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舞天赋
回想当初在加拿大上学,刚好我的室友是一个metis。他的妈妈是印地安人而他的父亲是欧洲人。刚好我们都喜欢钓鱼,划船和野营。平常周末没事总去他妈妈所在印地安领地。他妈妈所在的部落是一个小部落,叫做Sodo。虽然是一个小部落,但有自己的语言。因为总去那儿,再加上我室友积极推广他的语言,我也学了不少。去部落进行简单交流,好像没有问题。不过,现在还记得的一句是你好。因为你好的发音很接近“没关系”。其他的都忘了。
有一次去参加部落一个节日活动,我们买了牛肉鸡肉,部落摆上野兔鹿腿,大家围着篝火烧烤。本来应该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因为酒精对整个印地安人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这一任部落首领把酒禁了。所以大家只能大块吃肉,大碗喝水。吃饱喝足,下一个程序就敲起鼓,奏起乐,大家围绕篝火又唱又跳。
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我也情不自禁,唱着与他们相同的歌,迈着与他们一样的舞步入场。奇怪的是,我一入场开始唱和跳,他们个个停了下来,鼓也不敲,乐也不奏,都静静地看着我。我赶紧停下来,问他们为什么都停下来了。我的室友道,他们停下来,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问道,难道我唱的歌跳的舞与你们不一样?个个都摇头,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好几年过去了,地点換在纽约。报名为一次禅修活动作义工煮饭。报到从中午开始,我们厨房组的人也开始陆续到达。开始大家见面都很高兴,有说有笑,到后面,气氛不对劲,报名的十七人,只来了七人。禅修组织者告诉我们,其他人不来了,就你们七个人,你们开始生火做饭。
我们一听,都被惊呆了,不知道说什么。不过禅修鈡板已经敲响,几百名禅修者已经开始打坐修行了。我们七个人,哭丧着脸,硬着头皮上灶生火开工。在禅修期间,应该是男女分开,我们也没办法,只要餐厅少菜少饭,不分男女,谁有空谁就去添上。还好禅修期间禅修者不许讲话。虽然他们看见不同性别者,只能用异样的目光看一下。我们心里想,你们也不要诧异,只要有吃就行了,还管什么男女。
我们也不知道多少天,是怎样过来的。组织者告诉我,前后十二天的禅修圆满结束,大家都吃得好,睡的香。我们一听,提起锅铲,抄起盘盆,击打成乐,在厨房载歌起舞。
我也不例外,跟着起舞。让我惊奇,在印地安部落的一幕又重演。每个人都停下来,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唉,我不知道是怀疑自己还是他人!不过我终于理解伯牙绝弦。我应该比伯牙更悲催,伯牙好歹还有一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