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

叶色至深,落地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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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丈母娘

(2019-11-19 07:00:01) 下一个

作者        金太阳

 

第7章

 

 

  汤华美回到寝室后靠床头坐着,一条腿平斜担在床边,另脚点地。同侧的臂膀胳膊肘弯曲着依在床头柜面上,支出的魔爪钩在柠檬水杯把手,而水杯坐在床头柜上,里面还剩半碗水。听到有人走过来,她把看柠檬的视线移向门口。学楠看到门半开着,并没有象在大陆似的蛮横直接闯入,而是曾跟山姆学的洋尊重,先轻轻敲门。但汤华美觉得敲门多余,不予回应。门开着,本可直入,何必画蛇添足?她原以为应是山姆,但山姆未得屋里回应通常会傻等在门口,而边敲边进的一定不是他。难道警察?她紧张起来。当看到进来的竟是学楠,她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认为学楠是鼻孔里塞葱装蒜,或土包子装洋气,学起没必要的敲门来了。不过,看他脸有泪痕,立即惊叹道,“你怎么也会哭,谁招惹你了?”

  “哪里......”学楠双手干洗脸。

  “肯定哭过了,瞒不了我,真是的,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几倍,还想蒙我?嗤!” 汤华美嗤之以鼻来肯定自己的判断无疑。

  “你签证啥时候到期?”学楠明知故问。

  “怎么地,你也巴不得我早走啊?”

  “不是,过期要受罚的。”

  “罚什么?老娘不惧这套!”她嘴上硬,心里却毫无底数,也无的放矢。

  “惩罚很严,戴手铐赶你走,三年甚至十年不让你再来!”

  “我改名,再换一本护照,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中国人,有绝招。”

  “你喝水吧。”学楠指向杯子。

  “你脸都花了,来,我给你擦一擦。”说着就拉过来床头处的枕巾,吐上几口唾液,触向学楠的脸。

  学楠急忙躲闪,如此唾液喷巾,恶心死了,却被她一手钩住了脖子。他继续张牙舞爪用力挣脱,以免她那唾液枕巾碰到自己脸上使他终生恶心。不料,老胳膊老腿的汤华美难以站稳,竟仰倒在床上,同时把学楠也揽进怀里并让其整体压在身上。这时,她体会到一种往日的感觉----死去的老头子被她强拉进被窝强行作爱的幻影;学楠双臂跨在前岳母脖子两侧,撑立于床垫上,否则,两人的鼻子无疑会撞到一起,甚至难免嘴唇互碰。他睁大眼睛看着仰眯在床上的雌性脸蛋,暗影下俨然旧日婚姻中的许莉模样,这久违的姿势已压抑太久,那挺硬未消的雄鞭,正对在“丈母娘”女阴腿根缝间,刚才两人贴身砸床的瞬间,弹簧床的上下颤动,宛如美国高中生常说的郊外车震,他突然找到了那种特定的阴茎磨擦感觉,借着急忙起身的动作,他的屁股又朝前拱了一下,着实比对成了插入动作,相当于做爱一下,那瞬间的刺激,另无法抑制的大团精液,一股脑儿顷刻荡出,让他舒服地合闭起双眼,立身瞑目,回味儿了好一番体顺鼻通。良久,本希望象旧日一样,性事过后,顺势趴在许莉躯体上享受那余兴未了,但今非昔比,只能意识一下聊以自慰,闭上眼睛意会雌性的许莉老影,然后赶忙冲出这居室,奔去厕所。

 

  在卫生间里,他看到浅黄裤子前开门处已渗出精子液痕。脸“唰”地红了。心想:刚才光顾着自己痛快射精了,是否让老古董也感受到了冲力?如果她感觉到而也舒服了一下,会否想歪?他急忙清洁,同时打开风扇排解浓郁的精子味儿,也把擦过的手纸扔进便池冲走,以免丢垃圾桶里反而留下踪迹,更怕老妖精日后闻到,会先坐在便池上边撒尿边象吸大麻一样享用,而后又以考古新发现的形式张扬出去,她甚至能拣起被精子粘合的纸,一一扒开细闻细看。当然,为了全部查看,她偶尔扒到一张屎粘的卫生纸,令其闻来臭味儿刺鼻,也在所不惜,非直到了却心愿不可,将整篓的纸全部查遍为止。

  学楠再次合拢嘴,用鼻子使劲闻了两下洗手间内是否异味尚在,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嗅觉已适应此环境,无法区别室内现有的味道了,除非到外面走一朝,换换空气再回来闻,才可鉴别得出。就象刚进印度人家,会闻到很强的咖喱味道,继续坐一会儿,就会适应而无法区别了。他想再坚持一会儿,望着梳妆镜中黄瘦、棱骨分明的脸,仿佛下巴变得更尖细了。浓密厚长的灰发,蓬乱干枯。头顶的排风扇“嗡嗡”作响,有时带出“嘶嘶”的颤音。抬头望去,看到风扇篦子上,挂着许多灰尘甚至蜘蛛网。这种设备,应该春秋两季各清理一次。但他们家恐怕只要风扇还转就终生不碰的。学楠低头,把坐便盖合起,撕下一块手纸折起差不多超过其脚长,铺到坐便盖边沿儿,这里强硬些以免中间弱,踩上去破洞漏脚不说,还搞坏了盖子。然后,又撕下一方纸拿在右手里,抬右脚踏到铺好的纸上,乘一下窜起,左手借势稳身扶侧墙,右手开始擦拭风扇篦子上的灰吊,但只能擦去浮尘,旧滞依然而且变成灰痕纷乱,显得比未清时还赃,如同赃抹布把玻璃镜子擦花了。于是,他又只好垫纸抠其边沿儿,把倒钩弹出,将整个篦子拿下,身子随之落地,在水池中用洗手液把它洗净再放回棚顶,到此才洁净如新。再拿开脚踩的废纸并掀起坐便盖时,发现便池内有蜻蜓点水的动态,细听还有潺潺声响,这是水箱在慢漏渗水,学楠判断,目前的小水流倒不至于驱动水表走字儿,但对干旱缺水的加洲而言,细水长流,绝对是极大的浪费。水贵如油,在此就是实情。他掀起水箱盖子,瞧见里面的胶垫拉链过紧。便把水箱盖子放水池边上,将曲别针式拉链移下一节,放松后自然可增加水压,完全止住其慢漏,流水蝉鸣,嘎然而止。接着,把其它都复原,洗了把手,懒得用丈母娘的毛巾,就在腰间衣服上手心手背各抹几下,完活儿。

  开门欲出,却瞪大眼睛触目惊心,迎头看到丈母娘在侧耳偷听!她差点儿闪了个趔趄,“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那么半天不出来!”

  “你听到啥了?”

  “一个劲儿排风,有那么臭吗?” 汤华美显得理直气壮,但还是后移两步让开门道。

  “......”学楠直视着她,无奈地闪身而过,并侧身掩饰自己的前开门湿迹,走向厅里。

  见他出去,汤华美好奇地返进厕所,边打量边闻,觉得没什么异常,但发现卷手纸比她上次用过后少了许多。她立即关闭风扇,火步来到厅中央站立,扬手指向正奔去珍妮门口的学楠:“你也不堵例假,怎么用那么多手纸?”

  “我要带洋洋走了。”学楠转移话题,怕让孩子们听懂她的问话。他头也没回一下,直接敲门喊洋洋出来,尽量侧身站着并用手遮掩,以避开各方视线看到自己前开门之患。但转身下楼时,他还是逃不脱丈母娘专盯异处的眼神。

  “你怎么把尿撒到裤子上?那么大人了,还不如洋洋!”老妖婆拿他比应景走出珍妮房间的外孙。

  他们谁也没搭话儿,牵手往外走,象躲瘟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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