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104)
2021 (50)
2022 (46)
文革前我已经上小学了。
除了正常的语文,算数,音乐,画画,体育课等课程,我们还有校内的课外活动。下午放了学几乎没有人回家,大家都根据自己的兴趣及特长,参加一项或多项课外活动。
记得有跳皮筋,游泳,田径,兵乓球,篮球,唱歌。。。。
放学后,大操场上都是我的同学们。跑的,跳的,喊的,闹的。女孩子们穿着各种各样的花裙子,头上戴着发带。男孩子都是短裤。
我没有体育细胞,去了合唱队。
那时真快乐。没有课后作业。放学后如果合唱队有排练就去三楼的阶梯音乐教室。我是低音部,站在教室的左面,个子矮,排在第一排,离侯老师弹钢琴的位置特别近。那时侯老师大概也刚出校门,20多岁,干干净净,戴着白色透明的眼镜,总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和我们讲话时和颜悦色,弹琴时,黑白琴键发出悦耳的声音,时而如泉水流淌,时而如暴风骤雨,我们的和声随着老师琴声飞向上空。
休息时我们跳出音乐教室的窗户,外面是学校大礼堂的房顶。房顶是平的,四周有一圈一米左右高的围墙。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劳动公园和学校的内院。我们也常常在房顶跑来跑去,跳皮筋,抓人游戏,安静不下来。
那时的我对未来充满幻想,世界在我眼里是彩色的。
1966年暑假的一天,我拿着一个16开,横翻的硬夹子,里面夹着几张侯老师发给我们的歌片,按照计划去学校排练。学校的大门关着。以往只要告诉守门的大爷我要去合唱队排练,他就会让我们穿过传达室进入学校。那天老人告诉我:学校关门,没有排练了。什么时候再来?不知道。
除了买东西要用粮票 油票什么的,不大记得什么了,只记得玩摔泥巴 吹糖纸 羊拐什么的.....
唯一痛苦的记忆是一年级没戴上红领巾,因为家里成分定的是中农
“我很幸运。我感恩。” -- 能够曾任自己幸运(不论大小),能够怀有感恩(不论天地)的人,她每天起床之时,一定会迎接光明。
一看“枣泥“写的文章,就知道(一)同岭人(二)老实人
或许是出於“物以类聚“的原理,文革中我们这些“狗崽子“都聚集在了一起,谁要是在社会上受到了歧视,我们都会倾巢出动,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再次问好同岭人,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