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大学里女生特别的少,都列入了地区濒危级别了。同学们除了学习就是玩,正是青春萌动的年龄,尽管资源有限有些人明里暗里开始谈恋爱,而对于大多数人不得不接受那种事实的不可能,或者死心踏地的读书,或者完全放开了去玩。当时的学风特好,我是在爱读书的人群中(因为也没有其他能耐),所以基本上全校里爱学习的同学我基本都知道,甚至相识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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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七年住过好几个地方,尽管时光正悄悄的涂抹掉好多旧时的时刻,但仍旧对每个地方存在些许深刻记忆。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让我拾取一些片刻,写下些文字,廖慰我心,与读者共享,简单直叙,谬误之处,敬请指正。
最初住在人大西门,北京手表厂家属楼,具体是万泉河路还是王公坟,我是想不起来了。所以有时间混迹于人大食堂,也有时间徘徊于人大英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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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和两位清华哥们,一个上海财大哥们,一个镇江船舶学院的妹子分配到了我的北京单位。单位的年轻人较多,但是女的较少,那个镇江船舶的妹子是个会计,年轻人时常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吵闹,而这个会计妹子自然就成了一大群男同胞的中心。这个妹子北京人长得一点不丑,但不是特别的漂亮,皮肤白皙,有点国母(宋庆龄)的特殊气质。她自己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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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游荡在京城,我们这个小公司的客户是各个办公出版单位,其中常去的一个单位是劳动报。那里常常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这个女人说话嫩声嫩气,太软了,而其语速又很慢。原来看的电视剧都已经忘了,也找不到那个影视角色来匹配她了。
有一天,我们一行七八个大男人浩浩荡荡出发到了劳动日报办公室,这次接待我们的仍是上文中提到的那个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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