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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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试探中华民族运气是否能够闯关

(2023-01-21 08:20:24) 下一个

上海试探中华民族运气是否能够闯关

                         2007年8月14日

何必

2007年7月,沪上中高档二手房价格依然保持上扬,7月成交均价环比上涨2.06%……(略。)

网上有关破小孩的段子如此描绘上海人。

正在进行时

去年春节,我们送给破小孩一套乐高积木时,他信誓旦旦:绝对一个都不丢失!(何必注,略。)

我自己人现在已经在奥斯陆了。由于8月13日上午原本应该10:30从北京起飞,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汉莎LH721一直拖到快12点才升空,到达法兰克福时间比预计的当地时间下午14:30(比北京时间晚6个小时)晚了约15分钟;而在法兰克福转机,又因为去奥斯陆的南亚人(以我以往在奥斯陆的经验,应该是巴基斯坦裔人,也就是在挪威的中国人称之为“老巴”)迟迟未登机,原本应该16:00起飞的航班,再度延迟了接近半个小时。到了奥斯陆,听说这里也很混乱,就在前一天,这里还发生了斯里兰卡人之间的枪战。真不知道,全球化的现在,哪儿还能是世外桃源。

有趣的是,与2002年2月我在赫尔辛基机场的遭遇类似,这次我在法兰克福机场入关时,警察又对我仔细盘查。由于奥斯陆理发的麻烦,我行前再度剃了个光头(这差不多已经是我的固定发型——如果谢顶也还可以算作发型的话),模样上就很是不招人待见。德国警察盯着我的护照以及上面的签证,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欧洲,并让我出示返程机票,翻来翻去半天才给盖了入关的章,弄得我很是郁闷,盖章完了我故意连个谢谢都不说拂袖而去。

中国人哪。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就必须遭遇国际性的歧视。

不过,好在德国人并不都如此。入关以后,我在法兰克福机场到处转悠,跑到禁区里去,一个威武的警察和颜悦色地问我有什么事,并女里女气地耐心地指给我应该去的地方,虽然我刚刚从那里转悠出来。

而且,最难受的是,从当地时间14点到18点短短时间里,我就经历了三次飞机起降(这还不算10小时前北京起飞那次),耳膜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到奥斯陆后,听着自己说话都恍如隔世。一直到今天,这种影响还在。

好在这里没有蚊子,也就没有纱窗,可以保持良好的通风状态,尽快恢复状态。

我到奥斯陆,赶上这里难得的阳光明媚。接机告诉我,这里一直是下雨,没完没了。

为了尽快倒时差,我只能苦苦捱过时间。奥斯陆到了21:30,还是像现在北京时间下午18:30的能见度。我一直耗到奥斯陆时间22:30才睡觉,这就是说,我已经抗到了北京时间凌晨4点半才躺下。

由于帐号等一系列因素,我只能等待在挪威解决上网问题,因此文字形成会有显现出时差。我并没有调整我笔记本电脑上的时间,还是北京时间。

上海还是那么风光无限,还是那么义无反顾地站在中国崇洋媚外的风口浪尖上,依然沿袭着文革期间就登峰造极了的上海帮的气势。

8月10日,我根据陆新之发给我的材料,写了“关注上海门事件吧”的文字。结果,这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因为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来源于国内媒体发表了的作品,而另外的评论无论从尖酸刻薄还是将该事件政治化的手法上,都属于非常温存和缓的,即使是在传统媒体上采用也无所谓)的内容,却莫名其妙地被博客中国毫不留情地给删除了。

由于其中涉及到了8月12日将要在北京召开的相关法律问题研讨会,陆新之看到我的成文稿子后给我发邮件,希望我能够删除相关内容。我随即回复说:“这不用你操心,整个稿子都被博客中国删除啦。这次没能帮到你,很抱歉。”而且,我在引用时,考虑到那个会还没有召开,因此在月份和日期上都进行了处理,让人无法从其中判断开会的准确时间。

可即使如此,陆新之告诉我,这篇稿子面世后,他接到了成百家媒体记者给他打的电话。或者说,即便博客中国进行删除,影响还是出去了。另外,我每天发稿通讯录日益扩大,形成了固定的受众群,其中不乏媒体圈子里的人,国内各式各样被人们熟悉的媒体几乎被我一网打尽。从稿子里能够嗅出新闻的人也应该有。

我每天一篇稿子,不求见报见刊,不求名利,不求物质以及精神回报,从不向报刊编辑及其所在媒体要求妥协,也不向利益集团摇尾乞怜,固守着社会最底层分子的立场和视角,力行看空唱衰的老生常谈,只是自顾自径直写将下去,并在还可以忍受我的文字的群体中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传播,发出着国歌里唱的那般“最后的吼声”,可能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11日我见到陆新之,他对我稿子的影响力很是感叹。我也告诉他,今后如果希望我传播,应该告诉我哪个是可以传播,哪个是暂缓的,以免节外生枝弄巧成拙。他倒是告诉我,这篇文字在网上甫一流传,就引起了密切的关注。应该说,上海松江区委府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安排了专门的人员搜索相关的内容,一看到有什么相关报道,赶紧采取行动。

纳税人的钱,就是被用来如此糟蹋的。

而我的文字引起了上海松江方面的行动,倒是起到了让松将方面始料未及的效果。原本对行将召开的研讨会云里雾里的与会者,通过松江方面死缠烂打地阻止,却被点醒了,知道如此事件的来龙去脉及其真实属性,参加会议愈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后来,我收到了这次研讨会的会议记录。不妨也复制于此,权当作历史的见证。

主题:非法占用耕地问题研讨会

——上海松江新城交通枢纽项目案剖析

(何必注,略。)

这就是了。

对于中国改革开放的主力军,上海一直在此独领风骚,并且对深圳占得先机耿耿于怀,作为中国崇洋媚外的制高点,上海一向在吸引外资方面得意忘形。去年5月12出版《每日工业快讯》报道,(何必注,略。)

这种评价,应该是很耐人寻味的。上海委府力量的强大,和相对于中国其他地区政治安全悉数还要高,到底是上海的荣耀,还是中国其他地方的悲哀?从松江案上看,上海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到底如何就可想而知了。同时,人们更是注意到,上海委府的强势,一直给上海市场化进程带来着极为负面的影响,这种通过行政权力维护政治安全的方式,给当地社会生活造成了更大的不确定性。

而且,上海动用行政力量对市场资源进行整合,也并非偶然。去年8月14日快讯,(何必注,略。)

这种由委府通过四拍“脑袋、胸脯、大腿、屁股”方式决定的市场资源配置方式,被坊间指为是对市场经济的反动和倒退。实际上,这种操作不仅仅存在于上海,国资委李荣融对其麾下企业数量的规划,也表现出如此路数。

如此官僚主义在市场环境中的横冲直撞,给市场带来了直接的影响。有国内学者称,近年来上海的超大项目建设不少,经济效益却并不理想。浦东磁悬浮投资了90个亿,收回投资恐怕要100年以上;F1国际赛车场投资120亿,原定投资回收期10年,现在看来三五十年也危险;环球片场投资了150亿,基本没有回收的希望;世博会投资250亿,从云南昆明、从浦东磁悬浮的情况看,盈利毫无希望;这些项目的运作模式,无非都是地方政府出土地,通过项目要政策优惠,以项目名义少向中央政府纳税,建立以政府信用担保为基础的所谓商业化的运作机构。

到现在,上海市方面更是别出心裁,弄出了这么个松江项目来中饱私囊。

说松江方面在如此操作当中是否存在腐败,这应该是毋庸置疑的。我针对腐败界定的内容写过了不少,于此不赘。事实上,利用公权力谋取不正当利益(并不仅仅是物质利益),这才是根本问题所在。

研讨会上的内容,已经说了不少,我也就不重复了。

需要涉及的,可能还有其他话题。

首先,上海松江方面封杀对该事件负面报道和评论方面也算是不遗余力了。研讨会上透露,松江方面可以动用资源,通过广东宣传部门来制止21世纪对该事件进行报道,可见松江方面功力之深厚。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也自然可以在其他媒体如法炮制。

连影响力方面声势浩大的媒体尚且如此,我的博客被毫不留情地删除,也就在所难免了。

实际上,删除我的博客,最直接的受益人是谁?毫无疑问,是松江方面。现如今因为该事件(或者说是案件)而担惊受怕的是松江委府及其相关部门,不惜动用专门人员监视舆情,屏蔽封杀相关内容,这也就是我博客被删除的背景。如此兴师动众,那是要有投入的。这种投入应该分作两个方面,一是动用管界内人财物的成本,二是打通类似广东省宣传部门以及所有可能给该事件造成舆论影响的媒体管理者的开支。于是乎,也就可以设想,通过与博客网站达成什么私下交易,使得博客文章销声匿迹,这也就是很稀松平常的勾当了。

想必,我这篇文字又不得不处在老鼠过街的地位上,估计命蹇时乖没什么吉祥。

其次,上述上海大项目投资、以及国有资产重组,都发生在去年国庆节以前,也就是说,是发生在陈良宇被拿下之前。其中涉及到的比如上海电气等等,在陈良宇案件当中都是赫赫有名。

陈良宇被移交司法部门,这种结果被舆论称之为“到此为止”的路线图,表明针对上海帮的收拾告一段落,不再继续深挖。众所周知,在目前无官不贪的中国社会,如果真是要穷追猛打下去,那么官场上除了横尸遍野外,恐怕不会有什么生命迹象。

有趣的是,陈良宇被移交司法部门,上海市方面除了扭捏作态表示坚决拥护中央决定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举措。而中纪委发布陈良宇案件处理结果之后,上海市无论是党政机关报,还是其他媒体,通通保持了沉默寡言的姿态,连个中国官场上最基本的花拳绣腿式的社论都没有。从这种现象上看,上海市方面对于陈良宇事件、以及上海应该进行什么样的政治路线选择方面,透露出非常明确的信号。质言之,目前的上海市委府,在从陈良宇案件或者陈良宇现象当中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方面,并没有作出任何哪怕是形式化的姿态,在贪腐路线上没有什么回心转意的迹象。

在松江事件上,上海市的所作所为也颇为旗帜鲜明。这也给松江方面肆无忌惮开展全国性的活动,试图平息事件的不利影响,带来了直接的动力和支撑。

姑且不说党内民主、科学发展、和谐社会以及行将召开的党代会是否能够让中国社会峰回路转起死回生,只是看,松江客运中心事件,以及更让人痛心疾首的北京嘉利来大坑案件,都在向我们昭示,什么叫做千钧一发危在旦夕。

也许,不管是松江案件,还是嘉利来案件,都很可能是中国多米诺骨牌的排头兵。当局现在手忙脚乱的,就是制止其倒下,至少要再挺过5年的时光。

中华民族是否还有充足的运气,能够抵御目前的灾变?中国社会的改革或者改良,还能够走多远?或者说还能够维持多久?当我们这一代人寿终正寝时,盖棺定论是掘墓人还是殉葬品?如此这般,谜底揭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2007年8月14日星期二于奥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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