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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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识人越来越不可能离经叛道啦

(2023-07-03 14:16:14) 下一个

中国知识人越来越不可能离经叛道啦

                        2011年10月12日

何必

知识分子莫变“知道分子”……(略。)

知识分子莫变知道分子。

哈哈。

中国有知识分子么?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由于篇幅较大,但不好拆分,还是保持完整性,占据空间,祈请列位海涵。权作资料留存吧。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早晨爬起来,打开电脑,又上不去网咧。

这种状况发生的太频繁啦。

就在10天前,也就是10月3日,情况也是一模一样,无法上网。反复重新启动了几次,都是无果。不得已,打电话10010报修,接线员说尽快安排师傅前来查看。电话局人来后,发现是路由器的问题,重新启动就可以了,那个操着浓重外地口音的修理工问为什么不给他直接打电话。这是因为9月24日有个给俺打电话,怎么着也打不通(但由于俺很少打电话,对此一无所知,而此时网络还是可以使用),打电话给故障台,报修了一阵子,又恢复了正常,电话局给俺打电话,询问状况,并且留下了电话号码,说以后再有问题直接打电话给他。俺随手一记,后来也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了。估计,如果打电话到10010,会被严密跟踪,如果直接给修理工打电话,则轻松很多,甚至,会不会和个人收入也有关系?俺赶紧郑重其事记下了修理工的电话号码,说以后有问题会直接打给他。

现在网络根本无法使用。俺给那个修理工打电话,好像刚刚起床,周围一片乱糟糟的。

显然,电话局的修理工们基本上都是来自外地,或者说,北京人是不屑于去干这份差事的。而联系到上个月俺为之折腾了好些天的LG冰箱事件,客户服务接线员以及两个前来俺处送备用机并拉走俺那台出故障冰箱的人,也都是外地人,也就是说,LG们也在使用着大量的外地人;而9月4日俺六神无主之中把一个非常重要的文件给覆盖了,找了许多周围的电脑高手都无济于事,只能在网上找收费恢复数据的公司,可不管是来到俺住处修理的,还是中秋节那天俺拿着硬盘跑到中关村去请其望闻问切的,都是外地人。现如今,楼宇电梯员、饭馆服务员、快递送货员、超市售货员、各处的保安员等等岗位,悉数都由外地人占据,更不用说收废品、清理家里下水道、修理清洗抽油烟机等等岗位,根本就没有北京人的踪影了。曾经有人指责,外地人挤占了北京人的就业机会,并且采用价格战把北京人都打回了家,并且由于外地人的存在,人为压低了北京的收入水平。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声音说,每逢春节,大量外地人都回家了,给北京人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不便,买东西不方便,修理工没有时间,等等。从此,也可以看到,户籍制度对于北京市的就业状况来说基本上形同虚设。如果出租车驾驶员没有户籍限制,估计也早就被外地人全部拿下。就算是有户籍限制,现如今的司机里还剩下几个城里人?基本上都被郊区或者农村人挤走了。这也表现出,中国为什么不会发生革命?诉求太复杂化了和多元化了,北京城里人要求提高工资,否则罢工,但不用资本家方面动手动脚,郊区和外地人自然就会替资本家解决问题,甚至能够忍受更低的收入。出租车司机告诉俺,他就百把块钱租住在一个仅仅能够放下一张床的破旧空间里,而且还是两个人合租,轮班睡觉,轮班开车上路,出租车和住处的利用率都非常高,水电费都很少,十天半拉月才回到延庆家里一次。如此竞争,哪个北京的城里人可以与之抗衡?什么叫格雷欣效应?什么叫劣币驱逐良币?什么叫做低福利和低自由合并而来的低人权扩张?让这种人去参加什么茉莉花风潮?让他们去与城里人齐心协力共同对付用人单位?让他们与革命者荣辱与共风雨同舟?让他们不去在群体性事件里充当向资方乃至当局通风报信的角色?

电话局修理工一张口,就是中午前后来。俺的亲娘哎,俺可是须臾离不开网络滴。谁知道,到底是直接打电话给10010,还是打给这个修理工能够让网络正常得更快些?要知道,俺的网费可是包月,但三天两头这么出毛病,不退网费不说,还总是让俺气不打一处来。哈哈。这种困境,是不是也非常恼人?俺消费已经非常少了,就在生死线上了,可还是免不了为此伤脑筋。他妈的。

俺时不常把俺这种日常生活里的鸡毛蒜皮事情记录下来,也算是部分地具有了日记的功能吧。呵呵。

言归正传吧。

开篇,人们对于新媒体振振有词,说什么知识分子不要变成知道分子。

中国有知识分子么?特别是现如今,哪儿有什么知识分子的影子啊。如果说,戊戌变法辛亥革命、新文化运动等等都充斥着那个时代或许还可以被称之为知识分子的大批仁人志士的话,那么,我党掌权后,最后一批知识分子,也伴随着五七右派被群体性干掉而从进入历史被彻底尘封起来了。到现在,中国哪儿来的知识分子?因此,俺一直用知识人来指称我党时代的读书人。

五七右派,在中国历史上也是个非常重大的事件吧。有人将其类比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并且从中国传统文化里寻找对知识精英进行残害的证据。不过,程朱理时代,中国的知识精英们的处境还是很不错滴,董仲舒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以儒家知识人为代表的知识精英也是如此。

五七右派到底殃及了多少人?这个数字现如今也是众说纷纭。人们一直接受的是全中国有50万人被打成了右派,可新近的数字说有超过300万人是右派,当然还有更高的数字。

我党呱呱坠地以来,就和知识人一直在战斗,并且,知识人在与我党的对垒和较量当中,越来越败下阵来,逐渐溃不成军。黄炎培向毛泽东提出历史的周期律问题,那也就是在延安,此后,知识人的处境每况愈下。储安平说自由在国民党是多与少的问题,而在共产党是有与无的事情。为了这话,储安平可是倒了霉了吧。但黄炎培和储安平的话,哪个不是一语中的鞭辟入里?其实,就连毛泽东本人,也对于周期律问题惊恐不安,说帝国主义把复辟资本主义的希望寄托在中国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此话不幸言中了不?再看看邓小平有关中国改革言论里涉及到有人对他提起的那个梦境,如假包换吧。

俺这里又太多的资料表明,毛泽东痛恨知识人,卧榻之畔岂容他人安睡,对于毛泽东来说,最大的威胁就是来自读书人。

实际上,我党建国后的六十年,也就是知识人江河日下的六十年。如果把知识人的六十年经历通看下来,百感交集不?

到现在,中国的知识人都成了什么德行样?这点,咱也就不说“知识分子”这个词的发源地法国所发生的德雷福斯和左拉,也不提黄万盛介绍全世界的知识分子几乎都与法国有着不解之缘甚至都在法国受过刻骨铭心的熏陶,更不提丁学良对着所有中国知识人发问有哪一个敢说自己是货真价实的新左派这种发聋振聩,只是从六四到现在知识人的演变过程中就可以知道子丑寅卯了吧。

前面引用文字最后那个德国人针对中国知识人的描述,也算是一个视角。

那么,现如今的中国,什么可以被看做是“知识人”呢?

按照那个德国鬼子的路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应该可以滥竽充数了。

不过,俺的感觉是,现如今受过高等教育,其中的水分太多啦。

姑且不谈李延明曾经发来比如人民大学女博士生和导师上床、以及网络上无处不在的女本科生发出豪言壮语说谁为其写作业就和谁上床的事情,现如今中国的硕士和博士臭了街,这是个尽人皆知的事情吧。想当年,俺在大学里骗吃骗喝时,那时候的硕士生是什么水平?是可以和现在的硕士博士相提并论的么?现如今一个导师可以同时带三、四十个硕士和十多个博士,极端的事例说导师在硕士生毕业时还不认识,如此流水线制造出来的读书人,那是可以说三道四的么?2001年俺写挪威观感里,就曾经提及在挪威获得第一个易卜生戏剧博士的中国人对俺提及中国的“一本书博士”(博士论文只是拿一本书作为全部材料)现象了,这种博士,放到哪儿不被笑掉大牙?

现如今,中国的高等教育看上去已经走出了精英模式而向着大众化的目标勇往直前,为我党歌功颂德者认为这是我党的丰功伟绩。但这种大众化是怎么来的?那是1999年朱镕基为了启动内需,听从了当时还任亚洲开发银行驻中国首席经济学家汤敏的政策建议,用高考扩招的方式,缓解就业压力(当然,只不过是向后延迟了四年,却可以完成击鼓传花游戏之中不至于让自己倒霉把就业难的抱负甩给继任者),并且借着教育市场化的伟大“改革”(其中让陈至立那么个从来没有上过讲台的娘儿门儿当教育部长成为全世界的笑谈和中国改革的毛骨悚然,就如同全世界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地让宋祖英那么个戏子成为将军一样)而可以强制性捞取大量学费让国民自觉自愿掏腰包。也就是说,中国高等教育的大众化,不是为了提高中国的国民素质和人力资本水平乃至综合国力档次,而是为了向国民强取豪夺才有的。这种高等教育普及化的发生,本身就太让人哭笑不得了吧。高考扩招了,学生人数增加了,但相应的高等院校的基础设施和教职员工规模以及必要的制度、文化等方面的供给并没有随之得到增长。于是乎,萝卜快了不洗泥,高等教育越来越垃圾化,现如今无处不在的本科生比起改革初期的高中生或者中专生的水平都无法比拟,这是个事实吧。

因此,如果拿受过高等教育来界定中国的知识人的话,那会有很大的问题。这就如同把识文断字者都当成秀才一样不靠谱。

所以嘛,如果按照那个德国鬼子的尺度,中国的读书人太多啦。他们是不是可以构成一个阶层,很是问题吧。

那么,就算因袭着如此路数,读书人会让我党胆战心惊么?他们会处于那个德国人所谓中国在上个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末期出现的中产阶级与当局离心离德的状况么?

(有关“中产阶级”,俺多年来说三道四过不少啦,于此不赘。相关胡言乱语可见对上海王炼利大姐就日本大前研一“M型社会”的记叙。一言以蔽之,中国现如今哪儿有什么中产阶级啊,全部被仨代表新三民主义和新三座大山给干掉啦。)

那个德国鬼子高瞻远瞩,隔岸观火,很是具有高屋建瓴一览众山小的意味。只不过,却远不如俺感同身受。

不看别的,只看自己的周围人,是可以和工人农民结成向我党发难的同盟军的么?

俺平日里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耳闻目睹的也太多了吧。人们可以怨天尤人,可以指桑骂槐,可以对我党横挑鼻子竖挑眼,可以污言秽语,但会有谁真正大张旗鼓与我党对着干?还别说什么公平正义了,俺今年就电视台里的事情说过吧,连自己的劳动报酬被无理克扣,甚至一个月分文不取还要倒贴,有哪一个敢放个屁?不还是愁云惨淡却忍气吞声做牛做马?要知道,电视台编导摄像,全部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里面博士硕士一大堆,并且是新闻媒体从业人员,是最应该具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情愫的群体了吧,又怎么样?

所以嘛,俺早就说,如果说现如今的中国人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话,那么现如今的知识人则更坏,是改革以来堕落速度最快的群体。就靠这么一帮子主儿,会让中国推陈出新?让中国完蛋还差不多吧。

看看今年上半年曾经被海内外人士嚷嚷得昏天黑地的中国茉莉花风潮吧,到现在怎么样了?鸦雀无声了吧,现如今,我党干脆连网络上的茉莉花字样都开禁啦,可见中国出现如此反抗无异于痴人说梦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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