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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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机被废带来过年的烦恼

(2022-12-16 23:00:38) 下一个

呼机被废带来过年的烦恼

                                         2005年2月

何必

烦恼的老潘因为是呼机。老潘没手机,所以这呼机是他唯一的通讯工具,不想过节也被停了。更郁闷的是,老潘自己都不知道,结果大过年的,很多朋友都找不到他,后来老潘自己打电话到呼台一试,果然如此。

同期声:47723。对。停机了,请用其它方式跟他联系。

老潘说,他去年9月去交年费,寻呼台说只要交到年底就可以了,因为两家呼台要合并,到时候会告诉他新的交费地址。可不知道为什么,呼台也没通知他交费,就直接停机了,采访:老潘: 我就消失了,彻底找不找我了,肯定很郁闷,等于我是人为地被呼台蒸发了

老潘再打电话找呼台,呼台又说现在决定不合并了,要他去交费。而对方提供的营业不的电话号码打通了却没人接。没办法,过节这几天,老潘的呼机算是废了。

这是2005年2月12日北京电视台《首都经济报道》所做的“过年的烦恼”系列中的一个节目的文案。

节目播出后,有不少人看过后会对笔者进行骚扰。因为那里面的老潘,就是本人。

大概,鄙人也算得上奇丑无比了,从小就被父亲说成是尖嘴猴腮而对自身形象失去了一辈子的自信。所以,尽管由于从来就被故事缠绕而一直是媒体追逐的对象,但对于出镜还是避犹不及。去年央视“读书时间”又要对25年前那段往事的陈芝麻烂谷子抖落出来说三道四,已经将当年那堆人都拍了个遍折腾了一溜够,然后想方设法拐弯抹角找到我,要到我的住处来拍摄,被我拒绝,而且还用“业内人士”的身份不仅仅骗那制作该节目的记者小女孩请我喝了二锅头连带酒菜一顿饭(当然是事先就已经拒绝),还教训她不应该在一期20分钟的节目里安排7个以上的采访对象;并且,目前的舆论环境并不适合对那件事情进行评价,了无新意的节目做起来实在无聊。结果那小女孩说只得让其制片人找我,最后可能因为我的执迷不悟而中辍(最后我也不知道该节目是否播出)。而去年10月18日出版的《中国新闻周刊》所做“重构中国精神”里,开篇就是对那件事的叙述,而其中有对其他当事人的采访,对我的那部分报道,根本没见到鄙人,所有文字和图片都只是抄袭。

按说,对于电视的熟悉使我很清楚,在节目中频繁露面是个迅速给自己捞取名声乃至谋生机会的最佳途径,比起不少是节目就上的“专家”、“教授”、“研究员”等“特约评论员”们即使是动物、男女关系、找对象、老龄化、半边天等等污七八糟的节目也从来不放过的情形来,我的上镜机会的确不少,而且每每出镜的表现也颇得“专业人士”好评,可本人却不以为然。其中缘由于此不赘。

这次在《首经报》,却被那记者要求亲自出镜讲述自己的遭遇,而且不能安排其他人作替身,本来我让那记者在后期制作时给鄙人那谋杀收视率的脸上打上马赛克或抹上模糊色块,但记者说都是真事没什么可怕的,最后还是把丑八怪弄到了观众面前。更无奈的是,那个因了亲民色彩而对该节目收视率火箭般窜升起到不可替代作用的节目主持人高潮东,在节目后面点评时,用他那一贯绵里藏针的口吻说出“这个老潘是我的兄弟,这两天老多了,让电信部门气的”,一下子破坏了观众立场的中立而具有了倾向性。

就我这副德行样,哪儿光一个电信部门就给气成了的?从不到30岁就开始脱发,到如今头顶上水土流失过于严重,已经几近光秃秃了。岁月在脸上留下了穿凿附会的痕迹,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根本无法在身上体现出来,到了这40多岁了,体型还像豆芽菜似的,老得连肉都不长。

春节期间,各个电视节目都一片红色,都说着些个乐不可支的事,那些有模有样的嘉宾和主持人,都言不由衷地叨唠着些吉祥话,播报员则大红大紫地念叨着举国上下形势大好这类自欺欺人的稿子。这首经报却在大节日里还弄了这么个“过年的烦恼”,在一片歌功颂德里透露出些许冷静与旁观。毕竟,即使是在中国人这个传统节日里,也并非是所有烦心事一干二净了。

周围人都知道,本人是个拒绝消费主义,不买房,不买车,不买手机,不旅游。倒不是夏洛克再世,而是图个清净,省得与那些虎视眈眈盯着消费者口袋的企业纠缠,受那份罪。

按说,本人也算是较早用手机一族中的一员,1391318419,后来还是张询给了另一个号码,13601004447,结果从国外回来后就都给废了,当如今连小学生都有个手机时,我却不得不满世界通知,本人手机又换回到呼机。像胡紫微那样的媒体中人倒是很风趣,还要专门以此为选题,说说在如今这时代里用呼机的人都是些什么样的怪物,只能随便找到别人而不可被别人轻易找到,对着这匆匆忙忙热热闹闹的世界隔岸观火充当局外人,冒着与生存发展机会失之交臂的风险也不去现代化而拒绝文明。

可现在傻了吧,还是被企业给弄得撮火吧。只要你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喘气儿,那就怎么着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早晚要将这份罪领教过。

去年9月份去呼台交钱,被告知只能交3个月的,因为诺大的北京市,到现在只有不到以万个呼机用户,而且他们还都按时交费,弄得寻呼台还不能撤,耗费了大量人财物力维持着这亏损的生意,到年底我所用的126台将与198台合并,届时交费地点也从当时随便哪个联通营业厅改为只能在南城方庄交费。可到了年底,寻呼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通知交费,而是不声不响地就停止服务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该到什么地方去续上这话费。

大概用不着说,寻呼台这种企业行为的合法性,以及企业霸权和企业腐败所带给用户的懊恼与不便。想必,寻呼台擅自撤掉还是有法律问题的。

反正,我还是得交费,到底看看最终还会闹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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