赖以存在的基础的血缘关系都已经破裂崩塌的话,那么中国人成为全世界最缺德的族群,也就在所难免了吧。
俺十多年前就认识一个人,当时他自己开了个咨询公司,娶了个瑞典老婆,那个瑞典女人在瑞典驻中国大使馆工作,但是由于身体状况欠佳,总是得长年累月回瑞典休养。他当着众人对俺得意洋洋地说,从瑞典回来时,他老婆在他的箱子里塞了什么?避孕套。他老婆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小鸡鸡,让他寻花问柳时别染上病。然后,他摇头晃脑地解释,因为他老婆的家在瑞典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家庭。
该如何解读这种现象?是不是很耐人寻味?
咱们也太耳熟能详于,“知识分子家庭”这种无论是五七反右还是人们谈婚论嫁之际都朗朗上口的说辞吧。
俺碰到这种“知识分子”家庭简直不计其数,或者说,俺从小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的。对此,俺有着太多的酸甜苦辣。而一旦要关注中国知识人的状况,这些个感同身受就喷薄欲出琳琅满目。
麻烦的是,中国知识人的如此行为做派和观念基础,具有着非常强烈的示范作用,人们都在向着知识人的行为方式看齐,力图能够以此作为接近权力的敲门砖。
所以,中国知识人的铲除人际关系并且制造“恩断义绝”方面,登峰造极功不可没吧。
中国知识人的绝情,是其群体性堕落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志。
今天算是个开篇,对中国知识人无情的现象描述。至于说其构成机理,另当别论于此不赘。
他奶奶的,中国知识人,什么玩意儿啊。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