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是文人的永恒题材,好笔头的可以写成《黄河颂》般雄伟澎湃,我胸无点墨,但没关系,就写我家的迁徙与共和国,自己给自己打分呗。
我祖父是民国时期从广东梅县某不知名村迁徙至南洋的(即当今的新加坡+马来西亚)。外祖父则来自福建泉州,全因日子过不下去的原因。凭借勤劳节俭,祖辈都让儿女都完成中学教育,到49年双双成教书匠,生活无忧无[
阅读全文]
私人医疗机构,甭管是在啥主义社会,都黑,说有不同仅是程度。令俺至今仍愤愤不平的是给俺做大肠镜的医生。
起因是这样子的:国家大肠癌研究中心要俺参加HomeScreeningKit无抽奖活动,不外乎是提供点自己的茅房样品,就同意了。不巧因痔疮血被发现,于是乎被研究中心描述成火烧眉毛,经不住一番“恐吓”,俺便乖乖去做自费大肠镜。
水浒传里有个黑店孙二[
阅读全文]
俺在大山里的小水电工地当了二年多民工,顶退休老爷子的职招工进县小氮肥厂。大概看俺挖了二年多电线杆坑的原故,与“电”字有点缘,所以俺成了机修车间一名无牌电工。刚建的厂,能进机修车间的年轻人有二特点(俺例外呀),一是有路子,基本都是党的人,二是光棍多。说来也巧,中学女同学J也到机修车间当车工。以前J巳是年级级花,几年更添几分优雅迷人[
阅读全文]
?《1977-1978赶考》明天7月20日,42年前的高考日翻出42年前的准考证,当年赶考的帅哥一晃已是鬓毛衰,可恍惚赶考就在昨天。我1972年读完高中,成为山沟里一名“月薪”¥15的小水电工地民工,想再上学巳经是天方夜谭了。住在工地孤零零的民工竹叶棚,每当寒冬雨夜,棚外的妖风吹着口哨裹挟着山雨直往棚内钻,脸盆饭盒茶杯统统上床接雨水。萎缩在床角,雨水“咚[
阅读全文]
话说93年俺被公司派遣至马来西亚建厂,某天光顾一发廊,由一妖媚华裔小女子招呼俺入座,小女子探知俺来自悉尼,不久便有如下对话:小女子:先生有儿子吗?陈顾客:有呀,有好几个呢小女子:我可否与您儿子处朋友?陈顾客:(装兴奋状)当然欢迎接下来,俺享受了一次帝王级服务--热毛巾先敷头,然后双手轻轻地、含情脉脉地按敷...俺正飘飘然于云端时,又听到问话[
阅读全文]
生产安全规范就应是硬绑绑,无情面的,俺来聊聊自己的亲身感悟。当年俺在悉尼一间砖厂任职生产线检修电工,该厂自动化程度高,从搅拌原料土到成品砖下线均自动完成。为使您明白俺死里逃生的场景,此处多几笔描述自动烘烤室。原料经过挤压和切割后形成坯砖,由自动车送入摄氏80度烘烤室定型,封闭的烘烤室与外部车间由一道自动门隔离,每当自动车要驶入时门便打[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