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99)
喜清静有几个美国好朋友。某天不经意的一想,发现他们几乎都是犹太人。
说过小姑娘 Margaux 和她妈妈鱼,a psychiatrist。再说说 Margaux 的爸爸,a corporation tax 律师,海豚。
海豚的出身和鱼类似,一家子都是知识精英。不同的是海豚的爷爷曾是英国贵族,海豚高中毕业后就被送去英国接受教育。可惜爷爷死后不久,爸爸也英年早逝。所以海豚的成长比鱼奢侈,但后劲不足。鱼的父母健在,兄长慈爱,后盾坚实。
喜清静认识海豚和鱼的时候,他们一年的收入半个 million 左右。可海豚的生活习惯却是一个 million 都打不住的。海豚喜欢酒,女儿的名字 Margaux 就是以酒命名。家里地下室的酒窖更是超出了半个 million 收入所能拥有的范围。
海豚穿的鞋都是从英国定制的,每两年要去英国踩一次脚印儿。衣服也是英国定制的,袖口或口袋边绣着海豚的 initial。海豚在家是连灯泡儿都不会换的,一应百事全部雇人干。
除此之外,海豚是个非常有趣的人。诙谐幽默,慷慨大方,博学广闻,多才多艺,尤其做的一手好吃食。鱼非常爱海豚。说来可能不太可信,海豚其实是个很低调随和的人,他的奢华不是刻意而为,只是一种自小的习惯。每一个认识海豚的人都喜欢海豚。
坛子里年入半个 million 的大有人在,知道像海豚这样过肯定是入不敷出。海豚怎么花钱鱼不管,但海豚须保证鱼的生活质量在半个 million 收入的范围之内,一年至少两次五星级的度假。
结婚前十年,海豚靠着爷爷和爸爸的遗产,维持着他一如既往的生活。十年以后便渐渐力不从心。靠着拆东墙补西墙和鱼从爸爸哥哥那儿要来的钱又过了八年。
Margaux 十七岁那年,海豚先转移了他所有的藏酒,再以高出 50% 的价格 refinanced 了他们的房子,把得来的钱都给了鱼。在 Margaux 高中毕业18岁的时候,和鱼离了婚。然后自己宣布破产了。
1)银行又不傻-----利用过去的信用和房屋增值贷到款,然后离婚,净身出户不说,加上高额抚养费,于是穷得申请破产。这是预谋啊!海豚是律师,银行吃了个哑巴亏吧?银行的确傻了这一回!
2)有些人就是闲着没事干,跑到别人的博客里挑刺-----“鹅”事件:那个博主主观地,贬义地议论了有真实姓氏的华人家事,引起了部分读者对其”侵犯隐私“的批评。这里的文章,由于点明是犹太人的故事,尽管用假名,都很容易碰到一个关于犹太人stereotype的问题。纵观三篇海豚家人故事后面的跟帖,结论多指向他们具有“犹太人的”精明(利益计算)。有家人是犹太人的读者就会对此比较敏感。多理解一下其他读者议论的的出发点,平心讨论为好。
我的理解是,不同的 property appraiser 可以给出差距相当大的价格,因为医生和律师是风险最低的群体,银行通常不太计较高一些的贷款。
我们已经移民在美国,这里是我们的子孙后代的家园。如果不是现在,会在将来,大家的子女、子孙后代们也可能与其他民族联姻,组成多民族的家庭。为什么不能今天学会抛开种族偏见呢?你能肯定自己的后代永远不会有其他民族的加入。请看今天的英国皇室。有什么必要谈哪个“民族”高于什么呢?
我说的有道理吗?祝大家新年愉快!
难道多年的美国生活,没有让你薰染接受忘记歧视,就事论事?
这是利用文中的主人们不懂中文,背后说“朋友”的家庭是非。是哪个民族的人都不愿交往的。违背为友之道。
“喜欢看你活生生地写你的朋友,喜欢你“ let’s agree to disagree “ 的睿智。希望强烈不同意喜清静文章的朋友,自己开博客,吸引大家去那里看你的文章,给喜清静这里留着“喜”和“清静”。”
虽然我们华人身上有很多其他族裔不喜欢的习性,但我们当中有无数的优秀个体,其思想品行远远高于人类的平均水平。犹太民族也是一样。高于、或者低于自己民族平均水平的个体永远存在。
后来呢?离了婚,他的经济就没有问题啦?还是说至少ex 和女儿不受连累?还是只是为了那些钱?
好奇 ;)
另外一个很熟悉的犹太青年,23岁,已经从“大藤”博士毕业了。在我们过节休假时,他永远在工作,看书,修改论文,或者在参加学术研讨会的途中。我总感到,十年内,这世上会有很多人知道他的名字的。他才智过人。这样的犹太青年还有很多。他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是在那勤奋努力…
我也认识一个知名犹太医生,自从他拿到医生执照,每年组织医生无国界的活动去非洲义诊一周,已经二十余年了……
在美国多年,应该学会就事就人,不需要给某一民族定色
我们家在酒店里也收集每天的小日用品,全部带回。圣诞节前先生和我一起送给家附近的senior community 的老人们。老人们非常开心。
The first Jewish knight was Sir Solomon de Medina, knighted in 1700。1837 Queen Victoria knighted Moses Haim Montefiore; four years later, Isaac Lyon Goldsmid was made a baronet, the first Jew to receive a hereditary title. In 1885 Nathan Mayer Rothschild, 1st Baron Rothschild became the first Jew to receive an hereditary peer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