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将与人类长存,这个令人痛苦的念头慢慢的浮现在每个人的意识深处。一个直接的推论就是昔日的正常生活永远过去了,那些亲密热闹的场景似乎要成为遥远的记忆和美好的憧憬。许多人拒绝接受这惨淡的未来,把各种美好的愿望填充自己的意识,妄做现实。不会人传人,不会到国外传开,夏天就会消失,新药会把新冠变为流感,95%有效的疫苗马上就建立群免,新变种会越来越弱,。。。尽管希望一个接一个破灭,无数人还在骄傲地说,新冠根本不存在;我的生活早就恢复正常了!
普通的冠状病毒小孩一般一年感染一次,成人两三年一次。新冠作为冠状病毒的一种,在昔日的社会结构下也不会低于这个频率。新冠的特殊毒性主要来自于两点: 抗体介导的巨噬细胞感染后释放大量炎症因子; 抗体介导的肥大细胞的激活后的炎症反应。这个特性导致二次感染和疫苗突破感染的不少病例的病情甚至更严重。同样因为这个特性,本次大流行不会像1918大流行那样在大部分人获得抗体后消退。现在的世界靠着疫苗或者自然感染可以降低死亡率的美好愿望支撑,这个冬天将无情的粉碎这个幻想,世界将陷入更大的混乱。
在这坠落的混乱时代,每个人都被迫不停的做出各种生死抉择。打疫苗还是不打,打增强针还是不打?小孩打不打?口罩戴不戴?马药吃不吃?各种信息纷纭,每个人都安慰自己做了最佳的选择,尽管每个选择都充满痛苦。
秩序只能产生于混沌之中。两年前,在一个跨越600年的噩梦里,我看到了人类未来经历的3个时代: 尝试包括疫苗,药物,封城,躺平在内的各种选择的混乱时代;在各种尝试中, 社会结构和生产方式以10年,百年为量级缓慢重组,人们不再聚居在大城市,而是分散在隔离的自给自足的社区,各个社区之间的交流很少,不少社区甚至建起了巨大的穹顶与外界隔离;当人类停止了外在的喧嚣后,在比普朗克尺度更细微的维度里,新的发现从此展开,大范围的冷热从此可控,拆除所有的墙和穹顶,不再畏缩在房子里,居所融入自然之中,无墙的巨大亭子就是我的家,这是我噩梦将醒时看到的亭台时代,距今600年。梦醒之后,我看到人类避免这个未来的希望在于2020年2月中旬之前全世界封城.我四处打电话写信给许多议员,只是没人听我的胡言乱语.在疫苗批准前,我给FDA写信说不能阻断感染的leaky vaccine永远形成不了群体免疫,会导致变种肆虐,千万不能降低标准,批准leaky vaccine,同样也没人听我的胡言乱语.后来,我四处呼吁尽快开发合成肽T细胞疫苗, 阻断病毒传播,然而希望微茫. 时至今日,放弃那些微渺的幻想,残酷的现实展示秩序只能产生于混沌之中。每个人都自认为自己在做最佳选择,没多少人会为了一种潜在的危险去牺牲当前利益。 办万人宴,拒绝断航,拒绝早日宣布大流行,拒绝早日封城,拒绝口罩,仓促推出leaky vaccine,仓促解除口罩令。。。短痛还是长痛,大部分人会选择避免短痛,幻想没有长痛。世界不可避免的堕入混乱之中,在各种短视的选择碰壁之后,世界才会缓慢建立新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