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想写博客的。原来有借口,要工作,要管孩子,总之要做正事。但真正的理由是不知怎么写,写什么。生活的内容已是很狭窄,哪怕有感,只想着要笨拙地敲打着键盘一字一句地写也就足以让人兴味索然了。
可是,随着孩子们告别家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必须写起来。写作曾经给了我多少快乐和慰籍啊。当我又回到一人的状态,写作与画画是我最想拾回的爱好。那么,就笨拙地开始吧。
下午休息的时候,我又听了一段SadhGuru 在伦敦政经学院与学生们的一段对话。自从十天前无意中发现了这位印度人文作者神秘主义者,我几乎就被他的观点迷住了,如同我当初迷上台湾的杨定一博士一般。其实他们两确实是同一类观点,即有一个真我,有别于我们的身体,思维。我们的痛苦,无非是来自我们的身体,或者思维。我们的世界,不过是我们思维的产物。我们需要知道我们并非等同我们的身体,或思维,而且我们需要与我们的身体思维保持距离,专注于我们的存在即真我。我们的世界是经由回忆与想象构造的,我们的痛苦是由我们的分别心产生的,那么,接受一切,以平和关注本性与真我,把手边的事一一做好,而不是纵容思绪,就可以让我们摆脱阴霾,成就我们的梦想。
我们生活在最好的时代,亦是最坏的时代。我们的生活便利,技术发达,然而,我们却陷入史无前例的抑郁焦虑之中。 上两百年的科学技术解救了人类的身体生存的痛苦与艰难,也许未来我们的焦点将在于解救人类思维的局限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