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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发的一篇文章

(2023-02-13 19:33:59) 下一个

浊酒一杯家万里
醉卧他乡死亦难
         祭悼英文泰斗巫宁坤先生
前天带女儿去参观几个大学,突然在网上看到一则噩耗,说是著名翻译家巫宁坤先生仙逝客居的美国。一种难以名状的悲恸,就像被几十年前发出的一颗子弹击中,不致命,但是是席卷着记忆深处的时光来的,那种悲恸要一直逆袭倒流。首先定位在了几十年前的一个杂志英语世界,然后从模糊的篇章中走出了几个人名,都还是那么清晰,其中之一就是巫宁坤先生。
和英文已经阔别已久的感觉,有些记忆很少被勾起,但是却还是很深地烙在大脑里的记忆的媒体上。像申葆青,巫宁坤,许国璋这些人名是怎样都不会忘记的。记得那时候读巫宁坤先生的英文作品,是那种熏风轻飘过去的感觉,深刻而又清澈,飘忽而又主题明确。大家们喜欢把巫宁坤先生的译作相比于余光中先生的译作。
记忆比较深的就是他对于方li之先生的作品《重访卡普里》,记不清方先生的中文原作了,当时只读了英文版的《重访卡普里》,一路清风拂面的感觉,心爽神怡,第一次感觉到了意大利的卡普里岛,随后也认识了那里的苏莲托,从那时起,意大利的岛就是蓝天白云,轻音乐飘逸,白色的希腊建筑群点缀着连绵叠嶂的绿色群山。”Everything in Capri is so friendly, Look, there are many small animals and small winged insects here, but none of them does man any harm. There are varieties of trees and grasses here, but none is poisonous.”
引用他寄身美国过生日时的一首诗里的:浊酒一杯家万里,醉卧他乡死亦难,更想到了李商隐的:东风无力百花残,一种贯彻全身的悲哀,不知为何,但是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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