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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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达官贵人的达沃斯情结

(2023-02-09 00:38:21) 下一个

中国达官贵人的达沃斯情结

                                 2008年9月29日

何必

9月28日,2008夏季达沃斯论坛在天津滨海新区落幕……(略。)

这么个夏季达沃斯落幕啦。

其背景、以及当下的国内外局势,很是令人欢欣鼓舞呀。

洋鬼子在中国的媒体对此进行了报道。

(何必注,略。)

(老潘注,温宝宝注定不会提及的是,中国的快速堕落也应该对人类具有非常至关重要的意义。所谓低人权优势,伴随着全世界制造业的转移、以及有毒奶粉事件,描摹着中国对世界最大贡献的五彩缤纷。)

(何必注,略。)

(老潘注,中国在美国次贷危机当中究竟损失多少,当局到现在也不敢给出一个确切的结论。事实上,中国外汇储备大量蒸发在美国,造成了国民拼死拼活积累的财富一夜之间消失殆尽。而当局却依然如故地继续报喜不报忧,严酷压制信息,以确保击鼓传花游戏玩到最终。)

国内自由派们对于市场机制依然情有独钟。

许小年:房价股价均陷政策误区

油价、房价和股价

(何必注,略。)

这种自由派的说辞实在让人不厌其烦吧。而人们也早就看到,金融危机的产生并非什么权力与权利界限问题。2002年我在央视做经济学家演播室访谈节目时,杨帆曾经赠送他的著作,其中就有如此内容:

直到1997年国际金融危机之前,腐败有利于亚洲虎的发展这种印象是很普遍的。印度尼西亚、泰国和其他亚洲虎被看成是表明腐败甚至可以促进发展的例子,支付酬金已经制度化,因而投资者对此没有任何怀疑。在那个时代,大家都知道找谁和为提供的某些服务或便利要付多少酬金。但是,持这种看法的人都感到失望。腐败使东南亚的资金丧失殆尽。投资没有取得成果,国家和投资者都变得没钱了。(1999年《透明国际》南非德班会议有关文章   转引自《以民为本  关注民生》(杨帆、卢周来主编)皖河『腐败的转型将产生什么样的制度』第47页)

当然啦,虽然中南海高谈阔论腐败会导致亡党亡国,但是却依然奉行着口惠而实不至的路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在实际上则任由腐败愈演愈烈。

实际上,金融危机距离我们好像应该是越来越近啦。对此,中国左派们喋喋不休了许久,但是由于官方媒体根本不提供言论空间,使得这些言论在互联网上风起云涌,而在官方语境当中却鸦雀无声。

(何必注,略。)

崔之元转发来周建军看到的内容。

Cui Zhiyuan

2007年8月23日 10:30

罗奇:次级债危机远比你想象的严重

(何必注,略。)

国外的中国学者也对全球金融危机对中国的影响进行了分析。

张炜:全球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冲击

(何必注,略。)

老周发来的参考材料。

zhoujd

2008年9月2日 16:12

供参考

中共常委密集考察 天津滨海新区谋求下半年喷涌.doc

(何必注,略。)

中国的左派对在类似金融危机背景下自由派或者右派的论调恨之入骨。

《炎黄春秋》礼赞资本主义的普世范本

——辛子陵《对资产阶级认识的历史变迁》辨析

(何必注,略。)

这种议论,表现出左派人士当中太多的人都非常意气用事,学养欠缺。如此力道,很难让右派感觉势均力敌。这点,2002年自称为“非主流经济学家”的左派学者杨帆赠送给我的那些书里,也提及说,左派人士往往功力不足。如此状况,更使得左派在公众眼里近乎急赤白脸的跳梁小丑,其中,又以在国外华人当中被当作是民族英雄的张宏良为典型。这些,我以前都讨论过,于此不赘。

相形之下,在加拿大的李宪源发来黄万盛的文字,倒是还有些耐人寻味之处。

李宪源

2007年12月7日 5:42

黄万盛:大同的世界如何可能

(何必注,略。)

吼吼。

李宪源现在应该不会说,我不敢引用他发来的内容了吧。

在针对我回应李宪源对我有关只攻击权力不攻击资本的内容时,李宪源很没礼节地让我自己测算是写过的内容到底有多少是针对权力、多少是针对资本的。对于如此无理的要求,我置若罔闻,不屑置辩。左派如果都是这样操作,恐怕很难形成气候,心胸狭窄党同伐异。何苦。

在1981年我因为那场讨论被胡耀邦们收拾、赶出我所在的北京经济学院(现在的首都经贸大学)、流浪乞讨在北京时,被也参加那场讨论的还在中国社会科学研究研究生院哲学系的王润生叫到他的宿舍食宿(同寝室还有周国平),与黄万盛隔壁。那时黄万盛刚刚有孩子。这个上海男人成天到晚看着他那个典型的上海老婆抱着孩子晃来晃去。有时我到黄万盛的房间里,看到他书架上的书籍,马恩全集以及太多的哲学大家的著作。

其实,黄万盛的分析实在应该为国内的人好好看看。或许,这是站在稍微中立的角度,对于科学技术、民主政治以及市场经济的解读,更是提出了中国改革路径选择的方向与目标的问题。

中国的领导人热衷于世界经济论坛,不仅仅跑到瑞士小镇达沃斯,还死乞白赖地把达沃斯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根本不顾什么计划生育,竟然弄出来个夏季论坛,生根发芽与全人类的垃圾场和世界飞地的中国。

黄万盛提到的哥本哈根的社会发展论坛,被中国很多人所不知道。实际上,在世界经济论坛举办的同时,位于巴西欢乐谷里就在举办着世界社会论坛,形成达沃斯与欢乐谷分庭抗礼的态势。而让咱们唏嘘不已的是,哥本哈根也好,欢乐谷也罢,都是在对社会进行密切关注,而这恰恰是中国当局极力要压制的。在中国,社会资源的凋敝,是与共产党执政的过程相辅相成的。到现在,中国社会已经基本上被蚕食殆尽。社会从组织上、功能上、力量上、结构上、自我修复等方面都进入垂死挣扎的状态。当局绞杀任何社会资源留存的努力,不管是非政府组织,还是村民自治,抑或家庭教会。任何哪怕稍微具有社会性的举动或者思潮,都会被当局看作洪水猛兽而格杀勿论。最典型的,就是奥运会期间批准三个公园作为游行示威场所但却根本不予批准任何一个的让全世界的贻笑大方之举。

所以,哥本哈根的社会发展论坛、欢乐谷的社会论坛,都被中国当局闭口不谈只字不提。这也体现出,中国的委府缘由经济增长作为执政全部合法性基础的尴尬。试图用经济覆盖所有,掩盖中国社会的萎靡不振甚至行将就木。

世界经济论坛一向被人们成为富人俱乐部。中国热切地希望资本能够对中国有所乜斜,试图成为富人俱乐部当中的一个拾遗补缺的球屁,向着资本至上的道路连滚带爬一往无前。

自从1949年以后,中国的总理就以丧权辱国为闻名天下,这种传统愈演愈烈。在权威递减的现如今,则成了用中国纳税人的钱为美国次贷危机乃至全世界的经济衰退买单的旷世奇闻。

或许,我们真应该记住因为一本《世界是平的》而举世闻名的《纽约时报》著名专栏作家弗里德曼在去年应邀到大连参加首届夏季达沃斯论坛时说的那句话:“中国很容易从共产主义转变到资本主义,但很难从肮脏资本主义转变到清洁资本主义。”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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