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东边两小时车程的山里,有个美丽的太浩湖。湖的年代相当久远,清澈深邃的湖水已然沉淀了上百万年的时光。湖的西岸隶属加州,拥有众多风景秀丽的景点,其中有个名叫SugarPine的州立公园。公园名气不大,比不上偏南的EmeraldBay和熙熙攘攘的SouthLakeTahoe。可是它有个神秘的存在,吸引着那些如我一样的人。
公园里红木森林遮天蔽日,湖边散落着一些古朴的森林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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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一年大米的收成如何,稻粒的晾晒可以说是最关键的一步了,它们的快速干燥才会让之后的鼓风脱壳成品一气呵成。靠天吃饭的手工农业方式,天气起着绝对的左右因素,因为盆地的雨季也在这炎炎夏日里。给力的烈日天里,暴晒在太阳下的稻子每天得至少翻一两次。可是盆地的夏天,太阳就如同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有时候眼看着滚烫的天边突然乌云涌起,天色开始变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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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农忙时节,既是开心丰收的季节,也是乡下人最幸苦忙碌的季节。四川盆地潮湿闷热的夏天,树上成群的知了不知疲倦单调乏味地日夜鸣唱,就算坐着躺着一动不动都会起一身黏黏的汗水。无处不在的大小蚊虫们,趁着它们生命最旺盛的时候,四处寻觅美食,时不时叮人一口,吸饱后哼着歌满意的离去,只留给人们大大小小的鼓包和挠不完的痒痒。这时候应该是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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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家家户户都穷得差不多,能吃上一顿肉就是跟过年差不多一样的大事了。小伙伴们如果谁家请客吃饭,自己吃好喝足以后就会背着大人偷偷用旧报纸包几片盘子里剩下的蒜苗爆香的回锅肉片,悄悄溜下饭桌,跑到院门外竹林里,跟早就在林子里等候多时的死党碰头,与她们分享这份一年到头也难吃到的,来自别人家的,而且偷来的美食。一双双脏兮兮的小手,一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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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了学回家如果天气允许,趁着天还没黑,妈妈有时候会打发我先去割兔草。背着小竹娄,一把小镰刀,独自一人或是结伴而行,埋头走在田坎乡间的小路上。弯曲窄窄的小路,我可以熟悉的在上面健步如飞。刚下过雨的夏天里,干干的地面就会变滑溜溜的,一不留神就会摔个大马趴;有时光脚走在上面,一脚踩下去,黑褐色的泥,汩汩地从每个脚丫子缝里冒出来,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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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处可逃,不如喜悦;既然没有净土,不如净心;既然没能如愿,不如释然。”
我一定是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脑子里常会不自觉地浮想起以前的日子,睡梦里,甚至是大白天。琐碎浮沉的日子里偶遇的某种气味或声音,书中出现的某个词儿或场景,一瞬间就可以把我带回到那些岁月,那些温蕴着青草和秸秆味的田间乡下,还有大学时期钟鼓声声的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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