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个人资料
正文

从香港羽毛球状况看香港代表团大运会成绩价值几许

(2023-06-12 14:34:18) 下一个

从香港羽毛球状况看香港代表团大运会成绩价值几许

           2011年8月11日

何必

中国香港派出历来最庞大的阵容参加12日将于深圳揭幕的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略。)

香港人如此庞大地来到深圳。

香港耶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呵呵。

有关此次在深圳举办的大学生运动会,早就是丑闻不断了吧。把八万农民工赶出城市,为了安全,不择手段,严重侵害大运会会场和赛场附近的居民的权利,让整个城市草木皆兵,这种景象咱们都太熟悉了吧。说胡锦涛口口声声什么和谐社会,去看看奥运会前的北京,世博会前的上海,亚运会前的广州,以及现在大运会前的深圳就知道咧。

所以,当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说,上海完全有能力举办奥运会时,遭到了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的强烈反对。网络上的调查结果是,超过94%的受调查者表示了反对的态度。这是爱国主义的表现?这是民族主义的表现?反正,中国人越来越离心离德,这不假吧?

深圳大运会,懒得去说丫挺的了。

现如今,只是说说香港吧。

香港代表团在大运会上会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这恐怕很不好说吧。

香港派出了历史上最为庞大的代表团,为大运会助兴。

这些成员是怎么来的呢?

俺也不清楚。毕竟,俺对香港,还是有着非常强烈而明确的距离感,明白无误的局外感。对于了解香港的内情,还有着相当大的隔膜。

但是,就俺非常局促短暂有限而肤浅的了解来看,对于内地和香港的运动员培养体制,俺却有着些许感同身受。

原因嘛,当然是俺为了这娘养的腰椎间盘膨出而必须进行强制性自我按摩,而俺将这种按摩交给了羽毛球,所以对羽毛球一直情有独钟啦。俺在如此文字里曾经说过,为了打羽毛球,跑到体育馆里找机会,不成想却碰到了张光明和陈玉娘夫妇,看到如此大名鼎鼎的偶像级人物,这也算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与张光明谈及中国羽毛球,张光明感慨万千,说现在中国根本不承认他们这些从印尼回来的人对中国羽毛球的贡献,认为全是中国自己的功劳;现如今的训练水平,比当初他们的那个时候根本无法比拟,那时候,是援引日本大松博文在中国女子排球上把人整死的训练方式(咱们还记得“鬼大松”的称号吧),在训练强度上远远超过对手,因此,在水平不相上下时,训练强度就成为至关重要的了,而现在,训练量根本不行,因此中国羽毛球的衰落,也就不可避免了,由是,鲍春来一直是千年老二,永远与冠军无缘,果不其然吧?而谢杏芳功败垂成,也在所难免吧。张光明夫妇长期在香港,偶尔回北京看看房子,在香港嘛,就是教授羽毛球啦。但这种教授,并不是普及,而是成为富人的贡品,按照每小时500港币的令人咋舌的价格,为富人家庭成员提供羽毛球运动陪练。俺遇到他们时,陈玉娘正在和一个小伙子打球,小伙子一看就是水平不怎么样的,被陈玉娘笑呵呵地溜得像狗一样,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球技长不了多少,但锻炼身体的目的倒真是达到了;后面一个富婆,胖得连路都快走不动了,打羽毛球,基本上就是处于非常初级的档次,对方打和平球到她手上,也未必能够接回去,当在场边的张光明告诉俺说,这些富人有的是钱,对外好说找了前世界冠军来作陪练,很荣耀的,俺说是,看起来球打得实在不怎么样,张光明的回答让俺大吃一惊,那个富婆就这种水平已经坚持了好几年了,如果不是打羽毛球,说不定还要胖成什么样呢。俺说了因为只身到此,想找人打羽毛球时,张光明告诉俺,他们为富人提供陪练,像俺这种从北京来的人,没有必要花那份冤枉钱,于是乎留下了一个“小刘”的电话号码。

打电话给小刘,对方的普通话很不错,说当时要带学生去南京和苏州训练比赛,得过几天才能回来,可以先介绍我去他师傅那里打球。联系他师傅,一个60多岁的老人,曾经的羽毛球专业运动员,身材矮小,行动迟缓,但羽毛球的手感依然如故,与俺打了几下,俺就已经喘不过气来咧,并且,他当然一眼就能够看到,俺打羽毛球属于彻底无法收拾的那种,从一开始就毫无章法,手法和步伐全部是错的,而且这一错就是这么多年,到现在改已经基本不可能。那个老人家用比较拗口的普通话告诉俺该如何,并且聊天说,他是1972年就来香港的,到现在也不会说粤语,他现在就是每天都教授羽毛球,带着他的儿子以及孙子孙女,一次两个或者三个小时,收费150港币。他的儿子也是教练,但不会普通话,但老人家累了先走了,俺与他的儿子就根本无法沟通,只能让他那个只能一个字一个字蹦普通话的孙子手舞足蹈费劲巴拉地作翻译,太别扭啦。(香港学校里的两文三语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反正太多孩子的普通话基本上是属于荡然无存的模样。)他那里也有几个人,年龄都是十几岁,但一招一式都非常专业漂亮,那些小孩和我打,马上就能够发现俺手法和步伐上的短处,好在很给俺留面子。而在与小孩子计分时,看着那几个小孩子说着俺一句话也听不懂的粤语在开玩笑,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欺骗对方,把球打到很怪异的地方,感觉也很是爽,50多岁的人和这样大的孩子一起玩儿,很不靠谱吧。

而场地里,还有其他的专门教授羽毛球的群体。香港街头上,有香港羽毛球联合会等团体的宣传招贴画,要向儿童教授羽毛球。虽然是有偿的,但也带有一定的公益性质,也就是说,取费并不是很高。在场地里接受羽毛球训练的,基本上都是六七岁的孩子,从折返跑等基本动作开始。

而俺在北京各个羽毛球馆里混了这么多年,看到打羽毛球的基本上都是中年人群体,如果偶尔有几个年轻人打羽毛球,不是为了打赌,就是为了泡妞儿,没有看到过公共运动场里有如此密集的孩子接受羽毛球训练,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多十几岁的孩子成群结队出现在羽毛球场上,这种景象,真是让人感触良多。

对于俺来说,打羽毛球不是为了游戏,也不是为了长进,而是为了出汗,为了按摩。俺更想拉底线球,而不是开局计分。也碰到过一些年龄稍微大一些与俺有些相仿者,属于固定的羽毛球伴侣,七八个人,周末一块场地打两个小时,一上来就是双打计分,还没找到感觉就已经完成下场休息了,根本无法出汗,虽然说价钱非常便宜(两个小时30港币),但总上场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强度更不用说啦。最终不得不选择放弃。

但老人家的每次150港币的收费还是让俺不堪重负,在入不敷出坐吃山空财政捉襟见肘的情况下,如此开支太过奢侈咧。而且,香港羽毛球场地非常紧张,经常没有场地,老人家这里也经常会从三个小时缩水为两个小时,但费用不变。

于是乎,还是等那个小刘。

约好了小刘,到了现场,才发生原来这个小刘只不过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带领着十多个十几岁的孩子,叽叽喳喳欢声笑语。俺一看到小刘就傻了眼,这比那个老人家更让俺不知所措,毕竟,老人家那里还有几个岁数大的,而在这里,除了他这个教练之外,其他人没有一个是初中以上的,这让俺怎么待?

小刘说,他本人是湖北人,夫人是江苏淮安的,到现在也不会说粤语。他带的很多孩子,训练时间不过一两年。

不知道是因为张光明陈玉娘介绍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小刘对俺很是客气,俺一去,就安排三个小孩子和俺双打,结果嘛,自不待言啦,俺们这边,由于俺水平太次,分分钟就败下阵来。小刘根本不对俺进行任何指导,只不过就是安排孩子和俺打球,并且,专门安排了会讲普通话的孩子与俺作伴,上场前交待孩子,对俺要说普通话。俺可以参加的,每个周末两个小时,费用30港币。如此几轮双打后,问俺的感觉如何。

俺对小刘说,俺最大的感慨,就是香港羽毛球人口的普及程度,比北京要高多了。在北京,是没有这么多孩子打羽毛球的。这种羽毛球的人口基础,是北京无法比拟的。

小刘也谈到,他带孩子去南京苏州,实际上是去找前泰国国家队主教练后来回中国来到江苏带青少年队的人去训练比赛,他感觉,内地的羽毛球运动很发达,但人口却很有限,能够进入体校,训练非常正规,但前途很难说,如果能够有成绩,进入国家队,否则,孩子很可能就毁了,因为孩子的学习是业余的,羽毛球是专业的,这点与香港正好相反,香港的孩子都是业余时间打羽毛球,不会影响文化学习。

内地和香港在孩子羽毛球培养体制上的差别,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了吧。

其实,在涉及奥运会等等题材时,俺早就对中国大陆这种越来越脱离毛泽东“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们体质”的基本原则相背离的精英式的竞技运动路线嬉笑怒骂过很多。俺也早就拿挪威或者澳大利亚的例子和中国比较过,得出来的结论嘛,中国人对奥运会金牌和奖牌数量的追求,已经非常病入膏肓,完全是一副变态的心理,与奥林匹克精神相去甚远,成为扭曲的目的就是一切手段无毬所谓的典型,并且,在整个民族和国家的共同体意识和原则土崩瓦解之际,意识形态完全破产,就剩下这种非常外在而短暂的竞技运动精英们带来的胜利才能维系虚无缥缈的共同体情结咧。我党也要指望着姚明、刘翔、林丹和李娜们担负起维护国家统一的重担呢。刚刚过去的奥运会上,中国的金牌数量终于超过了美国,成为全世界第一,但是,与此同时,中国人的身体素质状况如何,有目共睹。别的不说,中国近视眼人口总数全世界第一,人口占比全世界第二,这就能够说明中国人口质量了吧。由此,说中国竞技运动完全走火入魔,彻底背离了“群众体育”或者大众化的路线而成为极少数人的精英游戏以及赌博筹码,并不过分吧。

看场地里那些香港孩子们,一边打羽毛球,一边嬉笑吵闹,小刘也加入他们之中,一起玩笑,一起打闹,乐不可支,羽毛球成为一个娱乐的媒介。而不像内地,训练苦得让人感觉生不如死。这种现象,让俺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场景,一个全世界青少年的足球比赛,最终荷兰的巴斯滕和中国的李华筠获得了优秀嘉奖,但人们那时候就指出,巴斯滕是玩儿出来的,李华筠是练出来的。后来,巴斯滕成为三剑客之中的前锋,李华筠呢?悄无声息咧。

更不用说,近来有关世界冠军在王府井街头卖艺谋生,也昭示出中国运动员的悲惨生涯,而最近中国速滑队的风波,更是演绎出中国现如今文化里越来越风行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让人百感交集的品质。当然啦,恐怕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前奥运会冠军邹春兰成为搓澡工,俺们电视节目就此以及中国运动员境况对其进行采访,却遭到了食言毁约,如果不是当班主编严辞警告如果邹如此下去,媒体也会爆料的话,又是个独家揭秘的丑闻呢。所以鲁迅说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中国官方和民间,没有什么好鸟儿。

俺更知道,与赵剑华、杨阳同期的世界羽毛球男子单打名将弗罗斯特,羽毛球是其业余爱好,平日里的职业是医生,那么,现在弗罗斯特继续做医生,而陈玉娘只能到香港来陪富人打球。邹春兰搓澡,也不足为奇了吧。这究竟是体制之祸,还是文化作孽,琢磨去吧你。

那些孩子打羽毛球,路数注定比俺强多啦。小刘不时叫停,到场地里面,身体力行,用粤语对孩子们讲解着什么,时不时惹得孩子们哄堂大笑。而看小刘加入孩子们一起双打,也煞是好看;真到了小刘训练孩子的时候,就别有洞天啦。

而在北京,找个羽毛球教练,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啊。要知道,北京人才济济,羽毛球教练却如此荒疏,大煞风景了吧。

综合了如此因素,再来看香港代表团在深圳大运会上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比赛成绩,会让咱们百感交集了吧。

嘎嘎。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