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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广场《四五》事件的真相

(2023-07-10 04:59:11) 下一个

天安门广场《四五》事件的真相

 


“关于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真相”的报告"(一)

第一个问题,阶级敌人是如何在天安门广场进行疯狂表演的。

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是一次地地道道的反革命暴乱,是党内外新老资产阶级反革命狰狞面目的大暴露,是阶级敌人垂死挣扎的大表演。

这一事件是全国解放以来发生在天安门广场的最严重的反革命事件。其严重性在于:一是在首都.二是在天安门广场,三是又烧又打。阶级敌人在天安门广场的疯狂表演,采取了反革命的两手,从三月底开始,到四月五日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从发展的过程看,大体有三步:

第一步,三月三十日到四月二日,敌人进攻的方式是比较隐晦的。他们打着悼念周总理的幌子,含沙射影地诽谤中央领导同志,攻击无产阶级专政。

三月三十日上午,北京市机械配件公司宣传干部曹志杰等人,盗用市总工会工人理论组的名义,精心策划,炮制了一份所谓“悼词”,别有用心地叫嚷要“披荆斩棘”,“血战到底”,实际上把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些反革命分子如获至宝,用打电话、写信、传抄、围观等各种方式,大肆渲染,无耻吹捧。当天,还有一个坏家伙,采用念“悼词”的手法,当众造谣说“中央有人反对总理”,进行反革命煽动。接着,写影射攻击的“悼词”、“祭文”、“挽联”等情况大量出现。

四月二日上午,中国科学院109厂常存玉、宋胜均等人,到纪念碑送了四块近一尺宽、六尺高的反动大诗牌,用铁丝绑在纪念碑座的最高处。上面别有用心地写着:“红心已结胜利果,碧血再开革命花,倘若魔怪喷毒火,自有擒妖打鬼人”,制造反革命舆论。这里需要说明一下,这首反动诗第三句中的“倘若”二字,原来写的是“既出”,他们觉得太露骨了,又把它改为“倘若”二字。这四块反动诗牌,在群众中引起极大的愤慨,当即有人质问:“你们写的是什么意思?!”他们作贼心虚,吱吱吾吾地回答:“这不好说,这不好说。”反革命分子对这四块反动诗牌也极力吹捧,有的还谱成歌曲,在广场教唱,大肆传播。

这四块反动诗牌在广场纪念碑一摆出来,什么“白骨精”、“闪鬼影”,“擒妖魔”、“斩鬼怪”、“挥刺刀”、“剑出鞘”之娄杀气腾腾的反动叫嚣,顿时增多。一篇署名“薛战”(实际是“血战”)的反动誓词中写道:“敬爱的周总理,我们准备好了,我们把刺刀给敌人准备好了,我们也把自己的头颅给敌人准备好了。我们是一定胜利的,等到胜利的那一天,我们再来到纪念碑前,用敌人的头来祭您。”听!这不是阶级敌人在磨刀霍霍吗?

那些舞文弄墨的反动文人,摇唇鼓舌的反动文人、跳梁小丑,也跑了出来,大加表演。什么“呜呼噫兮悲夫哀哉扫墓有感”啦,什么“野心家祸国殃民生不如死”啦,什么“有人阴谋杀害周总理,西伯利亚的严寒挣扎不了很久啦”等反动诗词,纷纷出笼。有个冒充“红卫兵”的反革命分子,写了一首打油诗,攻击什么“北大不大中华大,清华不清八亿清,斩尽妖魔祭英灵,自有革命后来人”。这首打油诗与悼念周总理毫不相干。谁都知道,清华、北大是文化大革命以来毛主席亲手培养的光辉典型,他们攻击清华、北大,实际上就是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和党中央。还有个反动家伙,在一篇所谓“墓前抒怀”的《七律》中,极力发泄反革命仇恨,写道:“忠魂一去歌似尽,春风不到紫禁城;夜半妖星寒气重,关山座座锁清明。”这首反动诗的矛头所向,不是也明明白白吗!

第二步,也就是四月三、四两日,阶级敌人感到再用隐晦的手法已经不够劲了,便抛去伪装,撕掉面纱,明目张胆地书写反革命诗词,张贴反革命标语,散发反革命传单,发表反革命演说,他们丧心病狂地叫嚣什么“秦皇的封建社会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极端恶毒地咒骂“善始无终君主多,伟业败绩一身合”。指名道姓地攻击中央领导同志是什么“阴谋家”、“野心家”,叫喊“骨灰未寒妖风起,吠日恶犬狂叫急”,“赫鬼再演红场戏,擒来奋斩祭周公”。反动气焰,令人发指。

同时,他们公然无耻吹捧邓小平,为邓小平涂脂抹粉,鸣冤叫屈。说邓小平上台后是什么“面貌大改观,领导下基层,抓纲又抓线,任务明确方向对,很短时间卫星上了天。”还说什么“老革命,老革命,可怜大权旁落去,到头来落得个走资派、牛鬼蛇神。”

总政管理局电工、反革命分子赵清芳,冒充清华工农兵学员,一手拿着白花,一手拿着反革命传单,造谣煽动说:“就是这样一朵小白花,他们也不让我们拿出校园,就是这朵小白花,也不让我们扎啊!我们只能到校外扎成这朵平常的、普通的白花,把我们全部的爱,金部的恨,全部的怀念之情,全部的愤怒之心,全扎在这朵白花之中”。请看,这个家伙多么卑鄙无耻,竟然栽赃诬陷,这哪里是在悼念周总理,分明是在搞反革命煽动。就是这个反动家伙,还在反动传单上连写三句“敬爱的周总理,您是能理解我们的”,简直是对我们敬爱的周总理的极大侮辱,真是反动透顶。还有的反革命分子冒充“梁效”、“任明”等名义,写诗作词,甚至手捧所谓“血书”,声嘶力竭地进行反革命煽动。

有些反革命分子,混杂在人群当中,上窜下跳,鬼哭狼嚎。有的围着念反动诗词的家伙,拍手狂叫:“好!好!用记录速度,再来三遍!”有的狂叫:“谁反对周总理就把他们揪出来,在纪念碑前绞死他们!”“挖他的心,尝他的肉”。有的拿着录音机,进行录音。广播事业局有个家伙,连续四天去广场,专录反动演说,还挑选最反动的诗词,自念白录。还有些家伙,专门拍摄反革命的镜头。他们狂妄地说:要把这些所谓“史无前例的盛况”,作为“历史的一页”记载下来,以便扩大反革命影响。但是,今天已经变成了他们进行反革命活动的有力罪证。

在这短短的几天中,出现在纪念碑周围的各种反革命毒草就有四百多起,其中有一半是四号一天抛出来的。这里面,有反动诗词、传单、标语,有反动散文、快板、顺口溜,有反动呼吁书、倡议书、誓词,有反动歌曲,还有反动政治笑话。真是形形色色,乌七八糟,无奇不有。突出的是书写反动诗词,占全部反革命毒草的百分之七十八。有旧体诗词,有新体诗,还有文字游戏的宝塔诗。旧体诗有四言、五言、七言;旧体词有《清平乐》、《满江红》、《忆秦娥》、《抛球乐》、《诉衷情》、《江城子》、《十六字令》、《西江月》、《卜算子》、《石州慢》等二十六个词牌。他们利用这些形式大作反革命文章,可算是用尽了反革命的心机,耍尽了反革命的伎俩。有个反革命分子,经过精心琢磨,炮制了所谓“四绝字头”的反动诗,共十六句,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念,就是:“怀念总理,良弓不离,誓除魔患,神州称奇。”真是绞尽了脑汁。

有些老奸巨猾的反革命分子,也把魔爪仲向天安门广场。他们炮制的反革命毒草,无论是含义情调、引用典故,还是表现手法,都是煞费苦心的。有个反革命分子用《石州慢》这个词牌作词,发泄反革命仇恨,恶毒攻击什么“朝堂尽鼠辈,奸权横操同室戈”。用《石州慢》这个词牌是什么意思呢7,这里边也大有文章。据说,北宋有个叫张元干的,作过朝廷命官,他因为秦桧当国,不愿和奸佞同朝,弃官而去。后来惯用《石州慢》这个词牌作词,发泄对当时的统治的悲愤。今天,反革命分子选用这个词牌作文章,显然是把自己比作张元干,借以发泄对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刻骨仇根.,用心十分险恶。湖南省桃江县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家伙,挖空心思地用人物画组成一幅反动对联,让人专门带到北京,贴到天安门广场,蓄意诽谤中央领导同志,手段极其恶毒。

第三步,就是五号这—天,一小摄反革命分子,不但继续使用大造反革命舆论的这一手,叉施展了反革命暴力的一手。他们在三、四两日遭到打击之后,狗急跳墙,凶相毕露,又烧又打,又抢又砸,甚至冲击人民大会堂,威逼警卫战士降天安门广场的五星红旗,反革命气焰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拿打来说,他们打工人民兵,打人民警察,打警卫战士,打革命群众,像地主“还乡团”一样,穷凶极恶。被他们打伤的,就有二百七十五人之多。有的被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有的眼睛被打肿,腿被打骨折,鼻梁骨被打断,有的耳朵被撕裂。对交通广播车上的宣传员、救火的消防战士,他们也不放过,围攻殴打。过路的群众说了几句义愤的话,也惨遭毒手。他们不仅打中国人,还围攻殴打外国人,蓄意制造国际事端.被打的外国人就有五名之多。日本《朝日新闻》社记者田索竹彦,被他们打得满脸是血,两架照相机和钱包、证件都被抢走。在这些行凶作恶的亡命徒中,就有姚登山的儿子姚健,他也打着悼念周总理的幌子,怀里揣着反革命传单,窜到天安门广场,大打出手,煽动一伙人,殴打公安人员,狂叫“打便衣”,“打密探”,“打死他!打死他!”疯狂地进行阶级报复。

他们烧了一些什么呢?烧毁汽车四辆,砸毁宣传车、救火车各一辆,烧毁自行车近百辆。他们踩着警卫战士和人民警察的头冲进解放军营房放火,把营房里的大量家俱、衣物扔进火堆。甚至扬言要“火烧天安门城楼”。

这次反革命暴乱是坏事,但也变成了好事。暴露了敌人,教育了群众,使人们擦亮了眼睛,进一步认清了邓小平的反动本质,彻底戳穿了敌人所谓“悼念总理”的大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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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yongbing1993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aiwaiyouzi' 的评论 :

谢谢支持!
haiwaiyouzi 回复 悄悄话 多谢和支持楼主写了如次多反应历史真相的好文 !这是客观事实的记叙 !
不喜欢邓小平就是因为他的两面派作风!在毛主席活着时说尽了对毛忠诚的好话,而在毛离世后,就极力抬高自己而贬低毛对中国的丰功伟绩!
尽管邓对中国革命也有贡献,但是,邓和毛主席相比,邓差的十万八千里 !邓根本没有资格来评价毛主席的对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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