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奥立维是在我来巴黎第一年的夏天。因为急着赶论文,没有利用暑假回国探亲。7、8月的巴黎人们都奔赴到世界各地去度假。美好的阳光下的这座美好的都市,旅游景点以外的街区竟然人烟稀少,犹如荒漠,让人感到莫名的寂寥。我那时租住5区的小套房,天天赶到蓬皮杜图书馆用功,脑子里日日转着论文题材,人也变得有些呆傻起来。
某日出门乘地铁,路上看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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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在中国只有十来种黑白报纸杂志街头报亭里,突然出现了一份充满彩色大照片的时尚杂志《世界时装之苑》。这本中法合作的,原名为《ELLE》的月刊立即在中国各大城市引起轰动。穿惯了蓝绿制服的中国人,终于张开了一只眼睛看时装!
中国的时装业在此后的10多年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10多年后,在世界时装之都巴黎,在培养国际顶级时装设计师的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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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在巴黎住得久了,总有一些路过的朋友要招待,远远近近,熟与不熟的,来者都是客。免不了要充当义务导游,根据他们的行程,安排一天或是几天游览主要景点。
前些天,初中同学的表妹来了。电话里受了老同学的殷殷重托,自然要尽绵薄之力。然而这位一句法语不会的伊人却不肯求援,她说她在按照《美国国家地理》出版的旅行指南游巴黎。倒是让人省力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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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法婚姻奏鸣曲
俞绍颖
在法国,但凡是学过外语又有点姿色的已婚华人女性,往往会被人问起:“嫁给外国人了?”问题一出,问者、答者心里都有颇复杂的情绪颠来倒去。在中华民族的眼里,“嫁出去的女人是泼出去的水”,原也是不足为惜的,但是一旦泼给了外国人,就总象是被洋人占了便宜;所幸如今娶洋人回家的中国小伙也不在少数,在民众心理上,终于可以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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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是中文里对“同性恋”的另一种称谓,近年来才开始流行。在六月沸沸扬扬的欧美各国同性恋大游行之后,我们也来介绍一位在巴黎生活的“同志”。他是才来法国两年的大陆留学生,到了这里之后才变成了同性恋。据说,他也并不是留学生中唯一的“同志”。
洛朗的档案
我们在这里暂称他为洛朗,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外文名字Laurent的音译,这个名字在他看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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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天没有给你写信了。
今天终于作完了expose,可以轻松一下了。
昨天天气特别好,几乎万里无云。天显得特别高,蔚蓝如明镜。
下午看书看得累了,就到外面转了一圈。
周日的午后,巴黎的街上本来是见不到什么车和人的,
那样的宁静是我在北京无法梦寐;给人内心的安祥。
但是这一天,被这样美好的天气诱惑着,
原本懒在家里看电视的,睡大觉的,熨衣服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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