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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个女人，老太太，”王龙很惊讶地说。

“女人？什么女人？。。。” 老妇人开始犯糊涂，但在她身边的女仆弯腰对她悄声说了些什么，才回过神来。“啊，是的，我刚才一会儿忘了 － 小事情 － 你来是要个叫阿兰的女仆吧，我记得我们答应把她嫁给一个农民，你就是那个农民？”

“我就是，”王龙回答道。

”快去叫阿兰，“老妇人对她的女仆说。 好像她突然不耐烦希望这事快快完了，她可以在这大厅里静静地抽鸦片。

即刻女仆就来了，拉着一个相貌平平的高个子，她穿着干净的蓝棉袄和裤子。王龙瞥了一眼，他的心跳加速，这就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