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起源不详,经文上被中文系的教授们接受的古文解释成经的意思就是织布机上的三条直线,后来加上丝偏旁,会意成织布。至于经和后来大家说熟知的经书扯上关系,是被理解成抄写经书的载体云云。本人觉得这个解释逻辑上有硬伤。首先,宗教的产生远早于文字,语言也早于文字。那么那时的宗教是怎么记载的?在织布机织出来布之前难道就不传播宗教了吗?中国的古籍大多是竹简或龟背雕刻,并不是用布来记载。那些记载宗教的重要信息,在织布机发明前,难道没有名字了?
个人分析,经在代表宗教信息的时间,应该远早于织布机的发明时间。其根本原意,应该是:用来结绳记事的垂线。
其来源是关于信息的记载。古代记录信息最原始的就是结绳记事,小事情会打个结,大点的事情有时就在结中间再穿点东西。一根根纵线,中间穿插着一些树枝,石头珠子,后来慢慢的时间长了,为了方便携带,人类才想出来把纬线链接,形成最原始的混合织物布匹。纺织业来源于结绳记事,来源于宗教历法,才能解释上面的疑问,才能逻辑上说的通。(古代人一般是用兽皮来做衣服,所以纺织业要从御寒角度说不是必须发明的)
这一点,也可以和来源于印度的佛教经书的发音来印证。
在印度,佛经或者其它经,发音用英文拼就是Sutra, 这个发音在印度梵文里,还有绳子和线的含义。
所以一说到经,婆罗门,大祭司都会小心翼翼捧出一块混织的,打满结,坠着珠子和种子树皮的原始布料。实际上,到现在非洲部落里还有类似的遗存。
纺织业作为记录信息的载体而发明,到后来发展到织布机,乃至因为织布通断(0,1)的性质进化出了用来打孔的织布机,引发工业革命,后来进化出现在的电脑。人类对信息的处理能力虽然变得面目全非,但是,其本质还是源于宗教,源于对事物的记载,源于经。
狭义的定义一下,本人认为:经,基本上就是一种阐述大众认可的宗教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的书籍。
经者,径也(channel)。经并不神圣,仅仅是一个信息载体,是一个路径和手段。所以大家注意了,了解了经的来源,就没必要执着于一字不漏的背经,抄经。文字本身就是有歧义的,基本了解含义,经的目的达到了,古代是因为书是贵重文物,在目前信息极易获得的情况下,读过的经书最好的归宿是厕所。
此中有真意,得意已忘言。包括本人下面陆续会发的名叫“经”的东西,其实也就是找个角度帮大家理解一些形而上学的问题,懒得用手机看的,可以打印出来,一张张放到厕所,缓解一下现代人对电子产品的依赖。
Azar五经这一系列文章。就是针对以下问题进行探讨解释。
1,灵魂是什么
2,人活着的意义何在
3, 死亡的本质,转世和轮回的真相
4,人类从何处来,往哪里去。
5,快感的根源和快乐生活的源泉
按照佛经的规格,凡是能够简练合理回答上面内容的理论,都配得上一个“经”字。今后会陆续通过五篇简单的小文来阐述。
附论:为什么这种通识类的通论(经)很难在哲学宗教领域的专业圈出现。
从释迦摩尼,亚里士多德,孔子那个时代开始,已经千年不出圣人。即便是底一级别的康德尼采佛洛依德等人,百年内也是寥寥,原因是什么呢?哲学和宗教的专业化和世俗化。
专业人士一般分为两类:第一类就是天生爱好,然后发展成职业。第二类是由于学习能力所限,被迫选择竞争不热门的职业谋生。
第二类就不说了,基本情况就是在竞争学位的时候,冷门的哲学宗教等就业收入较差的学科的录取分数大幅度低于计算机经融等“显学”,这类从业人员本身的智力水平就不是优选,加之对自己的专业缺乏强烈的兴趣,基本就是混日子。
第一类按照兴趣爱好选择了专业的人。也会有局限性。原因如下:
1,大学导师制度或者宗教的上师制度是一把双刃剑。在促进学生学习的时候会限制对方想象力。导师和上师们创造的学术范围一开始就对研究方向做出了限定,导致学生很难自己选择方向。一旦方向选定,学习的速度越快,目的性越强,学习的领域越窄,发现新东西的可能性越少。
2,导师掌控的学术圈(门派)是一个利益共同体,群体的力量会对个体力量产生压制和暗示,离经叛道的压力是远大于圈外人的。特别是以此为生的人,常会因为治学时考虑经济收益而不得不迎合一些世俗意识,扭曲了真理的本相。
3,由于知识积累,在一个领域积累的知识越多,就会产生一个弊端:后学者就越容易陷入信息海洋而不能自拔,遑论拿出时间学习其它学科的内容来进化本学科理论。正如一颗参天大树上很难长出第二棵大树,一个学科成立的时间越长,越难以在本学科内产生大师和颠覆性创新。举个常见的场景:大量信佛教的人对批评佛教的人的理由就是,你没有认真学习佛教经典的情况下,没有资格评价佛教。而佛教的经典浩如烟海,门派林立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在这个背景下,后人穷其一生也只有学习的份,缺乏精力创新。
4,就如欧基里德几何公理或者牛顿三定律这类利用先验规则(公理)来阐述解释世界的体系,哲学宗教学等学科本身具有先验性。宗教哲学领域类似体系也都是先验的,比如上帝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先验公理,在其领域内禁止任何挑战公理的现象出现。学科内的专业人士就陷入了悖论:要么不承认公理,被专业开除(连上帝存在都怀疑的人没法是基督教徒;不承认因果轮回的人没法叫佛教徒)。要么只能在公理内发展定理,限制了天赋的发挥区域。
综上所述,哲学和宗教领域革命性的创新不可能出现在学院氛围内,上师和导师体系本身就会扼杀这种可能性。特别是哲学,宗教学这类学科,信息本来在网上极易获得。大学还投入资金进行扶植,实际是对人类资源的浪费。
新的创新只能出现在一类人群身上:对哲学和宗教有强烈的兴趣,不以学科为生,广泛阅读,触类旁通,敢于发言的人。但是这种“民科”的失败率是极高的,成材率极低。这点需提起注意。
人类第一次思想解放来源于文艺复兴时印刷术传到欧洲,信息传播的普及。产生了大学,等学术团体,打破了教堂对信息的垄断,为欧洲封建社会敲响丧钟。目前的互联网的普及,将会打破大学教授对通识类学科(文史哲)的垄断,第二次解放人类的思想,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打破少数人对哲学宗教主义的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