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1日,就是著名国际友人杨某君放弃米国籍认祖归宗的那一天,我独在走廊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这件事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和我说,“先生还是写一点罢,至少是为了邓稼先君他们。”
我思考半天,始终没有动笔,病理与神性在痛苦、在迷惘、在反省、在等待。现在的我,工资不高,职务不高,血压血脂高,又遇到SB领导,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是要吃饭的。
写这类文章没有什么好的收成,这是本来就知道的,凡我所编写的文章,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往往有始无终,所以公众号关注者门可罗雀,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还是要有一点人性。前些天“航天四老”之一的任新民先生去世后民间反映冷淡,让我也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逝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百年一遇的洪水来了,大家想起了解放军战士,你是谁,为了谁,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敌人入侵了,大家想起了岳飞、于谦、钱学森、邓稼先。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现在所谓学者文人的无聊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天天无非围绕着公鸡下蛋母鸡打鸣的花边新闻、三生三世的十里桃花奴颜婢膝。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工资条。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荒诞,仅留下微漠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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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曾经机缘巧合,我曾经遇到过和邓稼先等人关系密切的人员,还向他们求证过网络上流传的诸多事宜。
上世纪50年代,国防工业研制从仿制开始起步。当仿制工作进入关键,苏联撕毁协议,撤走专家,给中国原子弹、导弹科研工作造成无法想象之困难。钱学森、邓稼先、黄纬禄、任新民等人与同事们下定决心,一定要搞出中国自己的“争气弹”。
短短几十年,他们的团队便走过从仿制到自主研制的创新之路,实现中国原子弹、导弹从无到有的重大突破。
邓稼先夫人许鹿希曾经回忆过邓稼先的一段故事。邓稼先有次在西湖畔开会,他非要在“尽忠报国”那四个古意盎然的字前照相片。许鹿希说,邓不爱照相,但这张照片是他自己要照的。当初随邓稼先一起搞原子弹的诸人,有些许中途而退。因为“没有科研成果,不能家庭团聚,不许亲友通信。作为知识分子和普通人的生活、乐趣、权益,是必须牺牲掉的。
邓稼先的墓我是没有拜过的,因为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在北京丰台区卢沟桥西道口京石公路西侧赵登禹将军的墓我是去过的,就如同在岳王墓前一样的神圣与尊敬。生活在纸醉金迷的时代,远离了八千里路云和月,我们或许做不了他们,可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我们是尊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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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记得先前,黄纬禄院士曾经创造性地提出“四共同”原则,即有问题共同商量、有困难共同克服、有余量共同掌握、有风险共同承担。这一原则在中国航天界备受推崇,也一直被奉为航天型号系统协调工作中的“金科玉律”。
什么是有困难共同克服?什么是有风险共同承担?归国的杨某人在我们最艰难困苦的岁月里面,他在干什么?当时他是米国公民,对于米国或许贡献很大,但是对当时的羸弱中国,没任何贡献,没任何担当。无论他后来做了什么。
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新来的垂暮之年媳妇除了会败家,不知道会干什么。
四
真正让大多数国人认识其人的,并不是他的研究,以及对中米友谊所做出的贡献,而是82岁的他和28岁的某人结婚。这大概是讽刺的事,让其国人得知其大名,竟然是这种老夫少妻,即便不说道德上的不可接受,而是不正经婚姻让人们不得不去八卦。
记得砖家所说的:“80后男孩子如果买不起房子,80后女孩子可以嫁给40岁的男人。80后的男人如果有条件了,到40岁再娶20岁的女孩子也是不错的选择。”“隔代结婚是不错的选择”论,本就是一种社会畸形的论调,其还积极去高标准实践这样的事,公众人物做事要有个底线。
一个正面人物,是当自己功成名就时,不要去挑战社会的底线。个人的成功如果与社会的进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是无法让人们去尊敬的,名人在享受光环的同时,也就必须要失去隐私和必须接受被评论的义务,米国人也骂特朗普是精神病。
五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即便爆炸性的新闻,实在不算什么的,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相信过不了几天,人们依旧歌舞升平,依旧十里桃花,依旧疯狂的追捧像女人一样男星。人类的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
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只是希望大家记住那些曾经和真正的英烈,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邓稼先君们!
同时让我们也记住一个名字,X国人杨XX,他为自己的国家(米国)增加了一个诺贝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