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99)
夭夭叹了一口气继续对喜清静说:“承勋对我一直非常的彬彬有礼,坦坦荡荡。即使是走在路上,他也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让我感到不舒服。所以当他说周末有时间会陪我时,我竟不知如何回答。说不的话倒显得我小气了。只好找了个话题把话岔开了。”
喜清静不无醋意地调侃道:“师姐,承勋虽然看上去是个君子,但我敢肯定他喜欢你。他进来时眼睛里只有你,这么小的房间,愣是没看见我这么个袅袅婷婷的大活人。弄得我好没有存在感呀!” 说完故作伤心抹泪状。逗得夭夭也笑了,夭夭一笑起来真好看。
喜清静说: “你那个承勋看你的时候眼睛里的神情好复杂呀,抑制不住的欣喜,期期艾艾的试探,忐忐忑忑的不安。他好像很怕你生气,是吗?”
“是的,他总是很小心,生怕我不高兴。” 夭夭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我虽然对他陪我的提议不置可否,但周末的时候他真的打电话来了,说城里有个花展如果我想去的话就来接我。我兴奋地告诉他师哥这个周末有时间,谢谢他告诉我花展的消息,我会和师哥一起去的。”
喜清静吃惊地看着夭夭说: “师姐,你好残忍呀!”
夭夭苦笑着说: “我知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和师哥非常相爱,我不想节外生枝或给承勋任何错觉。承勋是个谦谦君子,我不讨厌他,仅此而已。
承勋听了我的话和我一样高兴,一个劲儿地说: ‘太好了!这是花展的地址,你记下来。你若是想买些花的话就周日去,花展完了以后好多花会很便宜地卖掉。’ ”
夭夭欣慰地说: “如果承勋听了我的话,声音里有一丝丝的失落感,我以后也就不会再和他做朋友了。可是他一点儿都没有,他的声音里是清清亮亮的高兴,为我高兴。”
喜清静不太相信地问: “那么说承勋就是单纯地可怜你啦?说好听点儿叫什么来着,怜香惜玉?”
夭夭说: “是呀!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像闺蜜一样的好朋友。”
可喜清静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男性荷尔蒙十足的承勋想像成是夭夭的男闺蜜。还有他刚才看夭夭时的眼睛。喜清静觉得师姐是在自欺欺人。
最后一句真精辟;喜清静觉得师姐是在自欺欺人。
瞧这刚度假回来,喜孩儿就开讲了‘师姐夭夭’,瞧这文斯泉涌,哇塞,真有飞瀑直下三千尺之势。‘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世界上谁要是娶了师姐夭夭,那可是风调雨顺,五子登科,幸福美满啊。这可是个好看的故事。可刚看到第二集,这喜孩儿却溜去别人家玩儿,看织围巾和帽子去了,赶忙起身,奔出去抓她回来继续讲故事。只见她进了水沫家,又去边边家,圆圆家,小呜里哇,瑞典妈妈家。。。,喜孩儿在我前面,地球东西南北,文城大街小巷,各家各户闪进闪出,一溜烟不见了影踪,等我气喘吁吁,拐着腿儿回到喜孩儿家,大惊失色发现人家喜孩儿‘师姐夭夭’故事已经讲到第五篇了。喜孩儿早学到了‘师姐夭夭’的连贯动作,合三为一的真谛。这喜孩儿写故事,也是气定神闲地比别人快。写作,玩儿,拜访,留言,互动,一样不拉下,不耽误,是合N为一。也给我这老胳膊老腿提个醒,别跟着喜孩儿后面乱追。还是搬个摇椅来,泡上一杯香茶,慢慢听喜孩儿讲青春爱情的美好故事,听着听着,就进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