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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本文的目的是一般性地研究以社会主义为代表的各种称谓的共产主义性质的社会实践,考察它们的共同属性,探讨它们的各种典型现象,典型行为产生的系统机制,其出现的非偶然性乃至必然性,展望它们的发展前景、前途与归宿。
文章第一部分对共产主义作出了简明的定义。在本文中,它指包含多个发展阶段的广义意义上的共产主义,是各种实行公有制的社会实践的统称。它(语义上)包含共产主义最高阶段,但并不专指这一阶段。
作为共产主义的发展阶段或共产主义性质的社会形态,不同时期在不同国家出现的社会主义实践,包括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特色社会主义等等,都是本文的研究对象,也都适用本文对共产主义所作的一般性的论述与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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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的客观效用链条:
剥夺民众的完整财产自主权 ==》使民众丧失生存、生产、生活、社会活动的独立自主权与选择权 ==》使民众丧失广泛的权利和自由 ==》将民众变为被支配、被奴役、被决定,被任意摆布、宰割者。
共产主义不会如它声称的那样带来共同富裕,不会带来公平正义,不会消灭贫富差距,不会消灭剥削与压迫,不会为民众谋利益、谋幸福,它只会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上趋于极致。
共产主义是彻头彻尾的幌子与谎言,它以穷奢极欲惑人,只是,只能让极少数人得以穷奢极欲。共产主义构筑的是谎言充斥、骗子林立的变异假面世界。
共产主义是不把人当人的制度。掠夺吸榨民众的财富,强奸民众的意愿,钳制民众的思想,剥夺民众的权利,扼杀民众的自由;奴役民众,控制民众、愚弄民众,恐吓民众,肆无忌惮地绑架、囚禁民众,欺侮践踏、荼毒戕害民众;制造谎言、制造罪恶、制造灾难,这些,就是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基本功能。
这是一个与万众为敌的制度,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内在社会结构实质上是超不稳定的,维稳永远是它无比繁重又时刻松懈不得的重大负担。
公(有)权力系统看上去无比强大。社会的一切都在它掌控、支配、操纵之下;它把千千万万的人培育为只有物欲的驯服猪狗,它豢养不计其数的鹰犬供其驱策;它让邪恶的同行者泛滥、猖獗、肆虐,使正义、愤怒、反抗湮灭和消亡。它仿佛固若磐石,无可撼动。
它又极度脆弱。它既不正常,也不健全;它建立了最为庞大的暴力机关却不能摆脱内心的不安,因为无论如何穷尽心机,它也根除不了人觉悟的可能;所有鹰犬,都是它随时可弃的工具、棋子,连同只懂唱赞歌的猪狗们,其实都是它潜在的敌人;它无比严密地控制着社会的各个角落,时刻草木皆兵,紧张疲惫无法放松精神,它深知一个极微小的裂隙也可能迅速扩张漫延引发全局的崩溃;它编织了多少谎言,营造了多少欺骗,就有多少令它恐惧的真相;公(有)权力系统上下习惯了在假相中谋生存,人们彼此之间除了利益、利用就是猜忌,没有信任可言;这是一个自上而下以强奸、强迫,暴力、谎言维持着的系统,社会事务处理中,没有协商、妥协、多赢的基因,它的内部分歧与争端频频以残酷的敌我方式解决,每一次都让它离崩溃更近了一步;全面的退化、逆淘汰、劣质化不断加重着它的外强中干,让它在倒行逆施的错误循环中越陷越深,不可救药地自取灭亡。
良知可能长眠不醒,正义可能持续缺席,真相可能一天天地被掩盖;但良知、正义、真相不会永远湮灭。会有人相继挺身而出。不甘在黑暗中沉沦的人,不甘与罪恶同伍的人,不甘被邪恶吞噬、裹胁着走向毁灭的人,他们是觉醒的种子,他们拥有的感染力和内在力量,是共产奴隶主及其豢养的鹰犬、猪狗无法相比的。在对抗共产暴政中最先站出来的人,殉难是他们几乎必然的结局。他们看上去毫无胜算,无比孤单;但与邪恶作战,是他们拯救自我,拯救同类,洗刷耻辱,迎接新生非走不可的一条路;倾覆、铲除人类世界最大的邪恶,是生而为人者最具意义的使命,为此而死,是他或长或短的一生所能得到的最大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