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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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六十年时左右派都越活越委琐

(2023-03-11 13:57:47) 下一个

中国六十年时左右派都越活越委琐

                           2009年10月3日

何必

10月1日开始,北京百万志愿者全部按计划上岗……(略。)

这些天,所有的消息,都与国庆节有关,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或者,发生了,我党也给封锁了。

所以,咱们还是逮着这个六十年大庆喋喋不休吧。

王未名从美国给我发来BBC和世界日报的相关报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报道。

(何必注,略。)

来自我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近一周来,网络封锁加剧,各种翻墙方法均失效。这里为大家转发本刊读者发来的阅读资料供大家获取最新资料。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王飞凌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老周发来的参考材料。

(何必注,略。)

崔之元昨天发来了吴敬琏有关中国经济六十年的盘点,以及王绍光用自己的研究对吴敬琏的针锋相对。

(何必注,略。)

呵呵。

怎么样?

这些内容,让人看得五味杂陈吧。

看了吴敬琏和王绍光的文字,有什么样的感受?

一句话,双方都在原地踏步,裹足不前。

这才是中国真正的悲哀。

白祖诚老先生前两天发来了萧功秦对改革开放以后中国思想界六个派别分野的分析。其中就涉及到了对吴敬琏所属的自由派和王绍光所属的新左派的来龙去脉的描绘。其实,萧功秦的分析有着很大的漏洞。比如对新左派和传统左派的区分,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新左派对于改革开放的否定的结论失之偏颇。当然,这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只不过,萧功秦的分析当中,还是提及,新左派对于公有制和毛泽东的赞颂,在理论上并没有找到很好的立脚点,从发展政治学和发展社会学的角度看,新左派回避了很多问题,试图投机取巧地以回到计划经济和毛泽东时代来取代对于发展问题的关注和解决。

当然了,用曾经作为新权威主义者后来又超然物外的萧功秦的视野,自由派则越来越失去了思想界和理论界的领头羊地位。所以嘛,在俺看来,胡舒立的财经发吴敬琏的如此文字,也真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对于这二者,我都可以分别嬉笑怒骂单独成篇。

麻烦在于,作为现如今中国最为主要的两大思想派系(萧功秦所列举的其他的包括新权威主义、民族主义、民主社会主义、传统文化派等都无法与这两派在影响和实力上相提并论),吴敬琏和王绍光如此分庭抗礼的水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吧。

也就是说,自由派和新左派,在视野和“与时俱进”上没有什么进展和改善,还是在自由派风光无限的1980年代(虽然说此后自由派改换门庭在言必称美利坚等方面收敛了很多)、以及新左派风生水起的1990年代中期的层面上,并无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发明创造。

这种一劳永逸吃老本的方式,也使得自由派和新左派都无法对中国事务做出恰如其分的解释、判断和预测,也逐渐为人们所渐行渐远。

实际上,在我的身份里看来,自由派和新左派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他们都是我党体制内的人。比如,被政治局点名了的沙叶新(上海人艺)、贺卫方(北大、虽然去新疆支边)、徐友渔(中国社科院哲学所)、刘军宁(原中国社科院政治学所,现中国艺术研究院)等等,都是“吃皇粮”的;而新左派就更不用说,悉数是捧着铁饭碗为我党歌功颂德的主儿,(这也是我对萧功秦认为新左派对改革开放持否定态度的结论不屑一顾的原因所在,萧功秦所说的左倾群体否定改革开放,那是以张宏良为首的传统左派的所作所为,而在我与宏良兄的把酒阔论当中,就共同对新左派向我党摇尾乞怜的架势很是感觉匪夷所思。)

当然啦,在中国,如果到了体制之外,是根本无法有所作为的。盛洪、茅于轼们的天则所,最终还是不得不向体制委曲求全,而俺交往十多年的袁岳那个兔崽子所干的零点调查,每年的业务里至少要有15%是无偿为各级委府进行的调查,这在口口声声“依法治国”的国家里是可能的么?政府购买公共服务,本身也要遵循市场经济原则,但在中国却是不可能。袁岳那小子干的这是什么?用自身的资源与权力进行勾兑,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王力雄在超越者联盟里所谓的资本的力量,在中国首富黄光裕被法办的事情上让人唏嘘不已,告诉人们,在现如今的中国,根本没有什么货真价实的资本,以及资本的代言人,除了权力之外,一无所有。

在中国有什么如假包换的独立学者?没有。连所谓独立经济学家谢国忠都要挂靠在官方媒体的石榴裙下,还用说别的吗?我曾经引用过余世存体制外生存的艰难困苦的文字,也就说明了袁剑所谓区分体制内外已经没有意义的说法的荒诞不经。(当然,如果袁剑能够进一步,把如此命题放在中国悉数都在体制内,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体制外生存,再来得出如此结论,则会让人舒服一些。)

由是,一群吃皇粮的主儿在对中国事务说三道四指点迷津,衣食无忧地口无遮拦海阔天空胡聊八侃,他们的生存状况在屁股决定脑袋的意义上本身就很值得质疑。中国特色的“事业单位”3000万人,与13亿人口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这就如同三农问题基本上都是城里人在作为代言人一样不可思议。

设想一下,如果张宏良没有遭遇那次车祸,没有经历生离死别的生命终极价值思索,会成为传统左派的旗手吗?说不定,宏良兄只不过是中国股市黑嘴当中默默无闻的一份子吧。宏良兄看到这里,包含小弟则个。嘿嘿。如果没有蹭到张宏良的酒,我会嬉笑怒骂尖酸刻薄,而吃人嘴短,既然骗得了酒喝,那么注定会嘴下留情滴。

那么,从中国的角度看,思想界如此寡廉鲜耻尘俗迂腐,也就可以想象中国是个什么景象了吧。

这也是我一直认为,中国思想界里,还可以让人看得上的主儿,也就是王力雄和袁剑的背景因素。但他们二人理论上的明显漏洞,也是让人一目了然的。

谁来解释中国?

没有。

到中国分崩离析四分五裂之时,咱们还是看不到对于中国事务恰如其分的判断和解析。

是不是很悲哀?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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