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政治聊见闻…(八)
我的自述-(70年经历及所见所闻)
(一):故乡的点点滴滴,(二):婴童时期的经历,(三):随波逐流进香港,(四):香港艰苦的生活,(五):单人匹马闯英国,(六):做外卖店的点滴,(七):艰辛的餐馆生涯,(八):在英国生活点滴,(九):一生的惊险经历,(十):先苦后甜有回报,
(家乡民间风俗):2
风水你信吗?又來说说风水,我的祠堂和旁边的祠堂,以前是两兄弟,后來分开建的,一个太公两个祠堂,听说是兄弟因拜祖先分开的,话说太公来到这地方建了一祠堂,每年年三十晚兄弟两家人都要等齐进祠堂拜祖先然后食团圆饭,当时祖先家里有农田、有盐田,兄弟两人各负责一样,哥哥负责田地农活,弟弟负责盐田产盐。
有一年年三十晚,照往年一样兄弟两家人一起拜祖先食团圆飯,这一天干农活哥哥一家收工早(入冬农活比较轻松),哥哥一家要等弟弟一家到來一齐拜祖先,等了很久弟弟一家还没到,为什么哥哥一家年年都要等呢,原来农地活比做盐田早收工,入冬农活比较轻松,所以哥哥一家收工早,做盐田的由于潮水涨退原因,收盐后收工比较迟,所以哥哥一家每年都要等弟弟一家,哥哥一家确实也不赖烦,年年都要等不是办法,但也想不出好办法,最后只有分祠堂各拜各的,从此兄弟不和。
我的祠堂世代兄弟都不和,是否祖先兄弟不和分祠堂遗传下來的,我所见的听闻的,同祠堂的上辈也好,同辈、后辈所有兄弟都是不和的,无论你走到天南地北兄弟还是不和,兄妹、姊妹、反为好点,兄弟就不成,我所见的走到香港也好,留在老家也好,没有兄弟是和的,年轻的年老的一样不和,我家好点可能我是养子吧。
迷信报应有没有,我祠堂的嫡子嫡孙,世代居住祠堂内厢房,解放后评成分分财产,政府把祠堂分给他家用,祠堂神位底有个房间,世代都是放些公物如花轿之类东西,分给他家后他家拿來做厕所用,在神枱底大小便,过去民间的习俗,老人去世要抬进祠堂守灵的,他家不准人抬进祠堂,他们是嫡子嫡孙世居祠堂内厢房,天天进进出出,又有小孩这可以理解,但你已然承受了祖先产业,就有义务守护祖先规矩,我祖母去世时,就不准抬进祠堂,后来只能摆放在过廊守灵。
报应?他家兄弟不和就不提了,这不是只他一家事的,他家有四个儿女没有一个正常的,大女儿有一只手是瘸的,二女儿一只眼盲的,三儿子少掉一个耳朵,四儿女略微好一点也是傻的,家长57年偷渡到了香港,在香港发麻疯鼻子烂掉,这些是否报应?但大的三个儿女是解放前出生的,这又怎解释?以上说的全是事实并不是故事。
我家乡是沿海,离海边不远,附近有个繁忙渔港,由于地理环境附近村民大部分都会游水,(当然不是游泳池那种正规游法),我小时候经常和大人一起去海边捡些海产回家吃,捡海产也有季节性,农历三、四月间这个季节海产肥大多肉,大潮过后那几天最适合,这样的时节海水退得离岸边很远,这几天男女老少都提着篮子去打海蛎“蠔”,捉螃蟹,捡贝壳,人人都有所收获,我们所捡的海产各种各样大大小小都有,全是连壳一起带回家,如果捡得多有两大篮子非常重,要用棍子挑回家,回到家里又蒸又煮,一家人高高兴兴大吃一顿,村子里到处都是丢弃的贝类壳,小孩都爱捡些好看飘亮的来当玩具玩。
我们捡贝壳不是在海边捡,海边人多捡不到多少,我们进到海里潜进水里用眼看或用脚踩,不须要带护眼镜,农村人没有那种东西,直接在海水里打开眼找,眼睛被海水弄到红红不会有事的,用个秧盆秧盆用条麻绳捆绑连在身上,找到贝壳放进秧盆里,用眼找贝壳或用脚踩收获更多,脚能分出是石头还是贝壳踩出来,如果好运踩到一窝,会有一大片,多则几十个少也有十多个,这种贝壳很大,有三、四手指大,几十个聚在一起,很奇怪正中一个是其它种类,珍珠贝壳也是其中一个,踩到后潜进水里一个个从泥里取出来,贝壳整个插进泥里的,有些还能有珍珠呢。
我们那里缺肉,利用靠近河口海边便利,经常用网乘潮水涨把一些地方拦起来,退潮后那些小溪小湖用茶枯饼毒魚,每次大有收获。有毒?中毒?不见得,拦鱼是沿海人常事,我们用茶枯饼毒杀捕鱼,技巧分量要要掌握好,鱼中药后向上飘浮中药大重会毒死,那些毒死的鱼隨着潮水涨冲向岸边,我曾经捡过两大篮子死鱼,这些死鱼晒干做菜食那来什么毒,穷人什么都敢吃。
我父亲和渔民有点交情,很多渔民解放前欠了账解放后一笔勾销,有些人还有点交情,我父亲托那些漁民把吃剩的鱼头鱼骨不要丢掉晒干留起来,船回港后送给我们(有时要钱的),所以我家不缺鱼,鱼头鱼骨也是鱼,总比没有好,比魚味好多了,农村人什么都不怕能食就食都有这么多讲究。
(美丽的海港)…(有空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