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西门笑传》上部
序:百度西门庆,确有其人。
记载如下——
中文名称:西门庆
外文名称:XimenQing
出生地:山东阳谷县
出生日期:1086年阴历七月二十八日
逝世日期:1119年阴历正月二十一日
民族:汉族
国籍:中国(宋朝)
职业:商人
历史可圈可点之处:红顶商人典范害死武大郎
出处:《水浒传》、《金瓶梅》
官阶:理刑千户
妻妾:李瓶儿,潘金莲等
别名:西门四泉
施耐庵版本的《水浒传》说得好听点,是武侠小说。再透彻点,身着银盔银甲的阿Q正传。其教育意义远低于金庸倪匡的现代武侠小说。义和团拿《水浒》当历史解读,所以重复悲剧。接受不良教育,教训惨重。
故笑笑生版的西门大官人比较务实,合理的虚构接近生活,至少没指望响马“替天行道”。
金圣叹点评的《水浒》“小苏学士、小王太尉、小舅端王(即宋徽宗)。嗟乎!既已群小相聚矣,高俅即欲不得志,亦岂可得哉!”
白话解曰:皇帝,嘿嘿,就是个小人,物以类聚。奸佞小人岂有不得志之理?
故“欲民之不衅,国之不亡,胡可得也。”金圣叹《水浒》第一回的评语道出了真相,悟出来了吧?
《金瓶梅》的大致:
初,西门庆虽是破落户出身,从小闲游浪荡,却因巴结官府而暴发了,发达了,官至理刑千户。
一个好色的壮汉,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偶然遇见武大郎的妻子潘金莲。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遂勾搭成奸,为求长久,毒死了武大郎。接着西门庆把潘金莲娶进家门。
武大郎之弟武松欲报兄仇,西门庆买通官府,设法将武松发配去孟州充军。武松被设计进了圈套抑郁窝囊,最终落草为寇。山东还出响马。
期间,西门庆见一商人遗孀孟玉楼有钱,便娶到家中做了第三房妾。这得多高的情商?
他开了个生药铺,交了一些朋友,也可称之为客户。古代金兰结义就像请客吃饭,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他的盟兄弟花子虚有个千娇百媚的娘子李瓶儿,西门大官人见李瓶儿娇艳欲滴,便勾引。偏巧,可怜他的结义兄弟花子虚为争夺自家家产,活活给气死了。
这空当李瓶儿尚未娶进府,京都杨戬案发,西门庆的女婿因其父属杨党受株连避难西门家。安全第一!西门庆亦怕累己,便大事打点,巴结蔡京,幸免一难。在处理此事的时候,没顾上李瓶儿,民女李瓶儿嫁给了蒋竹山,西门庆大怒,打走了蒋,把李娶进府,李瓶儿为他生了个儿子,西门庆颇有心得,给儿子取名西门官哥。
他用钱买通蔡京,又巴结高俅的管家翟谦,终于做了山东提刑所的理刑副千户,此后他到处搜刮银财,贪赃枉法。后来竟拜蔡京为干爹,还进京见了皇帝,以其权势与金钱姘上了许多女人,正先妻陈氏已死为他生了个女儿西门大姐。续正妻吴月娘为他生了个儿子西门孝哥。除却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还有李娇儿、卓丢儿、孙雪娥诸妾,他还淫过的丫头有春梅、迎春、秀春、兰香等,淫过的仆妇有宋惠莲、王六儿、如意儿、贲四嫂、惠元等!外遇有林太太,风尘女子、郑爱月张惜春又看上家的何千户娘子蓝氏跟看上林太太儿子王三官娘子黄氏,男宠书童等等等等。
西门庆确实已经没有办法离开女人,像泰格•伍兹一样有了性依赖症。西门庆专程到东京汴梁为蔡太师庆寿,被安排在翟管家中安歇。那一夜,西门的独白:“独宿,西门庆一生不惯,那一晚好难挨过”。独宿一晚很折磨,太煎熬了。平时偎红倚翠如寝室卧枕,没有了,睡不着。而且,西门庆振振有词:“今生偷情的,苟合的,都是前生分定,姻缘簿上注名今生了还。难道是生剌剌,胡诌乱扯,歪厮缠做的?”
战士当战死沙场,色棍当暴毙床上。西门庆一生拼了命地滥交最后因纵欲无度把命也拼上了,终年三十三岁。
纵览史料,掩卷而叹曰:千古山东,操蛋壮士唯西门大官人。前无古人,后有来者。
所以台北的红灯区叫西门町,为缅怀西门庆?韵律,嗯,有那么点。玄机有没有?不得而知。
阳谷经济论坛,西门庆成为媒体的焦点。西门庆成为无数产业骄子的楷模。任性地风流是要有资本的,对于白手起家的西门庆,面对荣誉深有感慨,他可以扪心无愧地讲:“庞大的家产充分证明——能力之外的资本等于零。”
这哪里是西门庆,分明是隋炀帝。
还是有很多地方与历史不符,还原历史真相。
第一回王母腹泻粪落凡间成壮阳草 西门达求子采药姜沟山得宝
公元1085年,北宋神宗元丰八年。王安石锐意改革数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山东阳谷县东风战鼓,成为走在改革的前列的排头兵,工商业跃跃欲试。
阳谷境内药业机构,西门子之一西门达。乃西门庆之父也。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也。普天同庆皆好色也。
且说西门达30又一,未生子,急煞人也。秋日干燥,西门达心情烦躁。
清河府城南乃闹市,或可迎风背手散散心,去矣。
西门员外于闹市那可非等闲之辈,器宇轩昂,人群之中众皆泯然吾亦在。吾思故吾在。
西门员外逛得几乎醉了,人来人往都往自己这里看,哈,莫非是这身华贵的丝绸缎子?江南织造,士大夫之首选也。忽闻背后有人叫。
:“员外留步!”
嗯?怎么是唐山腔?回头看看。
:“叔叔大爷,你就给口吃的呗!”
气得西门达拂袖而去,未走几步又闻身后的唐山腔大呼:“婚后无子莫发愁,寻子得子去姜沟!”
纵然是拗口的唐山腔,这14个字于西门员外不亚于14行诗。字字真切,此绝非凡夫俗子。回首望去,乃一蓬头垢面年轻后生,五短身材。
西门达赶紧拱手施礼谓之曰:“敢问阁下大名?”
:“在下姓宋名江字公明,河北唐山人氏,这位官人,您就赏几个吃饭的小钱吧!”
不对劲啊?这是何故?再试试?
:“敢问阁下会算卦?”
:“算卦,八八六十四卦,我在我们唐山那可是得儿得儿的呀!”
:“那请阁下指点迷津?”
:“美金?什么美金?我这不收美金,我这不收美金,我这只收银子、铜钱儿。”
:“迷津!”西门达改用国语。
:“您就看着给点儿吧,您不给我怎么说啊?”
西门达身上还没有碎银,银票面额最小的也是十两。
宋江见西门达面有难色,赶紧从怀里摸出兜囊,兜囊散出叫花子令人作呕的体味,西门达捂住了鼻子。
:“官人,我这有零钱,您想给多少,我找给您!您就赏口吃的呗!”宋公明顺势抖开湿漉漉的钱袋。
腥臊气味扑面而至,西门达握着银两的手一松,说时迟那时快,宋公明一个海底捞月,沉甸甸的银子落入袋中。宋公明开怀大笑,曰:“谢大官人呐!官银10两,今天我结拜的13个兄弟都有饭吃了!谢大官人!”
:“迷津!”
:“这个嘛,西门。。。。。。”宋公明暗自思岑,说得像那么回事就要慢,纹银已经十两不少啦。
西门达闻听,那还了得,人不可貌相,这个叫花子世外高人呐!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唐山宋江宋公明。”
:“这位唐山小哥,请受西门达一拜!在下西门达,阳谷药业鉅子西门子之西门达是也!”
:“免礼吧,不敢当,还是德国品牌。”宋江一阵狂喜,心里说还蒙对了,本想说西门西去20里,这么说岂不是太简单,嘿嘿,歪打正着。往下就好蒙了。
:“在下没听懂,什么德国品牌?”
:“金木水火土,上下4000年,密密麻麻哄哄,密密麻麻哄哄!”
:“往西20里,正西,姜沟山有一片嫩草,把嫩草割走20两,煎成药今晚服下,行房事必得子,密密麻麻吗哄哄,密密麻麻哄哄!”
就这个?西门达疑惑地看着宋江,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敢问阁下还有何赐教?”
:“密密麻麻吗哄哄,20两,纹银,美金也可,心诚则灵!密密麻麻哄哄,密密麻麻吗哄哄!”
:“银票十两,阁下签收!”
:“密密麻麻哄哄,天机不可泄露!官人心要诚。婚后无子莫发愁,寻子得子去姜沟!到了你就知道了!”
西门达不敢怠慢,回到店铺骑上快马,策马扬鞭,直取姜沟山。
且说天庭那王母娘娘自东胜神州的石猴孙悟空昄依佛祖,花心里那块石头就掉下来了,落入凡间成一孤岛,曰桃花岛。王母娘娘心系桃花岛,桃花怒放年年结果,民间传说味极甘甜。娘娘使丫环李子、莲子,到凡间采摘。返,未及天庭馥郁芬芳之气已沁心肺。王母娘娘不及细想一顿狼吞虎咽。爽透了,一阵阵透心凉。俄顷,肠胃不适,天庭没有内裤,王母娘娘见四下无人,索性劈里啪啦放了出去。。。。。。
话说西门达抵达姜沟山,茫茫一片蒿草,何处寻嫩草?不对,莫非被这个叫花子戏耍了乎?他说西门,我就自报家门,莫非他说的是城郭西门?还就是从西门出来的。若此,我西门达一世精名竟被个叫花子戏虐了不成?呜呼!何其卑鄙乃尔!是可忍,孰不可忍?杀将回去,唐山宋江宋公明,我不把你抽筋扒皮!纹银20两呐!
抬望眼,仰天长啸。天也!汝欲西门绝后乎?绝后意犹未尽,又遣唐山宋江小儿戏弄?呜呼?呜呼哀哉!气煞西门达也!哇呀呀呀!
西门达怒骂之时晴空万里,忽一声闷响,轰隆至矣,似雷非雷,却如雷贯耳;非晴天霹雳,恰似晴空放屁也。
少顷,泥浆状物从天而降,西门达招架不住,欲夺路而逃,然无路可逃。任那王母娘娘屎打屁吹去。直将昏厥而去,指着东边20里城府怒骂:“宋江小儿!待我捉到你,我非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
这么一骂,嘴张开了,泥浆入口,味甘甜呐,有桃花香气。桃花运?此为何物也?
泥浆渐止,雨至,闻之似甘霖,舌试之,味涩,酸雨乎?然天空轰鸣,似雷非雷震耳欲聋,泥浆复至矣。
此浆非彼浆,块大量足,西门达胯下骏马几欲趴下。
达退至一废弃茅舍,观。此必为人间异像也。
俄顷,雨闭,似雷非雷止。
却见茫茫蒿草蹭蹭窜出嫩芽,散发出花果香气,蹭蹭地向上疯长。何也?
达不及细想拔出佩剑,割下嫩草,足20两,未敢多割,具裹入囊中,乃去。
是夜,西门府灯火通明。邻人闻西门妻室似哭非哭至五更。达喜,曰:“此必为子嗣!”
翌年七月二十八,西门庆生。
邻人皆来贺之,宋江在座。
公明曰:“此何遽不为祸乎?”
正是: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叫你说东你说西,哪壶不开提哪壶。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宋公明生药铺结义十三太郎 武大郎入会号称一百单八将
西门达收割嫩草20两,未敢耽搁,快马加鞭返回生药铺。家人赶紧熬制,美其名曰仙药。
翌日清晨浑身舒畅,可怜那娘子呼噜打得震天响。西门达仰天大笑,曰:子必得。
忽忆起唐山宋江宋公明,世外高人也,料事如神。夫子曰,西门子乃德国品牌,何解?百思不得其解也。此必世外高人,可遇不可求。若得此人,莫说那阳谷,就是整个山东都要被西门子药业兼并。事不宜迟。
西门员外备好了轿子,吹锣打鼓,浩浩荡荡巡城南寻觅宋江而去。
至城南,访听。士绅贵人皆不知其人。西门达暗想,若得此人,得访听叫花子。路边就躺着一个。
一打听,还是唐山腔,不给银子就不告诉你。纹银一两,地震出英豪。
西门员外无奈,纹银一两,但要带路把人找出来。叫花子接了银子直接跪下下:“员外,您就把我也收了吧,我也会算卦,八八六十四卦!”
:“那你算算我姓什么?”
:“您那,姓什么我不会算,可我能算出来,您可是方圆几百里的达官贵人!”
气得西门达抬腿就是一脚:“赶紧找人!”
:“唉。”
宋江寄居的土谷祠酒气熏天。夹杂着叫花子难闻的体味呛得西门达倒退了两步,还得捂着鼻子。
宋公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昨天的酒劲还未全部退去,如此阵势必是凶多吉少。来者不善,借着酒劲,宋江大喊一声:“银两收讫,离柜概不负责!”
带路的叫花子正中下怀,说:“员外,您看明白了,这是不诚信的叫花子,您还是请我吧,我讲诚信呐。”
西门达吩咐家人把带路的赶走,对着宋公明深施一礼:“唐山小哥宋江请息怒,恕西门达无礼,不请自到!在下西门达一片赤诚,恭请高人贤士给小人继续指点迷津!纹银50两奉上,请贤士上轿!”
宋公明惊魂未定,悄悄地嘀咕,蒙对了?不光是蒙对了,还是蒙住了!那就是发了?好嘛,荣华富贵全来了!
到了西门府,宋公明最需要做的就是洗澡。边洗边唱:“噜啦啦,噜啦啦,噜噜啦啦来,噜啦噜啦噜啦来。我爱洗澡,我爱洗澡,皮肤好好,上搓搓下搓搓,年轻到老!”
澡毕。西门达问:“姜沟山的仙草可否续割?”
:“没听明白,割就割呗,怎么还要晚上割?”
:“非也,在下遵从小哥所言只割了20两,未敢多割,怕神仙怪罪,不敢多割。”
:“您就割吧,割来都是您的,还有什么事?密密麻麻哄哄,密密麻麻哄哄。”
:“还有就是小哥所言我西门子乃德国品牌,望指点迷津。”
:“美金呐,假的多,都是铜的,生锈,生锈出来花花绿绿的颜色,发霉了所以叫霉金。”
:“公明小哥,那德国品牌又为何物?”
:“这你就不懂了,山东地界的德州,不是得克萨斯州,接近河北,那里出大锅,质量上乘,简称德锅,锅大做菜也多,做出来的菜可以拼盘儿,简称德锅拼盘儿,意思是叫你保证质量,盘大量足,四菜二汤。”
:“对!我们家就是四菜二汤,用德州八人的大铁锅!那德什么州又为何解?”
:“您就别记了!那是梵语,你不懂,我是天机不敢泄漏。折寿。你有什么事玉皇大帝就会告诉我了,没事您就安心做生意就成了。密密麻麻哄哄,密密麻麻哄哄。”
达思岑,宋公明真神人也。
既住,为食客也。
江坐卧不安。没那金刚钻,揽了这瓷器活,如何是好。得培植自己的势力,日后便于周旋。宋江时年十五,风华正茂,少年得志,人小鬼大。
什么人对我宋江佩服得五体投地?——叫花子。什么人对残羹剩饭感恩戴德?——叫花子。什么人不如我聪明?——小叫花子。
谎要圆称,讨钱时称结义兄弟13个,现在到城南找12个也是不难。重要的是对自个要忠心。现在返回城南叫花子那不是随便挑?易如反掌。
峰会择吉日终于召开。八月六十八日,就是10月初八,图财。会址:生药铺后院荒地 会议道具:废旧八仙桌2张,椅子1把,非宋公明莫属。其它兄弟,搬石为座。
丐帮论坛,财富进行时,偷。
纲领:三不偷 1,达官贵人不偷 2,辽人金人蒙古人不偷 3,叫花子不偷
:“我不同意!就是达官贵人有钱,不偷他们偷谁?”
宋江看时,乃13太郎之三哥,白太狼方腊也,江南人士,血气方刚,年方14。
江斥曰:“自王安石改革以来,官即贵,贵即官,偷他们,衙门捕头立即找上门,你往哪里躲?躲不了你哪来的银子捞人?”
腊面红耳赤,悻悻而退。
又曰:“辽人金人蒙古人不偷,外国银走了就拉倒了,为何不能偷?”
烟台口音,登州人氏。江视之乃13太郎之八弟,黑太郎李逵是也。年方十岁。
江洒然而笑,谓之曰:“逵弟,你还年幼,不懂政治,辽人金人蒙古人,虎豹也,朝廷都不敢得罪,你我敢去得罪?若以此为借口挥师南下,你我如何担当的了?如此鲁莽,欲把宋江置民族罪人之地?外国人不是不可以偷,要看是谁,朝廷敢得罪的,如那鲜卑、扶桑,就是后世的小日本,如何不能偷?还可以打砸抢嘛。”
逵凝眉思索,说:“老大,我不懂,真不懂,不就是偷吗,这到底是偷还是不偷?”
众丐笑。江怒,皆不敢笑。
鉴于身形,江立于摇摇欲坠的椅子,谓众曰:“夫复何言?”
忽闻人语响,曰:“叫花子不是不能偷,是太难偷,叫花子有钱,藏得叫你找不到。”
清河口音,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身形在八仙桌之下。此为13太郎之13弟,寸太郎武大郎也。此子日后乃阳谷饼业巨头武大是也。这是后话。
宋江摸了摸下巴,也没几根胡须,捋了捋说:“13弟,你可知道他们把银两藏哪去了?”
大郎曰:“知道,会后再说。我提议,我13太郎即日起对外称一百单八将!”
众丐鼓掌,欢呼。
江曰:“散会,其它诸事5日后再议。寸太郎,来!剩下的饭菜我给你打包!”
躲在柴房里的西门达竖着着耳朵听得清清楚楚,边听边骂,这是个神马东西!就这两下子?这可是宗教仪式啊!那一卦不是蒙的吧?我的银两,我的饭菜,我的客房,那么好混?给我等着!等生了孩子不是公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公明的待遇一天不如一天,走?舍不下西门府的德锅拼盘儿。
和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一样,西门庆刚出生时,是用笑声向这个世界致意的。西门达喜极而泣,遂起名“庆”。高兴啊,对宋江,西门达也给了好脸。
宋江满腹牢骚,本想表功,见西门员外不理,说了句气话。
西门员外找茬快一年了,一直没找着。霎那间闪电雷鸣,瓢泼大雨顷刻而至。
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岛。西门达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祸乎?来呀,把这个小矬子绑到柴房给我狠狠的打!打累了,叫他算命,算不准继续打!不对,我怎么一跟你这个叫花子说话也学成了唐山腔?
打得公明一个趔趄眼冒金星,大惊乃曰:“西门大官人呐,小人就是个叫花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呀,哎吆!哎吆!”
西门达跟到柴房见宋公明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心里总算舒服了点。
:“这位英雄,您就是大名鼎鼎的13太郎老大金太狼,号称一百单八将,久仰,久仰。不对,这个唐山腔怎么改不了了?”
:“您轻点呀!哎吆!疼死我了!哎吆!饶命啊——”
:“不是天机不敢泄漏吗?那就别泄漏了。就为了这口唐山腔,我也得狠狠地打!我打!来呀,给我狠狠的打!”
:“哎吆!疼死我了!别打了!西门大官人!开恩呐!啊——”
这正是:
自不量力称奇才,没有金刚胡闹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王母娘娘随地便溺诬陷二仆 李逵方腊夜闯西门府舍命救主
天庭雷公酣睡之际,蹊跷的腹泻洒落人间。到了人间,这么一传,成了及时雨宋江。天机岂可泄露?禀玉帝,玉帝下旨彻查。一时间洛阳纸贵。天庭放屁,神神自危。
凡间细作来报,坠入姜沟山,天庭自然散发需30天,尘世需30年。所到之处成沃土,桃花乃为催情之物,沃土所生植物食之皆可壮阳。谓之,食此物所产子嗣那是奇淫无比,功力无量,以一当十,红斑狼疮。试想凡间皆好色之徒,煌煌中华,成何体统?何神如此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枉为神仙!
托塔天王寻根引据,锁定坠落始于后宫王母娘娘餐室。是,禀玉帝。帝曰:“彻查!”隧召王母。母称病不出,帝散朝。反身入王母寝宫。
王母娘娘面若桃花。丫环李子、莲子惴惴不安。近日风声鹤唳,那点事天庭上下心里都清楚。
王母娘娘把丫鬟叫到眼前。
:“李子莲子,本宫待你们如何?”
李子莲子吓得浑身哆嗦,这摆明了就是要丫环顶包呀。
李子鼓起了勇气:“禀娘娘,那天都怨莲子采桃太过细心,本应3斗,结果采了5斗。”
莲子气得连国语都不会说了,指着李子遍骂:“你这啥狗阑子玩意,干哈玩意就搞我身上推呀,娘娘,这个逼玩意搁那嘎子睡觉,我怕整不够,才多整了2斗。娘娘,这个逼玩意血口喷银!你再给我说一个?我他妈整死你!”
王母娘娘发话:“别鸡巴瞎吵吵了!莲子,你个逼玩意就算跟我老乡,你也不能搁天庭爆粗口啊!这都啥时候了,没瞅着托塔天王、太上老君那俩老山炮搁那旮瘩虎视眈眈?”
李子莲子:“娘娘,那该如何是好?”
王母娘娘清了清嗓子说:“你们两个小逼崽子还非得给我顶罪,不然这些荣华富贵都会烟消云散,你们俩呀,看事太简单,要服从大局,你们不顶包,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说了你们到凡间天庭也就是俩月,人间60年。前阵子你们都动了凡心,我在凡间的关系网你们应该清楚,我叫你们俩舒舒服服过了人生一世,咋样?回到天庭,都是功臣,风声一过,我再把你们从一品丫环提拔到极品丫环!损失的待遇天朝全包,那还咋的?”
李子莲子:“奴婢遵命,请娘娘吩咐。”
:“先叫李子下界,等那太上老君不甘心从凡间提取了DNA核查,莲子再下界,看他们能咋的?”
李子莲子:“娘娘高明!奴婢遵命!”
当了个当了个当了个当,自古山东出英豪!药铺结义十三太郎,天下从此有丐帮。头把交椅是宋江!江湖人称金太郎;二把交椅孙二娘,巾帼不把须眉让;闲言碎语不多讲,表一表英雄好汉武大郎。
叫花子要饭能攒住钱!没法消费呀。常年行乞的老丐往往选择风高月黑的夜晚藏钱。寸太郎最大的优势就是身材,跟在后面也不会被轻易察觉。寸太郎精明之处正在于此,要不日后能出丐头地?寸太郎量好了步点,悄悄加上标记,趁人不备,带人来挖走。挖的时候就是和老大金太郎俩人。结果还挖出一个大户,足有纹银100两,要到这份上,就可以退休了。可惜这个老丐太贪,还想再要100两,等他要了20两再来藏发现银子没了,气疯了。据说那个老丐叫洪七。丐帮的第一桶金。金太郎为表彰其为丐帮作出的杰出贡献,授予洪七名誉帮主。史料好像这么记的。再后来以讹传讹,可怜的老叫花子变成了大侠,民间流传开去。有个叫倪匡的写书的给听了去,写得更神乎其神。没法弄,还是还原历史吧。
公元1085年,元丰八年九月十五,金太郎寸太郎双双来到洪七藏钱的景阳冈,三下五除二就把钱刨了出来。宋江把碎银分给了武大郎,说:“13弟,沉的你拿不动,哥哥拿。”武大曰:“哥哥,下了山你累了,我拿沉的。”金太郎计上心来,忽学一声猫叫,宋江大呼不好,贤弟快跑!有大虫!那武大生性胆小,连滚带爬一溜烟滚下了山坡。宋江看着跑远了的武大暗自窃笑。还是嫩了点。渐渐没了动静,料那武大已经跑远。江度着方步慢慢下山。忽闻一声声咆哮,似人非人,似兽非兽,惊天地泣鬼神。京城口音东京汴梁,今河南开封。
:“我的纹银100两啊!啊—啊—啊—这是哪个王八蛋来!叫我老叫花子怎么活来!讨饭20年就这点积蓄来!苍天在上,用雷劈这个王八蛋来!把这个王八蛋给膳了!我洪七命好苦来!啊—啊—啊—!两个人,两个人的脚印!我洪七一辈子舍不得嫖,这两个王八蛋一定是拿了钱去嫖!啊——!啊——!苍天在上!膳了这俩王八蛋!膳了这两个王八蛋!”
宋江被西门达囚禁的消息传遍了城南,结义的12兄妹拄着打狗棒来到西门府要求放人。请愿的叫花子抓住了要点,称这是非法关押。
西门达闻之哈哈大笑。达至门口,先拱手,曰:“诸位丐帮兄弟,你们说我西门达非法关押,我说你们无知。江辈者,乃一江湖骗子,这厮去年骗我说能掐会算,吾辈乃良善士绅,就把这厮请到家里,首付款纹银70两,这厮白吃白住一年不献一计一策,问之,曰天机不可泄?欺人太甚矣!这厮已招供,承认不会算卦,根据大宋典律,这厮轻者充军发配,重者明年秋后问斩!”
:“你这是私设公堂,大宋律典可同罪,亦可秋后问斩!”
西门达一惊,视之,乃四哥玉太郎,吴用,人送外号智多星。
:“私设公堂!私设公堂!私设公堂!私设公堂!”
:“众位丐帮弟兄,你们说我私设公堂,那我现在就把这厮绑送官府,你们意下如何?”
:“西门员外,我们还是私了吧,大家彼此不伤和气。”
达视之,乃五哥铜太郎,李忠。
西门达:“那我就跟丐帮兄弟做个交代,你们老大金太郎用了我纹银70两,那得还,还有一年吃住费用30两,合计100两,你们还了,我就不计较了,不绑他送官,明日午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不然现在就送衙门。”
众丐:“好!一言为定!”
12太郎抓手挠耳,这100两银子哪弄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今夜抢人,把城南所有的叫花子都叫上那才有谱。大家想办法。四哥玉太郎吴用有了主意。西门府还算不上戒备森严,充其量一大户人家。不用翻墙,白天看过,大门旁有一小洞狗可进出,熏肉喂上酒,先麻倒狗,寸太郎从其口入,打开大门,抢人不就结了?
妙!妙不可言!
兵刃:一把厨师刀——白太狼方腊;一把木匠斧——黑太郎李逵。行动时间:半夜三更。
行动进行得非常顺利,寸太郎成功的打开了大门。11太郎一窝蜂涌进,直奔柴房。武大先行撤退。宋江只是被绑着,也没人看守。解开绳索银太郎孙二娘背起公明便跑。好在大哥体态娇小,孙二娘疾驰而出。这时候西门家有人半夜解手,听到了动静感觉不对头,问:谁呀?方腊李逵示意大家赶紧跑,然后循声而去。几个房间被惊醒燃起了灯火。一个家人点着火把出来,李逵方腊凶相毕露。
李逵大喝:“嫩马勒戈壁!我弄不死你这个逼养的!”挥舞着斧头就上。方腊高声断喝:“娘希匹!”西门家丁吓得跪地求饶:“好汉饶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饶命啊!”
霎那间西门府的灯火全部熄灭。嗯?
方腊把菜刀压在家丁的脖子上,用江浙口音命令:“赶快回屋把银子拿出来,古董有没有?娘希匹!”家丁乖乖照办,纹银10两,但是没有古董。
:“马勒戈壁,怎么没有古董?”李逵挥起了斧头。
家丁吓得连忙指向西门达的寝室。李逵照着房门就是一斧子:“西门达,马勒戈壁,赶紧出来!”西门达的窗打开了,说:“好汉!误会!西门达有礼,这是隋唐年间的唐三彩,请笑纳,接着,别碎了!最少值纹银千两!”
李逵接过,问方腊:“真的值那么多?马勒戈壁,这个逼养的真有钱呐!”
方腊没理会冲着窗户喊:“西门达听好了,我今天看你诚意还挺有的,就不杀你全家,你要给我乖乖的!你也可以报官的喽,不过衙门抓我的时候就是我是要找你索命的喽,明清楚了有没有?娘希匹,赶快说!”
:“多谢好汉!西门达一向信义为重!”
:“嫩妈了个逼!”
李逵方腊不敢久留,迅速消失在夜幕里。
往城南一片芳草地,方腊说:“对于唐三彩,我还是有一点研究的喽,逵弟有没有?”
:“我懂个屁,我就知道偷、抢。10两银子够大家吃半个月,李逵吃三个月。”
:“你说大哥为人如何?背信弃义有没有?”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们结义的那顿饭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吃饱吃好!那个逼养的真舒服!”
方腊走累了坐在草地上,意味深长的说:“偶之所以留在阳谷做13太郎,是因为我有个傻弟弟,就是你。脑子你有没有?听我的,跟我走吧,到南方混,你会吃得开,要不你迟早会叫宋江把你害死有没有?”
:“宋江哥哥挺好的!这个银吧,就是胆子小,怕事儿,银挺好!”
:“你呀你呀,用烟台话说,你就是膘。”
这正是: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孙二娘怒斥负心郎卖身青楼 杀阎惜宋江入狱西门达出手
三哥八弟走累了,躺在草丛中昏昏欲睡。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你们犯了杀头大罪!你们可知罪?”
李逵望四周一片漆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禁心惊胆战,这是何人?
事儿是这么回事儿,书不能这么写,否则上一回就这么结尾了,落了俗套了不是。历史观要严肃,尤其是方腊,简直是一代哲人。
方腊懒懒地说:“你们这些冒充官府的小混混赶紧出来吧,胆量有没有?”
四哥智多星玉太郎吴用说话了:“这话是我替大哥说的,大哥吩咐叫我这么说。”
:“哎呀,我说伙计,你不早说,我还寻思官府来银了。嫩马勒戈壁!”
:“八弟,说啥来?岂可对四哥出言不逊?”颤颤巍巍的唐山口音,宋江。
李逵:“大哥,你没有事儿吧?马勒戈壁,改天我找西门达给你报仇,马勒戈壁!”
宋江:“黑太郎,你怎么老毛病不改,这又是说啥来?”
李逵:“对不起!大哥!马勒戈壁,我是叫西门达这个逼养的给气的。”
宋江:“坏毛病老是改不了,你非得气死大哥?”
:“宋江!丢老抹黑!你个衰仔,仆街啦!”方腊本欲睡上一觉,听着金太郎的道貌岸然的教训,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不睡了,“刚才说的是广东话,意思是,宋公明,草泥*****,你个王八蛋,去死有没有?”
宋江:“三弟,我刚才批评八弟说话,不关你事!”
方腊:“你还有脸教训八弟?巴蒂是战神,巴蒂斯图塔有没有?偶和八弟冒死断后,你们一溜烟比兔子还快有没有?这也算兄弟?临阵脱逃有没有?怎么,偶和八弟劫了西门氏你害怕了有没有?100两银子对你也是小数,光从武大身上,你就骗了200两有没有。你知道13弟比你胆子还小,拿了银子你说老虎来了有没有?城南那个原籍东京汴梁的老叫花子洪七找不到银子疯了有没有?城南逸青楼嫖娼了有没有?逸青楼头牌阎惜有没有?在她身上你一年嫖资纹银800两有没有?”
宋江:“三弟——!你别有没有有没有的,我都听胡涂了?你怎么就知道有没有有没有的?什么有没有啊?你说八弟什么塔?”
方腊:“我的有没有后人会做为经典话语来讲,尤其是台湾人。鲁迅先生讲过,你宋江终将还是个做奴才的。”
后来这一句是笔者看史料忍不住加的,书归正传。
孙二娘眼里噙着泪水,指着宋江的鼻子,也是河南腔:“江郎,三弟讲的可是真的来?你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我还会原谅你!你不老实,我就是花木兰、卡门、叶塞尼亚!我都气胡涂了,不知说啥好来,郎君!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有没有?”
宋江:“银太郎,你不仅是我的好贤弟,你还是我的好娘子,你没发现你涂上胭脂,抹上口红简直赛过西施貂蝉、昭君玉环?”
孙二娘:“别跟我胡扯,我怎么也叫你拐成了唐山腔?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有没有?”
宋江:“没有!三弟是想当帮主,好吧,我宋公明让贤,方腊兄弟,这帮主你做,兄弟们还要答应,兄弟们还要选举。。。。。。”
话音未落,孙二娘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宋江!你个负心郎!你撒谎我都看得出来!嫖就嫖聊,承认我会原谅你,结果你非但不认还强词夺理,我今天非打死你个薄情寡义的情郎,招打来,你还敢闪?我打死你个负心郎!”
宋江:“娘子,你先别动手,我伤势并未痊愈。方腊兄弟,你说我宋江嫖娼,证据呢?你说逸青楼的头牌阎惜,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方腊:“众位兄弟,我方腊本欲睡去,可是金太郎不依不饶,那好吧,这样啊,那我和李逵就跟大家讲讲清楚。李逵兄弟从不撒谎,大家知道。李逵,你说,我们经常去逸青楼有没有?”
李逵:“有。”
方腊:“去打劫达官贵人有没有?”
李逵:“有。”
方腊:“嫖客除了达官贵人,还有宋江有没有?”
李逵:“这个还是别说了,马勒戈壁。”
方腊:“今天必须讲!讲出来,不可以撒谎,告诉兄弟们有没有。”
李逵:“还是别说了,大哥面子不好看呐,马勒戈壁的。”
方腊:“大家已经知道结果了有没有?宋江你还想骗有没有?这一年来兄弟们的体格如雨后春笋有没有?唯你宋江个头非但不长还往下挫了有没有?”
孙二娘:“你个天杀的宋江!以后不准再叫我娘子,谁是你的娘子?你是我今生今世第一个男人,我命好苦!我宣布,我退出13太郎。我要学习琴棋书画,我要浓妆艳抹,我要风骚无比,我要只认银子不认人,等我赚足了银子,我要找老公,我要养活老公!我老公可以姓李,可以姓贾,可以姓孙,可以姓傅,就是不能姓宋,不能姓江。宋江,我今天告诉你,以后到青楼找我可要备足了银子!没有银子我就打!打!打!”
孙二娘立起身来天色已亮,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吴用去拉,结果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嘴巴。宋江一瘸一拐地追,边追边喊:“二娘莫走!等宋江伤好了再走不迟!”
二娘定住身形,待宋江走近回身一个旋风脚正中江下巴,宋公明趴在地上。
二娘猛然回头曰:“莫叫我二娘,叫我十娘,我本姓杜!”
宋江扑于地,有气无力,曰:“我今天要对你唱一首歌,刚刚创作完成恋曲1086!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二娘莫走!”
“啪”又是一脚!
:“叫我十娘!我本姓杜!”语毕,扬长而去。
西门达当夜吓得没睡着,连声感叹:“自古英雄出少年!”又感觉声音耳熟。像是逸青楼出没的两个悍匪。摸到家里了?一想到这,赶紧把头缩进被窝。粗气都不敢出。
直到第二天公鸡打鸣,西门达才从被窝里钻出。院子里寂静无声,狗都不叫了,给打死了吧?听见敲门声,西门达不敢言语,静观其变。
对方自报家门:“员外,是我,西门东。”昨天被劫的那位。全院胆儿最大的一个。
西门东明白了,赶紧敲锣:“平安无事喽!响马走了!”
宋江跑了!100两纹银呐!
报官?不可,昨天响马说的明明白白。不可能是宋江同党,他有三不偷,那就是宋江趁机入伙了?那就麻烦了,改日寻仇那可如何是好?那两个悍匪也看不好宋江吧。静观其变!
嘿嘿,这个宋江再也长不高了!寻仇吧!西门达捋了捋胡须露出狡黠的坏笑。
原来这西门达给宋江开的的小灶全部是下的“仙草”,壮阳啊,欲火烧身,非得逛逸青楼。小小年纪把精华全泄了,莫说长高,就是长矬了,也是在情理之中。小矬子还挺有钱,连那阎惜都嫖得起。
响马之事不宜声张,就怕宋江投了响马。江之事,亦不声张。100两的官司,县衙不得黑去200两?
就是卖仙草!奇效!几天不见掌柜的还都以为我到巴蜀进货,我躲在逸青楼呢!嘿嘿!生意第一。如今流行的广告语都变了:婚后无子何处寻?西门圣药送给您!
先悠着,稳中求胜。
月余,未有机变。忽西门东神色慌张,报有两位生客求见,像是月前之响马。此事非同小可,来者不善!
赶紧躲起来!未几,客已至矣。达视之,乃出没于逸青楼之悍匪者也。
腊手持唐三彩之马俑,绸裹之。
腊不容分说,置俑于龙书案,剥开绸缎,曰:“西门员外,请签收!”
达惊,曰:“此真品,绝非赝品!西门达用项上人头向好汉保证!”
李逵:“嫩马勒戈壁,都知道是真品,是想请你办事儿。”
腊斥曰:“黑子,你先出去!偶和员外单独谈。”
达两股战,几欲走,不得。曰:“西门东,看茶!”
腊曰:“偶的兄弟宋江在大狱里,杀人劫财之事都已招认。你帮忙叫那县太爷轻判,充军发配梁山有没有?”
:“好汉,这官府之事达恐不能胜任,达虽爱,亦莫能助也。”
:“偶不想多讲,你给宋公明下药,宋公明不能自拔嫖娼有没有?宋公明给阎惜勒索1000两有没有?你都知道有没有?”
:“这?好汉,这?”
:“偶不想多说,这里银票一百两,拿去。”
:“好汉,使不得。这?”
:“偶要走了,还是上次那句话,偶兄弟问斩之时就是你西门达灭门之日。记住了有没有?”
:“好汉留步!喝喝喝杯茶,香茶,茶,茶。”
:“要偶住在这里有没有?四菜二汤有没有?”
:“这?好汉慢走,慢走。”
望着李逵方腊远去的背影,西门达一下子全懵了。
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像李嘉诚碰上了张子强,又像卡尔马克思碰上了阿道夫希特勒?
咦?刚才是怎么想的?这就是所谓的灵感?咦?怎么又想不起来了。重新捋一捋。
这个宋江投奔了悍匪,竟然杀人不眨眼。悍匪贼胆包天,竟然亲自上门。唐三彩县太爷早就看好了,知府也看好了。送给知府怕县太爷不高兴,送给县太爷怕知府不高兴。这帮响马说到做到啊!顺水推舟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这事能办,马俑即可。这纹银100两嘛,就多了。不对不对,别扭。这哪是赚了100两?这本来全都是我的!
本回不用诗曰了,下一回该用现代哲学解读历史。严肃点。
第五回 阳谷往事
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像历史的密码,破译古代中国空前绝后的文明。北宋人创造的GDP当时占世界的60%。晕吧?这还真不是吹的。
张择端(1085—1149)1岁那年,公元1086年,北宋两个超重量级政客去世。一个是司马光,一个是王安石。接着,阴历七月二十八,西门庆降生了。和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一样,西门庆是用笑声向这个世界致意的。其父西门达欣喜若狂,为纪念这笑声遂起名,庆。
盛世庆典。北宋的文学成就璀璨夺目,苏洵忧国忧民的《六国论》“弊在赂秦”,这个清醒的声音淹没在流行歌曲里,即宋词,又曰曲子词。北宋的流行乐坛可谓群星荟萃。尤其是原创作者苏轼,如日中天。其作品《水调歌头》更乃千年绝唱。没错吧?王菲还唱呢!
才艺淹没在北宋流行乐坛的还有一位实力唱将。《恋曲1086》的作者宋江。那是当年的贺岁献词。
那一夜,杜十娘醒了。
那一夜,是宋江演艺生涯中的首次惨败,票房无任何收益。
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艺人,爱上了一个不回家的人,爱上了一个喜欢四菜二汤的人,爱上了一个明知汤里有药却偏要喝下壮阳的未成年人,爱上了一个一文不嫌少千两不嫌多喜欢逛窑子的未成年人,爱上了一个不管谁的钱都敢拿着去花并且花了还不认账身材矮小的男人,爱上了一个专骗兄弟钱财花光了债主纷纷找上门非要讨个说法逼迫一定要还钱的郎君,唐山人。
这么一口气说下来喘粗气,回到历史的现场。
方腊冷冷地看着宋江,许久不说一句话。
武大义愤填膺,泣曰:“此地无银三百两,先还我的纹银300两!”
12弟青太郎乃浪子燕青,时年9岁。亦泣曰:“还有我的15两!”
11弟鼓太郎乃鼓上骚时迁,时年10岁,未泣,怒曰:“还我九九八十一两!我都记着账呢!”
众丐众口一词:“还我银两!”
忽有一丐曰:“还我钓鱼岛!”
江怒,曰:“钓鱼岛?你找我做啥来?你找小日本去!”
此丐更怒甚,亦曰:“小日本?打倒小日本!打倒小日本!还我钓鱼岛!还我钓鱼岛!不还我钓鱼岛,我叫你浑身不长毛!”
闻之河南汴梁口音,洪七是也。
是时,武大不敢出声,亦不敢泣。
这洪七是从哪钻出来的?自从景阳岗丢了银两,神魂颠倒。时哭时笑。蜗居无定所,食寝亦无时。忽一日土古祠,又一日乱草堆。忽白日做梦,忽半夜学鸡叫。总之,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出现。也有清醒的时候,很少见,属间歇性精神分裂。
又闻那洪七唱起来了:“东方红,太阳升,大宋出了个大英雄,他为人民谋幸福忽悠忽悠,他是药铺西门东!万岁西门东!万岁西门东!”蹦了几步,欢欢喜喜地跑了。
众丐面面相觑,宋江触景生情,轻轻的唱起了那首歌:“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寻寻觅觅唱响收拾我的脚步。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玉太郎吴用合着拍子伴唱。
好!不错!鼓掌!
唱得好你也不能不还钱呐!
:“还钱!还钱!还钱!还钱!还钱!”
宋公明欲夺路而逃,众丐挡住去路。
方腊曰:“兄弟们舍命相救,你不知恩图报想一走了之有没有?”
:“三弟,这?”
:“有没有啊?”
:“有,不不不,没有,真的没有,真的没有。真的,真的。”
:“兄弟们给你疗伤,伤好了你去找阎惜,冤有头债有主有没有?”
:“有。”
宋江凶杀案扑朔迷离。判官是县太爷,知县姓田,祖籍江苏淮安。
宋江案更像是一次政治审判。阎惜重情重义的客人有一位不显山不露水。最显著的的特征就是蒜头鼻子。相貌平平,视其人,其鼻突兀,荒谬感陡然而生。细观,山根平平,那鼻翼简直就是蒜瓣。据说此乃当朝重臣司马光的亲表侄子。以前姓什么不知道,后改姓司马。司马氏说话像疯丐洪七,动不动就要发动革命,抵制日货。众皆侧目、迷惑、不知所云。
开庭时间腊月初一。庭审记录。
门子:“传案犯宋江到庭!——。”
田知县:“大胆宋江!你可知罪?”
宋江战战兢兢,泣曰:“小民知罪,知罪。”
田知县:“多老实这个孩子,明明无罪非说有罪,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基督徒勇于承担的品格!宋江,你还不到18岁吧?据本县所知宋江乃一才子,尤其原创宋词,造诣高深,来,音乐起!”
宋江:“独自站在这舞台,听到掌声响起来,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经过多少失败,告诉我要忍耐。好像初次的舞台,听到第一声喝彩,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多少情感已更改,我还拥有你的爱!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我的爱将与你同在,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歌声交汇你我的爱!”
门子:“来,大家一起来!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我的爱将与你同在,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歌声交汇你我的爱!”
庭审进入了高潮,大家正欲鼓掌,忽听惊堂木响。
田知县:“门子,你是唱了些啥?我怎么听你唱得像山东快书?”
门子:“喏。”
田知县:“来呀,传证人逸青楼老板李师师到庭。”
李师师:“美女李师师叩见知县大老爷!”
田知县:“大胆刁民!把那阎惜如何非法集资骗财如实招来!若不老实,大刑伺候!”
李师师:“禀大银,美女冤枉!”
田知县:“在这里要用民女,不能用美女。”
李师师:“就是美女嘛,阎惜这闺女属于合法卖身,为繁荣经济我们还搞金融,哪个客人一次付1000两,就是VIP,立即返现200两。每年年底还有红利200两。VIP是啥概念,就是看好了谁,爱咋整咋整,整一年!VIP制度,利国利民,欢迎来人来函到本店洽谈,联系方式。。。。。。”
田知县:“嘟!大胆贱妇,淳朴民风岂容尔等腐化?公堂之上竟敢放肆?来呀,掌嘴!”
李师师:“田大人,你咋翻脸不认人呢?你也是本店。。。。。。”
李师师未及辩驳,衙役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直打得她粉黛错位,改头换脸,晕头转向。
田知县:“大胆娼妇,竟敢容留未成年人嫖宿?骗取宋江纹银千两?该当何罪?”
门子:“大宋律典,当返还银两,视情节责20—100大板,情节严重者须充军发配直至问斩。”
田知县:“刁民李师师,你可听真?这些罪我先给你攒着,你给我说说你是如何看到宋江杀的阎惜,从实招来!”
李师师:“完了呢阎惜被害那前儿,我看见宋江手里拿把杀猪刀,搁我眼前走的,我也没敢吱声,就报了110。捕头怕方腊也没敢来,完了呢我们就给阎惜伤口洒盐,阎惜跟我说,娘啊,疼死我了。让我给他整点云南白粉,完了呢,我就给他整了点,吸了几口,她说,娘啊,我好舒服!我不是要这个粉,我要那个粉,云南白药。完了俺们到处找,楸来了,血也止住了,银也没气儿了。”
田知县:“这阎惜并非死于宋江刀下,而是死于误诊和毒品,你耽误了挽救阎惜生命的黄金时段,该当何罪?你并未看到宋江手刃阎惜,法医鉴定,刀伤阎惜的凶器是匕首,而非杀猪刀,大胆娼妇!明明是那宋江问你们索要银两,你想赖账,你就杀了阎惜嫁祸宋江,尔等伎俩只能骗过3岁小儿,岂能骗了本官?”
李师师:“田大人,美女冤枉啊!是那宋江杀了阎惜,美女冤枉啊!”
田知县:“那我且问你,你看到了吗?”
李师师:“看到了,看到了。”
田知县:“那宋江用的是杀猪刀还是匕首?”
李师师:“是匕首,我想起来了,是匕首。”
田知县:“那你为何说是杀猪刀?”
李师师:“青天大人,美女冤枉,美女确实没记清楚啊—”
田知县:“没记清楚,你一日三餐能不能记清楚?”
李师师:“禀大人,美女天天吃宵夜。”
田知县:“还敢诡辩,这一日四餐你都能记住,却偏偏忘了凶器是什么,岂不可笑?当时宋江并不在场。阎惜死于毒品,你怎么能既掐着人中,又喂着毒品?来呀,把这个娼妇刁民收监,开春问斩!”
李师师:“大银!美女冤枉啊!美女一日两餐!两餐!两餐呐!美女冤枉啊!”
田知县:“本庭宣布,被告宋江,杀人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西门达如释重负,从听众席中站了起来,在观众高呼“青天大人”的口号中转身欲走,却听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田大人,李师师收监是明断,但是宋江不能当庭释放!这是资产阶级对我大宋发动的一场有预谋的政变!”
众视之,其貌平平,蒜头鼻为五官唯一特征。头发除了天灵盖那个部位的蓄着,其它部位刮得干干净净。
田知县:“何人咆哮公堂,堂堂大宋子民,为何留契丹发型?”
:“在下司马北,乃本朝重臣司马光之嫡亲表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唐三彩
门子是方腊投石问路的第一人。
县衙午休时间门子坐着歇晌,昏昏欲睡,看到眼前有一张银票,伸手欲抓,银票移走。方腊出现在眼前。
门子:“大胆刁民!竟敢戏耍本官?你是谁?”
方腊:“方腊。”
门子:“方腊,啊?方腊?你找本官作甚?本官可没得罪你。本官的声誉那可是有口皆碑在职场。当了个当,作奸犯科的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弄得本官名声大噪美名扬!本官一向按事估价算银两,明码实价不商量。当了个当,那正是童叟无欺,盘大量足,保质保量。百年老字号闪闪发光,1086再创辉煌!当了个当,秋后问斩三千两,杀人放火一千两,拦路抢劫500两,强奸妇女300两,骗人钱财100两,偷鸡摸狗50两,邻里纠纷20两。若是那江洋大盗。。。。。。”
方腊:“怎么样?”
门子:“上不封顶无限量!当了个当。好汉,你别这样看我,我,我瘆得慌。”
方腊:“宋江是我兄弟,帮忙指路有没有?”
门子:“这好说,好说,我平时干的就是帮县太爷拉业务,也就是拉皮条。这是我的专业。我的专业知识可以无偿地提供,仅供好汉参考。”
方腊:“需要多少银两?”
门子:“先容我帮好汉细细讲,当了个当。重判,问斩。不给银两莫商量。当了个当,若要轻判,充军发配梁山。杀人放火一千两,拦路抢劫500两。合计1500两。当了个当,倘若如此费思量,殚精竭虑想断肠。当了个当,一者,宋江歌唱得好,虽说口音有点绕,不可否认声线好,并且还余音袅袅,实乃大宋之栋梁!当庭展示仅需纹银300两;当了个当,艺术家英姿飒爽,这话要经县太爷讲,只需纹银200两;当了个当,再说青楼乱纲常,涉嫌欺诈逞凶狂,本县现今正扫黄,老鸨子拿来试刀枪;当了个当,宋江此去并非抢,名正言顺来要账,此话若要知县讲,此言纹银300两、伤风败俗200两、断章取义200两、转移话题100两、再细算知县润喉50两,、正当防卫20两、投案自首20两、态度老实20两、悔改表现20两、身材矮小20两、体弱多病20两、音乐伴奏20两、现场观众20两、当差的动刑20两、还有我的临场发挥20两、还有四四六六、七七八八、九九归一、8折优惠,又计纹银1000两!这正是——有事说话我帮办,你说划算不划算!”
方腊:“1500两有没有?”
门子:“且慢,当了个当,如今反腐看圣上,口号喊得震天响,谁敢收银子风口上?要雅贿。”
方腊:“需要什么东西?”
门子:“宋江说搞集资的都是困难群众,低保户的投资方,钱都还了。田知县有的是钱,银子他不稀罕,他稀罕古董。可这古董假的太多,隋唐战乱、五代十国。”
方腊:“需要什么东西?我的话听不懂有没有?”
门子:“懂!西门达手里唐三彩马俑开价2000两,你去讲价1000两他定然不卖,我去1500两,不过银子由你。。。。。。我怎么听你这个“有没有”这么耳熟呢?你骂人怎么骂?”
方腊:“我不会骂,偶要你帮忙办事有没有?”
门子:“门口的那个好汉是登州府人士,口头语是“嫩马勒戈壁”,好汉骂人是不是“娘希匹”?”
方腊:“你骂我有没有?有没有?难道说?。。。。。。”
门子:“好汉,好汉,别拔刀,别拔刀,冷静,冷静,我想起来了,我和县太爷叫你们打劫3次了,当了个当,不对不对,快书不能说了。好汉,我向你倾情独白!我和知县的胆以前都是很肥的,不信职场内你打听打听!现在叫你吓破了,但是除你之外还是爱谁谁!我们对你每次都很有诚意,银子铜钱那是分文都不留的!别拔刀,我们够朋友吧!我们是你最优质的粉丝客户!这是我的银子,都给你!好汉收好!笑纳,笑纳。嗯?我怎么都习惯了?”
方腊:“轻判到底有没有?1500两到底有没有?”
门子:“好汉!你这个“有没有”就是脑筋急转弯,连快书我都不会说了,我怕说错你你你,你先把刀放下,都出血了,谢好汉!谢好汉!”
方腊:“你到底想怎么样?”
门子:“好汉,我也胡涂了,你看,我想上茅房,你看我的裤子。”
方腊:“我请你出去喝茶有没有?有没有?”
门子:“有,有,有。”
还原案发现场。
1086年初冬,阴历10月15日子时。宋江哆哆嗦嗦地进了阎惜的闺房。阎惜赶紧点了灯。
:“小宋,好久不见,你都死哪去了?又发财了?先上银子,年底分红!”
:“惜姐,我犯事儿了,我先借你500两银子,明年春天再还!”
:“我咋碰着你这么个鸡巴玩意?草泥马我是只进不出,你说啥?还鸡巴管我借银子?小逼崽子,没事赶紧滚犊子!”
:“惜姐,我还存你这200两,先还了吧!”
:“草泥马,你长能耐了?我就是不给,你爱咋地咋地!”
:“惜姐!宋江已走投无路,你就先还了200两吧!”
:“干哈玩意,你还拿刀啊?我他妈削死你!”
阎惜抢夺匕首,宋江夺门欲逃,转身之际,握在手里锋利的刀刃却划开了阎惜的脖颈。惜倒地,方腊入,指探惜人中,曰:“别慌,装死有没有?床头柜银票有没有?”听到床头柜三字,阎惜睁开了眼睛,见是方腊赶紧闭眼。方腊打开床头柜,见一小箱,抱起就走。缩在墙角的宋江颤颤巍巍,刚欲抬脚,却被阎惜死死揪住。
:“我操你妈,里面有1000两呐!就他妈记你头上!你别他妈想跑!”
江怒,手起一刀。惜复倒地,江疾走。
庭审现场司马北突然出现,田知县多少有些意外。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司马北拱拱手说:“众位父老相亲,我刚才已经说过逸青楼李师师的非法集资是路线问题,这是要动摇我大宋江山的!李师师收监问斩,我司马北举双手赞成!嫖客宋江乃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坚决支持资本主义道路的走狗!”
田知县:“司马先生,你的意思是?”
司马北:“请杀宋江,以谢天下!”
田知县:“哦?司马北请讲,宋江何罪之有?”
司马北:“就凭他腐朽没落的资产阶级思想,不劳而获的剥削阶级思想!”
田知县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看来这个司马北也是徒有虚名,根本没抓住要点。是宋江毫无疑问,可是没人亲眼看见。线报显示,司马北案发当天也在现场,把他套进来。嗯!
:“这位大学士讲话,诸位谁听得懂?听得懂的举手?。。。。。。司马北,你的话没人听得懂。可是本官听得懂,你的话我都懒得翻译。我要奉劝你一句,爱国是恶棍最后的避难所。这句话你翻译给父老乡亲听一听?”
司马北:“我司马北今日泣血禀报,以拳拳赤心向大宋表忠,请大人明鉴!”
田知县:“你的拳拳赤心谁都看不见,可我看见你对宋江是欲除之而后快。你的意思是宋江和那李师师是同伙,合谋害阎惜?”
司马北:“田大人明断!”
田知县:“你怎么知道?我且问你,你与那逝者阎惜认识吧?于那李师师也认识吧?唯独和宋江不认识,你怎么断定是那宋江合谋?10月15,案发当*****在哪里?”
司马北:“哎吆!禀大人,我突然间肚子疼,稍事解手,请稍后!”
田知县:“退堂!”
门子带头喊口号:“田大人英明呐!田大人英明!”
西门达西门东欢呼雀跃:“田大人明断!田大人明断!田大人明断!”
是夜,田知县秉烛观马俑,美轮美奂呐。怪不得辽国王子喜欢得要命。那辽国说隋唐唐三彩凑不够数就发兵,我大宋的皇帝真是窝囊,真就凑,还许下,谁拿到货官升三级。全是内部消息,哪敢叫百姓知道?官拜四品,那得搂多少银子?有昏君,哪有不搂之理?这个方腊真英雄也!本官是又爱又怕,直到现在都未敢谋面。
管家禀报,司马北求见。田知县沉吟一会,说,乱棒打出。
田知县趴在窗上观望,县府外鸡飞狗跳,却听司马北高声叫骂:“姓田的,别以为你那点猫腻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独霸逸青楼和李师师,你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过我司马北!”策马扬鞭而去。
又听司马北近乎绝望的咆哮:“我还会回来的!”
田知县命捕快:“追!把这厮缉拿归案!”
直至第三日晚,捕快才回来说,这厮跑得比灰太狼还快,跑到辽国去了。
司马北叛逃了?田知县仰天大笑,原来他是这么傻呀!
这就是:说你有罪就有罪,无罪也有罪;
说你无罪就无罪,有罪也无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自古强盗出少年
宋江对权贵有宗教一般的虔诚和热爱。无罪是权贵给他的一个惊喜。开庭之前,田知县已经把宋江吸收成为网民。
方腊和李逵把门子架到了十字坡的一间茶楼,门子说这是他的关系店。你嫂子开的,她姓顾。找个单间,门口挂上“请勿打扰”。
门子急了:“好汉,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呢?咱是有交情的!每次打劫完了,你和李逵都夸我和县太爷听话,我们真很配合。真的!我们逛逸青楼都是穿便衣,莫非我穿上官服好汉不认识了?你看我这头型?”
李逵:“嫩马勒戈壁!你这个逼养的真膘!”
方腊:“给你1500两银票或者唐三彩有没有?”
门子:“好汉!不敢当!真是不敢当!我柴进江湖人称小旋风,那帮办真是响当当,当了个当。。。。。。”
方腊:“停停停停停停!说事有没有?”
柴进:“有!我独处的时候,一离了这鸳鸯铜板,道理怎么也讲不清;到了公众场合,一离了田知县,道理还是讲不清。当了个当。。。。。。”
李逵:“嫩。。。。。。”
方腊:“黑子!”
柴进:“当了个当说的是,这知县,姓田名利字利益,法律知识无人敌,法庭上,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人送外号活扒皮!再说那,伤风败俗的李师师,私募银钱坏秩序,本县早就有明细。恨的是,自以为原告皮笊篱,一文不出要公义,知县为此正生气,誓要把她弄进去,公堂之上有好戏!你我何不桃园三结义?以茶代酒拜兄弟?从此后,那正是,作奸犯科罩着你,利益分享木问题,怎么样?二弟、三弟?”
方腊:“黑子,跟这个王八蛋拜兄弟有没有?”
李逵:“你拜?你拜?你拜嫩马勒戈壁!”
柴进:“好汉饶命!我一时说得兴起,开始有点忘乎所以。当了个当,我忽然想起好主意,待我给你细分析。这就是你去买了唐三彩,拜托西门送过来,到时必然都明白,都不尴尬都欢喜,大家都是好兄弟,齐心协力共发财,这个主意坏不坏?”
李逵:“嫩马勒戈壁!你这个逼样草的,再坏也没你坏!”
柴进:“李逵贤弟别生气。。。。。。”
李逵:“嫩马勒戈壁!谁是你贤弟?”
柴进:“兄弟兄弟别生气,我是为你出主意,我毕竟不是田利益,若是此举能顺利,利国利民都有利,这正是为兄弟,我小旋风费尽心机,说话算数讲信义,对天我发下毒誓,若是接了钱财不办事,万箭穿心任雷劈!当了个当,你们什么时候把我放回去?茶钱我来够不够义气?”
方腊:“我跟你讲,柴大官人,你着急有没有?”
柴进:“有!不不不不,没有!不捉急不捉急,嗨吆,我这是。。。。。。我就怕惹二位英雄生了气,后果不敢设想悔之晚矣!”
方腊:“轻判有没有?”
柴进:“有!马俑送到木问题!”
方腊:“以前打劫你们就扯平了,唐三彩我叫西门达去送,没有轻判腊月初一就是你和田利益的忌日有没有?”
柴进:“容我想想,我有点胡涂,有是忌日还是轻判?轻判一定有,有了唐三彩。好汉,你的有没有就是脑筋急转弯,我再转转。。。。。。”
方腊:“这样了,茶钱我付,这是那张在县衙的银票,你拿去。打劫扯平了有没有?”
柴进:“有!使不得,不敢当,好汉留步!”
方腊:“继续喝茶有没有?”
柴进:“没有,这里没有行不行?”
方腊:“可以啦,走先!”
柴进:“好汉慢走,慢走当了个当,慢走,慢走不用忙,忙忙,哎吆我的那个娘!”
对宣判结果最不满意的是司马北。
司马北不傻,司马北怕拔出萝卜带出泥。田利益的猫腻若是说出去,只怕当庭就下了大牢,然后再不明不白地成了杀人凶手?赶紧走之!
亲表叔走了,招牌也就不好用了。李师师任人处置也就罢了,本欲诛杀宋江,和田利益分享那逸青楼,司马北是有股份的!
10月15案发当日,司马北也在现场厮混。事发突然,司马北紧急指挥救治。然而青楼的伙计、风尘女子皆乱作一团,对于司马北清醒的指令却不知所措,频频误传。
给阎惜掐人中的正是司马北,给阎惜喂白粉的是李师师,说云南白药的也是司马北,李师师问了一句,什么样,司马北说粉状。等那李师师给阎惜喂下,司马南筋疲力尽,欲哭无泪。120还是迟迟不到。
司马北大骂李师师,白药,不是白粉!
阎惜苏醒过来,说,相公,好舒服。司马北心急如焚。可怜我的心上人,指着李师师怒问,你要害死她?她她她,是我的玫瑰我的花,永远爱着的玫瑰花!
阎惜走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惬意的微笑。
一想到这些,司马北就哭。如丧考妣、悲号欲绝,指天发誓,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大灰狼!大红狼,你走得好孤独,多么痛的领悟!
司马北更清楚,影响大宋司法的不是大宋皇帝,而是辽国皇帝。凭籍嫡系表侄的身份,司马南北之乎者也的汉文化偷偷地在辽国皇室中钻营,竟然混了个辽国密探身份。你个田利益不就是个七品芝麻官?我的辽国密探也是七品,辽国的七品相当于大宋的四品!
官至四品于田利已是唾手可得。然而田利却对进京上供毫无把握。阳谷至东京汴梁路途虽近但是进贡之路未必顺利。些许盗匪,无足挂齿。防就要防沿途州县的官匪。知府若索西门达唐三彩无果,必疑我田利田利益,我若进京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知府必知会各州扮盗匪拦截,各路武林高手都来打劫,若易手,哎吆,六品升三品,五品升二品,哪个知州知府不垂涎?
押运贡品,方腊李逵乃不二人选。
劫却逸青楼纹银几十万两,留在县衙也不靠谱。莫若此次进京全部交上买个江南肥缺,岂不痛快?宋江乃是本官从政以来第一次送人情,想必方腊、西门达应该领受。西门达,奸商。别人出1500两也卖。方腊开出的条件是充军发配,我直接给他弄一个无罪释放。公堂之上,本官的巧辩,那方腊也应佩服的。召见方腊!
小旋风柴进献策:“不可,方腊乃江洋大盗在阳谷已是公开的秘密,召见岂不坏了田青天的名声?宜秘密幽会。而且要客客气气。”
田利:“柴进果然思维缜密,逻辑细致,那日公堂之外巧设鸿门宴,真乃英雄本色!巧舌如簧,借刀杀人,竟敲得那方腊从奸商西门达手里买上唐三彩,真是虎口拔牙!首功非你柴进莫属!”
柴进:“田大人,柴进不敢当,其实方腊李逵咱都认识,老熟人了。”
田利:“以前打过交道?哪个案子?”
柴进:“悬案,我和大人从逸青楼快活过后,碰到他们三次。”
田利:“原来就是他们俩,你怎么不早说?他们认出你来了?”
柴进:“他们没认出我,倒是我认出他们来了。”
田利:“哦?嗯。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我,做贼的不会注意受害人的特征,他们更会在意自己的安全。也好,权当扯平了,做大事,就要不拘小节。记住,这是个秘密,你知我知天地知。等交了朋友,即便方腊李逵怀疑我们有这个过节,都不可承认!绝不承认!”
柴进:“这个方腊也喜欢说扯平了。”
田利:“哦?他怎么说的?”
柴进:“没怎么说,大人。口头语。”
田利:“果然英雄所见略同!职场之上,我还是很佩服你的!柴大官人,请受我一拜!”
柴进:“使,使不得!大人!你说这叫什么事?”
田利:“两个劫匪,两个江洋大盗,打劫过你我,你竟然利用官场反败为胜,从容淡定!用山东快书降敌于股掌,真乃小旋风!你做的很好!很好!这个秘密要咽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能说!永远都不要叫方腊李逵知道我们是谁!永远!”
柴进:“遵,遵命!大人!”
田利:“有人敲门,这个时间是我的网民,你先回避。”
田利倚着门对暗号:“此地无银三百两。”
:“隔壁公明不曾偷。”唐山口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爱你一万年
小旋风柴进的太太乃一小家碧玉。本老实善良。妇道人家变心,通常是从第一次捉奸成功开始。顾太太婚后不久发现柴郎不太对劲。整天老是忙于应酬?你个门子应酬什么?领导忙,你跟着瞎忙活什么。开工资那天风雪夜归人,银两、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外面肯定养了小三!柴郎义正言辞:“这跟养小三有什么关系?别听他们风言风语,养小三不用花钱,不是不是,谁舍得花钱养小三?当了个当。”
:“你别当了个当!你一当了个当就能瞎编出故事,好好说!”
:“知县秘书有那么好当吗?秉公执法有那么容易吗?你怎么还给我添乱,不当好你的贤内助?不管好自己的家属,怎么能两袖清风,为阳谷百姓服务?”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在外边骗惯了回家还骗?”
:“你知道现在的社会多乱?我们平时处理案件得罪多少人?多少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
:“柴郎,你被打劫了?”
:“嘘!小点声,这种事传出去人笑话。”
:“什么人劫的你?”
:“不知道。”
:“多少人?”
:“嘘!别问了,你看我的脖子。”
:“哎呀,郎啊,这是谁呀,怎么在你脖子上划了一刀,还咬了一口,不对,柴郎,这是口红,这个气味是巴黎欧莱雅!你不光是被劫了财,还被劫了色?越来越不对头,还能是女劫匪?到底是怎么回事?柴郎,从实招来!”
:“嘘!小点声!叫邻居听了去,我这个县委书记还怎么当?尤其是作风问题!嘘!”
:“你怎么成了县委书记?”
:“告诉你,妇道人家不懂,现在我这个位置叫门子,再往下1000年,就叫县委书记。一把手有没有!嗯?我怎么也学会了?”
:“行行行,别胡说了,1000年后的事咱顾不了,这个月,咱怎么过?”
Next month,县衙发饷,顾太太悄悄跟着,一直跟到了逸青楼。为防失手,顾太太还拿了把菜刀,阎惜夺路而逃,顾太太顺势掩杀。阎惜高喊,司马相公,完了出来救我!司马北闻讯不及穿衣,从李师师的房里窜了出来,见是一女流,高声断喝:“何人撒野?”顾太太已经杀红了眼,管他是谁,上去就是一菜刀。那司马北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追出青楼,顾太太才发觉这是追了一个光屁股的汉子。羞煞人了!原路折回寻柴郎。青楼不明真相的伙计看着VIP客户午夜狂奔,怕司马北出事,于是大喊:“司马北裸奔啦!”
躲在暗处的李逵刚欲出手,被方腊拦住:“别帮他,这是个女的,后面一定有故事。”
不一会功夫,又见顾太太左手提溜着柴郎的耳朵,右手擎着菜刀,这个仗把原配的的威风全打出来了,史称“逸青楼大捷”。再看那个相公,县衙的那位,狼狈地弯着腰,乖乖地跟着走。再不老实,直接就是一刀。从此顾太太有了一个雅号,母大虫。
把个李逵乐得躺在草堆里嘎嘎的笑,这一笑把裸奔的男子给引来了。
:“好汉!借块遮羞步用用!我乃当朝宰相司马光之嫡系。。。。。。”话音未落,方腊手起一掌把他打昏了过去。
Next month,顾太太在十字坡开起了那间茶馆。门子,成了她的业务员。不管平时有多忙,顾太太总是在厨房里研制她的蒙汗药,卖给各路盗匪。除了卖药还卖消息,信息社会,做贼的追求的就是时效。什么时候严打、什么时候宵禁、什么时候抓赌。。。。。。人那可是讲信誉。收费低廉,消息准确。后来司马北找上门索要赔偿,正巧给方腊碰上。方腊问伤的哪里,司马北撸起袖子,方腊手起一刀。顾太太连声赞叹:“好刀法!”司马北看时,却见这刀痕恰从旧伤口切下,毫厘不差。司马北放声大哭:“好汉!这有你什么事?”方腊说:“女人开店不容易,别找她。这是我砍的,走,我们出去,你问我要损失有没有?”
:“好汉!没有,没有,没有啊!”
方腊抓着司马北的那一撮毛一直提溜到集市。
方腊说:“别哭了,你要什么?”
:“云南白药。”复一掌,又晕厥。
这一掌怎么这么熟悉?跟上一次痛感一样!是同一人吗?难道仅仅是巧合?!
逃到辽国后的司马北回想这一切不由得拍案而起。这都是有预谋的!他们是同一伙的!司马北缝合刀伤时用了梵文的技巧,疤痕显示revenge,意思是复仇。
这一刀把顾太太早已泯灭的情愫淬出火来了。从那以后,方腊去,蒙汗药一罐一罐的送,还是最新升级的。消息,方腊优先。每次送东西顾太太含情脉脉:“腊,你要什么都可以。”
方腊羞得满脸通红,放下银两,转身就跑。顾太太的情怀像爵士乐,是这么来的:
That is why all the girls in town.
Follow you all around.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宋江的密报显示方腊没什么房产、存款。方腊传奇功夫就是出刀快,五步以内只要拔出刀来,对手就是死定了。田利益开始明白为什么派去逸青楼埋伏的便衣都莫名其妙的给缴了械,有的连交差都不好意思,自动辞职下了海。宋江劝了几次要方腊报效朝廷,方腊都无动于衷。宋江说,方腊已经开始怀疑宋江的线人身份,万分紧急,想转正。田知县说,想吃皇粮那么容易?寸功未立。招降方腊是为了押运贡品皇上要的。。。。。。——此等朝廷大事你就不要听了。赶紧滚!
宋江:“知县大人,我的月饷?”
田利益:“给你!”
宋江:“才二两呐?我的情报那都是。。。。。。”
田利益:“你不想干了?”
宋江:“想想,大人您别怪罪,我只是发发牢骚,您知道我是多想干公务员!”
田利益:“赶紧滚!”
宋江:“喏。”
上边催进贡已有时日,未成行,急。
在县衙做如针毡的时候,探马蓝旗来报钦差到了。
田利不敢怠慢,理正冠冕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田氏利人,才德兼备,美德淑娴,贤良淑德,深得朕心,朕决定封为荆州刺史,四品正奉大夫,赐封号贤,赐居梨花宫,赐白银一百两,币一百端,珠宝首饰十二件,绫罗绸缎十二匹.钦此。”
:“臣田利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田利益咬了咬手,南柯一梦。笑醒了,看到柴进。
别缩手缩脚了,走吧,进京。扮成商人。
田利益:“小旋风,柴大官人,此次跟我进京带上所有的财宝。我是四品,你就是五品。今日回家先把你那个母大虫休了,待从头,另外找。”
柴进:“谢大人!”
顾太太和柴郎和平地分手了。在龙门茶馆。没有协议,没有悲伤,甚至没有遗憾。顾太太对这一结局早有预料。柴进忍不住哭了,顾太太没有哭。顾太太平静地说,也等着这一天突然到来,此恨绵绵无绝期。
龙门茶馆的KTV包间,柴进点了一首《三万英尺》。宋江倾情献唱,比迪克牛仔还高了一个八度。要飞向哪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顾太太:“没品位!宋江,来一首迈克尔杰克逊的《heal the world》。”
柴进:“宋江,咱就是唱摇滚!郑钧的《回到拉萨》!”
顾太太:“宋江,来一首帕瓦罗蒂的《重归苏莲拖》!”
宋江要求休息一会,以后再也不接感情戏了,跨度太大了。
又过了一会,宋江要求退场,唱哑了嗓子。临走要求2两银子润喉费。
顾太太大怒:“包间每位最低消费2两银子,果盘,1两银子,你全吃了;酒水,5两银子,你全喝了;小食,1两银子,你打包了。”
宋江:“你这是店大欺客!你这是违反县物价局的规定,暴利经营,举报是有奖的!”
柴进:“宋江!你刚到县委上班才几天?没有组织没有纪律了?”
宋江:“喏。”
公明推门出,独自纳闷,我才华横溢呀,怎么还没混起来?这和叫花子混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套路,好象还没摸着道?没摸着道,拍马屁人都嫌弃。
顾太太早就摸着道了,这个道就是田利益的贡品,还有田利益搜刮的百万两纹银,相当于——,用计算器仔细算一下,阳谷县商业一年的零售额总值,这个茶馆的净利润,得干一万年!怎么润物细无声地拿到手,那才是正事。
方腊正考虑着谈恋爱,意外地碰到了这么大的一单生意。儿女情长先放一放。方腊不得不开始缜密地策划。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春风吻上了他们的脸
从历史的角度看,演绎过来的传说往往比史实深入人心。从水浒里的智取生辰纲来看,施耐庵肯定没练过打劫,显然是道听途说并按照宫廷政变的细致进行了不合理的虚构,这活可不是盗匪能完成的。当然水浒也是虚构。
打劫的成本相对低廉。打劫就需要两样东西:道具;胆量。
北宋时代,民间的科技也达到了高峰。顾太太在厨房里自主研发设计制造的蒙汗药,药效达到随风倒并持续3个时辰的昏睡状态。
准确的情报也是打劫成功的要素。小旋风柴进的婚变无意识地透露出进京的意图。紧锣密鼓的变卖家产锁定了秘密进京的时间。兑换的银票降低了搬运战利品的人力成本,也降低了东窗事发的几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剩下的事情是摸清行走的路线图。阳关大道、县衙的捕头捕快扮作脚夫、田利、柴进穿便装骑马,一路疾驰。方腊、李逵、顾太太比他们早到一步。西去阳谷30里的地方有一关口唤作腊子口。之所以唤作腊子口一是风口,一是腊月时的风如飞刀般凌厉。此乃京城必经之路,过此路省路。再说阳春季节,春风能打劫吗?
打劫的正是春风。田利柴进行至此处,忽觉风大了起来,飞沙走石扑面而来,夹杂瓜果的香气。春天万物复苏,一切生机盎然。田利吟道: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柴进赶紧记录,说,田大人!真乃绝句!我柴进就是提着裤子也望尘莫及!田利哈哈大笑,忽然又想起了曹操,说,过了此关口有一处包子铺,皮薄肉多,远近闻名,兄弟们饿了,赶紧去吃热包子!说罢快马加鞭,疾驰而去。柴进不甘落后策马直追。余下的2个捕头、两个捕快驾着马车齐头并进。未至风口处,六人连人带马齐刷刷地倒在路上。
飞沙里有顾太太精心研制的蒙汗药,闻到瓜果香气,就离趴下不远了。三个蒙面人从风口中走出来。两男一女。捕头捕快的马车里有两个箱子。三人二话不说,动作麻利地搬走了箱子。这一行六人倒下的地方离风口只有几步之遥,像是被精心设计好了步点,乖乖的躺在那里。还为这三人节省了搬运的距离和气力。
6个小时以后,田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了个懒腰,醒了,睡得好香。跟中招的次序一样,柴进、捕头捕快纷纷睁开了眼睛。田利发疯了似的冲向马车,箱子不翼而飞。田利欲哭无泪,几十年的搜刮血本无归。
肚子都饿了,咕噜噜乱叫。已是黄昏时分。走过风口碰到一牧童卖包子。一篮子包子估摸有30多个,还冒热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对,小心有诈!这会不会是余党?也就是10多岁的小儿。上去一问,傻子。5文钱俩,都要了。不卖!5文钱俩。俩俩的卖。可能是大人怕傻子吃亏嘱咐好的。俩俩的买了,吃吧。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这包子一吃,又过去了。第二天天亮还是田利先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春眠不觉晓啊。这一次,这一行六个人全崩溃了。马匹车辆、身上的银子全没了!卖包子的不傻,就是叫你以为他傻才放心吃他的包子!
会是谁?谁会有这个能力?如此缜密高超的策划,绝非凡夫俗子,出神入化、浑化无痕。田利第一个怀疑的是清河知府,此为嫉劫,嫉妒的嫉;第二个怀疑的是司马北,此为恨劫,记恨的恨;第三个怀疑的是西门达,此为怒劫,愤怒的怒;第四个怀疑的是方腊,此为腊劫,这关口的名字叫腊子口。不对,怎么会是他,第一个排除的倒应该是他,方腊打劫是用刀斧。
:“柴大官人,你的意见是?”
:“田大人,我怀疑是一个女流。”
:“谁?”
:“杜十娘!”
:“如何见得?”
:“自那阎惜死后,逸青楼新去了一个绝色佳人,唤作杜十娘,自从那李师师打入死牢,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我愿逆流而上,找寻她的芳香,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你给我闭嘴!你个笨蛋!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田大人!说话客气点!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一直骂!你的那些当了个当我全知道,现在被打劫,你一口气先怀疑三个人,你说你得罪多少人?得罪人的事你还从不出面,我给你挡。这么多年贪赃枉法赚了多少银子?谁给你赚的?赚十两你恨不能拿十两,你从不问问跟了你的兄弟拿了多少?如今好了大家两清了。你以为你真是什么神断?这个案子你倒是破给大家看?你就是会颠倒黑白、浑水摸鱼、吃完原告吃被告。你这是报应!我也是报应,可我没捞多少啊?对不对?弟兄们?”
:“诸位兄弟,这小旋风是不是药毒未解,开始说胡话了?各位兄弟给他看看!”
:“田利益!你少来这一套!兄弟们,我好好的!这个可是本县自春秋战国以来最大的案子。可是田利益,丢了多少银两你敢说吗?你只能说丢了贡品,不相信你有贡品那就是欺君之罪。相信你还罢,贡品就是你的功名,这个功名没了,你就没有前途了,没有前途就会有人惦记你的位置,惦记你的位置就得先收拾你,收拾你就得先平反你制造的冤假错案,平凡冤假错案这些人都得跟着倒霉。我看我还是先走一步吧,别跟着你倒霉。不!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走了,这个案子你又找着背黑锅的了,什么时候稀里胡涂地下了大狱也不知道!我得跟着你,田大人。”
田利益仰天长叹:“人生最悲怆的莫过于此啊!这就是我职业生涯的滑铁卢。我们已经失去了自己!”
失去自己
我们用了30年欺瞒别人
却无法欺瞒自己
当我们走向枝繁叶茂的五月
进贡就不再是一个谜
前方的路
总是猜不出谜底
要永远保持最初的浪漫
真是太累 太疲惫
有的同仁开始哭泣
有的同仁开始欣喜
当我们失去了丰盛的贡品
也就失去了一个真实的自己
写完这首诗,田利益大彻大悟,一个人静静的沿路乞讨走向五台山剃度。法号智深。
柴进和四位当差的也散了。这么多年和黑道打交道去处还是有的。梁山,充军发配的地方。那儿好混。几年前一个同道周姓知县犯了事,带上银两弃官而逃,开了间和平饭店。
人生是由错误构成的。5个人一路上偷鸡摸狗地到了梁山泊,历尽艰辛终于见到了掌柜的。开始跑跑龙套,总算找到了工作,从店小二干起吧。
一日三餐有了,一金三险没有,就是养老保险。怎么办?就得干活。什么活?就是当了个当里说拦路抢劫500两,要不,吃不着肉,只能吮骨头,造化弄人呐,米饭还不管够。
喝凉水都塞牙,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
五月流淌着季节真诚的馈赠。这是打劫的黄金季节。
五个人埋伏在路上,目标出现。
借着月色,看到仅一骑,一马车。骑马的没胡须,应是少年,赶车的也没胡须也是少年。马车里必有财宝!
四个当差的打哆嗦,要完成处女作需要勇气,退出,需要兄弟们配合。商量商量,从长计议,改天再劫?兄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正在犹豫之际,小旋风柴进一下子就被众捕头推到前边去了。这?无路可退,今天不豁出去也得豁出去了!杀猪刀出鞘,拉开一点距离,高声断喝。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缝敢蹦个不不不不字,只管杀杀杀杀来不管埋!不管埋来,当了个当!”
赶马车的直接从车上跳下来直直的往这边冲过来,嘴里头喊:“嫩马勒戈壁!我弄不死你这个逼养的!”
柴进大惊,难道是李逵?黑灯瞎火的,怎么就没看出来?回头一看,全跑了。刚欲转身感觉脖子一凉,这是刀架上的滋味,怎么这么快?很熟悉的感觉。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找死有没有?”
:“好汉饶命!没有!你不认识我是谁了?好汉饶命!我现在没有钱了,我是走投无路了!”
方腊撤了刀:“怎么会是你?跟我抢女人有没有?”
:“没有!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这是我第一次打劫,怎么就碰上了你呢?方腊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跟我抢女人有没有?”
:“我怎么听不明白,方腊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拍案惊奇
伴随西门庆成长的一个是带他走进官场的风尘女子李师师,一个是教他武艺的嫡系家人西
门东。对西门庆出生有再造之恩的宋江没能看到这一切。宋江的仕途走得很坎坷,走着走着,就被发配到了梁山。给李师师平反冤案的不是司马北,而是西门达。
阳谷县衙一度陷入了权力的真空。领导班子去哪里了,宋江言之凿凿说是去西天取经去了。不靠谱,宋江亮出了田利益亲笔签字的令牌。大家将信将疑。
宋江索性打理起了县委的日常业务。没事还到大牢里看看李师师,心里高兴啊,翻身了。
逸青楼已经开始偷偷的营业。宋江罩着。新老板杜十娘,谅解备忘录已经达成了。西门达也开始另眼相看了,药那也是随便拿,不用付现钱。烦恼接踵而至,这个叫花子借钱没有还的习惯。
宋公明的药是在县衙食堂直接下的,吃过午饭,当差的谁还愿意在单位上待,直扑逸青楼。药效好,谁用谁知道。银子像流水,哗啦啦地往里流啊。杜十娘乍开始干妈咪,经验不足,没有采取相应的避孕措施,姐妹们纷纷怀了孕,接不了客。
宋江下了死命令,接不了也得接!命好的借势赎身从良,命不好的就得挺着肚子接着干呐。还得生,还不知谁是爹。
尽管经营如此艰苦,生意还是要继续,宋江、杜十娘苦苦支撑,困难是暂时的。青楼开就要开得科学,西门达成了医学名誉顾问。
阳谷县,宋江崛起了!那什么,美中不足的是顾太太不给面子。龙门茶馆一点也不给宋江惯毛病,欠账不可能,折扣都没有。这是嫉妒!叫老公休了,郁闷。门子的活我干的比你老公好多了。顾太太也没搭理,只是淡淡的说,你干上了这差使,这阳谷县得三年不长草。
呸!现在就连首富西门大官人都看着我的脸色!
代理县长没那么好干。宋江有时也感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头,说不出来。宋江总是感觉西门达是他的克星。表面上客客气气,暗度陈仓还是有的。有没有啊?
清河知府祝朝凤对西门达的1500两出让极为不满。该出手时没出手。神秘的迹象显示田利益并未进京,宋江说的取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哪去了?难道羽化成仙了不成?这帮王八蛋的修为可是羽化不了的。亡羊补牢让西门达知道唐三彩的真正价值,这个故事的拐点就出现了,唐三彩就成了假的,找个假的把真的换回来,欺君之罪岂不成立?然后嘛,逸青楼的冤案也就足以致田利益于死地。
很快祝朝凤的情报系统侦查出了端倪。田利益在秘密进京路上被打劫了,两帮不认识的劫匪。第一波高明,把值钱的全拿走了;第二波勤快,把能拿的全拿走了。第二波是地头蛇,已经秘密关押,全招了。第二波劫匪的供词显示,第一波好像就是故意卖个破绽等这些流寇吃剩饭,圆满达成大雪无痕的视觉印象。可是唐三彩呢?官场的黑市已经秘密炒到了20万两,这是知府以上的六品官才知道的秘密。
祝朝凤把这些情报分享给西门达,西门达一头雾水。
祝朝凤:“西门大官人,这事出在腊子口,我知道这个贼寇是方腊,可是我还不能这么办。第二波劫匪已经招安,在龙门茶馆秘密指认。可是案子不能破,我要的是唐三彩。我出纹银21万两,烦请西门大官人帮我代购。”
西门达:“知府大人,西门达不懂,既然此案能破,为何不破?既然知道在方腊手里为何不去剿匪?”
祝朝凤:“我祝朝凤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剿匪岂不证明田利益没有欺君之罪?那唐三彩岂不是田利益经过手,并且要进贡吗?有了这些田利益不就可以复出吗?那方腊乃是刚烈之士,并且出刀极快,乃江湖第一人。他知道是冲唐三彩去的,如何不能玉碎?我不管你多少银子收,给你21万两。剩下的事我来办。”
西门达:“小人愚笨,不大懂,请大人明示!”
祝朝凤:“你确实笨,不过你不笨本官也看不好你。”
西门达:“小人还是不明白,请大人明示!”
祝朝凤:“下一次见你,我不希望看到这21万银两,我要拿到唐三彩。我还要带一个人,此人名叫梁中书,乃是我的门生。等我入朝进贡之时就推举梁中书做阳谷知县,这阳谷县不就成了你西门达的了吗?”
西门达:“谢大人栽培!可是跟方腊怎么说?”
祝朝凤:“就跟他直说案子快破了,你还卖个人情,叫他自己掂量着办,知道什么不该说吧?这个不用我教吧?我倒是纳闷了,这唐三彩本来就是你的呀!”
西门达:“这?高!高啊!祝大人实在是高啊!还有,那个宋江怎么处置?”
祝朝凤:“叫宋江先蹦跶着,欢快地蹦跶着。”
李师师被打入死牢的时候,惦记她最后一桶金的仁人志士层出不穷。宋江阅历太浅,看不出里面的蹊跷。给银子就让看,李师师的牢房险些变成新闻发布室。李师师心里清楚,这是冲着她的养老金来的。
西门达的造访,李师师多少有些意外。此前,西门达是逸青楼最优质的VIP客户。卡都是单独印刷的白银制品。宋朝那会,黄金的价值是被严重低估了。
西门达到了逸青楼那是非花光最后一两银子才走的主。李师师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若多几个这样的主顾,就不用搞集资了,儿时的梦想会提前实现的。在京师在开一个大青楼,那家伙多鸡巴壮观呢!
李师师:“我的恩典,看来只有西门大官人一个银领受。”
西门达:“师师,此话何故?”
李师师:“你这银老好了,到我们那儿,小姐、伙计都对你竖大拇哥!银要一两你给三两,要三两你给十两,我看着不对劲,就跟看门伙计说了,跟方腊知会一声别劫你,劫就劫田利柴进那些不给钱的狗阑子。再后来就没劫你吧?我都劝你别把银子都花了,回家还得过日子,完了你不信,还是把银子全花了。那会我哪能跟你说呀,通匪的罪名可不小啊。”
西门达:“嘘!小点声!现在方腊已经是我哥们了。”
李师师:“方腊没事吧?”
西门达:“没事!已经远走高飞了,别往外说!他说了,方便的话,会来看我。”
李师师:“你没蒙我吧?”
西门达:“西门达今天来看你,为何要蒙你?我了解你儿时的梦想,我知道你想在东京汴梁开一个巨型的现代化量贩式集餐饮娱乐于一身的青楼。”
李师师:“这你都知道,完了,我还有一个小秘密藏了很长时间你也指定知道。”
西门达:“什么秘密?”
李师师:“你猜。”
西门达:“什么方面的?”
李师师:“讨厌!关于个人情感呗。”
西门达:“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和祝、祝、诸位同仁策划了一个圆梦计划,你来出任梦想大使。告诉我,到了东京汴梁,你最想什么事,我们会尽力帮你完成梦想。”
李师师:“我要方腊做我的男朋友!”
西门达:“这个梦你先醒醒,这么长时间外边的事你很多不知道,方腊有女朋友啦。”
李师师:“这个我不介意,我还可以做妾嘛!”
西门达:“我看你谁都不介意,算了,你要保证好身体,等冤案平反了,咱还得做事呢!”
李师师:“我还能出去吗?我没听错吗?美女冤枉哪!”
西门达:“嘘!小声点!先稳住,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几天我来接你,现在你就准备着联系跟你有过来往的各路风尘女子,越多越好,以后的生意大着呢,好着呢!”
新的县委班子对田利益那一届的事只字未提。阳谷新任知县梁中书一上任就开始扫黄。
扫得宋江晕头转向。坏了,第一桶金给查封了。
逸青楼还是那座逸青楼,杜十娘从妈咪的位置下来了,还得从小姐干起。宋江语重心长地说,要积累经验,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杜十娘说,中。
安慰了没几天,宋江又成了被告,涉嫌投毒。同事举报的,人赃并获。直接升堂,直接充军发配。从重从快。
宋江被戴上枷具的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搞流行音乐创作是没有前途的!你看小旋风柴进,就是山东快书,简单易学,朗朗上口,脍炙人口,口口相传。看人家搂得!重要的是人家搂了钱能跑了,跑得无影无踪。
论语言优势,天津快板可是好听多了。
两名衙役押解宋江。去水泊梁山的路上,宋江边走边唱。
:竹板这么一打呀,心里乐开花。时代楷模新风尚,咱要夸一夸!当今皇上呐,年幼本领大;不正之风注意抓,群众满意啦!再夸阳谷县,领导新班咋。领导新班咋,开会要严打,层层落实秋毫明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盛世辉煌
五岁的西门庆已经时刻准备着为初恋付出;西门达为此长时间陷入了感情的低谷。紧急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显得那么无助;至今有关部门还是没有给予任何有效的回复。
西门达终于有所顿悟。若夫盛世健康指数乎?嗟乎?
西门达过量试用的草药注入了西门庆见到女生瞳孔就放大的基因。那一时期出生的宝宝情商普遍高于年长的孩子。形势严峻,如何诱导下一代健康成长考验教育系统的应变能力。西门庆现象引起了学术界、政界、工商界、餐饮界、文艺界、影视界、乃至阴阳界的浓厚兴趣以及高度重视。各地纷纷组织调研活动,吃喝的歪风开始悄悄抬头。各地三令五申,这股歪风总算遏制下去。但是嫖风,屡禁不止、挥之不去。
诗曰:千里莺啼绿映红,山村水郭酒旗风。
东京四百八十妓,多少露台烟雨中。
李师师的冤案没能成为焦点,李师师东京汴梁的高级会所不期然而然地成了焦点。VIP制已经过时了,生意火了爆了,你懂的。秘密会员像鼠疫迅速传播扩散,七品官到这里消费那得异常低调,否则会遭受灭顶之灾。跟踪偷拍不说,还有级别歧视、地域歧视、种族歧视、方言歧视、服装歧视、器官歧视。现代化的东京挖空心思歧视一切可以歧视的元素,打造出一个空前繁荣的奢华之都。
追随祝朝凤的脚步,西门达已经从一个普通的个体户一跃成为一个非同寻常的、手眼通天的,个体户。面对挑战,西门达意识清楚,只有成功地掩盖西门庆的早熟才能持续高效地维护来之不易的荣誉,只有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祝朝凤的低调路线才能保住来之不易的巨额财富。
熬到西门庆长到12岁,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娶妻成婚,繁衍后代。
英雄少年可以纳妾了。成长的烦恼算是告一段落,财富频频招手。
生性精明的西门庆一向量入为出。打理财务,不在话下。穷文富武,身手经西门东呕心沥血的教诲栽培,渐渐打遍阳谷无敌手。20多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支撑西门氏产业的半壁江山。
公元1111年,春风又绿运河两岸,明月帮着光棍搭讪。
生药铺最近时日面临一个挑战。一位年长的江湖郎中推着一辆小车,在生药铺旁边开起了临时诊所。有人寻医问药,这位郎中切脉开药丸。小推车上放着一尊坐佛,确诊后,郎中念念有词,一波药丸撒下去,只有一粒留在佛手,然后这个郎中又叽里咕噜地说一通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包好药丸送给问诊的。神秘色彩陡然而生,在这个讲迷信的朝代哪怕小小的感冒发烧,只要会对症下药,加上道具释迦牟尼,那么神医就可以打造出来。
你看就是这么一个游医,对于西门子药业的声誉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药到病除错不了,那是小病小灾。可是遇到疑难杂症,这个游医开始装神弄鬼。西门庆尽收眼底。把这厮取缔?面食工坊老板武大郎的弟弟武二郎是县城管大队大队长,招呼一声的事。劈里啪啦,这厮就滚蛋了,可是,这样做岂不显得小气?宜智取。看个究竟。
“春天里来百花香,想吃炊饼找大郎”! 五文钱俩,10文钱5个。武大不会算账?都什么时代了?那是促销,买四送一!火烧供不应求,武大还开辟了外卖业务。
春夏之交,生意火爆。潘太太的招呼引得大家想入非非,尤其是潘太太打招呼用的绿色手帕。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个游医是独身主义者,下班后习惯推着小车到武大的面食工坊搓一顿。
西门庆不动声色地跟着他。游医坐下,西门庆也坐下,挨着桌。
面食工坊的大堂经理叫做郓哥,见游医立即迎了上来。游医什么也不说从袖里取出银两放在桌子上,估摸有5两。郓哥迅速取走,招呼小二:“给安神医上四菜二汤!”
饭菜上来,西门庆乜斜着遛了一眼,大锅饭。这属于职工餐。5两银子?里面有蹊跷。不一会功夫,潘太太扭着腰肢甩着手帕翩翩而至。
:“安大夫!又来捧场了?谢了啊!我跟我家叔叔说了,我叔叔说叫你放心干吧,有事只管打招呼!”
游医慌忙行李:“小老儿不知老板娘驾到,有失远迎,小老儿安道全这厢有礼!”
西门庆明白了,原来游医有后台。后台就是城管大队长。怪不得这阵子不显像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哎呀!这位官人可是初来乍到啊!一看就是英俊潇洒酷毙了帅呆了!”
这个老板娘应该是说自己,西门庆循声转过脸正撞上潘金莲冷不丁抛过来的媚眼和绿手帕。西门庆哪里受得了这个,霎那间热血沸腾、口鼻喷血。潘金莲见状,赶紧擦拭,边擦边推销:“这位官人,这天气有点干燥,火大了点,本店新推出的老母鸡汤滋阴补阳,给这位客官,哎呀,由我给客官亲自点菜吧!这位官人,本店大厨是刚从京城请来的名厨,吃什么,就找我随便点吧。官人,点呀!”
西门庆仰着脖子,血还止不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
西门庆:“哎!请娘子推荐特色菜!”
潘金莲:“本店的特色就是鸡,一鸡五吃!可以烤着吃、涮着吃、炸着吃、蒸着吃、干煸着吃!味道也有五种,香辣、麻辣、香熏、原味、咖喱味!客官要哪一种?马上就上!”
西门庆:“全要!”
潘金莲:“客官一个人,吃得了吗?吃不了打包,也罢,鸡都上全了不过区区3两银子,要不奴家再陪陪酒,与客官共享美食,总共算四两纹银,客官如何?”
西门庆:“给你10两,不用找了,娘子,你的小费。咦?娘子,你怎么也出鼻血了?”
潘金莲:“不好意思,我今天一见着官人呐,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我就想起了一个人,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你看我这记性,容我再想想,你莫非就我失散的表哥,欧阳锋?”
西门庆:“娘子说的正是!在下正是欧阳锋!你莫非是我多年失散的表妹,梅超风?”
潘金莲:“哎呀!表哥!你找对了,我现在已经改名叫潘金莲了,官人,把以前不愉快的事忘了吧!以前的名字我都记不起来了,叫我阿莲好了。”
西门庆:“娘子,你别急,越急越出血,我懂的。我给擦擦!哎呀,疼不疼?我好心疼!”
潘金莲:“小二!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位客官换到豪华包间!官人,我去换件衣服,化化妆,我也不知道你来,你别急,一定在包间里等我,一定等我!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西门庆和潘金莲如狼似虎、如胶似漆。神医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西门庆嫌吵,提议去逸青楼,那里的设备、设施一应俱全。潘金莲假装天真,睁大了眼睛,京城逸青楼的连锁店,老字号啊,太奢侈了吧,oh!my god!这么浪漫!哎吆,那是个什么地方?
武大不同意出台,他说,今天是他做为男人特殊的日子,像女人的例假一样。
西门庆二话不说,摸出了沉甸甸的银子,从容地放到了吧台上。纹银一百两,这是北宋年间民间并未正式流通的最大面额的金融产品。身份的象征。
武大勃然大怒,跑进厨房摸出了一个秤砣,从柜台上拿了秤杆子,称了又称,确实100两。
武大郎:“娘子,他果真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表哥?”
潘金莲:“不错,他就是我表哥,那什么,那什么欧耶,不是,欧耶,欧也妮葛朗台,查太莱,我今天喝得太兴奋了,表哥,累,累,累疯。。。。。。”
西门庆拱了拱手:“在下就是雷锋!见过各位兄弟!”
:“见过大英雄!雷锋果然好酒量!”
:“雷锋兄弟,再来三碗!”
觥筹交错,辗转又是几碗,西门庆总算是从武大的面食工坊走了出来。西门东驾着马车慢慢地靠了过去。西门庆赶紧递了一个眼色,西门东那是何等的悟性。
西门东:“客官!请上座!客官去哪里?”
西门东手脚麻利、训林有素,熟练地把醉三麻四的潘金莲弄进车里。
西门庆:“逸青楼。”
西门东:“驾!驾!”
西门庆:“伙计!劳驾慢点!别颠坏了我的娘子!”
西门东:“喏!”
潘金莲:“老公!你对我好好!你还真要去消费这么高的地方!听我的,把钱省下来,以后细水长流啊!找个便宜的旅馆,相公,别太大手!你怎么这么不过日子?要不我不去了!”
西门庆:“饭店环境不好,你我都未尽兴,到了逸青楼我要舒舒服服地吃鸡!麻辣、干煸!我哪里都去得起,你放心好了!哦,对了,表妹,你叫什么来着?”
潘金莲:“金莲!金瓶梅的金,补药碧莲的莲。相公,你怎么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
西门庆:“形势危急,我怎么也得跟着你的话说呀,对不对?”
潘金莲:“那我怎么能记住你的名字?”
西门庆:“我叫什么?”
潘金莲:“欧阳雷锋。”
西门庆戳了戳西门东,西门东心领神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是啃老一族;也不是所有的穷二代都不是好色之徒。不是所有好色之徒都是目染耳濡;也不是所有的正人君子都不是真情付出。
第二天清晨,安道全推着那辆小车回到了面食工坊。坐佛的下面,躺着武大郎,面色苍白,已经不省人事,乃是过度纵欲所致。武大汤水不进,肾功能枯竭。神医束手无策,羞愧难当,假装含恨离去。三日后,武大与世长辞,弥留之际,他用粗壮短小的双手紧紧握着还未在市场上流通的两锭百两纹银,凝视面食工坊的天窗,晴空万里。武大拼尽全身的气力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洪七咒的我!二郎,找洪七给哥哥报仇啊!
难道是谋杀?
事发当夜,逸青楼的门口布满了便衣。西门东的马车距离逸青楼还有3-40米,西门庆在车上拉开帘子观察状况。
许多同仁已经被劝离了。仍然有不少的同仁在门口静坐,久久不肯离去。有两个西门庆认识,一个是面食工坊的老板武大;一个是闯荡阳谷的游医安道全。
相隔几十步之遥的西门庆也觉得蹊跷,没扫黄啊?这怎么回事?派西门东打听打听。
西门东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说上面来人了,所以戒备森严。
西门庆火了,说,上面来人就来人吧,还有你什么事儿?你跟着慌什么慌?还以为是怎么回事。走,进去!
到了门口,看到武大和安大夫恳求的目光,意思是通融一下。西门庆想,把他们弄进去,娱乐娱乐,以后金莲出台岂不方便多了,时间一长,再花点银子纳妾,岂不水到渠成?跟门卫招呼了一声,两人也就跟着进去了,恭恭敬敬的。门口没进去的想借机抗议生事,机智的便衣眼疾手快,迅速出动,架走了。
逸青楼执着地保持着固有的风格,宋代的建筑居家特征保留在日本。榻榻米之上世人想象不到的,权贵享受到的,后现代成人世界,让潘金莲、武大、安大夫,开了眼界。
今天还是逸青楼特殊的日子,临时决定的内部庆典,联欢晚会已经结束,尽管西门庆已经错过,但是看看怀里的潘金莲啊,值得!
所有参与的男宾免单!西门庆拍着安大夫和武大的肩膀说,去吧。爽透了赶紧走,注意身体。安大夫、武大将信将疑,不用花钱?那我们就不走了,还有这么好的事?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今夜不花钱,过了今夜你试试看?
西门庆也纳闷,本来是想给这俩*****哥买单的,这敢情好,省了。什么事还要这么庆典,连银子都不要了?可是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事错不了的。看来确实是重量级人物。
走了几步,一向小心谨慎的西门东又说,慢着,老爷也在里面。西门庆说,那又怎样,又不是第一次碰着,有什么磨不开的?
西门达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看到西门庆满不在乎的样子,声色俱厉,鬼哭狼嚎。
西门达:“你个小冤家,别吊儿郎当的,知道今天谁来了吗?赶紧换衣服去!”
西门庆:“谁呀?祝朝凤啊?那个老东西就是会吓唬你,也就是你呀愿意吃他那一套。”
西门达:“比祝朝凤还大!我告诉你!”一边说着眼光瞟向了潘金莲。
西门庆:“瞧!把你吓得,蔡京啊?你别老催着我换衣服,你怎么想我不知道?”
西门达:“蔡京是你叫的?你个臭小子,今天给我老实点!你知道谁来了?”
西门庆:“你省省吧,干娘已经带我认识蔡京了,来了就来了,我今天可不想陪他喝酒,你去陪吧,金莲,咱们走!”
潘金莲:“见过老太爷!奴家这厢有礼了!”
西门达:“这位娘子,知书达礼。赶紧劝劝我家公子,叫他更衣,我带他觐见!”
西门庆:“见什么见,你那点小心眼我看不出来?这是我的娘子,老东西,你想也别想!”
西门达:“哎呀!你得急死我!臭小子,你干娘来了,她还把皇上带来了!”
西门庆:“啊?皇上?怎么不早说?怪不得免单,原来。。。。。。”
西门达:“我也是知道不长时间,我哪知道皇上今天晚上突然就来了,你死哪去了?害得我找了半天!赶紧换衣服!快!”
西门庆:“照顾好金莲,别叫她吃亏!金莲,等着我!”
潘金莲:“是!相公!”
暗娼若是碰上了野鸡,恶斗是在所难免的。争的就是在春晚的舞台亮相,没错,春天的晚会。今晚的春晚就能见着当朝的权贵,据说是最高权力机构,那要是相中了,荣华富贵呀!
争风吃醋首先是从顶层要价最贵的艺妓开始的。西门达提拔的妈咪李瓶儿在晚会上的表演,发挥失常,跑了音。谁知徽宗就是喜欢这样的,招呼坐了过去,李师师写意地侧到了一边。舞台乱了章法,表演继续。字正腔圆的杜十娘超水平的发挥没给招呼去,也不能不意思意思,皇恩浩荡啊,徽宗顺手拿了个珠宝,算是安慰吧。气得杜十娘从此得了抑郁症,人到中年了,就是等这一次机会,竟然功败垂成。昏君!
晚会达到了高潮,唱响了主旋律。才艺秀索性变成了脱衣舞表演,都迫不及待地想跟皇帝有一腿。徽宗龙颜大悦,原来都这么有才来!这才叫艺术!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夜的逸青楼,本县中等姿色以上的风尘女子,全到了。徽宗大喜,赏。但是对外秘而不宣。徽宗边看边喝,喝多了,发现客人怎么这么少啊?明白了,进不来。又下旨凡是能进来的嫖客,重赏!再问皇帝赏什么,银子已经撒没了。徽宗说,有什么赏什么,重重地赏。没有入围女士们一开始就得到了奖励,寸功未立一个客也没接,所以都特别内疚。宋代的时候,很讲究职业操守。看到稀有的嫖客,各路暗娼野鸡都瞅准了,表演的舞台终于找到了。顷刻间蜂拥而上,重重地上!银子不能白拿呀。
安道全是因为眼花,看不清,刺激不大,所以幸免于难。武大年轻啊,眼神好,视觉上太诱惑了,欲罢不能,可怜短小的身子在人堆里传来传去,上下翻飞。
潘金莲看到这一切非常担心,武大的体能她是知道的,这么下去,哎吆。刚欲制止,谁知被傍边两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架起来就走。潘金莲挣扎,两个家伙说:“小姐,皇上看上你了,你有福了,跟我们走吧。”
潘金莲:“我是有老公的!我是来找我老公的!我老公是雷锋,欧阳雷锋,你们知道吗?”
太监:“皇上看上你了,是你和你老公的福分,马上你就可以光宗耀祖了!”
潘金莲:“求你放开我,我现在真的不想,真的不想。那个小个子男人,你们把他拉出去,这样他会死的,求你们了。”
太监:“哈哈哈,那是皇恩浩荡,那个相公愿意下来吗?走吧!”
潘金莲见到宋徽宗却没有一丝好感。宋徽宗眼前跪着的正是西门达西门庆父子。
宋徽宗:“哈哈哈哈哈!整个一晚上,朕都没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直到西门庆进来。哈哈哈哈哈!西门庆,你没有功名,朕赏你个千户侯。以后慢慢地册封,这个娘子从此就是我的了,从此以后,朕不许你碰她!好吧!西门父子,你们下去吧!”
太监:“还不赶快谢恩?”
西门达:“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西门庆:“启禀陛下,我,我,我,”
太监:“你什么你?还不退下?”
潘金莲:“皇上!民女潘金莲求你一件事!”
宋徽宗:“哎呀!小心肝,有什么事就跟朕讲,朕一定给你办!”
潘金莲:“楼下的那个矮小的相公,已经给摧残了,求陛下解救!”
宋徽宗:“还有此事?普天同乐!乐极生悲?啊?哈哈哈!好吧,朕就依你,把他掰扯出来,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行,小心肝发话了,赏他银两,本朝限量版的银锭。注意行事低调,不要叫他们觉察到谁来了。赶快去办!”
潘金莲:“谢皇上!可是民女现在想回家!求皇上恩准!”
西门庆:“金莲!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启禀皇上,我表妹不懂事,求皇上恕罪!恕罪!小民西门庆给我表妹潘金莲告假,望皇上恩准!”
西门达:“西门达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恕罪!”
宋徽宗:“小心肝,你果然有胆识!嗯?西门庆,恩准了千户侯啊?你怎么还不退下?”
太监:“西门庆,功名也赏了,你还在这等什么?还不退下?”
西门达:“哎呀,我的小祖宗,赶快谢主隆恩吧!谢主隆恩!谢主隆恩!走啊,你个傻小子。我求你了,走啊!”
西门庆不想退,就是这么硬生生的给拽走了。这辈子抢女人就没输过,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如此情投意合,就这么一见倾心,然后一气呵成,剩下的就是一鸡五吃,还没怎么品出味道,冷不丁钻出了一个打劫和的,明抢明夺,还这么霸道,凭什么?就凭他是皇帝?怎么感觉像被人生生的捅了一刀,还得说谢谢?
宋徽宗:“哈哈哈哈哈!小心肝,朕早就看出来了,楼下那个是你的夫君,刚走的那个是你的郎君。朕会是你的什么君?”
潘金莲:“你就是我的太君!太君在上,小民女连惊带吓死啦死啦的吆!真的死啦死啦的吆!”
宋徽宗:“先把小心肝仔仔细细地洗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洗的时候,张择端,把这个小妖精仔仔细细地画下来,一根汗毛都不要漏过,我先休息一会,半个时辰以后,我就上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异常游戏异常梦
这个事件在这个年份上,对光棍的刺激史无前例。史称“光棍劫”。下一个1111,要等一万年。所以每年的11月11日,是光棍节,节约的节,节制的节。
第二天中午,宋徽宗才醒来。药物已经失效,也觉得过足了瘾。该扮演正人君子了。格调要高雅清新,召见才艺派的杜十娘,装的得像那么回事。
杜十娘气得彻夜未眠,想想就窝囊,老家伙了,怎么能输给后辈?听到召见,当机立断,全脱了。抱着琵琶就扭着去了,美声不能再唱了,唱民谣,一鸡五吃!
已经造成了审美疲劳,宋徽宗现在不稀罕那个了。徽宗暗骂,这个怎么回事,老是不着调。
宋徽宗:“朕这次微服私访,主要还是体恤民情,了解百姓疾苦。现在看来江山社稷果真是盛世空前,前无古人,人人点赞啊!啊?是不是诸位?是不是诸位?”
:“皇上圣明!此千古盛事乃大宋之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异口同声的都是太监。这次跨度有点大,众太监先回过神来。空了半晌,与会各级代表也纷纷附和。
昨夜最悲催的是李瓶儿,皇帝服用了壮阳药发动的第一波攻势,打得李瓶儿遍体鳞伤,李瓶儿忍受的是皇帝的兽性。这主要得怪西门达一向行事低调的风格。李瓶儿的级别不是普通的卖,说辞都很隐晦,是被称作与西门达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也就是通奸。所以长久以来,李瓶儿都是悄无声息。堂堂逸青楼的妈咪怎么可以随便跟客人上床,上床怎么可以有声音被听到。宋徽宗哪知道这些,也不会换位思考,微服私访就是想尝尝野鸡的味道,谁知这个李瓶儿比宫女都拘谨,还*****。所以高档次的服务非常容易被误解,这一误解客人就急呀,这一急粗鲁和残暴就接踵而至呀,宫里的那一套,这个野鸡怎么学去的?打!怎么还是不叫?听得西门达躲在门外恨得直跺脚。心里暗骂昏君。
宋徽宗身上分泌的雄性荷尔蒙散发着贪婪的气息。映到眼睛里闪闪发光,这就是传说中能够强奸的眼睛。潘金莲的惨叫声听起来有点夸张。其实潘金莲的遭遇并不悲惨,只不过是超额完成了计划,通常面食工坊的出*台价是纹银3两。一天也就是能出一次。碰上西门庆这样的凯子,一下子就给了包月价,把个创业少妇打动得浑身发麻、四肢无力,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潘金莲还担心放在家里的银两,创记录的日营业额啊!所以叫得非常揪心。
耳轮中就听:“啊!太君!啊!太君!饶命啊!太君!啊——太君!啊——太君!饶命啊!奴家死啦死啦的吆!死啦死啦的吆!”
一声声太君叫得宋徽宗不一会就缴了枪,倒头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昨夜的事历历在目,清醒的时候暗自思岑:怪不得天下人骂我昏君,这的确是昏君办的事。出来泡野鸡就泡野鸡吧,哪能如此浩浩荡荡,保密工作肯定做不好,得想办法脱身,传了出去,岂不成了笑柄,这个玩法,岂不是给想改朝换代的找到了借口?
临时搭建的小舞台,杜十娘光着身子抱着琵琶来回翻滚,嗲声嗲气地唱“一鸡五吃”,撩得太监们都蠢蠢欲动,这个风骚的老娘们,早干什么去了?
这是拼了老命了呀。难得的职业操守,这叫回锅肉。宋徽宗又上来了兴致,招到身边,玩高雅的你技高一筹,玩野的你竟然也是出神入化!来呀!重赏!哈哈哈哈哈!
杜十娘又惊又喜:“啊呀!皇上!我整整等了你一宿啊!老奴家竟然还能为皇上解忧,皇上纵然是咋样,老奴家都万死不辞!玩死不辞!老奴家。。。。。。”杜十娘惊喜过度晕了过去。赶紧抢救!太监们看出来了,皇上刚刚又来了雅兴。
西门达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这丝毫不是为杜十娘的身体条件担忧。
这个杜十娘一直是逸青楼的隐患。虽说那宋江已经充军发配,可是明里暗里,他们一直联系着。现在据说宋江已经落草为寇,啸聚山林,有几十个贼寇呐,打家劫舍不在话下。最近听说连富人都敢劫了。这个宋江对我西门氏一直怀恨在心,日后养成气候,也是不可小觑。可喜可贺的是西门庆已经长大成人,身强力壮,还有武艺,3个5个的壮汉奈何他不得。难不成宋江想走仕途?二十多年前走了那么一遭,队没站好,调子还高,所以狠狠地摔了一跤。听说到了梁山不搞流行音乐了,打起了快板。竹板这么一打呀,把十几个人的响马吹成了千军万马。嘿嘿!走着瞧,我倒要看看这响马怎么走仕途。
皇上就在阳谷县逸青楼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万人空巷,阳谷的黎民百姓汹涌而至。上访的、喊冤的、但是占主流的还是进贡的,不辞劳苦还络绎不绝。
保安工作面临空前的压力,县城管大队都临时借调过来,还是力不从心、捉襟见肘。城管的大队长武二,见秩序混乱工作方法急躁了一点,结果被不计其数的围观群众打得体无完肤。情势危急,瞬息万变。
怎么办?这考验执政者的智慧。太监们开会研究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叫老百姓知道皇上在妓院里。可是怎么隐瞒消息。热心的群众已经挤得里三层外三层,还要小心踩踏事故发生。
千钧一发之际,李师师站了出来:“皇上慌啥呀?逸青楼还有一条暗道直通西门子生药铺。西门达可带着皇上去那里,日常生活,德国品牌,四菜二汤。至于逸青楼嘛,叫他们进来就是,有我儿西门庆出去周旋,就说这是谣言,皇上怎么会来?百姓自会散去,请皇上定夺?”
宋徽宗:“西门庆的体格还是挺壮实的,估计床上的硬功夫行,可是那么多群众,西门庆床下的软功夫能行吗?”
李师师:“哎呀皇上,我跟你说啥好呢?我儿那可是打遍阳谷无敌手的,阳谷县哪个能打的见了他都畏惧三分,干哈玩意儿,谁敢得瑟?”
宋徽宗:“还是师师能为朕排忧解难,这炮友啊,还是老的好!身经百战啊。此事不宜外传,赶紧先走!刚才那个老骚货醒过来没有?”
太监:“启禀皇上,醒过来了,不过身子还很虚弱,御医查出病因,乃是熬夜所致,若要行房事,并无大碍。”
宋徽宗:“把她架着去,一路上把她照顾好了!我今天要一鸡十吃!”
太监:“遵旨!皇上圣明!”
宋江已经连夜得到杜十娘传来的口信。这是上访的最佳时机,想当年创业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么不明不白地给梁中书和西门达给黑去的,如今皇上去了,正是现身说法的时候。这逸青楼的产权归属应是我宋江和杜十娘的。我宋江70%控股,杜十娘30%。后来给西门达和李师师霸占了去,天理何在?逼得前知县青天大老爷田利益出家为僧,前县委书记柴进遭奸人陷害险些落草为寇。朗朗乾坤,试问公理何在?我宋江虽落草为寇,可是我宋江心系朝廷,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在梁山上,跟和平饭店拉开一些距离挂上义字大旗,此为替天行道。我宋江从不劫富济贫,扶弱克强。我宋江劫贫劫富不劫官,欺弱欺强不欺官呐。拳拳赤心,日月可鉴!我要卷土重来。
逸青楼外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人们的情绪已经失控。
西门庆站在露台上高声宣讲:“感谢各位同仁对我逸青楼的厚爱,自即日起,招聘工作已经结束!目前有300个床位300个训练有素的援交女士供各路客官享用。今天营业请各位遵守秩序,30个为一组进入,要不50个一组罢。直到客满!”
:“我们要见皇上!我们要见皇上!”相当一部分群众跪了下来。
西门庆:“各位!请起!我西门庆可是承担不起!我昨天也是听说来的,这么一问,都不承认了。据我所知,京城有一个神秘的客官来我逸青楼玩得兴致浓厚撒了银两,就是我手里拿的这个百两银锭,这可是皇宫里才有的!这些银两撒给了昨天所有前来应聘的援交女郎。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大家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皇上,不是皇上还能是谁?现在,我把这位带神秘客官来的人请到了现场。来!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逸青楼创始人,现东京汴梁逸青楼连锁机构CEO李师师女士!”
李师师:“诸位老乡、诸位老相好、诸位朋友、诸位炮友好,黄昏时分好!今天跟大家相见我心情格外好,我就是搁阳谷起的家,我感谢阳谷的朋友对我的好!尤其是回头客,老顾客,我是过目不忘啊!我祝你们身体好!看到大家一张张熟悉的老面孔,我就想起年轻时候的美好时光,那一段永远不会被遗忘的时光,那是一段激情澎湃的岁月,虽然艰苦,可是乐在其中。那会我一天能接多少个客啊,直到现在我都数得清,我也记得清,虽然现在我老了,你们一个个的我都记着呢!我忘不了!我还是能老当益壮,跟年轻人拼一拼高低的!当年我们创建的会员制是一次金融的探索,800两就。。。。。。”
:“我们要见皇上!我们要见皇上!”群众对李师师的说辞还是持怀疑态度,人群中出现了这样的声音。
西门庆在旁边小声提醒,干娘,来硬的。
李师师:“我现在告诉大家一个秘密!一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大家看我的脸,我的皮肤,为啥我这把岁数了都保持得这么光鲜?是因为我这20多年来,一直坚持服用西门药业研制的养颜胶囊。。。。。。”
西门庆又小声提醒,哎呀干娘,你说这个没用,你脱光了也没用!来硬的!
李师师听到后面的一句,直接就脱光了,说,各位老相好,你看我这皮肤,20多年了,浑身上下有变化吗?哎!姜沟山的那位炮友,说你那,哎你别跑啊,都这把岁数了,有啥磨不开的,你上来给大伙指指看呐!跑了,你说你,哎,十字坡那位炮友,你别跑,你咋还假装不认识?别跑,卢老员外,你也来了,你上来给大伙指认一下,我这白嫩雪亮肌肤有变化吗?证明一下嘛,你别走啊!
卢员外:“我不认识你啊?”
李师师:“老卢!还鸡*巴给我装,你左胳膊上有一块胎痣,挽起袖子给大伙瞧瞧!你回来,别跑,我能吃了你呀?你们都别跑啊,都这把岁数了,还跑啥呀?大家都别跑!回来!回来!你说这是咋回事,觉悟咋又这么高了呢?”
围观群众陆陆续续地走了,危机公关,明星效应。李师师说,还是我儿子聪明,关键时候还得靠床上的硬功夫!这不,都给吓跑了。儿啊,你咋不高兴了呢?
围观群众有从梁山来的,宋江的结义兄弟12弟之青太郎,浪子燕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人鬼情未了
女人学坏,前途无量。
西门达的生药铺大门紧闭,秘而不宣,戒备森严。
西门达腾出了最大的房间,搬进最舒服的床铺,宋徽宗躺上去哈哈大笑。
太监:“宣——唱一鸡五吃的那个娘入闱!”
杜十娘:“老奴家杜十娘叩见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徽宗:“各位太监听令,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后转!向前三步走!立定!”
杜十娘:“皇上,老奴家听说皇上要一鸡十吃,老奴家,老奴家玩死不辞!”
宋徽宗:“朕要你先唱!琵琶怎么没拿?”
杜十娘:“启禀皇上!走得太急,忘记了,奴家罪该万死!”
宋徽宗:“哈哈哈哈哈!罪不在你,罪在朕躬,你当时晕过去了,见了朕兴奋得?”
杜十娘:“皇上,你羞煞奴家!奴家好感动!好感动!我是说真的!小奴家感动得浑身颤栗!浑身无力!浑身骚动!浑身发麻!浑身发热!”
宋徽宗:“哈哈哈哈哈!好吧,给朕清唱!朕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拼尽全力把你的骚劲全部,毫无保留地挥发出来,拼尽全力!给我拼命地发骚!快,快发骚!快唱!发骚!”
杜十娘:“小奴家就是白斩鸡,白的是。。。。。。啊——”
宋徽宗:“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唱了?老骚货!你给我醒醒啊!你他妈给我醒醒啊?你他妈的敢耍我吗?你他妈的!”
宋徽宗狠狠地打了杜十娘几个嘴巴,还是不醒!宋徽宗大吼:“你他妈的醒醒啊!你他妈的醒醒啊!我打死你这个笨蛋!我他妈打死你!朕操你姥姥!你姥姥!”
太监:“皇上,出了什么状况?”
宋徽宗:“太监们听令!向后转!向前三步走!”
太监:“啊?皇上,这怎么又晕过去了?”
宋徽宗:“御医,给朕好好查查,这个老骚货到底有什么毛病!”
西门庆首次在逸青楼主持打理业务,发现有两个客人不太对头。这两个一看就是外地进来的,进来只是挨个房间看,像是踩点,还不像打劫,莫非是在寻找暗道?这个狗皇帝,现在潘金莲都不知如何是好。你说这么多人来找皇帝还逼不走他,非得等刺客来?来得好!
把李师师叫过来看,这两个人一黑一青。那个黑的膀大腰圆格外扎眼,腰里还别着两把斧头,属于管制刀具。李师师看着黑大个突然想起了什么,跟在后朝着那个面色发青的汉子就扑过去了,结果一看,不是方腊。心里好生懊恼。黑大个见了李师师,慌忙把脸侧过去,李师师咄咄逼人的脸贴了上去。
李师师:“你说我咋就瞅着贼他妈面熟,李逵呀,都长这么大了呀,你躲着姐干哈呀?姐待你不好呀?方腊现在咋样啊?可想死姐了!”
李逵:“干什么这是,嘿呀,你说这是个什么逼养的事?我们来找人,杜十娘,上哪去了?”
燕青:“这位大姐!久仰!久仰!在下浪子燕青,见过师师姐姐!”
李逵:“你们认识?认识你们自己谈吧,我先走了。你们谈吧。”
燕青:“八哥,你给点面子吧,这是高档交际场合,来的都是社会名流!”
李逵:“谁是你八哥?嫩马勒戈壁!信你拿着,你自己办吧,多简单的事儿?我走了。”
燕青:“黑哥黑哥,别走,别走,你一走,我心虚呀。”
李逵:“你这个逼养的心虚什么?你们这帮膘了逢人就说你们是响马,专门抢小孩,碰厉害的就下跪,你心虚?嫩马勒戈壁!你和宋江抢了一只鸡,鸡腿、鸡翅了,宋江吃了,鸡脖了、鸡架了,你吃了,还差点打起来。你看什么?你寻思我不知道?”
燕青:“哎吆!黑哥,大庭广众,你小点声!”
李逵:“嫩妈了个壁!出来和你们这帮膘了走一块掉价。行了,我给你介绍,这是李老板,杜十娘归他管,李老板,这个人吧,是我已经划地绝交的兄弟,他吧,要给杜十娘送信,找不着人,怕西门庆揍他,死活非把我拽上,麻烦姐姐了。”
李师师:“哎吆,瞧你说的,李逵兄弟,我们都是老相好了,客气啥,来,伙计,给我们开房。开那间最高档最高档的VIP房间。”
李逵:“姐姐,我跟你不是老相好,真不是。你这个人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大姐呀,我们来找杜十娘,找杜十娘也不是开房,大姐,你别开房开房的,我李逵就没干过这营生。”
李师师:“不愧是李逵呀,天下有几个你这样的汉子,不开房咋谈事呢?姐姐还能帮你办事吧?这点事,姐姐给你办!”
李逵:“我的姐姐呀,我知道这个事不叫事,这个逼养的还有那个宋江怕挨揍,都不敢来,我家哥哥不知道我来这,本来是回登州老家看看,结果拐了道。”
李师师:“李逵呀,既然来了就多待会呀,我是真想跟你叙叙旧,这天下的英雄我见的多了,我李师师就佩服俩人,你和方腊。咋啦,姐招待不周啊?你躲啥呀?”
李逵:“不是,太周到了,不是,我家哥哥说了,那个逼养的宋江那件事吧,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欠你个人情。我李逵不躲,多少还欠人情不是嘛?”
李师师:“这是方腊亲口说的?”
李逵:“对!私下跟我说的,他说你这个人吧,挺好的。”
李师师:“要是想还方腊的人情,我们就到包间里去谈,我的VIP包间,东京汴梁的装修水平,东京汴梁的服务水平!”
李逵:“不对呀,怎么听着味不对?姐姐,你跟燕青开房吧,事也对口了,正好你们把事谈开了,我得赶紧赶路,我走了。”
燕青:“喏!”
李师师:“李逵,你不是要还人情吗?怎么不想还了?姐姐就想跟你多聊一会,不行吗?”
西门庆对李逵早有耳闻,但是对方腊更加记忆深刻。小时候,西门达就是拿方腊吓唬他的。就是这么吓大的。这可是绿林里两个武艺高强并且不要命的金牌杀手。他们单单要找杜十娘,这消息可够快的。难道要刺杀皇帝?我昨天都想杀了那个昏君!嗯?怎么听着听着不那么回事?天下胆最肥的的响马怎么不往那想啊?多好的机会呀?
过了几个时辰,宋徽宗终于如愿以偿地吃上了“白斩鸡”,别扭的心结总算打开了,爽了。杜十娘累得爬不起来了,发起了高烧。宋徽宗意犹未尽,令张择端现场写真,并且强调一根毫毛也不能漏下。
宋徽宗兴奋之余,开始认真地总结心得。
:“这天下呀,对朕忠心耿耿的只有两个人,还是两个老娘们。一个李师师,一个就是白斩鸡。这两个人物将会名垂青史。天下人骂我是昏君,呸!哪个皇帝不替自己着想?哪个皇帝不是隋炀帝?哪个皇帝还替天下人着想?1000多年前,印度皇帝释迦牟尼那个高尚吧?也没为天下着想。唯一为天下着想的就是基督耶稣,那也是1000多年前的事了,可是基督耶稣不是皇帝呀?御史官,这段就别记了。天下人骂我昏君的那段,别记了。”
御史官:“启禀皇上,名垂青史的两个名妓要不要记下?”
宋徽宗:“记!怎么不记?没见两个老鸡拼了老命都来伺候朕?李师师已经是秘密探员了,代号野鸡。现在的形势需要发展这个白斩鸡做新的探员,她叫什么来着?”
御史官:“启禀皇上,这位风尘女子唤作杜十娘。”
宋徽宗:“这个嘛,我看她的忠心赛过野鸡。杜十娘?烧退了没有?”
御史官:“启禀皇上,高烧未退。”
宋徽宗:“神志清醒吗?”
御史官:“神智未见清醒,发着烧还唱呢。”
宋徽宗:“一片赤诚啊!深得朕心啊!明天一早准备启程走吧,别在这久留了,我看呐,把她带到京城,公开身份就是逸青楼总部的妈咪,这个位置多少风尘女子垂涎三尺?这么敬业的艺妓,世间少有啊!”
御史官:“杜十娘的代号是什么?”
宋徽宗:“就叫她白斩鸡,把这首歌禁了。从此以后只能朕听,对了,还有辽国、蒙古国、女真国的王室才能听!才能受用!给我好好记好了!”
御史官:“遵旨!”
宋徽宗:“那唐太宗李世民不过就是把文成公主送了出去,我赵佶就给他们送白斩鸡、野鸡,岂不天下太平?哈哈哈哈哈!”
御史官:“皇上圣明!”
逸青楼连锁机构阳谷分店,豪华包间伊甸园厅内,李师师一个劲的向李逵打听方腊的消息。
李逵:“我的那个哥哥吧,早就退出江湖了,他在梁山开饭店,和平饭店。我嫂嫂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家哥哥,不说了。我们现在都信主了,信耶稣了。后来宋江又去了,这个逼养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家哥哥把他开除了。。。。。。”
李师师:“方腊现在是单身吗?”
李逵:“对,孩了也长大了。大姐,我今天来是要送一封信,宋江给杜十娘的。宋江都快跪下了,嘱咐我亲手送给杜十娘,大姐,麻烦你帮个忙,把杜十娘找出来。”
李师师:“李逵,你回去跟方腊说,从现在开始,我就守身如玉,直到见着方腊,我就叫他睡我!李逵,姐姐求求你,一定转告!”
李逵:“我说姐姐,好像不对吧?是你睡我家哥哥,不是我家哥哥睡你。”
燕青:“君子成人之美,姐姐的睡意我燕青自会转告!”
第十五回 道亦无道
西门庆一直怕潘金莲给宋徽宗弄了去,借机找张择端搭讪,山东老乡。
张择端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太监,问什么都说,讲述的时候,眼里还噙着泪水。
宋徽宗的不辞而别确实令西门达摸不着头脑。还把杜十娘带走了,雅俗共赏?连个话都不留,如何揣摩圣意?李师师说,他那人情商不高,走了就走了呗,跟我都不吱声。完了没啥事该干哈干哈。
碰到这种事,御用作家会这么写:蒙古狼烟又起,京城告急,微服私访的皇上不顾疲惫星夜返回,踏上了和平谈判的艰险征途。带上白斩鸡的那段需要省略,前面提到叙述模糊的文字,必要时做删节。
虽说潘金莲已经下了台,可是哪儿也不敢去,还傻乎乎地等着皇帝发话。武二郎在县医院抢救,他哥哥面食工坊的老板武大,听说也在家昏迷不醒,西门郎君骂的对!狗皇帝!
李师师说,儿啊,你想着千户侯那件事?他那人呐,碰上这种事磨叽,我再给你要去。娘求你,别再折腾了。西门庆说,不用,小心别叫这个昏君给咬上。西门达大骂儿子大逆不道,说自己教子无方。西门庆火了,说,你他妈真傻还是装傻?都什么时代了,还他妈*****!出去*****罢了,你在自家里装给谁看?你没看这昏君干了些什么?
西门达无言以对,李瓶儿的伤还没好呢。
西门庆对千户侯似乎并不感兴趣,他想得可不那么简单。
百闻不如一见,一见知道了,二货皇帝,如假包赔。喜欢逛青楼。宋徽宗来逸青楼的传言甚嚣尘上,西门庆本想把这事抖落开,叫宋徽宗吃不了兜着走,谁知行话说错了,宫里的软硬是反着来的。
这下吃不了兜着走的是逸青楼,招来玲琅满目的应召女郎,供过于求,怎么开展业务呀?还都哭着嚎着想见这王八蛋。王八蛋招架不了,撒腿就跑。抓都抓不到,招呼都没有,怎么?的就叫他跑了呢?
宋徽宗热爱和平,所以搞色情外交、金钱外交。这是智商的因果关系。别指望傻瓜不做傻事。
皇帝通常是近亲通婚的产物,不正常的染色体通常是傻瓜居多。
皇帝亲自处理日常事务,能做到这些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肚子里没墨水还要装得有学问,那就更不打自招了。维持这些假像需要大力发展大内密探,特色密探,结果就是越描越黑。累了,就要轻松一下,这是个什么鸟啊?
有时候宋徽宗自己都纳闷自己的名字,这名字起得有玄机。仔细一琢磨,赵佶不就是召妓吗?河南口音这是同音词。
北宋的官腔就是河南腔,杜十娘到了京城宾至如归,回归的感觉。
于是杜十娘醉了,发着高烧进的京,一路上又找到了谈初恋的感觉,甚至有初恋的浪漫。比蒙古白马王子的梦还高一个台阶,当今皇上!
之所以逃到山东当叫花子是因为13岁不慎失身。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关系诊所堕了胎,之后本想继续上学堂,不料被同学传了出去,没脸见人了,没办法隐姓埋名乔装改扮成男生流落到山东。找不到工作,只好流落街头,又慢慢变成了乞丐。
宋江金属音质的声线稍微勾起了杜十娘多余的想象,尽管矮穷丑,才华一定有,于是含情脉脉地透露了性别。本以为可以生生世世,没成想又是个花心太郎。再后来就是阳谷逸青楼的坎坎坷坷,磕磕绊绊,打打杀杀。是打打杀杀!在鸡窝里生存你得学会撕咬掐拧抓!
鸡窝里果真飞出了金凤凰,皇上是那龙,我就是那凤。跟野鸡生涯说再见了。遇到了天子,一步登天。现在吃的用的,那就是一个字,中!卖着卖着,还真遇到了真命天子,讨厌!京城的逸青楼密道还直通皇宫!
可是,皇上不来了,来的都是蒙古国、大金国的贵族。一进门点名就要“白斩鸡”,歌没唱完已经被蹂躏了,得休息好几天才能养过来。皇上不来,睡不着觉。已经老聊,青春容颜再保养不好,后果不堪设想来。这个得咋办来?哎!借酒浇愁愁更愁。我醉聊,因为我寂寞,我寂寞,谁会来安慰我?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往日的旧梦好像你的酒窝,酒窝里有你也有我。酒醉的探戈,酒醉的探戈,告诉他,不要忘记我,啊—啊—酒醉的探戈。
这么高雅的曲子没有知音,我那日夜思念的皇君、太君,会听到吗?
这么想着,密道门开了,日夜思念的皇君没来,来了个太监。
太监下的圣旨,说“白斩鸡”已经过时了,要加紧时间搞新创作,新曲目的名字叫“野鸡乱炖”,上面催的急!
大内密探这碗饭不好吃来,叫太监传个口信,邀请皇帝一起来创作新曲目,皇君来聊,爱怎么炖就怎么炖,想怎么炖就怎么炖。
高处不胜寒。宋江的那封要求平反的血书辗转送到杜十娘手里,杜十娘看都没看直接就投入了火炉,旧情不会复燃。此一时彼一时,演艺才华已经换来了荣华富贵,小矬子还想借这根梯子?他算是哪根葱?
杜十娘深知谈钱伤感情,谈感情破财!
传这封书信的是李师师。杜十娘当着李师师的面焚烧了这封书信,杜十娘明白书信里的内容。李师师急了,李逵交代的事啊,又找燕青从梁山叫上了宋江,日夜兼程赶到京师。进不来门,李师师领进来了。
杜十娘恼羞成怒,冲着李师师就去了:“你这是做啥来!做啥来!你知道他告谁?他他!”
李师师:“十娘,是他死活要来,迟早要见的,有啥磨不开的,有事就谈呗!咋啦,不想见就敲明了,以后拉鸡*巴倒不就完事了吗?大伙都省事。咋的?你想跟我得瑟得瑟?”
杜十娘自知打不过李师师,赶紧服软:“姐姐,我错怪你了,我是一看到他就感觉头疼,怪我不好。你不知道,宋江他是个丧门星。你帮我把他赶走吧!我求求你大姐!”
李师师:“十娘,你还是跟他单独谈,要不他整不明白。姐先走,待一会我进来。你们谈吧!”
宋江:“十娘,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县委书记了。我已经落草为寇了!”
杜十娘:“你就是个江湖骗子,你又骗,小矬子落草,你打劫?劫谁去?谁叫你劫来?”
宋江:“我真的是落草了,为了理想,走投无路,落草为寇了!”
杜十娘:“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想找打是不是?是不是?”
宋江:“想打你就打吧,只要你心里舒服就打吧!”
杜十娘:“我怎么一听你这个唐山腔我就头疼?你以前是用这个办法,你知道我用手打不疼你,好,我今天叫你长长见识!你招打吧!”
宋江:“十娘,打就打吧,别拿东西,哎吆!你现在还会打棒球?你咋回事?这个能打死人!哎吆!你心真狠呐,啊——啊——你还往死里打呀?哎吆!”
杜十娘:“告诉你!我还会打高尔夫,打得是稳、准、狠!稳、准、狠!别跑!抱头没有用,先打断你的胳膊,稳、准、狠、今天就是想往死里打,你不走?真好,我打死你这个丧门星!稳!准!狠!”
宋江:“我走,我走,哎吆!你别打了,啊——啊——疼死我了,不好!我走还不成吗?”
杜十娘:“你走?你走不了聊,我今天就叫你死在这个地方!我还上了瘾,稳!准!狠!”
宋江:“娘子,哎吆!别打了。啊——你一飞黄腾达就变心了!把我忘了!你就是陈世美!哼!啊——哎吆!我走,疼死我了,别打了!”
李师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皇上突然来了,赶紧把宋江弄走。宋江正欲拔腿跑,李师师说来不及了,赶紧把宋江塞床底下。宋江一听,“哧溜”钻进了进去。赵佶悠闲的脚步声就在门口。听脚步声,可能心情不错。
李师师、杜十娘:“奴家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徽宗:“爱卿,不是不是,爱妃,也不是,爱——鸡,请起!”
李师师、杜十娘:“谢万岁!”
宋徽宗:“师师,朕快想死你了!哈哈哈哈!”
李师师:“我天天想方腊,我都想得睡不着觉!”
杜十娘:“我也天天想皇上,我最近一直失眠!”
宋徽宗:“刚才嚷嚷什么呢,为朕争风吃醋了不成?”
杜十娘:“想皇上想得睡不着觉!见皇上就想睡觉!”
宋徽宗:“哈哈哈哈哈!春眠不觉晓,都没睡着觉?好,现在就睡,你们两个现在就上床,朕要和你们一起创作“野鸡乱炖”!”
李师师见不妙,赶紧劝:“皇上,这床小折腾不开,咱们换多功能厅的那个,那个大!”
宋徽宗:“朕就是要这个小的,那才见功夫!爱鸡,快快快!”
李师师见势不妙,赶紧给皇帝跪下了。
李师师:“请皇上恕奴家先斩后奏之罪!”
宋徽宗:“师师,起来吧!何罪之有?朕想死你了!哈哈!说得跟什么似的,起来说!”
李师师:“宋江,出来吧!把你的血书给皇上呈上吧!”
宋江战战兢兢地爬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奉上了书信。宋徽宗看信,宋江一个劲地磕头。磕得宋徽宗心烦,叫宋江起来坐着。
宋徽宗:“师师,这个宋江可是你引荐的?”
李师师:“正是奴家!请皇上恕奴家不提前禀报之罪!”
宋徽宗:“师师,起来吧,没你什么事。十娘,你可认识这个宋江?跟他还一起创过业?”
杜十娘:“启禀皇上,奴家不认识他,他是个无赖,非要赖着奴家。”
宋徽宗:“宋江哈,你吧,告的就是西门达和李师师,还叫李师师给你引荐;告下来的成果和杜十娘分享,人还不认你。你说你是怎么混的?混成这样了,你还要“替天行道”,口气不小啊,替天行道是朕要干的事,你你你,替天行道?你把朕扔哪里去了?”
宋江:“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宋江冤枉啊!”
宋徽宗:“宋江,你不想死就给我闭上嘴!师师,你怎么老是这么实在?唉,要不朕为什么宠着你?宋江,朕还要把你重新充军发配,你服不服?”
宋江:“我服!我服!谢皇上恩典!”
李师师:“皇上,我也没成想他是告我,我从小就看着他长大的,他命可苦了,皇上,你还是饶了他吧,他真的命挺苦的,要饭要了钱全花在逸青楼里了,有多少花多少。”
宋徽宗:“十娘,你看怎么办?”
杜十娘:“把那宋江绑到开封城门,用铡刀,包拯的铡刀,让他在热血中永生!王朝马汉亲自掌勺!斩了这个天杀的陈世美!”
宋徽宗:“十娘,你也太绝情了吧?你这样,朕可看不好你哦。”
第十六回 正打歪着
李师师一段未了的情结,一个老鸨子如何才能生成少女般纯情的爱恋?来得像情窦初开少女那么真切,都还偷着写情书,浪漫得一塌糊涂,太干哈了。信该送到了,魂牵梦萦,完了整得李师师一想方腊就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像掉了魂。
前段日子阳谷逸青楼的豪华包间里,燕青的插话惹得李逵借势要走,李师师不让。
李逵:“本来想把信亲自交给杜十娘,跟宋江怎么说也是磕过头的兄弟,还有这块料,也是。宋江得给我下跪,我没让他跪,就答应宋江了,没有办法,我答应的事,我一听这块料想拿我家哥哥做买卖,正好,他办吧。”
李师师:“李逵呀,你倒是叫他跪呀!这个玩意的骨头不值钱,跟你说啥好呢,这个人我了解,求你的时候,啥好听的都说了,这个狗阑子玩意什么好听的都会说,什么好事都不办。你回去跟方腊说,别理他,这是真事,一定转告!”
李逵:“姐姐,我也不用转告,我们都知道。我李逵耿直,但是我不胡涂。这个事吧我就说透了吧,他们那一帮又想送信又怕挨揍,为了不挨揍,死活缠着我。我是信耶稣的,能帮的我就帮。现在这个情况就麻烦姐,你不愿意送叫燕青送,别叫西门庆揍他就行了,能行吗?”
李师师:“这还叫事?你不拿我当姐了?说不定我还会是你嫂嫂呢!”
李逵:“这事吧,我不能胡说,我家哥哥吧,多少人给介绍了,他都不愿意,他心里就有一个人,就是我那死去的嫂嫂。真的,我有什么跟你说什么。”
李师师:“oh!天哪!他竟是如此重情重义的男人!我不会看错的!我给你一样东西,一定亲手送给方腊,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写情书,我随身携带,我想总有一天会见到他,今天我不想留了,拜托你转交方腊。到时候,我好好请你喝喜酒!”
李逵:“啊呀,这么多!这信我给你捎,一定亲手送到!师师姐姐,请受我一拜!”
李师师:“使不得,李逵,就这点小事拜什么拜?”
李逵:“我不是拜这件事,我是替我家哥哥拜的,谢谢你还牵挂着我家哥哥!以马内利!”
李师师:“以马内利!那个事吧,小事。现在恐怕见不着人,杜十娘出*台了,明天或者后天能回来,我给你安排客房住下,算我的,姐姐请客。”
李逵:“我还有件事想说,你要是想找我家哥哥,我劝你呀,这个逼养的营生别干了。我牵线搭桥也好说话,不是吗?”
李师师:“我说过,为了方腊我的如意郎君从现在起,我李师师守身如玉。”
李逵:“这个逼养的事,你就别说了,你就在这守?还如玉?别,别,别生气,我李逵说话不拐弯抹角。信,信我一定送到!我该走了,姐姐别破费了。燕青,嫩马勒戈壁,你还不走?”
燕青:“门口站着一个人,我怕他暗算我!”
李师师:“四泉(西门庆的别名),进来!见过李逵叔叔!那谁,走吧走吧!”
西门庆:“见过叔叔,久仰大名!小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叔叔笑纳!”
李逵:“这是西门庆啊?长的跟他爹真像,你太客气了,我不能要你的东西,我跟你爹交情也不深,好孩了,我不能要,谢谢你!真不能要!你有事直说吧!”
西门庆:“绕过家父不说,就说我自己,我西门庆佩服天下的英雄,特此献上礼品,略表寸心,不成敬意!不收就是瞧不起小侄!”
李逵:“小侄,我李逵人耿直,但是我不胡涂。我这么跟你说吧,跟你父亲的关系吧,有点过节,但是我李逵欠你父亲一个人情。当年我们犯了事,你父亲给我和我家哥哥方腊通风报信,我们现在都记着。你肯定有事,欺负人的事我不帮你。”
西门庆:“叔叔不愧是英雄,现在我是给人欺负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不知道你敢不敢帮。”
李逵:“开什么玩笑?你快别闹了,谁敢欺负你呀,要是皇帝欺负你我就帮你!”
西门庆:“就是当今皇上欺负我,所以我问你敢不敢帮!”
李逵:“我敢帮,你有这个胆吗?”
李师师:“别听这孩子瞎白活,四泉,你不想活了?李逵,别听他瞎白活!”
西门庆:“现在赵佶就在我家,守卫10个人,全是太监,包括张择端,张择端肯定不会帮他。也就是说有9个护卫。朝廷的人大部分在逸青楼外守着,他们还不知道这个狗皇帝已经从密道到了我家。千载难逢,李逵叔叔。”
李师师:“四泉!你不要命了,你爹和我还得要命吧!”
西门庆:“干娘,你别说了,我问你,这个狗皇帝拿你们当人吗?你的代号是什么?他宋徽宗赵佶不会画,他拿张择端的画硬说成他赵佶画的,张择端画的画为什么都是鸟禽?那是告诉世人他宋徽宗赵佶是禽兽!”
李师师:“李逵,别听他瞎白活。四泉,别瞎扯了!我的好儿子!”
李逵:“我说嘛,一到这个地方就看着不对劲,还真那么回事,我还来对了不是吗?”
西门庆:“我他妈还真不想活了,我这辈子没叫人这么欺负过,欺负完了你,你还得三拜九叩。这是什么道理?李逵叔叔,你开个价,我知道天下也就是你和方腊叔叔敢干这个活。”
李逵:“西门庆,我也不叫你小侄了,从现在开始咱就是兄弟。我帮你,帮定了!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出这个房间,四泉,你说,怎么干?”
杜十娘已经移情别恋了,李师师冲着李逵把宋江的事办了,宋江把李逵、李师师全都骗了,关键的是二货宋徽宗有新发现了,碰上宋江他的智商得到改善了,他想跟宋江没完了。
宋徽宗拿着宋江的诉状问:“宋江,看你的诉状,你才华横溢呀,所以朕舍不得杀你。你会干点儿什么?”
宋江:“启禀皇上!以前搞流行音乐创作,现在打快板。”
宋徽宗:“嗯,河北口音,你就现场发挥吧,给朕打一段野鸡乱炖。”
宋江:“哎,哎,哎,竹板这么一打呀,心里乐开花,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宋江碰上啦!却说咱大宋,威震苍穹!GDP领先,皇帝首功,当今咱皇上,艺术鉴赏,古今中外到番邦,齐来归降,夸一夸汴梁,如今变了样,安居乐业,百家兴旺!。。。。。。。”
宋徽宗:“哈哈哈!唱得好,唱得妙,唱唱野鸡乱炖。”
宋江:“众口难调,大家需要!尝一尝新品种野鸡味道,野鸡敏捷难抓到,东南西北到处跑,咱也跟着跑。终于抓到聊,是终于抓到聊。鲜美味道不能烤,准备好佐料,哎,准备好佐料,做下酒菜肴,文火慢炖不要急躁,若是要慢炖,还是老鸡好,若是要烧烤。。。。。。”
宋徽宗:“好好好!唱得好!还会唱歌来?”
宋江:“启禀皇上,宋江还会唱流行音乐。”
宋徽宗:“唱给朕听!”
宋江:“我的原创歌曲《恋曲1086》, 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回头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苍茫忙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寻寻觅觅唱响收拾我的脚步,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依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宋徽宗:“声线不错,金属音质,有欧美风范,风头直逼实力原创苏东坡!像是唱给旧情人的,美妙的旋律让朕回想起小时候的一段美好时光,当年朕还没立为太子,你们知道当时的条件有多么艰苦吗?朕告诉你们,那时候逛青楼都要小心扫黄的治安联防队!因为朕未成年啊,有一次,被堵在房间里问朕要银子,朕没带那么多,怎么办?关键时刻还是师师姐姐出手相助,引出了一段惊世骇俗的传奇姐弟恋,一时间未成年少年纷纷效仿,传世美谈呐!”
宋江:“这是当年我唱得最好最成熟的一首老歌,献给皇上!皇上,我们的经历怎么是如此的相似?我也是在未成年的时候迷恋上了青楼!”宋江已经痛哭流涕。
宋徽宗深受感动:“果然是知音!宋江,你可是忠臣呐,杜十娘也是朕的忠臣,这样哈,杜十娘的代号是白斩鸡1号,宋江的代号是白斩鸡2号,宋江,想不想追随朕?”
宋江:“想!微臣求之不得!愿效犬马之劳!宋江做梦都没想到啊,原来还是搞流行音乐有前途!我哪里知道,我已经放下20多年了,这是我的收关之作,假如当年不放弃,那我宋江就是流行乐坛的标杆啊!呜呜呜——”
宋徽宗:“打竹板和流行音乐都没有前途,但是你宋江碰到了朕,所以有了前途!”
宋江擦干了眼泪。说:“老天开眼呐,皇上圣明!宋江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皇恩!”
宋徽宗:“你这封书信朕看过了,你的志向堪比司马迁呐。你如此远大的抱负怎么就想回阳谷屈居,当个门子,宋公明大才哈,在县衙当差岂不可惜?留在朕身边如何?”
宋江:“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徽宗:“经朕深思熟虑,朕决定重用你,帮你实现梦想!来呀,先把宋江带到后宫净身再来议政。”
太监:“遵旨!”
宋江:“皇上!皇上!皇上!我宋江还有事禀报!容微臣禀报呐!皇上!皇上!——”
宋徽宗:“朕还有急事,待割礼完结,你就长大成人了,这叫杀鸡取卵。”
杜十娘:“禀皇上,野鸡乱炖我已经有谱了,微臣演示演示?”
宋徽宗:“时间来不及了,我还等着蒙古的王子在宫里召见朕呢,事关世界和平,我不能迟到,我就是能抽出这点时间,李师师,你也是,藏床底下就藏床底下吧,你非得说出来,坏了朕的好事,焉有不阉之理?”
李师师:“皇上要去蒙古啊?”
宋徽宗:“朕不是去蒙古,是那蒙古王子在宫里召见朕,师师反应就是慢,还是没听懂朕的意思,是那蒙古王子就住在朕的宫里!朕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哎呀,师师,说你什么好呢?真不知何时才能再倒出点空尝尝这野鸡乱炖!唉,朕走啦。”
第十七回 五步诀
潘金莲回到了面食工坊,并不如意的夫君,可是终归是夫君,已经驾鹤西去。我可怜的夫君,这么多年来艰苦创业,省吃俭用,精打细算,日营业额达到了创记录的150两。这是面食工坊开业以来的一座里程碑,夫君乘兴出去消费竟然也能中大奖,200两呐!一夜间斩获皇宫百两银锭3个,哪知道这是绝命300两啊!
武大手中的两个百两银锭不知去向,谍影疑云,疑云重重,问谁都不承认!
证据显示,西门庆给的那100两,有三个嫌疑人,安道全、郓哥、武二。逸青楼弄回来那200两,也有三个嫌疑人,郓哥、武二媳妇扈三娘、隔壁王婆子。
收拾房间,没有。安道全,找不着人了。郓哥鬼鬼祟祟,大堂经理也干得漫不经心。没法营业了,办丧事。摆丧宴,要摆成鸿门宴,察言观色,锁定嫌疑人。把银子找回来很难,找不回来最起码也能赚点份子钱吧?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银子没找回来。
份子钱都没赚回来。饭菜都打了包倒也罢了,连碗筷碟子也都打了包,宋代的细瓷吶。这摆明了欺负一个妇道人家呀!这店还怎么开呀?
武二还在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开始有了生命的迹象。二叔躺在医院里已经可以进食,郎中说,有待于进一步观察,搞不好会是个植物人。
大郎的临终遗言是找洪七报仇,城南那个老丐?跟他怎么也扯不上啊。到现在那洪七还发了疯似的缠着大郎要钓*鱼*岛。这怎么也捱不上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对,这算哪门子冤哪门子报?更扯不上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
继续找,柜台里的银两还在,还是西门庆给的那10两。
问题是这个仇找谁报去?冤有头债有主,这仇谁敢报?谁敢找太君报仇?
宋徽宗躲在生药铺快活的时候,李师师、李逵、西门庆三个人就在密道上边的豪华包间里。里面的机关,李师师了如指掌,西门庆刚刚学到手。
李师师急了,儿啊,你这是干哈呀!你还真得干吶?大伙都没法活呀?
西门庆回他,干娘,你就叫那个昏君拿着当猪狗就有法活?还有我那个爹。
李逵说:“西门庆,你有志向,哥佩服你。问题是这个活怎么干?”
西门庆:“把他杀了,反了就行了!”
李逵:“不是大哥说你,你这个人吧,太莽撞。我反对帝制,我是基督徒,我们拥护共和制。我李逵不识字,可是我还经常看戏,咱们得学曹操。10个人不是吗,咱来个声东击西,我先冲进去先干掉个3个5个的,这些逼养的肯定朝我来了,我就是一个劲的杀。你呢,就做一件事,把刀架在皇帝脖了上就行了。你叫他干什么他干什么,他妈了个逼的,我就不信这个逼养的敢不听话。把人拿到咱手里,你爹、你娘,大家都安全了。”
西门庆:“谢李逵叔叔!请受侄儿一拜!”
李逵:“你就说不愧是老贼就行了,跟李逵别拐弯抹角。你这个房间隔音吗,来,我试试你的身手!”
西门庆:“好!小侄不客气了!”
李师师看得眼花缭乱,说,不得行刺吗?你们俩还动啥手,还真打呀?
李逵:“西门庆,你功夫不错,有个毛病,花架了太多。没用,打架不是吓唬人,把花架了去了,步法快,出手就会快,再快!再快!对,就这么打!再快点,对!”
李师师:“你们先歇一会?我给你们沏茶?”
西门庆:“干娘,谁也不准出这个屋!你别怪我把你绑起来!”
李师师:“你咋这么瞧不起你干娘?想当年打劫知县和门子都是干娘我给点的炮,方腊和李逵干活。你问问李逵叔叔,是不是?”
李逵:“师师姐,我看你也挺累的,睡会儿吧!”
李师师无奈,只好躺下。
李逵:“练武的人都犯一个毛病,花架了多,真打仗不好使。到这个关头了,我得教给你一招,这是我家哥哥方腊的绝招,五步诀。五步以内用最快的速度把刀架在对手的脖了上。”
西门庆:“谢叔叔!西门庆此生受益无穷!”
李逵:“你现在开始练,到时候一定能用上,记着,出刀要快,下刀要准。”
皇宫的净身房,宋江有气无力的躺在手术台上。碧空万里,白云悠闲地飘逸。因果报应啊。往事不要再提,想要忘记她并不容易。宋江想的是阎惜,不对,绝不是她,罪魁祸首还包括李师师的白*粉呐。会是谁呢?宋江猛然回忆起20多年前的景阳岗,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吓跑武大了之后,宋江清楚地听到了洪七的诅咒,顺着记忆的隧道穿越而来,如此的清晰直抵耳膜:“苍天在上!把他们两个给膳了!把他们两个给膳了!——”怎么这么灵验!不行,这不公平,还有武大!刚才怎么没想起此事?恍惚中又仿佛听到洪七的冷笑:“武大已经膳了,膳得太狠了,膳死了!哈哈哈哈哈!”
手术的主刀太监阴阴地看了看宋江,说,再看一眼你的命根子吧。宋江无限眷恋地看了看已经绝望的阳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流露出宋江优美无暇的金属音质的声线,令白云动容,苍天惊讶。主刀太监说,坏了坏了,忘打麻药了,你再忍着点,还有几刀,很快的!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嚎叫从皇宫回荡到逸青楼的上空,远距离地传递着男人对性生离死别的遗憾。
杜十娘无动于衷,野鸡乱炖臻于成熟,炉火纯青,保证太监看了都春心荡漾。
杜十娘心里清楚,她的仕途道路上又增加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巅峰。
宋江。宋江策划的阳谷逸青楼,那个经济效益简直就是拉斯韦加斯。拿西门达药铺配的春药兑了点红糖,美其名曰可乐。多少嫖客欲罢不能直接不走了,工作也不干了直到倾家荡产。那一年,阳谷县增加了多少叫花子?如果是说宋江是11世纪最杰出的经济学家,那是一点也不夸张。成了叫花子,宋江还是追着要债,他也能抠出来。12世纪了,又走了仕途,大展宏图?他要是得了志,就都没有活路了。
看来以后没机会用棒球棒教训他了,还得小心从事,别叫他给修理了就算赢。宋江绝不会去寻短见。相反,宋江甚至会愈挫愈勇。
李师师开始打点行装,去和平饭店,保持低调,不能泄露行踪。
这个二货昏君虽说智商不高,可是竟然心狠手辣。一般的来说,为人很小器的人,是因为知道好坏。可是这个赵佶怎么连里外远近都没有!他能欺负的,就拿着不当人;人能欺负了他,他就拿自己不当人。啥玩意?咋这么纣呢?怪不得我儿非得杀了他。
赶紧走吧,找方腊,跟李逵也有的说道。
李师师后悔当天怎么就不把机关全告诉李逵和西门庆。假如把第二道门的机关全教了,恐怕这个皇帝已经给押解到和平饭店,直接成了方腊跟朝廷谈判的筹码。唉!当初老是怕后果,啥后果呀?四泉说得对,昏君咋就不怕后果呢?机会没了,当时也是私心作怪,怕当不了方腊的妻妾。方腊跟皇帝成了连襟磨不开不是嘛,想这些事干哈呀?光说这阳谷得多少连襟呐。信里头都跟方腊说了,卖身不卖魂,这个概念一般人理解不了,但愿他能整明白咋回事。
西门庆已经把自家的地图画好了,量好了步点。整个计划由刺杀推理成了绑票。
西门庆佩服,这姜还就是老的辣。这得学多少东西啊,武功经李逵这么一点拨,一下子差不多进步了10年。连方腊的绝招都学来了。
密道的第二个机关怎么也打不开了,李师师装着捉急,说那边要是反锁,一点办法都没有。西门庆从没走过这条暗道,将信将疑。这条暗道本来是给一向老谋深算行事谨慎的祝朝凤打造的。只有西门达和李师师知道。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西门庆急了,拿着李逵的斧头抡圆了砸了几下,李逵说,回音太大,即便砸开,也把人都引来了。
回包房,看看窗外,朝廷的便衣还是坚守岗位。这说明他们还不知道赵佶在生药铺,他们如果从暗道回来?绑票成功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李逵叹了口气:“唉!他马勒戈壁,你说这是干了些什么营生?我这个银吧,干活之前有一种直觉,预感,很灵,这个活恐怕干不成了,千载难逢,这对我们和平饭店那可是万载难逢。绑了这个皇帝,和平饭店就能独立,我们直接组织大选,选总统。我觉着够呛。西门庆,我知道你有这个胆,可是你干娘就是不告诉你机关,你也没有办法。干瞪眼不是吗?别朝你干娘去,朝你干娘去我就不干了。也别叫你爹知道,你爹那个胆叫他知道了非吓死不可。我不好说什么了,专业的碰上业余的就是不好办事。行了,小侄,你也别浪费感情了。”
西门庆急了:“行,我自己干,别说风凉话了,谢谢李逵叔叔教了我这么多!”
李师师:“孩子你咋就不想后果呢?”
西门庆:“后果?后果就是昏君人人得而诛之,昏君怎么不想后果?历史上的昏君哪一个不是杀了白杀?干娘,你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
李逵:“你干娘就是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办法?”
李师师:“四泉,你刚才说什么?对呀,我咋没想明白呀?四泉,你咋不早说这句话呢?”
天色已经大亮,李师师打开了机关。
清晨时分,西门达殷勤地做好了早餐,宋徽宗理都不理,带上就走了,还带走了西门达家的马车、马匹、西门东、逸青楼的杜十娘,说善后工作由李师师来料理。
第十八回 走向共和
心灵的剧痛远远大于肉体的创伤。记忆像幻灯片一幕一幕的展示在宋江的眼前。
爱、恨、情、仇。不要谈爱,不要谈情,有恨,有仇。
第一个情敌是司马北,差点把他治死,死里逃生。第二个情敌,这个太狠了,当今皇帝。找风尘女子相好,风险实在是高,非得准备好了厮杀。
初恋时,不懂爱情,误杀了阎惜,——方腊逼得。第二次感情来的突然,全都是利益,哪一回落了下风都得吃亏,哪一回吃亏都吃不了兜着走。受伤的总是我。
转念一想,这也算是走仕途了,并且前途不可限量。那就走着瞧吧。竹板不能放下,流行音乐要重新拾起来,怎么说留给后世的将是一个模糊的忠臣,政治家和艺术家,模棱两可。
活着。悠扬的伴奏响起。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那真是昨夜的一场游戏。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虽然你影子还出现我眼里,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喔~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阳具,我还是,我自己!
声线变了,变得更高。
那天还有一事未及禀报,就是想禀报李师师想的是方腊,而且当着皇帝的面就直说,皇上一定没听清,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欺君之罪,诛灭九族!虽然李师师也没有什么家人,但是西门庆是他干儿子,包括西门达!
虽然方腊没有落草为寇,可是他比草寇的性质更加恶劣。他直接就是跟朝廷分庭抗礼。水泊梁山方圆百里全是他的地盘,官府不敢征税,草寇不敢打劫。成何体统?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王国。那方腊就差加冕当皇帝了。岂有此理!
不堪回首的记忆重新迸发出仇恨。想当年充军发配到梁山泊,生活连叫花子都不如。竹板这么一打呀,能稍微改善一点,有时候狱卒还能赏给点酒喝,那时候能喝到酒的待遇相当于监外逛一次青楼。看押配军的狱卒克扣粮饷,结果囚犯都越狱跑到了和平饭店。到了和平饭店,官府就不缉拿了。老板姓周,看好了方腊做他的接班人。方腊还真做了接班人。当了接班人也无所谓,后来又来了个传教士,叫他们信耶稣,方腊就领着都信了。
他们的祷告词都是忤逆之言: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朝降临。
谁的朝,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这不是简单的落草,这是谋反!
我今生今世的敌人,一个一个地来吧!先从好对付的开始,这个老洪七,找个救生圈,把他扔海里说去钓*鱼*岛吧。叫他再咒!
杜十娘,不来找她,还真阉不了。野鸡乱炖?我要干煸野鸡!日后慢慢来,现在有点早。李师师、西门达,等伤好了,先从他们开始。
咝——,哎吆,怎么还这么疼?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小便,主刀的太监是个大骗子,根本不是忘了打麻药,要是不给银子,他就不给打麻药。上手术台前,他暗示了好几回,问我自己的银两要放好了,小心别给偷了去,这里边乱。当时万念俱灰,没往这边想。咝——哎吆,忍着点,伤口缝的乱七八糟。看看吧,怎么做了手术成了这个模样?丢死人了!这个仇迟早要报!哪件事不揪心?
忆苦思甜吧,伙食还是不错的。
李师师带着李逵和西门庆穿过密道,走到生药铺的时候。西门达一惊,他以为皇上又回来了,跪着迎接。西门庆一个箭步跳了过去,看到家人都在打卫生,一下子明白了,嘴里念叨,千载难逢,机会还是没了。回过头来问什么时候走的?西门达说,刚走了,还不到半个时辰。西门庆又问,什么也没说?
西门达的喜悦溢于言表:“皇上说了,剩下的事你干娘自会打理。”
西门庆:“宋徽宗赵佶去哪里了?”
西门达:“皇上说,是回东京汴梁。孩子,你怎么敢这么说话,这可是圣上!皇恩浩荡!”
西门庆:“家里的马匹、马车呢?”
西门达:“皇上连西门东都临时征用了,皇上用的全是咱们家的豪车!房车!别这么小气,孩子,咱家的好运来了!”
李逵进了西门庆家,感觉熟悉。来了三次,第一次抢人,顺便打了劫。第二次是谈判。这一次,还是抢人。亭台楼阁多了起来,还建起了多层。赞美吧,盖的真好!
西门达看到李逵脑子一下子就转不过来了,还心惊肉跳。这是来抢什么?怎么李师师还一行呢?李师师赶紧解释,说,老朋友李逵来了,得借匹快马用,所以从这嘎达过来了,急用!马匹呢?
西门达说,好马都给皇上用了,还有两匹老马在马厩里,急的话也能跑几百里地。李逵和西门庆交换了一下眼神,飞身上马。
李逵拱了拱手说:“谢西门老员外!我先有急事走了,改天谢你!”
西门庆:“爹,我去送送李逵叔叔!”
李师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逵,说:“路上你们慢点,看好我的四泉,拜托了!”
双双绝尘而去。
西门达怔怔的看着李师师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李师师赶紧问皇上在这里用了什么,这两天招待花了多少银子。西门达不答,迟疑了半天问道:“你们这是搞了些什么鬼?”
李师师:“这两天的招待费你算了没有?咋的,你不想报销了?”
西门达:“报销!报销!谁不想报销?我是看着这事不大对,孩他娘,我就这么一个儿,孩他亲娘走了,这孩子拿你当娘!”
李师师:“你到底有啥事?赶紧说!
西门达:“四泉跟李逵怎么搭上了,那李逵可是杀人不眨眼呀?”
李师师:“你瞅你那点出息,我儿子可真不随你,人家跟李逵拜把兄弟了。哥俩可好了。”
西门达:“他们这是去哪里呀?”
李师师:“我也整不明白,拜兄弟去了吧?”
西门达:“我看可不像拜兄弟,我看他们两个是去——借一步说话。”
李师师:“这也不是搁别的地方,这是搁你家,说吧。”
西门达趴在李师师耳边小声说:“我怎么看着是想去行刺啊?”
李师师一惊,假装无所谓,问:“行刺谁啊?”
西门达又咬耳朵:“行刺皇上。”
李逵和西门庆策马疾驰,进京的必经之路,腊子口。若是马快,岔小道还有机会。两匹老马拼了命,呼呼地就蹿到了地方,风还是那种风。蒙汗药是来不及了,守株待兔吧。最豪华的的房车,力气最大的骏马,西门东驾驭。静静候着。
动手借用顺风,皇帝是逆风,地利,西门东的车里肯定是宋徽宗,人和。天时,这个昏君什么时候进入口袋。这比在家里劫岂不更方便轻松?李逵还是轻车熟路。
俩人正偷着乐,忽然间剧烈的马蹄声轰鸣而来,他们向风口看,没人啊。声音来自后面,转过头,尘土飞扬。定睛一看,全部高头大马精兵良将呼啸而至,约莫得有1000人吧。走进了,一看也不是大宋朝的军队。打着旗帜,西门庆说,不对呀,这好像是蒙古的军队呀?怎么回事?进犯了?问问吧。
说话对方听不懂,其中一个军官停了下来,招呼了一下骑兵簇拥的巨型豪车。豪车里下来了一个鞑子,体格挺大,五官除了眼睛以外鼻子嘴都不小。看样非同一般,会讲汉话。
西门庆:“请问你们是朝廷的部队吗?”
:“我是铁木耳,蒙古王子,我们是来阳谷接宋徽宗赵佶的!”
西门庆:“皇帝在京城,怎么会在阳谷?”
铁木耳:“我是铁木耳,蒙古王子,我们是来阳谷接宋徽宗赵佶的!”
西门庆:“皇帝在京城,怎么会在阳谷?”
铁木耳:“我是铁木耳,蒙古王子,我们是来阳谷接宋徽宗赵佶的!”
西门庆嘀咕,敢情他就会这一句汉话?再试试。
:“你是蒙古大夫吧,怎么就这一句?”
铁木耳:“我是铁木耳,蒙古王子,我们是来阳谷接宋徽宗赵佶的!”
还就是蒙古大夫,也来找昏君,这回是打劫的碰上短道的了。骗他们吧,说阳谷不是打这走。
比划了一阵子,铁木耳弄不明白。最后铁木耳施了个汉礼说:“蒙宋友好世世代代!”
西门庆赶紧比划:“你们走错路了,应该从后面那条岔路口走!阳谷,那边是阳谷,阳谷,阳谷?阳谷?你听明白了吗?”
铁木耳:“蒙宋友好世世代代!”
西门庆:“那边是阳谷,阳谷,阳谷?阳谷?你听明白了吗?”
铁木耳也急了,吩咐随从拿出一个罐子送给西门庆:“蒙宋友好世世代代!”于是又坐回车里知会队伍继续开进。大队人马轰隆隆扬起的尘土呛得李逵西门庆直咳嗽。
这是李逵职业生涯中最尴尬的遭遇。西门庆欲哭无泪,打开罐子,里面是酸奶,就是已经过期发酸了的鲜奶。呸!
抱着最后的希望,继续等。不大一会的功夫,铁木耳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又开回来了。别打招呼了,藏着吧。
等飞扬的尘土沉淀到腰部以下的位置,赶紧回去找。更渺茫,不出所料地碰到了西门东的空马车以及早晨牵出的骏马。换马吧,老马累得跑不动了。
一路上李逵心情郁闷:“地和的面子,叫人给打了劫和。他马勒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