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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光:《龙玉出冰天》 - 华夏民族”龙“的起源

(2015-10-22 07:58:04) 下一个

近来看西西河论坛的石头布所写《龙玉出冰天》一文,很有意思,贴一下部分内容供大家分享。

(三)龙的惊人美丽和巨大

龙不是一种普通的光现象,它给人以无以伦比的视觉感受。它的光采焕然,变幻虚灵,让刘向作“忽微哉,斐然成章”的慨叹。孔子在马王堆汉墓帛书《二三子问》篇中对龙有这样的评述:

 

“智者不能察其变,辩者不能(言)其美,至巧不能贏其文”。

(四)龙的夜光属性

在先秦古籍的描述中,龙还有一个少人留意的特性。比如马王堆汉墓帛书《衷》篇:

“龙不侍光而动,无阶而登。”

就是说,龙可以在没有照明的情况下活动。《管子-水地》:“伏暗能存而能亡者,蓍龟与龙是也”。“能存能亡”与《瑞应图》中对龙的描述“乍存乍亡”一样,都是说龙在黑暗中“忽而可见,忽而不可见”。 从这些记载看,龙似乎有活跃在黑暗背景中的本领。

(五)龙的北方属性

故宫博物院院长段勇在《从考古发现看龙的起源及早期面貌》一文中说:“要探究龙的起源,仅靠文献是远远不够的,因为龙的历史比有文献记载的历史要长得多”。确实,最古的文献--甲骨文也只有三千多年的历史,而出土文物中的龙的形象则有七八千年的历史了。龙的早期历史,文献中只能提供一些蛛丝马迹,更多的要从地下文物这本无字之书中探寻。

一个不可忽视的现象是:与龙相关的文物似乎集中在北部和中部的几个省份。距今七千年以上的龙形象,只见于燕山以北地区。辽宁西部、内蒙古东南部的出土文物中的龙形象为最古老、数量最多、发展演化脉络最完整和清晰。这个现象似乎暗示了龙的某种北方属性。

文献中的线索也指向同一结论。《山海经》成书于战国时代,保留了众多上古神话传说。据段勇统计,《山海经》中提及龙、龙形的动物和含龙字的神名、兽名、山名、水名等等的次数和项数,按地域计:北方(见于北山经,大荒北经,海内北经,海外北经,下类推)有11次52项;西方8次8项;南方4次29项;东方4次15项;中部8次31项。毫不意外地,以北方为最多。

西汉刘向在《说苑-辩物》里的那段对龙的生动细致的描述之后,末尾说了这么一句话:

“观彼威仪,遊燕幽间,有似凤也。”

明白指出龙与凤凰一样,是在 “燕幽之地”出没的神物。

 

《楚辞-大招》:

“魂乎无北!北有寒山,趠龙赩只!”

历代文人对此理解不能,所以有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诠释。比如有人认为“趠龙” 是一座山的名字,它的山体是红(赩)色。还有人认为趠龙是烛龙之异写。但若是烛龙,“烛”字是其重心所在,屈子岂会假借它字?更何况楚辞中本有烛龙,《楚辞-天问》:“日安不到,烛龙何照”?其实此处的“趠”就应该理解为它的本义:“高绝超远”。从地下的“无字之书”中展示的龙之北方属性来看,《楚辞-大招》中的这句“北有寒山,趠龙赩只”的描述再正常不过。它描绘了一幅北方绝域的冰天之上飞龙高举、红光四射的景象。从《大招》为亡魂引路的性质来看,这种景象应该是春秋时代人们所熟知的。

既然龙有多种颜色,屈子为何在《大招》里单提这种赤红色的龙呢?这肯定不是为了让画面更美,也不是随便选的颜色,而是有其内在逻辑。这在种场合下,非红色不可。我们稍后再揭开其中原因。

他强调了龙的三个方面的特点:灵动变化万端,最聪明的人也预料不到。美丽得难以形容,最善言辞的人也描述不出来。纹式巧夺天工,能工巧匠望而兴叹。孔子肯定没有见过真的龙,但他是当时最有学识的人之一,这番评述是一定基于上古流传下来的对龙的认识。

龙的色彩丰富艳丽,古籍中多处曾提及。比如《管子·水地篇》说龙有五色:“龙生于水,被五色而游”。《河图》说:“舜以太尉即位,与三公临观。黃龙五彩,负图出,置舜前”。孔子在《二三子问》中有另一段话:

 

“夫文之李,采物毕存者,其唯龙乎?德义广大,法物备具者,其唯圣人乎?”

 

这段话中前八个字的隶定疑有错讹,详细解读起来各家大有分歧,但大意是强调龙的文采(纹采),与圣人的德义相对应,当是无疑的。孔子接着又说:

 

“圣人出法教以道民,亦犹龙之文(纹)也,可谓玄黄矣,故曰龙。见龙而称莫大焉”。

 

注意,玄黄出现了。玄黄是个神秘的字眼,有多重含义,我们后面还会专门的讨论它一下。这里只需指出它的含义之一是“色彩艳丽”的意思。比如班婕妤《捣素赋》:“阅绞练之初成,择玄黄之妙匹”、张衡《思玄赋》:“献环琨与深缡兮,申厥好以玄黄”等等,都是用‘玄黄’来形容丝织物的艳丽。《礼记·祭义》亦云“蚕事既毕,遂朱绿之,玄黄之,以为祭服”,则‘玄黄’又是渲染和装饰礼服的程序。同时‘文’这个字的本义就是彩色花纹,是纹的本字。《左传-注》称:“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荀子《赋》:“五采备而成文”。既然龙而有‘文’,且‘龙文’又那么玄黄,可见龙的丰富艳丽的色彩确是古人所确信不疑的。

如此一来,读者大概不难理解《文心雕龙》这个书名的匠心。该书开篇就说:“文之为德也大矣”,后来又说“傍及万品,动植皆文:龙凤以藻绘呈瑞,虎豹以炳蔚凝姿;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草木贲华,无待锦匠之奇”。这里的‘动植’就是后世‘动物’、‘植物’二词的老祖宗。这段话就是说万物皆呈锦绣,尤以龙凤为首。似乎龙之美丽,还要压凤凰一头。

善做赋的两汉文人对龙的美好外观也不吝浓墨重彩的赞美,比如东汉刘劭《龙瑞赋》称龙:

 

纡体鞶萦,摛藻布文。青耀章采,雕琢璘玢。焕若罗星,蔚若翠云。光舄奕以外照,水清景而內分。

 

同时代缪袭做《青龙赋》:

 

懿矣神龙,... 敷华耀之珍体,耀文采以陆离,... 观夫仙龙之为形也。盖鸿洞轮硕,丰盈修长。容姿温润,蜲蜿成章。繁蛇虬蟉,不可度量。远而视之,似朝日之阳。迩而察之,象列缺之光。爚若鉴阳,和映瑶琼。对若望飞,云曳旗旌。或蒙翠岱,或类流星。或如虹霓之垂耀,或似红兰之芳荣。焕璘彬之瑰异,实皇家之休灵。奉阳春而介福,赉乃国以嘉祯。

 

汉代文人笔下龙的这番美丽灿烂的形象,在今人眼中颇为新鲜和陌生,但却与先秦古文化一脉相承,具有高度连贯性和统一性。所以并非出于文人的矫饰和虚夸。历史的细节就像掌中之沙,时间越久,漏去的越多。汉赋中的龙,好比是在龙的形象行将模糊和淡化之前,为我们留下了它的一张快照。它来自于对龙的原始形象的历史记忆,除了文学价值之外,其史料价值亦无可估量。

另外,龙虽然形体富于变化,但先秦古人一致认为龙的尺寸可以非常大。李鼎祚《周易集解》引马融曰:“物莫大于龙”。前文引用的马王堆帛书《二三子问》中孔子说过:“见龙而称莫大焉”。《管子·水地》说龙:“欲大则藏于天下”。这种性质也足以否定龙是某种动物的可能。龙,更可能地,是某种天象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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