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可能借助金融危机产生伟大理论人物吗?
2008年10月29日
何必
温家宝:建立国际金融新秩序是当务之急(略。)
此乃这哥们儿在什么中国与俄罗斯的会议上的公开讲话。
现在,从华尔街引爆的全世界金融危机向经济危机转化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啦。
洋鬼子在中国的媒体连篇累牍啊。
(何必注,略。)
(何必注,这个主儿对于三鹿等乳制品厂家制售毒食品事件毫无歉意,还如此这般地说三道四哪。)
(何必注,略。)
(何必注,唇亡齿寒兔死狐悲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又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苍蝇就叮无缝的蛋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国对美国限制向中国出口石油表示质疑。哈哈。)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三大汽车巨头无一幸免。)
(何必注,略。)
(何必注,政府权力扩大化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美国鬼子真是二啊。许诺个政治局常委不就万事大吉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美国政府赶紧向微软提供贷款吧,别让狗日的在中国弄黑屏啦。)
穆兄给我发来的相关内容。
jun mu
2008年9月14日 13:01
Re: 潘祎的稿子
推荐阅读。
最愚蠢的投资.doc
(何必注,略。)
(何必注,穆兄对芦笛的赞赏很是有些拜物教的成色啦。)
在加拿大的毛派人士对于前不久黄纪苏认为是金融危机以来他看到的一流文字的王小东的分析也给予了剖析。
李宪源
2008年10月26日 5:40
这是拙文最新修改版的新浪连接:兼跟王小东文章《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商榷
(何必注,略。)
老周发来参考材料。
zhoujd
2008年10月26日 10:34
看了这篇,该知道什么叫做国际玩笑了
联合国人居署:北京是全世界最平等城市.doc
(何必注,略。)
(何必注,我给老周的回复是:“谢谢。其实,你前天发给我的内容里,有美国城市不平等已近非洲的文章里就提及了这个荒诞不经的货色。”)
崔之元则继续提供着海量的相关内容。别的不说,光是看他所发的邮件数量(这还不包括其他方面内容的邮件)就看到其劳苦程度了。
(何必注,略。)
(何必注,这就是曾经任亚行驻中国首席经济学家、在俺的节目里呼吁中国应该加强与亚洲国家经济合作的汤敏所乐意看到的吧。只不过,这种区域性经济合作,距离经济共同体甚或统一货币,还有十万八千里吧。麻烦还是一,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太大;二也是最重要的,价值观南辕北辙。小日本脱亚入欧,什么狗雁行战略,结果没戏了吧。而亚洲除了中日之外,尚无可以作为领军人物者。可这俩王八蛋没有一个可以独当一面,而二者又不可能像德法那样捐弃前嫌求同存异;更何况,双方政治制度与意识形态差异几乎你死我活。所以嘛,崔之元在标题上评论“方向正确”,也就仅此而已。)
(何必注,略。)
(何必注,这叫他娘的什么样的阴暗心理?嘻嘻。)
(何必注,略。)
(何必注,以前引用过,故此略。)
(何必注,略。)
(何必注,从文风看,作者似乎是谭雅玲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崔之元实在兴高采烈啊。)
(何必注,略。)
(何必注,改革的要点在汇率形成机制!对外开放!吼吼。)
(何必注,略。)
(何必注,标题上应该是崔之元认为应该借,但是中国当局却拒绝了友邻的请求。呵呵。)
(何必注,略。)
这个中信泰富,就是此次金融危机中中国企业出麻烦的那个呀。
这还仅仅是崔之元所发有关此次金融危机相关内容的一部分。而且,其中很多文字都被我略去啦。
从此也可以知道,对于如此难得的事件,太多材料值得留存立此存照、具有特殊的价值啦。
开篇温家宝的说辞,实际上是对欧洲人的一个积极的回应。美国佬强调,金融危机是监管问题,应该加强监管。这在欧洲人看来,只不过是小打小闹修修补补的亡羊补牢,并且还是要建立在美元中心的体系上,而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欧洲人才提出要恢复布雷顿森林体系(当然,这恐怕更是一种姑且如此的命名方式,而不是真是要回到二战后期)、重新构筑金融体系。
美国鬼子在意识形态上的恐惧,使其对国有化具备本能的反感与防范,在金融危机的处理上也拖泥带水;而大陆法系并具有悠久的专制主义传统的欧洲,却在国有化方面显得一马当先。有趣的是,与美国同为判例法系的英国,却在国有化救助措施的实施上充当了全世界的急先锋。
中国的选择似乎是大势所趋。专制主义、国家干预、公权力至高无上、纳税人权利虚置、高度垄断化、民不聊生……所有这些,都是对市场经济的违背。中国自己也知道,所谓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际上只不过是官产学联手对国民强取豪夺的制度遮羞布;而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则更是把原本无法兼容的两个截然相反的货色合二而一的欺世盗名。
故此,中国对欧洲人的方案给予了一唱一和,也就不足为奇啦。
面对汹涌澎湃的金融海啸,中国的右派们除了讨论宏观调控上是不是应该采取更为宽松的货币政策等等具体工具性方法之外,对于欧美国家采取的国有化及其对市场经济教条的残酷打击闭口不谈,集体失语。这显示出中国右派的冥顽不灵,具体来说,如果连及时调整自己生存方式的能力都没有了,完全蜕变为意识形态化了的抱残守缺上,将改革上升为宗教,把改革政治化,却对适逢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日子上不期而至的全球性金融危机所附带的太多耐人寻味的体制性推陈出新避而不谈视若无睹,右派在话语权上的逐渐退化与失守、以及越来越为公众所不齿,也就在所难免了。
中国的左派(不管是传统的,还是汪晖一直否认其存在但却被比如徐友渔之类的右派们喋喋不休地称之为“新左派”)们则在拿着此次全球性金融危机里面透露出来的海量信息及内涵大做文章。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政府干预、治理结构、管理方式、价格机制、股东地位、资本权力等等无不手舞足蹈上蹿下跳,与国际上对社会主义愈演愈烈的礼赞遥相呼应。
1929年全世界经济危机之后,诞生了凯恩斯。可以说,大动荡是产生理论家的基础性条件。
今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给予了一直严词抨击小布什经济政策的克鲁格曼,就很是有趣。在金融危机当中,把如此奖项授予了新自由主义政策的反对者,这种对照本身就颇有意义。
那么,中国是不是会出现这样的理论大家呢?
反正在我看来,右派是没戏了。冼岩说,右派里除了王力雄和吴思还有些开创性建设性的劳作,其他人都不过是鹦鹉学舌。
传统左派也没戏。他们比右派更过分的是,只是躺在毛泽东的理论体系上成为了与时俱进的注释学派,毫无创新的动机与能力。
新左派……还不好说。对西方话语、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等有着零敲碎打的解析与批判,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尚未可知。从此中一些人物的人品、气量、胆略、勇气等品格与素质上,也还看不出有惊天动地的理论功绩的基础。
毫无疑问,金融危机提供了一个伟大时代的基础性背景条件,但是,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不是能够借此产出伟大人物,恐怕就太与中国的国民性与公共性密不可分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