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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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牙防组更恶劣的主儿被推上被告席

(2023-01-19 01:35:54) 下一个

比牙防组更恶劣的主儿被推上被告席

                         2007年6月12日

何必

在牙膏香皂等日化用品的包装上,比如中华医学会、中华预防医学会以及中华口腔医学会等标志依然存在……(略。)

记者在建议观点里写道:(略。)

呵呵。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全国牙防组事件还没有了结,这边,又有好事者把中华医学会、中华预防医学会、中华口腔医学会、中华中医药医学会等等一股脑都推向了被告席。

天下大乱啦。

凑巧的是,也就在律师递交诉状告这些个医学会的当天,卫生部召开新闻发布会。那个满嘴谎言的卫生部新闻发言人毛群安就全国牙防组事件的调查结果给出了又一次公告。在律师状告医学会节目的后面,紧跟着就是卫生部这个新闻发布会的报道。(略。)

这个发言人,果然一副当下委府厚颜无耻的架势,摆出了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训社会要有些小学生都具有的常识,比如“牙防事业不等于牙防组,牙防组中个别人的错误也不等于整个牙防组所涵盖的专家和他们所从事的活动”,分明是训斥全社会,要学会部分不等于全体这样幼儿园的知识。

这种分辨事件主体的方式,意味着什么呢?牙防组里个别人是害群之马,既然如此,既然牙防组里个别人的错误,为什么要取消牙防组呢?把害群之马清理门户扫地出门就可以了嘛,个别人当然不能代替全体了,应该是当前中国的各级委府语境当中语焉不详的“一小撮”、“极少数”之类的含义了。

违规收取认证费208.5万,怎么不提2000多万元的赞助费了呢?那些钱的来龙去脉为什么闭口不谈呢?为什么如此避重就轻故意丢西瓜捡芝麻呢?

作为全国牙防组的行政主管单位,卫生部与牙防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到现在,全国牙防组的正组长被卫生部雪藏起来,千呼万唤不出来,这种事态已经说明,牙防组事件绝非那么简单的、独立的、偶然的事件,其背后,卫生部在牙防组事件当中占据何种地位、起到着什么样的作用等等,都是个令人期待知晓谜底的事。因此,由卫生部来对牙防组进行审计,本身就有左手打右手的痕迹。从法律上说,对牙防组的调查,也应该遵循利害相关者的回避原则,让卫生部从对牙防组事件的调查和审计活动中滚开。

倒是,有关牙防组报道中那个消费者的说法很是耐人寻味:“一个问题出现了,暴露出来了,说明可能你类似的问题还有,那么就应该彻查一下。”

应该说,在按下葫芦起来瓢的情况下,当局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扑火,纳税人的钱基本上都用来干擦屁股的事情了。虽然意识形态控制日益严密,可总不能让所有媒体都关张歇业,总是得允许媒体在服从宣传纪律的情况下进行报道,而这宣传纪律虽然被焦国标严厉声讨过是最为违背宪法部门的产物,但也不能事无巨细,所有的事情都不准沾染。全国牙防组事件就是媒体闲来无事一篇一间办公室两个办公桌忽悠了13亿中国人的报道牵扯出来的。类似这种报道总不会让宣传部门有前瞻性预测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响,让卫生部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媒体仍旧不依不饶,逮着软柿子玩命。本类嘛,不让打老虎,只能逮着个苍蝇同仇敌忾。

全国牙防组已经没有了事发当初的理直气壮,虽然是“个别人的错误”,却也满门抄斩。可这牙防组的荼毒并没有随着牙防组的销声匿迹而善罢甘休。也就是在律师状告那些个破烂医学会的当天,似乎是为了律师的行为进行声援,有媒体以“牙防组换个‘马甲’再蒙人?”为题,对后牙防组时代的乱象进行了报道。(何必注,略。)

不过,这篇报道却有着新闻上的瞄准方向上的问题。该报道火力集中在类似中华口腔医学会、中华预防医学会等组织的认证资格上。这种报道很容易让报道对象找出破绽针锋相对转移重点然后溜之大吉。实际上,这些个医学会并没有从事认证,而是打着与包装上印刷自身组织标志的企业进行“合作”的名义招摇撞骗。所以,辨析医学会是否具有认证资格,就有了声东击西的效果,让医学会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出来振振有词。

开篇节目组在上周就对类似医学会继续公开在产品上印刷自身标志的做法进行了报道,而弹着点并没有瞄准认证资格、或者“认证”与“合作”的区别上,而是向医学会求证,在产品上印刷其会标的行为的合法性如何?被采访者怎么回答?说不清楚,也还在研究;如果有问题,会停下来。

而那些印刷了会标的产品的生产企业,也表示会在今年10月份停止使用会标。与医学会方面心照不宣的是,企业表示这并不是因为会标使用合法性问题,而是企业运营自身的战略考虑。

不打自招了吧。

所以,律师状告这些个医学会,并没有援引相关认证条例,而是援引《不正当竞争法》,告诉医学会误导和欺诈消费者。

此起彼伏,牙防组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医学会这边又不得不站在光天化日之下。

换了我,继续状告卫生部,在处理牙防组事件当中对赞助费闭口不谈;而且将牙防组违规收取费用全部上交,增加了卫生部创收(这也表现出现如今无论什么好事或者坏事,统统都最终演变为利益集团对公众新一轮掠夺的本质),却将由于牙防组收费致使消费者在购买认证产品时所支付的成本中饱私囊,要求卫生部返还这项成本,并按照《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规定,加倍赔偿。

而且,媒体有种的话,跟随牙防组、各式各样医学会的案件继续追踪,直杀到卫生部的后院,把卫生部的蝇营狗苟无恶不作统统揭露出来,要不弄出个一审判死刑的郑筱萸之类的贪官污吏来算我看走眼了。

【当然,我对郑筱萸被判死刑很是困惑。虽然媒体称这表明了委府治理腐败的决心,(这不过是媒体别有用心的炒作而已,)但我坚定不移认为郑筱萸罪不该死,或者说,中国随便动用死刑,是个很容易危害的行径。我在与凤凰卫视曹景行讨论此事时认为,杀害北京城管的崔英杰被判死缓,(这已经让北京城管们现在都得过且过了),而并无人命的郑筱萸却上了断头台,联想起成克杰、胡长清、王怀中等被枪杀的贪官污吏后中国腐败的状况,也就足以说明死刑对于反腐倡廉是何等微不足道甚至还有着反作用,逼迫那些贪官污吏铤而走险破罐破摔杀人越货。不过,这是另话。】

被毛泽东指责为城市老爷的卫生部,从非典时期就让人们熟悉,这是个谎言的集散地。张文康被拿下,当时任副部长、后升任部长的高强面对媒体怎么说?“没有这回事,我刚刚还与他讨论工作”!上行下效,毛群安满嘴谎言也就顺理成章。

想必,如果律师状告那些个医学会事情继续发展,卫生部还会出面表态,什么个别人了,什么要弄清楚主体了,什么牙防事业还是要继续了,无非是给卫生部继续搜刮民脂民膏寻找堂而皇之的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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