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几大著名百货公司没有布料、毛线等,只卖成品,很长时间我找不到在哪里买松紧带、白线、黑线、针、纽扣等生活用品。这和北京百货大楼完全不同。来美初期托人从中国带来。在纽约住三年后才发现在中城有一个老裁缝在缝纫机上做衣服的塑像,它所对的街里全部是与做衣服有关的东西、从料子到针头线脑,各种镶边、点缀等。其它地方也有专门商店买各种料子、各种花边、各种装饰品和做服装的辅助商品,这比中国的花色品种多得多,有来自世界各国的料子,从真丝、棉布、化纤、呢绒、纯毛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需要装饰舞衣时我才打听到的。也找到了一个转门卖扣子的店,店铺很大,品种繁多、尺寸、式样、色彩非常完全。这大概与纽约有各种时装表演、时装设计、服装生产、各类衣厂,私人定制高级时装有关。我猜纽约是世界上服装品种最齐全,服务最周到的城市之一。
我先生为了自己修房子,经常去房屋建材大型连锁店。他说这里的东西可以盖出一座房子。这简直不能想像。我在中国时没有,因为居住城市的中国人不自己盖房、修房。这和美国人愿意自己动手,很不相同。美国人不论他们在外面做什么工作,不认为干体力活不光彩。很多人在家作许多体力劳动。如自己油漆房间,修、装电器,修水管,整理花园,种树、种花、修剪草地、扫雪等。
这个大商店的东西琳琅满目,就拿院子用的商品部,有院子使用的各色桌椅、阳伞、树木、花草、种子、肥料、农药、除野草的化学药品、花盆、在院子浇水用的皮管子、剪草机、除草地边缘的机器、扫雪机、耕地用的机器和工具,各式工作手套、各种种植、清洁工具、防蚊用品等应有尽有。
如此大的商店也是自己选购,只有极少的售货员。在卖油漆部门有专门为客户配油漆的技术人员,在地毯、家用电器、集成柜子等部门,付好服务费,不仅送货上门还负责安装。
允许退货是美国商店的最大特点。由于说明书不能完全反映产品功能,所以很容易买到不合适的物品。退货后由于工作人员太少经常不检查又放回货架。有坏人就钻这个空子,把弄坏的东西送去,混水摸鱼去退货,换个新的。但为了招揽客人,一直如此。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售货价格已经考虑各种损失。那些坏商品又继续卖出。我们曾买到过,然后去排长队退货,这就是巨大商店管理问题。
这个店还有租赁部,一些工具如粉刷墙壁的喷雾器就可租用,这也方便偶尔修房子的用户。
在美国的中国很多商店还是沿用中国的商业模式。不退货或退货不退钱,必须在该店买相同钱数的各种商品,很不方便。用价格和美国店竞争的缘故。东西便宜,减少服务。总之中美两国商业模式不禁相同,可互相取长补短。
这种大连锁店和各类零散小店如五金店、电器行、建筑材料行等竞争激烈,这些小店配有懂行的技术人员,指导客户使用货品,很吸引客户。我和先生买特殊材料时一定到小店,店主会非常详细地讲述怎样用他们的产品,以免自己安装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