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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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端午、奥运等面前中国人最该反思什么?

(2023-02-01 01:28:24) 下一个

地震、端午、奥运等面前中国人最该反思什么?

                2008年6月6日

何必

青龙湖赛龙舟、陶然亭品诗会、东四奥林匹克社区居民包粽子比赛和京郊富有满族风情的端午节文化活动等,北京市在今年端午节期间开展40余项文化活动,为广大群众打造一个了解、传承和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平台……(略。)

那边地震,这边奥运会即将来临,又赶上一个端午节,太多的因素搅拌在一起。该喜该悲?茫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头昏脑胀。

这不是一两个人,而是整个一个民族(按照王力雄的说法,中华民族是个纯属抽象出来的概念)的存在状况写照。

地震后中国人的表现,让各式各样的说辞争先恐后亮相。什么爱国主义回归了,什么民族伟大复兴的亮点了,什么中国人精神家园的光复了,什么集体主义的再现了,什么人类普世价值的弘扬了,什么拥抱世界主流文化的契机了,五花八门目不暇接。

这时候,再来看北大潘维今年那篇引起轩然大波的文章,就很有另外的意味了。

年初,王飞凌就发来了这篇被阉割后的文字,标题也是编辑加的。

Fei-Ling Wang

2008年1月29日 0:10

敢与西方展开政治观念竞争

北大潘维兄今天在环球时报上的新作,尖锐地提出了一大课题,FYI.

敢与西方展开政治观念竞争.doc

……………………

此后,该文招致了大量的口诛笔伐。我又收到了其他人发来的文字。

徐浩渊

2008年2月19日 12:09

恒志:你好!

我们大家看到的所谓潘维的《敢与西方展开政治观念竞争》一文,是被《环球时报》删节、编辑后,加上了一个极端化名称的东西,变得违背潘维的原意。我感觉,是断章取义后,把观点推向了极端。真理被推向极端也会变成谬误呢。所以遭到大多数媒体的围攻,使得他苦恼,真的很不公正。

能否拜托你重新发给大家予以纠正、说明?我在附件中发去他发给我的原文。谢啦!

浩渊

核时代的意识形态.doc

……………………

核武器时代的意识形态

(何必注,略。)

这应该是潘维文章的原版。

后来,我也收到环球时报编辑发来的潘维文章的完整版。

wangwen

(何必注,略。)

哈哈。

作为在新闻圈儿里骗吃骗喝的混混儿,我一直就在眼睁睁目睹这媒体暴力,看着中国国内新闻界的编辑们是如何滥用手中的权力。

30年前的编辑们,还有些职业操守,涉及到作者的文字,一定是要让作者先过目并同意的。

现在呢,世风日下嘛。

不过,可能还有幸存者。去年我与穆兄一起聊天时,新华社内参部找他,问我的联系方式,就宗庆后一文想引用其中的评论部分。穆兄让我直接与对方通话,并告诉我,这是内参部的一个规矩。

难得啊。

我也对穆兄说起过,我看了他的同学、现如今也是公共人物的潘维文字的感受。

而发表在环球时报上的潘维那篇被删节了的文字,引发了人们方方面面的热议。詹奕嘉发来相关内容。

詹奕嘉

2008年2月28日 20:41

近期网文共享

近期网文.rar

(何必注,略。)

与普世价值为敌,就是与自己为敌

(何必注,略。)

谭中:别老想像中华文明会被征服

(何必注,略。)

不要把自由民主妖魔化

(何必注,略。)

别发动意识形态大战

(何必注,略。)

嘎嘎。

危言耸听上纲上线吧。

其中,庞中英也能够收到我的如此邮件,并曾经针对有些内容给我发来电子邮件谈及他的看法。

以前我在提及潘维这篇文字时,就捎带说过,他的这种观点并不是首创。

应该是在10年前,赵进中在其“十九世纪德国学者眼中的中国人”一文里就认为,“不管是黑格尔还是马克思都认为我们东方的历史是最落后的历史。”【《北大最佳讲座》(第二辑)第61页】

赵文比潘维的更为深入。他写道:从黑格尔到马克思再到韦伯,他们都有看待西方自己文化的观点,之后他们把这种观点放大来看我们东方文明。这样,在近代以后,我们中国人把他们为我们建立的这个框架(也可以说是有色眼镜)套在了我们自己身上来观察我们的历史和西方历史。这样,我们就和西方人达成了一致,也就是说,西方人看待东方的历史和我们自己看待自己的历史得出的结果是一致的。这也说明了,我们的文化在历史哲学上、在思想观念上、在历史概念上已经转到了西方的观念上了。(同上,第60页)

也就是说,潘维所涉及的中国的意识形态,是不是存在,还是个问题。

就连“意识形态”这个词本身,也是从西方照猫画虎舶来的。到头来,归齐咱中国人喋喋不休这所有的话语,已经全然建立在洋鬼子的体系上了。

呵呵。

中国人现在还有自己的分析框架、体系、手法、建构么?

潘维好像是要夺回中国在意识形态上的话语权,试图能够在人类游戏规则制定权上杀出一条路来。

于是乎,自然遭遇到人们的侧目。

不过,在我看来,问题并不是潘维是不是在挑起一场与人类文明对决的战斗(姑且不论潘维是否有意愿或者能力如此这般)那么简单。

在我当初(2003年底)开始这种每天一篇文字制造并且传播时,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余世存的电子邮件地址,开始给他发。他也曾经就我当时写的内容进行过评价。后来,我也曾经看到过余世存的文字。去年和今年,也曾经在穆兄出听到过余世存的些许状况。

最近,看到余世存的新作。感觉对应现如今的爱国主义、精神家园、意识形态等等倒是个不错的参照。

【特稿】余世存: 成人之美

(何必注,略。)

嘻嘻。

我看到过不少在如此会议上的发言稿,都成为了获得全世界大奖的弹着点。

不知道余世存是不是也有如此精打细算。

如此,余世存将中国一本正经的主儿们归到了类人孩的集群里,并且偷换概念,把成人之美这个成语该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或许,余世存类人孩的说辞,如果在心理学上说,就应该叫做“心智发育不全”。我一直认为,这应该是中国人的最典型心理特征。这种心理症候群落中的人的行为里的死不认错、蜚短流长、落井下石、两面三刀、气急败坏、得意忘形等等,在中国人来说都是太稀松平常了。

我在国外时,看到不少在那里已经待了挺长时间的中国人或者华裔,他们对中国的判断与国内的人们有着截然相反的结论。比如从国外回来的清华国际关系研究生的阎学通,出国之前也是个像愤青似的人物,可国外的经历改变了他的立场。

或许,潘维们都诸如此类。

而我呢?一方面是在国外时间短,没有时间来经历这种可能的所谓心路历程;另一方面,2002年我回国后,就发出了对国外失望、对国内绝望的感慨。失败主义悲观主义的乌鸦嘴嘛。

最近看到胡平的文章,说六四学运领导人与中国民主的关系,认为那只不过是把权力交还给人们,而非学运领导人抢班夺权。

我倒不认为他们在抢班夺权,而还是前几天我说过的问题,那就是现如今共产党之外没有任何一种政治力量可以完成中国社会治理的任务。

而说到底,则是中国的国民性问题。

此次地震当中,崔之元的学生在四川成都红十字会当志愿者,目睹了太多感人的事迹,结论为应该把柏杨《丑陋的中国人》那本书(其实也应该把柏杨本人及其对中国国民性的批判)扔进垃圾堆。

对这种说法,我无言以对。

现如今,中国左派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话语空间和民意支撑。似乎,毛泽东时代又会昂首阔步了。

其实,余世存上面提到的梁启超、鲁迅、柏杨们对于中国国民性坚持不懈的揭示与否定,在共产党领导下的现在是被禁止的,但却是非常必要的,应该得到继续而不应该中断。

也是最近,看到余世存领衔的北京汉语研究所把今年该所的人物奖颁发给了刘晓波,就知道该所是不可能完成、至少不能够领导或者包揽如此任务的。从刘晓波对任不寐的处置上,就可以看出中国国内民运们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2001年我在国外时,看到美国的民运精英们为党同伐异争权夺利、到了在王若水的追悼会上大打出手的地步、让纽约警察不得不出面干预,也就知道在海外的民运是个什么德行样了。

还在美国的好友感叹说,现在的美国比起20年前来,也是世风日下魑魅魍魉。

而在美国的民运人士方觉则直言不讳,这个世界并不是多极的,只有美国一极。

吼吼。

如果说,梁启超、鲁迅、柏杨们对中国国民性的揭露和撕裂,还有个出路的话,那么在全球化(我曾经在文字标题上把全球化称之为“狗娘养的”)的现如今,即使中国的国民性再一次遭到广泛共识下的否定,那么结果又会怎么样呢?

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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