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狂热要适可而止,这是我家两代人的命运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我父母都是1949年以前的大学生,在1947-1948年之间,双双投笔从戎参加了政治革命,是属于当时最激进那批革命知识分子,我父亲还因此断绝了跟他出生地主的父亲的父子关系,然而当革命胜利了的时候,他却被弃之如粪土,劳改劳教多年下来,发现当初的理想,激情和信仰全都是假的虚的,幻灭一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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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跟我女儿讨论这次全美抗议事件,我们母女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关注同一个社会问题,她的很多观点都让我很震撼,我也从来不知道我那移二代的女儿对这些种族问题原来还有如此深刻的见地和全新的视野,我非常高兴看到我们华人的下一代总算是在开始觉醒了,她不再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次女儿参与了,以后还有她的第二次第三次,美国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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