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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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知识城拍板钉钉后其中知识分子何在?

(2023-05-08 14:14:15) 下一个

广州知识城拍板钉钉后其中知识分子何在?

                    2010年8月3日

何必

中新广州知识城项目日前终于子落棋盘……(略。)

广州知识城!

哈哈。

真他娘的想象力充沛,居然弄出这么个玩意儿来。

这知识城里,住的都是知识人么?与知识分子何干?

咱就这么着,开始有关中国知识分子的胡说八道吧。

王未名发来的相关报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我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传统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来自我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美国徐水良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按照如此路数,有知识并不等于就是知识分子。

那么,中国是不是有知识分子呢?

如果再按照德雷福斯事件来看,中国(中国人以及海外华人,下同)哪儿他妈有什么知识分子啊。

自从1981年俺因为潘晓讨论被学校赶出来之后,就流浪街头,无处食宿。此前在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就读的王润生,与林建初合作给人生观讨论写了稿子,并与我结识,这时候被类似胡平等称之为非常仗义的王润生,就安排我去了研究生院宿舍吃住,那时候认识了与王润生同学的黄万盛,而且朝夕相处。

后来,王润生的同学里有人因为我住在那里而扎针,隐姓埋名汇报到了校方,说是王润生把一个社会不安定因素给弄到宿舍里没完没了地待着,于是乎俺就被赶出来,也就从此失去了与黄万盛的联系。

就俺看到的国内外中国或者华人学者的文字,黄万盛还是可以一提的。如果从基本立场上看,他应该算是温和的自由派。但他的不少论述还是可以让人饶有兴味地看下去的,比同样在王润生宿舍里的比如周国平之类的要强多了。

在国内时,王润生领衔,率领类似吴稼祥、石小敏等等,也凑《走向未来》的热闹,弄了什么丛书。

六四之后,王润生出逃,并且写了“抓住那只黑手”的文字,把自己放到了中国当局的对立面上,上了黑名单。

后来,听说王润生成为一个生意人,与学术无涉,也就无毬所谓什么知识分子啦。近几年来,听说王润生可以平安无事回国,俺看到石小敏时,问王润生的去向,石小敏支支吾吾不予作答;美国胡平就俺如此文字发来邮件,俺也问及王润生的下落,不见回复。不知道,王润生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货色的人,竟然会招致如此待遇。

周国平因为在北大期间的曹天宇案件再一次被弄成了风暴眼,而他似乎也一直不甘寂寞,成为中国民间南极探险队的成员。只不过,他与其同事、社科院哲学所的徐友渔(我与徐友渔打交道还是在1990年代初他刚刚从英国回来,与朱正琳一起被俺介绍到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总编辑张品兴家里谈要出版系列作品《精神》那时候了),在思想上很是大同小异,或者说,原地踏步裹足不前。现如今社科院哲学所的周国平、徐友渔、张博树(现在恐怕已经被勒令调离)等等,都是普世价值的兜售者,可却实在陷于普世价值的营销困境。

黄万盛说,全世界最好的知识分子都去了法国,法国一直就是全世界知识分子的一个圣地。

有关卡蓝默,2006年之前俺的文字里可是没少引用他的言论。

就目前而言,法国知识分子那种刚才还闭门造车转脸就跑到大街上参加暴力游行的行为方式,很是让中国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温文尔雅的文人墨客不以为然。可是,即使欧洲人很是崇尚出产了歌德、雪莱、尼采、黑格尔、马克思、莱布尼兹、海德格尔、阿伦特之类的的大家,以至于很多在欧洲的屁娃们以学习德语为追求,但人们还是对法国的知识情景赞不绝口。

相形之下,欧洲人对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文化,很是不予待见。大陆法系对英美法系的蔑视,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很怀疑被咱崇洋媚外到了极致的中国人口口声声的普世价值,到底是法德类型的,还是英美框架的。

可中国自由派领军人物的樊纲,最近还是与胡永泰合作,赞颂美国式的自由主义经济模式,结果却被现代经济学发源地的英国的经济学家们骂得人仰马翻。

但如果真是有着法国模式的知识分子视野,那么中国的知识阶层会是一群什么玩意儿,也就不容分说了吧。

昨天,俺就兰德评论夸夸其谈了不少。兰德评论之中有一个条款,“在中国人的眼中,受教育不是为了寻求真理或者改善生活质量,而只是身份和显赫地位的象征和标志。中国的知识分子从别人那里得到尊敬并不是因为他们为了别人的幸福做过什么,而只是因为他们获得占有了相当的知识。事实上,他们中的大多数只不过是一群仅仅通晓考试却从不关心真理和道德的食客。”

或许,兰德那帮子美国鬼子,并没有考虑到中国是不是有知识分子这样的问题。不过,从他们对中国人的评价当中,显然,这种知识人群是不可以被称之为知识分子的。

如此,广州知识城里住着的,会是一帮子什么样的货色呢?“一群仅仅通晓考试却从不关心真理和道德的食客”,这好像是在说,中国的“知识分子”们,尽是些个记吃不记打、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不择手段的主儿,而说到底,就是一群畜生。

昨天的文字里,俺转发了不少五七右派的遭遇。俺隐隐约约的感觉是,自从1957年反右之后,中国就再也没有知识分子群体了,被毛泽东彻底给干掉啦。此后,中国的知识阶层就一直处于抱头鼠窜的状态,就像昨天引用兰德评论时我说五七右派那样,慌不择路,在没有任何道德和文化自觉的情况下,病重乱投医,于是乎才有了兰德评论居然在五七右派现如今鸡一嘴鸭一嘴的文字当中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出现。

古今中外,知识阶层都是由于信息量而距离权力最近的群体,这也就决定了知识阶层与生俱来的与权力千丝万缕斩不断理还乱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关系特质。

毛泽东对知识阶层爱恨交加,很有着酸葡萄心理,从成长经历当中就饱受知识阶层的折腾、折磨、歧视和摧残,一旦登上了权力之巅,知识阶层也就不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首当其冲地牺牲品了一次又一次。苏区肃反、延安整风、乃至后来的高饶事件、反右、文化大革命等等,都是首先对知识阶层开刀的。

毛泽东有关对中国“知识分子”的论述,洋洋洒洒俯拾即是。从中可以看出,毛泽东一直要把知识阶层打入冷宫,位于工人农民等社会群体地位之下苟且偷生。

这也就决定性地产生了储安平、章乃器、罗隆基等等那样的人的命运,并且从此,中国知识阶层的状况,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为悲惨的。

如此统治理路经年累月,知识阶层也就越来越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夹起尾巴做人,个个蔫头耷脑贼眉鼠眼,以至于在文革期间,知识阶层的成员们都忙不迭地要在形象乃至内心之中拉近与工农的距离,出现了太多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

改革之后,中国知识阶层看上去抬起头来。还记得1980年大学生竞选时那句非常响亮的口号吗?“我们不需要别人高看,只需要不跪下而是站起来”!从这句话里,可以体味出中国知识阶层太多的辛酸苦辣了吧。

此后呢?邓小平在对官僚体系的维系与依赖之中,也就不可避免地对知识阶层“礼贤下士”,于是乎,专家学者们都诚惶诚恐受宠若惊,什么“科学的春天”啦,什么“拨乱反正”啦,感恩戴德的中国知识人成为改革的受益者和顶礼膜拜者。

随着改革红利的迅速消耗殆尽,知识阶层就必然地而且毅然决然地群体性选择了规避苦难向权力趋炎附势的道路,彻底与民间决裂。

(也因此,前两天我就谈及过,我对胡星斗、仲大军们有关应该以“官派”和“民派”的区分方式,来代替左派和右派的分门别类的倡导不屑一顾。实际上,现如今中国根本不存在脱离官方的知识群体。)

这种知识阶层与民间的分崩离析,并不是有什么整体性和标志性的宣示,而是以渐行渐远的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进行的。这种态势愈演愈烈,以至于后来中国民众有了防火防盗防专家的惊心动魄的呼喊。

著名的电视节目大嘴周孝正曾经有过“八无”:无知、无能、无情、无义、无道、无德、无耻、无赖。我在与周孝正的面会当中,动员其对仗着八有。但是后来杳无音信。我就自己弄了个现如今中国的八无八有,是不是也算是为八荣八耻附加个八股八卦——“有增长无发展,有开放无改革,有经济无社会,有增产无增收,有效率无公平,有繁荣无富裕,有肉体无灵魂,有物质无精神”。

这似乎是可以与八荣八耻相对照的了吧。

而所有这些,又有哪个当中没有知识阶层倒行逆施的成分呢?不管是周孝正的八无,还是俺弄出来的对仗,哪个放在现如今中国的知识阶层身上又不是丝丝入扣恰如其分呢?

看看现如今中国专家学者的德行样吧。通看人类历史,有哪个时空的知识阶层会像现如今的中国的知识人那样厚颜无耻丧尽天良?

吼吼。

这就算是俺就中国知识分子现象系列文字的开端吧。接下来会涉及到的是,中国知识阶层,会是所有社会群体当中堕落最快的,而在这之中,又是哪个更快呢?……如此等等,很是危言耸听耶。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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