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新冠疫苗的路线缺陷和对合成肽疫苗的研发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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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世界停滞在新冠病毒带来的恐惧之中已有一年多了,人们焦灼的期盼疫苗消灭新冠以恢复昔日的常态。然而,两大疫苗厂商的老总却无情的击碎了人们对常态的幻想,说疫苗可能要年年打,也就是说他们的疫苗无力消灭新冠。不断快速涌现的和已有抗体结合不佳的新变种(Variant of Concern, VOC); 让人体在遇到新变种时主要诱发针对老病毒的和新变种结合不佳的老抗体,而不产生针对新变种的高亲和力的新抗体的抗原原罪(Original Antigenic Sin, OAS);在抗体结合不佳时,抗体不仅不能控制病情,反而加重病情的抗体依赖增强效应(Antibody Dependent Enhancement/Pathology, ADE/ADP)是压在当前新冠疫苗上的三座大山。VOC的可怕威力已在巴西和印度等地展现并为公众所知。OAS和ADE还仅限于少量文献报道,随着疫苗的推广和新变种的扩散,这二者的威力也会很快进入大众的视野。悲观的预测几个月内许多国家日趋减缓的疫情将重新抬头甚至急剧恶化。随着疫情的长期性恶化,海外华人的处境也将越来越困难。饱受苦难的世界各国人民或明或暗会有诸多疑问:为什么新冠偏偏在收集研究冠状病毒的武毒所P4实验室和武汉卫建委P3实验室附近爆发?为什么新冠至今未找到自然宿主?为什么新冠病毒有许多罕见的巧合疑似人为,比如E蛋白和舟山蝙蝠完全一致;PRRA插入以及CGGCGG编码异常?普通人或许只停留在疑问的地步,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越来越多的苦难下有人会把愤怒发泄在华人上。在这危难的时刻,我呼吁海外华人动员起来,主动投入资源帮助世界早日结束疫情。在昔日和平时代,大家可以按部就班的指望政府和机构。然而这次大流行从开始到现在,建制派的应对完全遵循墨菲定律,步步都往最糟糕的方向走,我呼吁普罗大众联合起来,不要再指望旧有的传统会带领大众走出深渊,按部就班而不积极开拓新途径新方案自救的话,人类社会永无宁日。当前的抗体疫苗路线前途暗淡,避开抗体,想方设法新开辟仅基于T细胞的疫苗路线迫在眉睫。
这是人类第一次通过全民接种疫苗来对抗大流行。无数人想当然的根据往昔的经验认为疫苗将很快平息大流行,然而不少人,比如疫苗专家Geert Vanden Bossche[1],免疫学专家Sucharit Bhakdi,病毒专家Luc Montagnier, 认为在大流行期间全民接种不成熟的疫苗将把人类推向万丈深渊。悲观的推测大部分地区现在结束的是第一波轻微的疫情,如巴西,印度一样残酷的第二波马上就要来了。作为一个在大流行前对疫苗一无所知的普罗大众,我就粗浅的谈一下对当前疫苗的理解,抛砖引玉,希望有识之士指点。
不少感冒由冠状病毒引起。冠状病毒因为高度糖基化,以及内含各种对抗人体免疫系统的功能性蛋白,导致中和抗体一般无力阻止人体感染冠状病毒,所以人的一生反复多次感染同样的冠状病毒导致感冒。人体只能被动的感染后通过T细胞免疫清除病毒[2]。从这个角度看,当前以激发抗体为主要手段的疫苗不可能有效。另外,现有的以突刺蛋白为首的疫苗激发的T细胞免疫非常欠缺,且不说摩德纳早期连CD8+数据都拿不出,最重要的是疫苗激发的基于突刺蛋白的CD8+T细胞有用的可能很少。感染病毒后,细胞会把病毒的各种蛋白切成小片呈现在细胞表面的MHC1上,杀伤性CD8+T细胞匹配到相应的片段后就会识别清除这个感染了病毒的细胞。mRNA疫苗可以激发出基于突刺蛋白的T细胞,但问题是人体细胞感染病毒后很少呈现突刺蛋白的碎片,主要呈现病毒的另外的蛋白碎片,比如M,N蛋白的碎片。疫苗激发的T细胞找不到足够的识别位点,也就没用了[3]。
现有的新冠疫苗的保护率充满了各种有意无意的偏差和误导,细究数据的话基本看不到很好的保护力。一般来说, 通过肌肉注射的上呼吸道感染的病毒疫苗,因为越过了黏膜免疫系统,无法产生足够的对黏膜免疫至关重要的IgA,于是无法防止感染[4]. 港大陈志伟实验室发现接种新冠疫苗后, 病毒仍然在动物模型的鼻甲繁殖传播[5]. 疫苗厂商在设计实验时刻意回避检测感染,比如只对出现特定症状的人进行核酸检测,不普查核酸和抗体.这种选择性偏差漏掉了大量的无症/轻症感染者,导致疫苗虚假的高保护率. 疫苗保护率的第二个重要的偏差来自于核酸检测极高的假阴性率[6]. 核酸检测并不是监测新冠的完美方法,取样偏差和狭窄的时间窗口导致许多感染者甚至重症患者核酸检测假阴性.与对照组相比, 疫苗可以极大的降低鼻咽部的病毒载量,从而极大地提高核酸检测的假阴性率.这些被疫苗压低鼻咽部病毒载量的感染者的病情不一定轻. 这种现象在3期数据里就显出来了。摩德纳疫苗3期实验里,有志愿者接种两个月后血氧只有88,病人住院前从CLIA认证的机构测出核酸阳性,但是住院后核酸是阴性,因为病人的自测不合实验流程,于是这个病例未被计入感染[7]. 辉瑞的3期里也有类似的胸片显示可能是新冠感染但是核酸检测阴性未被计入感染的例子[8]。第三个偏差来自于对感染者在时间上的选择性剔除. 当前宣传的疫苗的高保护率都是只计入完全保护期比如第二针7天之后的感染病例.这个看似合理的方案其实无意间引起了观测偏差.在接种和感染这两个事件序列里,接种组和对照组并不是完全对称. 因为这种选择性偏差,50%保护率的疫苗可以观测为90%甚至更高。比如,对一个特定人群,每天有一人感染新冠,在35天内35人感染,把这35人编号为1到35。如果这些人提前接种了一个保护率为50%的疫苗,那观测的结果如何呢?假设这35人随机从第一天开始到第三十五天每天只有一人接种,疫苗的保护率从接种28天后 算起。在这为期7天的观测窗口里,7个注定在这第29-35天这7天感染的人必须在第1-7天内接种,否则就会被剔除,而这7个感染者在第1-7天内接种的几率是7/35, 于是疫苗的保护率为1-7*0.5*(7/35)/7=90%. 观测窗口越短,观测到的保护率越高. 不少新闻都显示了这一点. 第四个偏差来自于对感染者在ADE上的选择性剔除. 对于ADE敏感的志愿者有可能在第一针后就可能因为反应过大而被剔除后继试验. 疫苗厂商的3期数据里都有大量早期脱组的情况。
因为这些偏差,疫苗厂商的3期保护率数据缺乏足够的说服力。那么现实中大规模接种以后的数据呢?几乎所有的国家在疫苗普及的初期都伴随着病例的上升。有些国家比如以色列、英国、美国等随后因为封锁、季节变化等因素疫情变缓,有人就把它归功于疫苗,无视许多国家比如印度、塞舌尔、智利、塞尔维亚等疫情随着疫苗普及越来越严重。尤其是不丹本来清零几个月了,四月初2周内93%的成人接种疫苗后,疫情马上恶化,赶上冬天的高峰。另外,把疫情缓和归功于疫苗的解释不了这些国家没打疫苗的现在感染数也同比例下降了。比如,以色列40%的人没打疫苗,现在也没啥感染的了,和去年同期没打疫苗时的情况类似。至于说什么是因为群免了, 那就更不可能。首先,60%的疫苗普及率还没到群免的阀值,其次,16岁以下的接种率是零,可以认为他们是一个独立的未受保护的群体。以色列相邻的巴勒斯坦基本没有打疫苗,但是感染人数也从高峰快速下降到10%。最后,新冠病毒可能不存在群免。玛瑙斯[9]、伊基托斯[10]、印度、卡塔尔[11]等抗体阳性率更高,也没啥作用。明显是封锁加天气变化等降低了感染。
马克.吐温说谎言有3种:谎言,该死的谎言,还有统计数据。尽管疫苗的保护率疑云重重,机构仍然可以做出各种漂亮的数据。CDC根据医护人员的数据说两针14天后的保护率是90%, 一针14天后的保护率是80%,并且给出了计算过程[12]。但是CDC根本没考虑想打疫苗的在等待期间感染后就打不了。真正的未接种人.天数应该包含后来接种的人在未接种期间的人.天数。用此算法得出未接种人.天数为167,259,CDC原来用的是116,657。这样两针14天后的保护率是63%, 一针14天后的保护率是56%。 另外,CDC的算法忽视了12月份的感染风险是3月份的5倍左右,人.天数的感染风险权重根本不一样。疫苗组的人.天数主要发生在感染风险权重低的2/3月。约取一半权重,这样两针14天后的保护率是32%, 一针14天后的保护率是28%。 另外,这组数据52.6%来自亚利桑那,那里冬天高峰的感染风险是现在的10倍以上。如果再考虑接种组上呼道病毒载量低,假阴性率高的话,疫苗就基本没有任何保护力。
Total person-days: 3950 person × 90 day=355,500
- Partially immunized (>=14 days):41,856
- Fully immunized:78,902
- 13 days after 1st/2nd short: 67,483
= 167,259 unvaccinated person-days
Note: 确认感染之后的天数也应该扣除,但是在总数里扣除上限,即180人感染*90天=16200人.天后还差很远,对结论影响不大。
抗体中和滴度是疫苗厂商推销产品的一个重要依据。然而新冠病毒感染人体的机理复杂,途径众多导致体外中和滴度数据和真实效力相关性很差。经常有病人体外实验检测出高中和滴度抗体却无法防止感染[13]。哪怕是体外实验,用纯化病毒显示高中和力的抗体其实在细胞之间基本没有中和能力[14]。当前体外中和试验用的反应基质过于简单。比如用的病毒没有足够糖基化, 而新冠病毒在人体内会高度糖基化,70%的部位会被各种糖基覆盖,抗体很难认出高度糖基化后的病毒。比如基质缺乏抗体Fc受体, 而新冠病毒在人体内和抗体结合后,抗体Fc还要进一步和各种Fc受体结合,而体外中和试验根本没考虑这个因素。反应基质的酸碱值,所用的细胞是否和人体细胞机理类似等等都很重要。有报道说在样本里加入正常生理浓度的胆绿素后,许多中和抗体和新冠病毒的结合能力就急剧下降[15]。
丹麦发现中和抗体对水貂基本没有保护作用。15000水貂2020年8月份全部抗体阳性,康复后PCR全部阴性,11月感染第二轮,75%的水貂PCR阳性[16]。同时,丹麦发现老人极易二次感染,一次感染的保护率只有50%。美国中西部的医疗系统观测到医护人员感染新冠后再感染的风险翻倍:曾经PCR确诊的医护再次阳性的几率比对照组的医护高93%;抗体阳性的医护再次感染的几率比对照组高51%. 这个结果表明中和IgG抗体在现实中不仅没有保护力,甚至会增强感染[17]。辉瑞的三期数据里也有类似的反常:对照组里曾经感染过并且抗体阳性的志愿者的二次感染率为9/670=1.3%, 和整个对照组的感染率259/19,818=1.3% 一样。这说明二次感染的风险和一次感染一样,即一次感染的自然免疫的抗体对二次感染没有任何抵抗力。另外,感染后再接种疫苗的二次感染数是10人,比对照组还高, 似乎疫苗不仅没有保护作用,反而增强了感染几率. 当时样本比较小,人们都忽略了这组极其反常数据的重要意义。更荒唐的是辉瑞居然在报告里说,你看染过的人照样还要染,所以染过的也要打疫苗,完全无视自己的数据表明打疫苗后感染的几率更高。德州议会2021年5月6日听证会上Dr. Angelina Farella声称疫苗试验中的动物全部死亡。许多机构攻击Dr. Farella的证词,说她胡说八道。我不知道Dr. Farella的信息来源,但是有公开的文献表明按照现在市面上的制作方法做的新冠疫苗尽管动物接种后中和抗体滴度很高,上呼吸道病毒载量也下降很多,但是接种疫苗的老鼠遇到病毒后一周内全部死亡。这个实验里攻毒的病毒量只有很低的1000 TCID50[18]。 我认为新冠动物模型和人体差别很大,当前普遍应用的恒河猴感染新冠后症状轻微,连烧也不发,根本不是合适的衡量疫苗保护力的动物模型,用之取得的良好结果不一定有代表性。
新冠病毒通过与体内的ACE2,NRP1等受体结合而侵袭人体。ACE2,NRP1这些受体本身具有重要的生理机能,比如ACE2具有修复上皮细胞,调节血压等功能。突刺蛋白能和这些重要受体结合,必然干扰正常的生理机能。比如突刺蛋白可以穿过血脑屏障[19]; 突刺蛋白能通过ACE2影响线粒体功能而杀死血管上皮细胞[20]; 不含其他病毒成分的单独S蛋白能够触发血管细胞信号传导并引发细胞功能障碍[21];改变人的血脑屏障[22];损伤肺部[23];释放信号,诱发细胞病变, 可能导致慢性绝症:肺动脉高压[24].
现有的疫苗都会引入新冠突刺蛋白到体内而带来潜在的危害.有人会说疫苗引入的突刺蛋白局限于注射部位的肌肉组织,所以这种担忧毫无必要。然而不可否定的是必然有小部分突刺蛋白会游离到全身各处,其潜在的危害绝对不是不存在[25]。3期试验里接种组的心脑血管疾病明显升高。随着疫苗的推广,其潜在毒性越来越明显。比如,VAERS在几个月内记录的新冠疫苗死亡关联病例已经4000多人,高于过去20年所有疫苗的总和。以色列打疫苗的1/2月比往年超额死亡22%,尤其是20-29岁的超额死亡是32%。 这么大的超额死亡有可能大部分是因为疫苗引起,因为以色列的新冠检测很全,漏掉的应该比较少[26]。美国的超额死亡数据12月/1月比往年基线高30-40%,近两月的数据不全,但是就是部分数据里,自从打疫苗以后,异常死亡这一项(Symptoms, signs and abnormal clinical and laboratory findings, not elsewhere classified (R00-R99)),急剧增长,翻了几倍,近2万人。这些莫名死亡应该就是疫苗致死的一部分[27]。其他国家在接种疫苗后,也大都伴随着超额死亡[28]。
临床数据表明,中和抗体的滴度越高,病情越重。无症/轻症者甚至不少人没有针对突刺蛋白的抗体。这似乎暗示新冠突刺蛋白抗体有毒. 有人会说重症患者的高滴度中和抗体不是重症的原因,而是重症的结果,因为重症患者体内的病毒更多,时间更长[29]。不管怎样,高抗体滴度和重症相随,低滴度/无抗体和轻症/无症相随是简单的事实。在无症状和有症状的COVID-19患者之间,上呼吸道的病毒脱落是无法区分的。有症状的患者显示较高的抗SARS-CoV-2抗体滴度,并且可以更快地从上呼吸道清除病毒,这与较高抗体滴度由较高的病毒载量引起的假设相反.在新冠感染的前五天内,症状较轻,尽管易感组织中繁殖了高量病毒;在第一种抗体的出现之后,由于免疫失调,才出现严重症状。之后,哪怕是重症患者体内的病毒载量也开始急剧降低。
许多实验进一步确认了新冠抗体有毒,比如病人的新冠突刺蛋白抗体攻击脑组织[30]; 抗体会和许多人体组织发生免疫反应[31]; G蛋白关联的受体的自抗体可能是新冠长期神经和心脏后遗症的原因[32]; 高滴度的type I IFN-α2 and IFN-ω抗体会毁了免疫系统的许多功能[33]; 抗体的尾端触发炎症反应[34]. 值得一提的是突刺蛋白的序列公开后,许多人就发现它有一段序列和对胎盘发育至关重要的syncytin结构相似,担心疫苗可能影响胎儿发育。有个文章本来是反驳这种担忧的,说没有检测到疫苗诱发对胎盘发育至关重要的syncytin的抗体,然而文章的数据却清清楚楚的显示打疫苗后血清对syncytin的反应显著增加[35]。
新冠病情明显是病毒感染后引发的免疫紊乱。 以往对冠状病毒比如SARS,MERS的研究表明,针对冠状病毒突刺蛋白的IgG抗体容易诱发抗体增强效应ADE,即抗体加重感染或者导致免疫紊乱, 这是这些病毒一直没有疫苗的重要原因之一[36]。类似, 对于新冠的研究表明,针对新冠突刺蛋白的IgG抗体在与病毒结合后,可以侵袭各种具有FcγR受体的免疫细胞(巨噬细胞,肥大细胞,单核细胞,嗜酸性粒细胞等),杀死这些免疫细胞或者干扰这些细胞的功能引发细胞因子风暴。新冠病毒本来无法侵袭这些没有ACE2表达的免疫细胞,但是IgG抗体帮助新冠病毒实现了这种破坏。有可能这就是不产生或只产生微量的IgG抗体的感染者轻症甚至无症,而产生高滴度中和抗体的感染者重症甚至死亡的原因。值得一提的是血小板也具有FcγR,接种疫苗后血小板减少可能与IgG抗体和FcγR的反应有关。
研究人员去年10月就报道了8%的轻症病人,76%的重症病人的血清呈现ADE[37];体外实验表明新冠非中和IgG抗体帮助病毒杀死巨噬细胞[38];突刺蛋白抗体(单抗/恢复病人血清)帮助新冠病毒感染本来无法感染的单核细胞。单核细胞是重要的先天免疫系统的哨兵,它被新冠病毒感染后释放警戒信号引发了炎症风暴[39].用灭活新冠疫苗在雪貂上观察到了ADE,还好不严重,不过确实了新冠灭活疫苗会加重肺部病情。实验中观察到了接种组的雪貂普遍有肝炎,而肝炎是典型的ADE[40]. 从重症新冠病人分离出可以急剧增强感染的新冠抗体, 可以说是一种ADE[41]. 动物实验观测到ADE,好消息是比率只有3%[42].ADE通过FcγRIIB诱发,并验证了抗体Fc变异可以消除ADE[43]. 新冠抗体因为Fc端糖基化引起ADE, 抗体的尾端激发巨噬细胞造成严重炎症反应[44]. 二次感染的双胞胎:第一次感染产生高滴度IgG中和抗体的在二次感染时重症,第一次感染无IgG中和抗体,只有非中和抗体的在二次感染时无症[45]。新冠病情随年龄增长而加重,对此一个简单的猜测就是人随着年纪感染冠状病毒的次数越来越多,体内预存的针对新冠的抗体逐渐从IgM迁移到针对突刺蛋白S2和NP的IgG,IgA,而这些抗体的FcY会诱发各种问题[46]。重症患者的共性是体内有大量的以前感染冠状病毒留下的针对突刺蛋白S2部位的抗体[47].
时至今日,还有许多人无视新冠ADE的各种实验数据,宣传新冠没有ADE。有人在看到新冠ADE的数据后,说体外细胞实验不代表体内也是如此,或者说动物模型不代表人体,进而否定ADE的存在。甚至有人荒唐的说有ADE的话那死人都满大街了, 全然无视新冠本身是很轻的病, 年轻人感染后病死率远低于千分之一,有ADE也只是加重病情,不会有普通人可以明显察觉的变化.就像ADE的典型登革出血热治疗得当死亡率也在1%以下. 还有人说各种大规模数据都没有表明ADE的存在,我的观点是有关新冠的数据被不同的机构有意无意的掺入了各种偏差,需要极其仔细比较才能得出有价值的结论。比如,新冠死亡率不同国家相差几百倍,新加坡的死亡率只有万分之五,墨西哥就有10%。如果有ADE导致死亡率上升,统计上稍微有些变动,就可以把死亡率压下去。还有人说ADE即使存在,也是罕见现象,无视文献报道8%的轻症病人,76%的重症病人的血清呈现ADE. 还有人说因为现在的疫苗有高滴度的中和抗体,只有非中和抗体才会产生ADE,完全无视人体在产生中和抗体的同时还会产生大量的非中和抗体,另外,还无视针对当前毒株的中和抗体会成为变异毒株的非中和抗体的简单事实。甚至有人荒谬的提出疫苗可以不停的更新,年年打来产生针对新毒株的中和抗体,完全忘了这些能诱发ADE的非中和抗体已经存在,再也消除不了,更可怕的是人体存在抗原原罪(original antigenic sin),又称霍斯金现象(Hoskins effect),即身体免疫系统在遭遇到与初次感染有些微不同的外来物时,倾向利用初次产生的免疫记忆,而非再次产生免疫反应。因为抗原原罪,针对新毒株的疫苗对已经接种过老疫苗的人可能效果很差. 乐观的人又会说新冠不存在抗原原罪,因为现在没有观察到,另外变种和原始病毒很相似,不会引起抗原原罪。殊不知就是这种所谓的没有证据人传人的荒谬乐观派把人类拖入了今天的深渊。我们可以做最乐观的愿望,但也必须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方案。
既然新冠病毒存在ADE/ADP,那么当前靠诱发抗体为主的新冠疫苗必然会恶化感染者的病情。
以色列的数据显示新冠疫苗提高住院率3倍,死亡率5倍[48].
匈牙利接种新冠疫苗染病后的死亡率是273/5714=4.8%,有的疫苗接种染病后的死亡率奇高,比如摩德纳的疫苗接种染病后的死亡率是12/108=11%。当然这个数据样本不大,年龄分布有可能偏高[49]。高于匈牙利新冠死亡率26625/770000=3.5%.
德国接种新冠疫苗染病后的死亡率是662/13000=5.1%, 接种过第一剂疫苗的人染病后的死亡率是2000/44000=4.5%,高于未接种疫苗的死亡率[50].
巴西80岁以上的老人三月初90%以上的接种疫苗,一个月后死亡人数翻倍,二者的时间相关性充分说明了新冠疫苗不仅不能降低新冠死亡,反而会因为ADE加重死亡[51]。
新变种传染性强,毒性强。然而为啥印度过去一年都没有新变种,疫苗一打,几个月就爆了呢?Geert Vanden Bossche的理论是这是疫苗惹的祸,印度的现状非常符合他的预测。疫苗对新变种的促进和筛选作用,具体过程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疫苗接种后的一两星期,新的免疫没建立起来,给了病毒适应变异出超级毒株的绝佳环境。自然的感染就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不会很容易筛出超级毒株。现在的超级毒株比如巴西变种,英国变种和南非变种全部来自于早期的疫苗试验场就是这个因素。印度变种也是在打疫苗后才出现的。
Marek's disease就是一个典型的疫苗培养超级变种的例子:从前Marek's disease在鸡群传播,症状轻微,死亡率很低。疫苗厂家蛊惑一些养鸡厂接种疫苗,刚开始大部分养鸡场不接种疫苗也无所谓,结果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所有的养鸡场都必须接种疫苗,否则染了Marek's disease就必死。原来疫苗厂家搞的疫苗只压制症状,不阻止感染,病毒有了更大的培养皿和选择压力后,进化出了超强杀伤力的变种[52]。
从理论上看,当前主要基于抗体免疫的新冠疫苗因为VOC/ADE/OAS三座大山根本无力让人类社会恢复常态,似乎年年不停的接种新疫苗就是最好的结局. 大众们真的就只能接受医疗建制派给人类带来的这个惨淡未来吗?
制作疫苗的一个基本思路就是去模仿击败病毒的胜利者的方法, 无症状或轻症感染者可以说是击败新冠病毒的胜利者,他们的特征就是不产生或只产生微量的针对新冠病毒的IgG抗体,依靠自然杀手细胞,T细胞以及别的免疫途径来杀死新冠病毒。与此相反,被新冠病毒击败的重症患者/死者因为某种原因,产生了高滴度的针对新冠病毒的中和抗体。向对抗新冠的成功者学习,理想的疫苗应该不诱发任何抗体, 只诱发T细胞免疫.针对T细胞,放弃B细胞的合成肽疫苗可以完美的实现这个要求,另外,肽链很短,各种变异毒株都有可能被共同的肽链覆盖,疫苗对抗变异的能力大大提高[53].
很早以前,我就寄希望于合成肽疫苗,然而在医疗建制派主导的世界里,合成肽疫苗的进展极其缓慢。合成肽疫苗因为制作简单,保存方便,本应该成为最先投入使用的新冠疫苗,然而现在只有俄罗斯的EpiVacCorona于去年11月开始了3期试验。另外,当前合成肽疫苗还有一个重大问题就是仍然在延续抗体免疫的错误,大都在追求T细胞免疫的同时还加入了激发抗体免疫的肽链。或许,人类只有在抗体免疫路线上碰得头破血流后才会考虑仅基于T细胞免疫的合成肽疫苗。
在展望这惨淡未来的时候,作为一个普罗大众,我问我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寄希望于医疗建制派呢?比如100万美元10个人就可以开展合成肽疫苗的早期研发,为什么我们普通人就不能联合起来,开辟新的道路自救?如果有更多的资源投入到新疫苗的研发中,未来总会不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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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RF8 Protein of SARS-CoV-2 Mediates Immune Evasion through Potently Downregulating MHC-I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05.24.111823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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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Novel SARS-CoV-2 Multitope Protein/Peptide Vaccine Candidate is Highly Immunogenic and Prevents Lung Infection in an Adeno Associated Virus Human Angiotensin-Converting Enzyme 2 (AAV hACE2) Mouse 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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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http://www.bitchute.com/video/RVhr42bAr8gM/
[29]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and SARS-CoV-2 vaccines and therapies
[30] Exploratory neuroimmune profiling identifies CNS-specific alterations in COVID-19 patients with neurological involvement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09.11.293464v2
[31] Reaction of Human Monoclonal Antibodies to SARS-CoV-2 Proteins With Tissue Antigens: Implications for Autoimmune Diseases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7873987/
[32] Functional autoantibodies against G-protein coupled receptors in patients with persistent Long-COVID-19 symptoms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2589909021000204
[33] Autoantibodies against type I IFNs in patients with life-threatening COVID-19
https://science.sciencemag.org/content/sci/370/6515/eabd4585.full.pdf
[34] Proinflammatory IgG Fc structures in patients with severe COVID-19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0-020-00828-7
[35] Addressing anti-syncytin antibody levels, and fertility and breastfeeding concerns, following BNT162B2 COVID-19 mRNA vaccination
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1.05.23.21257686v1.full
[36] Antibody-Dependent Infection of Human Macrophages by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https://doi.org/10.1186/1743-422X-11-82.
Evaluation of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of SARS-CoV Infection in Rhesus Macaques Immunized with an Inactivated SARS-CoV Vaccine.
https://doi.org/10.1007/s12250-018-0009-2.
Immunization with Modified Vaccinia Virus Ankara-Based Recombinant Vaccine against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Is Associated with Enhanced Hepatitis in Ferrets.
https://doi.org/10.1128/JVI.78.22.12672-12676.2004.
Caution Urged on SARS Vaccines.
https://doi.org/10.1126/science.303.5660.944.
Prior Infection and Passive Transfer of Neutralizing Antibody Prevent Replication of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in the Respiratory Tract of Mice.
https://doi.org/10.1128/jvi.78.7.3572-3577.2004.
A DNA Vaccine Induces SARS Coronavirus Neutralization and Protective Immunity in Mice.
https://doi.org/10.1038/nature02463.
Immunization with SARS Coronavirus Vaccines Leads to Pulmonary Immunopathology on Challenge with the SARS Virus.
[37]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ADE) of SARS-CoV-2 infection in recovered COVID-19 patients: studies based on cellular and structural biology analysis
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0.10.08.20209114v1
[38] At the Intersection Between SARS-CoV-2, Macrophages and the Adaptive Immune Response: A Key Role for Antibody-Dependent Pathogenesis But Not Enhancement of Infection in COVID-19
[39] SARS-CoV-2 infects blood monocytes to activate NLRP3 and AIM2 inflammasomes, pyroptosis and cytokine release
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1.03.06.21252796v1
[40] Immunological and pathological outcomes of SARS-CoV-2 challenge after formalin-inactivated vaccine immunisation of ferrets and rhesus macaques
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0.10.08.20209114v1
[41] An infectivity-enhancing site on the SARS-CoV-2 spike protein is targeted by COVID-19 patient antibodies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12.18.423358v1
[42] The functions of SARS-CoV-2 neutralizing and infection-enhancing antibodies in vitro and in mice and nonhuman primates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12.31.424729v2
[43] An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ADE) activity eliminated neutralizing antibody with potent prophylactic and therapeutic efficacy against SARS-CoV-2 in rhesus monkeys
https://www.biorxiv.org/content/10.1101/2020.07.26.222257v1
[44] High titers and low fucosylation of early human anti-SARS-CoV-2 IgG promote inflammation by alveolar macrophages
https://stm.sciencemag.org/content/early/2021/05/10/scitranslmed.abf8654
[45] “Monozygotic twins discordant for severe clinical recurrence of COVID-19 show drastically distinct T cell responses to SARS-Cov-2”
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1.03.26.21253645v1
[46] Systems serology detects functionally distinct coronavirus antibody features in children and elderly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467-021-22236-7
[47] Fatal COVID-19 outcomes are associated with an antibody response targeting epitopes shared with endemic coronaviruses
https://www.medrxiv.org/content/10.1101/2021.05.04.21256571v1
[48] https://correctiv.org/faktencheck/2021/03/11/covid-19-in-israel-nein-die-impfung-erzeugt-keine-40-mal-hoehere-sterblichkeit/
[49] http://hungarytoday.hu/hungary-vaccines-vaccine-effectiveness-inoculation-vaccine-effectiveness-comparison-pfizer-sputnik-sinopharm/
[50] https://news.sina.com.cn/w/2021-05-14/doc-ikmyaawc5365273.shtml
[52] Leaky Vaccines Enhance Spread of Deadlier Chicken Viruses
https://www.nationalgeographic.com/science/article/leaky-vaccines-enhance-spread-of-deadlier-chicken-viruses
[53] An Effective COVID-19 Vaccine Needs to Engage T Cells
https://www.frontiersin.org/articles/10.3389/fimmu.2020.581807/full
我说的是死亡数,你被人给拐到死亡率上了,死亡率上可以做手脚的地方太多了,至于进一步的疫苗效率那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用了大段来讲述各种手脚,你好像不大明白。
以下是关于这个新/老/冠状病毒的特性和来龙去脉最准确的描述,基于我家和朋友家和至少3名网友的同样病例的事实.
鉴于很多五毛拿意大利/法国等国家在早于武汉大爆发的本国血液样本检出过冠状病毒阳性抗体以甩锅欧洲.
这些阳性血液,欧洲的科学文献有报道,是事实。是因为:这是第一代老冠状病毒的感染.现在新老冠状病毒在同时流行
2003年的sars老冠病毒cov-1根本没有消失,其实早就传播全球18年了!!更厉害的新冠cov-2是人工功能增益研究的产物
由于不让post web link, 请把网址链接中的点换成 . wenxuecity点com/news/2020/11/21/10084137.html
2002年底sars在广东爆发,传遍全球,共有8439人得病,逾800人死亡,2003年夏sars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致死率10%的病毒半年就自己消失的.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持续2-3年造成全球17亿人中5千万-1亿死亡,
致死率才5%.后来应该是群体免疫了,基因不好的都死了.病毒毒性代代减弱,不再致命,瘟疫结束.
2003年的sars也不可能几个月就消失。只是几代后病毒毒性减弱,弱化的sars-cov-1 A型病毒早已经在全球传播开来.
我为什么现在这样怀疑呢? 首先声明本人家族无任何哮喘气管过敏等遗传疾病.本人所掌握的医学知识堪称半个医生.
我在广州曾经生活了12年,2003年的11月,也就是致命sars疫情"结束"后不久。我经常去广州文冲船厂和广远船厂干活
有一次我跟一个老外机务主管(他的病毒可能从船厂员工那里传来)仅仅聊了几分钟, 1-2米的距离,他不停的干咳。
几天后,我突然爆发剧烈咳嗽。每隔几秒钟就要咳。少痰,不发热,不疲劳,不头痛,晚上躺下比白天坐着咳得厉害
我活了30几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极其剧烈的咳嗽,整日整夜地咳,咳得肺都要出来了.一星期之后咳嗽慢慢减弱停止。
5个月后2004年4月我坐了18小时飞机移民加拿大蒙特利尔,旅途很劳累,刚住在朋友家里第二天这种剧烈咳嗽又无端爆发了
整晚地咳,有少许脓痰,一星期后咳嗽慢慢减弱停止。2004年10月飞回广州,旅途劳累.咳嗽又发作.打吊针,吸雾化才好.
这种咳嗽2004年初就传给了我的老婆和女儿。老婆和4岁的女儿也咳嗽,但是没我的厉害。女儿肺炎住院过一周。
2019年新冠后我意识到我家得的应该就是cov-1。2004年以后,我观察到很多广州人都在干咳。sars之前没有这种现象。
感染后根据个人免疫反应不同有两种症状:1>剧烈咳嗽一周后会消失,劳累会复发 2>无剧烈咳嗽期,只成年累月轻微干咳
一广州朋友的女儿也那时得过肺炎低烧住院,刚打电话问了他母亲为何在2008年左右60来岁就突然去世?她以前身体挺好的
他说是咳嗽,心肺功能衰竭,肺纤维化!天了!典型的sars症状!广州鸟政府17年来一直在隐瞒偶发的弱化版sars肺炎病例. 操!
我认为从2003年到现在至少50%广州人已经感染了弱化版的sars-cov-1。这也就是冠状病毒同一个的“祖先”版本
2015年我坐大巴温哥华到洛杉矶沿线7日游,每天坐车8小时.前4天不咳嗽,后半程很劳累,咳嗽又爆发,休息一周后平复正常。
2019年6月一位住richmond的朋友经过日本旅游回大连探亲.他说在日本下飞机后爆发了剧烈咳嗽.少痰,发烧7天,吃西药无效
3星期后自愈。他说以前从没经历过这种剧烈咳嗽,很奇怪。他在飞机上或在richmond已经感染了?sars-cov1 or cov2 ??
还有一温哥华认识12年的朋友.最近3年每次见到他,注意到他总是偶尔干咳,就跟2004年后大部分广州人的干咳症状一样.
我本人在2019年12月底的某一天,我从Ferries下班回来,下午就明显感到喉咙不舒服,意识到不妙,似乎感染了什么.
果然第二天咳嗽发作,有黄色脓痰,这次咳嗽持续3-4周,以至肺部有湿罗音,吃了10天罗红霉素才好转。sar-cov-2 ??
也许我已经有的sars-cov-1抗体有助于抵抗cov-2不至于重证?? 如果这样的话,那很多广州人有cov-1的抗体是因祸得福了。
核酸检测就是个笑话,明显有症状的测出却是阴性.时阴时阳,假阴性太高.劳累抵抗力差病毒发作的时候,才能测得出阳性
我在网上也看到英国的一个科学家研究报告,发现有多个版本的cov。他说“早期版本的cov已经全球传播了十数年".
scmp点com/news/china/science/article/3077442/coronavirus-pathogen-could-have-been-spreading-humans-decades
我估计第一代弱化的cov-1和弱化的MERS冠状病毒可能早已广泛的传播于全球。全球这几年一些肺炎病例很可能是cov-1感染
我估计全球大城市10-15%人经过17年传播已感染了A型cov-1,新冠比旧冠毒性强5-10倍,血液检测抗体会是一样,无法区分开
我认为这个病毒像乙肝.切记!一旦感染终身带毒.它是一种首先寄居于气管支气管,引起干咳,慢慢就感染到肺的慢性肺病毒
“痊愈”的其实都带毒,身体劳累后抵抗力下降再咳嗽,病毒又会传播.我家都感染18年了,至今复发了4-5次,无法痊愈.
说明Sars Cov 这种RNA病毒的疫苗很难研制.HIV和Ebola病毒也都是容易变异的RNA病毒,40年了,至今研制不出疫苗。
现在的这个新型cov-2可能是2015年合作者石正丽提供百种蝙蝠病毒给美国北卡大学,教授Baric玩玩基因编辑技术人工改进
病毒.毒性更强,更多刺突,传染性更高。他们声称“很好地感染了实验老鼠的肺”。自然界有肺的动物可能大多都会被感染
nature.com/articles/nm.3985 这就是2015年他们合作在自然杂志上发表的合成功能增强型蝙蝠病毒的论文
ishare.ifeng.com/c/s/v002Wc023jf0DoXM2TBkDj3YF3jzWY4fzncn-W-_i3XvmCAo_
dy.163.com/article/FBPK70FS053296CT.html 和 med.china.com.cn/content/pid/158414/tid/1015 学生石正丽有没有
从北卡大学得到了这个病毒样本呢? 我猜 "有". 还可能泄露了 boxun.com/news/gb/pubvp/2021/03/202103010132.shtml
因为泄漏的病毒跟实验室的病毒基因应该99.9%相同.不然为什么这么怕检查?当时就检查不是最好的自证清白的机会吗??
这也是为什么英裔国家科学家老是说病毒没有人工合成的痕迹(帮中国?奇怪吧!),而俄罗斯印度的科学家说有人工的痕迹。
这也是为什么开始时政府总想隐瞒什么,训诫医生,销毁病毒样本.军管武毒所,颁布生物安全法,收取武汉公务员军人护照
1月3日就只通知美国(没通知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包括国内自己)美国马上断航。国内反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开万家宴
后来中美两国互相摔锅,川普不得不暗示说“我和习主席都知道病毒哪来的".据信美国福齐领导的组织一直在资助武毒所
的冠状病毒研究。最近的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问到要不要中国赔偿新冠损失时暗示:拜登政府不太会就疫情责任惩罚北京.
新冠病毒完全就是傻B科学家作死搞出来的,"美国合成,武毒所泄漏" ,两国责任 55开46开37开都行,抓几个责任人坐牢.
关键是这个罪责太大,赔不起。中美都不承认,现在全部的黑锅都是中国一个背上了,麻烦大了。不如捅出去算了。
我的一些白人同事也看了nature杂志上发表的那个他们声称“功能性改进了蝙蝠病毒”的论文,他们也都意识到是这么回事
其实全球大多数政府也都猜到是这么回事.土共政府再捂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应该捅出去,如果美国人知道是美国教授合成的
对中国人的仇恨应该会减轻一些,又何必捂着呢? 再看看总结 :wenxuecity点com/news/2021/01/17/10243931.html
病毒实际上具备了乙肝病毒和艾滋病病毒的特性与功能,又能以流感的方式大范围内传播,即使是宿主通过治疗恢复了健康
病毒可能还会终身寄生在宿主体内,等到各种条件具备的时候,它将再度生机萌发兴风作浪.(也就是我家的例子:劳累后复发)
病毒将永远存在,10年后最终全球几乎100%的人都会得这个乙肺,几乎无人可以幸免。折寿至少5-10年
疫苗的作用是非常复杂的动态个体化的过程,不能简单的说无用或有用。 就mRNA疫苗来说,前两周会降低先天免疫,在后天免疫建立后,有一定的功用。但随着IgM,各种效应免疫细胞,免疫蛋白的消退,以及新变种的形成后免疫原罪的影响,很难评判mRNA疫苗对当前社会的影响。
但有一点很肯定,如果当初第一个推广的疫苗是真正的高效阻断性疫苗,比如减活吸入式疫苗,或者多肽T细胞疫苗,美国很难会有夏天这一波,这个冬天也不至于为新变种犯愁。
这个博客只是想记录一下凡人对这个坠落时代的一点感想和评论而已。这个长帖子是我以前随手灌水的帖子在半年前的一个小结。我曾经尝试过在专业杂志上发表,只是后来在比较非主流的专业杂志上也看到了类似的文章。在专业论坛上这些观点都是被封禁的,稍微多说就是删帖封号的下场,如果是业内人员的话,后果恐怕更惨。
科学是专业很强的科学知识,它需要多年专业学习和专业实验才能掌握,它不是柴米油盐的普通常识。怎么能发倡议全民讨论呢?你最好写成科学论文和科学家们讨论,科学家里面没有建制派,创新派,只有真科学和假科学或者对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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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既然说得那么头头是道, 为什么不去专业杂志发表,反而发在文学城?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