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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岁月的足迹,感悟人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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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探测铀矿部队 (下)

(2016-03-02 21:13:08) 下一个

宽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加上无事常带笑脸,就很招人喜欢。他和邻队的女知青九儿谈恋爱,让好多男知青眼热。

九儿很漂亮,皮肤在烈日下也晒不黑,听说下乡前还在宣传队跳过舞。

其实宽和九儿谈恋爱还是很隐秘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一直到宽参军,他们才正式公开关系。当兵在当时本来就是件很光荣的事,加上从最低层的知青群体中参军,就更加让人羡慕了。宽的接兵长官说,那是保密部队,待遇很高,就让九儿愈加喜欢。

那次我们造访宽的部队,九儿也和我们一起去了。为了和我们一帮子老兄弟聊天,宽也没抽多少时间单独陪九儿,让我们都觉得很过意不去。

去了宽的部队,知道他们干的的确是很尖端的工作,但落实到他们基层部队,保密性大打折扣。不仅我们,就是山寨里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天天在那里干相同的重复活儿,不仅再没有神秘感,反而觉得单调乏味,辛苦无比。

最让人不安的,还是那些有辐射的辐射球。

现在看来,因为科技的局限,那些辐射球的防护装置和管理当时都存在问题。也成为那支部队的隐患。

不久,就从九儿那里听说了接连有战士因“职业病”复员的消息,这让九儿特别为宽担心,几次要求宽转业,但是宽那时候已经升到连级,不知是还想继续往上爬呢,还是一时拔不出来,总是没有回来。

九儿先调回去了,说是顶替在铁路局工作的老爹。因为形象好,被派到京沪线做特快列车员。

那是宽参军的第四年,九儿给宽下了最后通牒,再不转业,她就不等了。宽这才打了转业报告,从部队回来,在一家大饭店里做了保卫科长。

他们结婚我也参加了,那时我还在山村的小学里当民办教师。看见他们幸福的一对,真是又为他们高兴,又羡慕他们的幸福。真是金童玉女啊!宽是转业军人,共产党员,保卫科长,那在当时可是一只鼎,还娶一个美貌的妻子,双方工作稳定,收入可观,怎么能令人不羡慕呢?

回乡后,我在静静的山沟里专注学习和教学,渐渐把他们忘了,直到几年后我回到城里。

宽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是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年,宽患了白血症。宽患的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急性白血症,病情来得很急很猛,从发病到最后不到半年时间。

虽然目前为止,对白血症的病因都没有确切的诊断,宽一生烟酒不沾,性情开朗乐观,大家自然而然都把根源怪到他当兵的那几年。

为宽庆幸的是九儿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还算接下了香火。

两年后,九儿再婚,男人是铁路局的一个官员,也是死了配偶。我后来看到过那男人一次,年纪比九儿大了许多,人看上去还很憨厚。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的时间,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是九儿的丈夫,所以我问得很少。和九儿单独一起的时候也不问,心里总还是把她当成宽的妻子。看着他们长得很像宽的儿子,我对九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培养他,考到我这所大学来,看有没有缘做他的老师。

可惜这个愿望还没到时间兑现我就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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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东

谋生,谐而好辩,自诩:口若莲花开一朵,舌似利剑斩几人,凭三寸不烂之舌,纵横乡里,鲜有对手。生欲寻辩才一见高下而不得,怅然而歌,歌曰:唇枪舌剑兮斗志昂,安得敌手兮过一场,渺余怀兮颇彷徨。唏嘘彷徨再三,不觉昏昏欲睡,见一屋宇,门上高悬一匾,上书三个大字:不堪堂。门边有一联:释教道教基督教三教门徒;另一边有一块板,留空,贴一张纸条:求下联。生素好对对子,遂入,见三男一女。见生至,三男相顾冷笑,女的上前问道:“有何公干?”生答:“对联。”女曰:“来者不善,胜了也不光彩。”生莫名其妙,“何出此言?我来此应对而已,别无他意。”“那就对吧。”生大为扫兴,暗忖:“此妇何人,如此无礼。扫我雅兴,竟然连声道歉也没有。”三男中一老者见状,上前介绍,“此荷东同志也。”

荷东,道号池中耦,几坛左袒第一女干将,网络打手,专事对观点不同者进行人身攻击。坛中但有有网友疑似右袒,荷东二话不说,立马上前猜测其ID、质疑其立场、扣反华帽子、抡大棒、扔臭鸡蛋、乃至恶语伤人,辱及父母。每日几坛纷争,打响第一枪者,非此妇莫属,枪响随即如过河卒子,猛冲猛打,一往直前。
荷东为左军急先锋,名声在外。勇则勇矣,无谋。
据荷东自述,荷东祖上乃破落地主,父背叛家门投共,谋得一官半职,连赵家奴的资格都够不上,荷东却俨然以红二代自居,口口声声“我们打的江山,我们不坐谁坐。不喜欢尽管离开,没人拦着。”网友问,“为何放着江山不坐跑来美国?”荷东傲然答,“我们这样的科技人才不来,难道让偷渡的来吗?”“为何学成不归?”“国家有政策鼓励学成留下。”“请问国家哪条政策鼓励学成留美不归?”荷东哑口。网友又问,“如此爱华,为何加入美籍?”荷东顾左右而言他,“护照在身,随时准备开溜。”“入籍宣誓不算数啦?”荷东无言以对。荷东时常摆出一副高干子女的架势,自以为名门之后,惟其言论谈吐,粗俗不堪,无论出身如何,展示人前的都是缺少家教的嘴脸。
政治泼妇,行事愚蠢凶悍,面目狰狞可憎,网友晒笑:此河东吼也,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适逢城头有人发帖,荷东闻之,抄大棒即欲奔出大战。生见状责之曰: “卿虽非佳人,为良家妇女不难,奈何甘心做贼。神明在上,得无羞乎?”生本以为荷东会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不料荷东闻言泣下两行,掩面转入后堂。旋即,后堂传来荷东歌一曲,其声甚哀,其词凄苦。歌曰:
粒粒白莲子,结伴长相守。焉知心中苦,欲语难开口。我本池中藕,常与泥为友。泥念我无心,我不嫌泥丑。
生听罢,唏嘘不已,一时想到少时看电影《徐秋影案件》中女特务徐秋影的哀叹:“我是一颗不幸的种子,孕育着不能开花结果的痛苦。” 荷东不愿为莲出淤泥而不染,与淤泥为伍同流合污,原来有难言之隐。妾本无心,事出无奈。
充当打手帮凶固然可恶,事出有因,作恶可恨,被迫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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